相公扶妾上位?我当街休夫嫁权王 第152章

    虞初指尖轻敲桌面,尸体不翼而飞。

    所有人全程都在。

    “把小厮唤来。”

    同辰月一起护送的几个小厮过来,他们的承受能力比辰月更差。

    各个魂不守舍。

    “期间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几人摇头。

    问不出什么有用信息,虞初摆摆手。

    “辰月你也好好下去休息吧。”

    辰月退出,虞初一人坐在桌边握着茶盏沉思。

    世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

    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

    反正云青棠是具不能说话的尸体就行了。

    离皇帝被刺杀身亡已经半个多月,刺客消息半点也无。

    不能再封锁城门,只能暗中继续搜寻。

    虞初背上的伤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结痂都快掉了。

    那些人想要再找,除非赢时反水否则绝无可能。

    虞初靠在浴池旁,闭眼享受。

    忽的一阵急促脚步声而来,辰月人未到声先到,“小姐,玄王殿下遇刺了。”

    虞初睁眼从浴池走出,套上衣裙,“去看看。”

    赶到赢时庭院,里面已经围满了大夫。

    御医,大夫占了半个院子。

    虞初剥开人群往里走,赢时面色苍白紧闭双眼,周身无数刀剑伤痕。

    “伤势如何?”

    “幸好没伤到要害没有性命之忧。”

    听到没有性命之忧,虞初不露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大夫开药,下人领着药方去熬药,又开了金疮药。

    只做了简单清理就直接倒金疮药。

    有刀伤较深的伤口就这般敞开,完全不缝合。

    她下意识道,“你们不缝针?”

    “缝针?”

    大夫面面相觑。

    虞初眉间轻蹙,“你们把金疮药留下,我让人给上药。”

    大夫们领完诊金离开。

    这次浩浩荡荡那么多大夫太医,自然引人注目。

    还以为是虞初,结果一打听这次是玄王遇刺。

    镇北侯府

    裴瑾舟阴沉沉盯着跪在地上的人,“废物,连个人都弄不死。”

    他拔出侍从手中的刀一刀抹了跪地人脖子。

    血溅极远沾染了衣裙,更显狠厉嗜血。

    “你以为弄死赢时就没事了?”

    “没有赢时还有其他人,根本原因是虞初。”

    裴瑾舟声音阴沉,“闭嘴!”

    太傅府宅院

    虞初找来绣花针,蚕丝火烤酒消毒。

    打算缝合做个简单处理,至少比伤口豁口敞开恢复更快。

    需要缝合的大伤口就胸口处,几乎见骨。

    虞初穿针引线,缝合伤口。

    昏迷中的赢时剑眉微皱,被疼醒睁眼模糊视线逐渐清晰。

    “初初。”

    他刚要有动作,虞初一手摁在无伤的胸膛处,“别动。”

    赢时心跳一滞,原路躺下。

    虞初没发现这点小情况再缝伤口,赢时脑海里摁在胸膛时的柔软触感挥之不散。

    连身上的疼痛都退居第二了。

    “知道是谁吗?”

    虞初声音还算平和,赢时回神看着虞初看不出情绪的脸,“大概知道是谁。”

    “扣扣。”

    “小姐,裴世子听说玄王殿下受伤特来探望。”

    门外响起声音虞初动作一顿,看向赢时,“是他?”

    “还不确定。”

    他扬声,“请他进来。”

    虞初抬眸瞟了一眼,这一眼意味深长。

    这一瞬,那点小心思无所遁形。

    “玄王殿下伤的如何,我一听到就过来看……”

    他的声音在看到屋内情况的一刻戛然而止。

    眸中煞气翻涌。

    只见赢时赤裸着满是伤痕的上身,虞初丝毫不避嫌的坐在旁边,似乎还在为其疗伤。

    他双手攥紧,极力克制心中翻腾情绪。

    “怎么伤的如此严重?”

    他走到虞初身后一侧,盯着她一针一线将伤口缝合。

    “是啊,幸亏运气好捡回一条命。”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话中火药味十足。

    上位的是赢言澈,双方扶持的人都没上位。

    如今二人各居文武官员之首,随时随地针锋相对。

    “嘶……”

    赢时深吸一口冷气,虞初冷瞥一眼,“还有力气说话。”

    嘴里虽然这样说着,手中明显放柔放轻。

    赢时立马闭嘴。

    二人这亲密无间,无人能插入的氛围叫裴瑾舟几乎发狂。

    他极力克制,指尖都在颤抖。

    缝好针,虞初就命人进来,“可以上药包扎了。”

    而后转身去净手。

    裴瑾舟跟过去,在虞初之前抢先一步拿走擦手的帕子,“我帮你擦。”

    虞初斜睨一眼,冷淡、凉薄完全看陌生人的目光。

    裴瑾舟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崩塌,一把禁锢虞初手手腕,双目赤红,“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赢时那么好!”

    “你说永远陪着我的,你说永远对我最好!”

    他禁锢的手收紧,完全不顾后面床榻还有躺着的病人。

    或者说,就是专门如此。

    上药的下人早在情况不对就快步溜了出去。

    不能看的八卦,看了要命。

    “你说我没做到承诺之事!你不一样如此!”

    他声音嘶哑,整个人狂颤。

    被两人的互动,两人间的氛围,还有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吻弄的精神崩溃。

    “裴瑾舟!”赢时不顾身上伤口强行起身,脸色苍白不掩眸中锋芒,“松开!”

    “为什么?”

    他非但没松手,反而拽住虞初的手贴在胸口,“初儿是我夫人,我凭什么放手!”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让我放手!”

    他狠厉目光转向虞初顿时柔和,戾气消散春风化雨,“初儿,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

    “我们还可以回到小时候一样。”

    赢时眉目锋芒,攥紧的双手表示着心里的不平静。

    这么久,初初都没推开……没反抗……

    她是不是动容了……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形成,他整颗心如同被人狠狠捏了一把。

    “说够了吗?”

    相较于裴瑾舟的崩溃破防,虞初的态度太平静了。

    不在意,不关心的冷漠。

    没有争辩争执。

    在对方崩溃后狂说一通后,冷淡来这么一句。

    连生气愤怒都没有。

    都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无爱时,连情绪波澜都没有。

    裴瑾舟期待希冀目光僵在脸上,虞初将手抽出,“看来你记性很不好。”

    她平静冷淡,裴瑾舟几乎被逼疯。

    试图挽回无果,无能狂怒,偏执发疯,病态癫狂。

    他倏地举起木架砸向赢时,“都是你勾引初儿!你死了她就会回到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