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胡仙传 第31章 土狗被吓得魂飞魄散
旁观的赵五此刻脑中只剩下一个疑问：“这尼姑这么猛劲儿地吃，难道她们不怕咸吗？”
“嗒嗒嗒嗒嗒~”突然间，犹如疾风骤雨般的马蹄声轰鸣而起，引得周围所有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远方的道路尽头，竟赫然出现了一队骑兵！
“士兵来了！快逃啊！！”
不知是谁大声呼喊，其他旅客立刻起身，拽着行李慌忙朝四周的树林奔去。
吕状元同样想逃，但他却是坐着马车呢。
当骑兵逼近时，现场只剩下吕家班和那些尼姑们。
吕状元一狠心，朝着赵五露出一个充满困惑的笑容，然后便架着他向前迎上去。
“赵公子，我早看出来了，你有那么牛的师兄，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这会儿就别藏着掖着了吧。”
“我...我不是...我……”
赵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名身披黑色铁甲的骑兵已经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扬起的沙尘让正要说话的赵五吃了一嘴。
蹄声混杂着兵器相撞的声音，显然这不是一般的骑兵，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赵五瞥见骑兵队伍中的军旗，上面醒目地绣着四个大字。
“停下！”一道深沉的喝令让所有人吓得一激灵。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支骑兵队伍竟然真的在瞬间稳稳停下。他们一字排开，犹如一面矗立的黑色城墙，白色的鼻息从马匹的鼻孔中猛烈喷出，真是行如疾风，站如松柏。
赵五瞠目结舌地看着，从骑兵中走出一位背插四把陌刀的军官。他双腿在马背上猛地一蹬，飞跃至十几米开外的尼姑面前，落地之时直接踩出了两个深深的大坑。
“安慈庵的各位，边境告急！军营急需军费，这些银子我们要征用了，我会给你们开具借条，你们可以凭此去户部领取银两。”
这话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包括吕秀才。“爹，怎么了，四齐这边也开始打仗了吗？”
“我的老天爷啊！你闭嘴会不会死啊？”
吕状元低声呵斥，一边用手捂住自己小儿子的嘴，尽量把自己和儿子藏在马车后面，以免引起这些壮汉士兵们的注意。
右子雄压根没理睬旁边的戏班，他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在眼前这群胖尼姑身上。
当他发现，这些尼姑仍然坐在原地，大口嚼着食物，完全无视他的警告时，右子雄的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话音刚落，他的右手紧紧握住腰间一把带有黑穗的刀柄。刹那间，空气里充斥着战斗的气息，仿佛这片刻之间，此处已成为生死决战的焦点。
周围的骑兵感受到这股气息，他们的眼睛逐渐布满血丝，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就连胯下的马也开始不安地抬起蹄子。
“不给，懒得跑去那么远。”
几个尼姑异口同声地拒绝，这让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有的骑兵已经开始搭箭拉弓。
就在吕状元准备驾车带着大家逃跑之际，那股杀伐之气突然消散无踪。
满脸严肃的右子雄抓起腰间的那把挂有黑穗的长剑，径直扔向了尼姑们。
“这是我右子雄的剑！你们拿着剑去户部领银子！只会多不会少！”
看着那些黑衣尼姑们围着剑贪婪地摸挲，右子雄内心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然而，他也明白如今整个四齐国内局动荡不安，不能再轻易树敌，特别是眼前的这些尼姑。
“黑岳骑听令！分银！车上的银子平均分配，一人背一份！军令如山！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赶到昆城！”
“遵命！”
“遵命！”
“遵命！”
所有骑兵纷纷下马，迅速跑到马车边，以最快的速度、最有秩序地搬运银子。
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吕状元等人终于如梦初醒，大口喘着粗气，每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爹，我…我尿裤子了。”
“丢人现眼！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还不赶快换个裤子！”
虽然指责起自家小孩嗓门大得很，但此刻吕状元的两条腿也直打颤。心头止不住地一阵后怕。
“唉呀呀，看来四齐也快要乱起来了啊。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得赶紧找到那个小道士，跟他一块儿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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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刻，在一条蜿蜒曲折的林间小道上，李火旺默然行走着，根据从安慈庵得到的信息，沿着这条路的尽头便是连绵起伏的山脉。
而他寻找的那个袄景教就隐居在这片群山之中。
自从他在清风观彻底清醒后，一直都是和其他人一起生活的，如今突然独自一人待着，确实不太习惯这种感觉。
“真是安静得过分。”李火旺望着周围稀疏的树林低声自言自语，走得越深入这片区域，土地越发显得荒瘠贫瘠。
四周静悄悄的一切让他的内心也开始渐渐平息那份焦躁不安。
双手抬起，他用力伸了个懒腰，接着叹了口气，再次抬起右脚前行。
赶着赶着，天色渐暗，李火旺从怀中掏出一块荧光石，借着微弱的光芒继续赶路。
不过很快，他又将荧光石收回口袋，原因是月亮升起来了，今晚天空清澈，月亮格外皎洁明亮。
明亮的月光洒在林间小路上，照得路面清晰可见。
借着月光，李火旺独自一人继续赶路，这一天下来，他已经走得双腿酸胀。
“如果我能活着出去，必须学会骑马才行。”李火旺心里想着。
直到圆月高悬天际，他终于感到疲惫不堪，便倚在一棵树下，拿出硬邦邦的馒头啃起来，准备草草填饱肚子就算了。
突然，李火旺嚼馒头的动作停止了，目光紧紧盯着黑暗中的一处动静，他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不只是疼痛感和味觉，李火旺的其他感官也在逐渐超越普通人，就像他此刻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被某个东西盯着看。“是谁在那里！！”
话音刚落，一个黄色的小动物从树林中胆怯地钻了出来。
那是一只四肢泛白、身披黄毛的乡下大土狗。这只狗看上去状况很差，毛发脱落严重，身上还挂着好些蜱虫，瘦得只剩下骨头，肋骨根根分明。
“狗？”李火旺环顾四周荒芜之地，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狗出现的地方。
土狗瞪着李火旺手中的冷馒头，伸出舌头舔了又舔，竟然开始朝着他摇起了尾巴。
“不管你变成什么，离我远点！”
李火旺眉头紧锁，随手拍了拍身边的《大千录》。
不管眼前的狗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想安安静静地赶自己的路，不愿多生事端。
土狗胆怯地后退几步，但仍然不死心，尾巴摇得更欢了。
青铜道铃猛烈晃动，尖锐的铃声响彻夜空，吓得那只土狗立刻拔腿狂奔。
见土狗跑进树林中，李火旺刚要收起道铃，脸色瞬间僵住。“糟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此时，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土狗耷拉着耳朵，小心翼翼地再次从树叶下探出头来，然后看到了一幕令它难以理解的情景。
坐在树下的那个人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仰头对着空中明亮的圆月说话。
“爸，您也来了？嗯，我知道，我没事，我很好呢。”
“对，我知道，你们俩都不是幻觉，你们不是，我当时脑子有点糊涂，现在……能分清楚了。”
土狗在附近徘徊了很久，见对方并未表现出任何敌意，便将注意力转向了地上扔掉一半的馒头。
它小心翼翼地靠近，刚要张嘴叼起馒头，却被面前这道士的话语吓得又缩了回去。
“妈，我不吃橘子，你别解开袋子了，两只手这样绑着挺好。”
“对了，那堆金子换成钱了吗？把债务都还了吗？哦，那就好。”
“妈，您的白头发多了，去染一染吧，您以前不是爱去做烫发吗？”李火旺浅笑着，把手伸向空中的明月。
“哎，别问了，那些金子是干净的，那个玉佩卖掉了吗？没卖？为什么没卖？”
土狗谨慎地又绕了几圈，确认对方确实没有注意到自己后，再次小心地靠近，迅速叼起馒头转身飞奔而去。
由于实在太饿，跑到树林里，土狗吃得太过急切以至于被噎到了。
喘过一口气后，它又回到了那条路边，满怀期待地朝那边望去。
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土狗闻到对方的包裹里还有食物，甚至还有肉！
“把那块玉佩卖了吧，把咱们的房子赎回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才像个家嘛。”
“不用，真不用给我留医药费，你们找个地方，用根铁链子把我栓起来就行了。”
“妈，我没有胡言乱语，哎，您别哭了，我现在真的没犯病。”
“呜～”土狗对着这位奇怪的李火旺歪了歪脑袋，实在搞不懂对方到底在做什么。
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它趴在李火旺面前，不住地摇着尾巴。“呜呜～”
就在这一刻，土狗发现对方忽然注意到了自己，于是尾巴摇得更加欢快了。
“呵呵，这个布娃娃是谁送的？真丑，长得跟狗似的，狗……等等！不对劲！那狗还在！”
原本心境平和的李火旺猛地震惊起身，满脸扭曲地冲着土狗歇斯底里地怒吼：“我说让你滚远点！你想找死吗！”
土狗被吓得魂飞魄散，一瞬间窜入了树林之中。
“嗒嗒嗒嗒嗒~”突然间，犹如疾风骤雨般的马蹄声轰鸣而起，引得周围所有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远方的道路尽头，竟赫然出现了一队骑兵！
“士兵来了！快逃啊！！”
不知是谁大声呼喊，其他旅客立刻起身，拽着行李慌忙朝四周的树林奔去。
吕状元同样想逃，但他却是坐着马车呢。
当骑兵逼近时，现场只剩下吕家班和那些尼姑们。
吕状元一狠心，朝着赵五露出一个充满困惑的笑容，然后便架着他向前迎上去。
“赵公子，我早看出来了，你有那么牛的师兄，肯定也差不到哪儿去，这会儿就别藏着掖着了吧。”
“我...我不是...我……”
赵五还没来得及解释，一名身披黑色铁甲的骑兵已经从他们面前飞驰而过，扬起的沙尘让正要说话的赵五吃了一嘴。
蹄声混杂着兵器相撞的声音，显然这不是一般的骑兵，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骑兵。赵五瞥见骑兵队伍中的军旗，上面醒目地绣着四个大字。
“停下！”一道深沉的喝令让所有人吓得一激灵。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支骑兵队伍竟然真的在瞬间稳稳停下。他们一字排开，犹如一面矗立的黑色城墙，白色的鼻息从马匹的鼻孔中猛烈喷出，真是行如疾风，站如松柏。
赵五瞠目结舌地看着，从骑兵中走出一位背插四把陌刀的军官。他双腿在马背上猛地一蹬，飞跃至十几米开外的尼姑面前，落地之时直接踩出了两个深深的大坑。
“安慈庵的各位，边境告急！军营急需军费，这些银子我们要征用了，我会给你们开具借条，你们可以凭此去户部领取银两。”
这话旁人都听得清清楚楚，自然也包括吕秀才。“爹，怎么了，四齐这边也开始打仗了吗？”
“我的老天爷啊！你闭嘴会不会死啊？”
吕状元低声呵斥，一边用手捂住自己小儿子的嘴，尽量把自己和儿子藏在马车后面，以免引起这些壮汉士兵们的注意。
右子雄压根没理睬旁边的戏班，他的注意力全都聚焦在眼前这群胖尼姑身上。
当他发现，这些尼姑仍然坐在原地，大口嚼着食物，完全无视他的警告时，右子雄的眉头不禁紧锁起来。
“我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话音刚落，他的右手紧紧握住腰间一把带有黑穗的刀柄。刹那间，空气里充斥着战斗的气息，仿佛这片刻之间，此处已成为生死决战的焦点。
周围的骑兵感受到这股气息，他们的眼睛逐渐布满血丝，身体变得燥热起来，就连胯下的马也开始不安地抬起蹄子。
“不给，懒得跑去那么远。”
几个尼姑异口同声地拒绝，这让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有的骑兵已经开始搭箭拉弓。
就在吕状元准备驾车带着大家逃跑之际，那股杀伐之气突然消散无踪。
满脸严肃的右子雄抓起腰间的那把挂有黑穗的长剑，径直扔向了尼姑们。
“这是我右子雄的剑！你们拿着剑去户部领银子！只会多不会少！”
看着那些黑衣尼姑们围着剑贪婪地摸挲，右子雄内心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然而，他也明白如今整个四齐国内局动荡不安，不能再轻易树敌，特别是眼前的这些尼姑。
“黑岳骑听令！分银！车上的银子平均分配，一人背一份！军令如山！我们必须在三天内赶到昆城！”
“遵命！”
“遵命！”
“遵命！”
所有骑兵纷纷下马，迅速跑到马车边，以最快的速度、最有秩序地搬运银子。
随着马蹄声渐行渐远，吕状元等人终于如梦初醒，大口喘着粗气，每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爹，我…我尿裤子了。”
“丢人现眼！你还好意思说出来！还不赶快换个裤子！”
虽然指责起自家小孩嗓门大得很，但此刻吕状元的两条腿也直打颤。心头止不住地一阵后怕。
“唉呀呀，看来四齐也快要乱起来了啊。不行，这里太危险了，我得赶紧找到那个小道士，跟他一块儿离开这个地方。”
-------------------
黄昏时刻，在一条蜿蜒曲折的林间小道上，李火旺默然行走着，根据从安慈庵得到的信息，沿着这条路的尽头便是连绵起伏的山脉。
而他寻找的那个袄景教就隐居在这片群山之中。
自从他在清风观彻底清醒后，一直都是和其他人一起生活的，如今突然独自一人待着，确实不太习惯这种感觉。
“真是安静得过分。”李火旺望着周围稀疏的树林低声自言自语，走得越深入这片区域，土地越发显得荒瘠贫瘠。
四周静悄悄的一切让他的内心也开始渐渐平息那份焦躁不安。
双手抬起，他用力伸了个懒腰，接着叹了口气，再次抬起右脚前行。
赶着赶着，天色渐暗，李火旺从怀中掏出一块荧光石，借着微弱的光芒继续赶路。
不过很快，他又将荧光石收回口袋，原因是月亮升起来了，今晚天空清澈，月亮格外皎洁明亮。
明亮的月光洒在林间小路上，照得路面清晰可见。
借着月光，李火旺独自一人继续赶路，这一天下来，他已经走得双腿酸胀。
“如果我能活着出去，必须学会骑马才行。”李火旺心里想着。
直到圆月高悬天际，他终于感到疲惫不堪，便倚在一棵树下，拿出硬邦邦的馒头啃起来，准备草草填饱肚子就算了。
突然，李火旺嚼馒头的动作停止了，目光紧紧盯着黑暗中的一处动静，他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不只是疼痛感和味觉，李火旺的其他感官也在逐渐超越普通人，就像他此刻明显感觉到自己正被某个东西盯着看。“是谁在那里！！”
话音刚落，一个黄色的小动物从树林中胆怯地钻了出来。
那是一只四肢泛白、身披黄毛的乡下大土狗。这只狗看上去状况很差，毛发脱落严重，身上还挂着好些蜱虫，瘦得只剩下骨头，肋骨根根分明。
“狗？”李火旺环顾四周荒芜之地，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有狗出现的地方。
土狗瞪着李火旺手中的冷馒头，伸出舌头舔了又舔，竟然开始朝着他摇起了尾巴。
“不管你变成什么，离我远点！”
李火旺眉头紧锁，随手拍了拍身边的《大千录》。
不管眼前的狗是真的还是假的，他只想安安静静地赶自己的路，不愿多生事端。
土狗胆怯地后退几步，但仍然不死心，尾巴摇得更欢了。
青铜道铃猛烈晃动，尖锐的铃声响彻夜空，吓得那只土狗立刻拔腿狂奔。
见土狗跑进树林中，李火旺刚要收起道铃，脸色瞬间僵住。“糟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此时，在黑漆漆的树林里，土狗耷拉着耳朵，小心翼翼地再次从树叶下探出头来，然后看到了一幕令它难以理解的情景。
坐在树下的那个人脸上带着亲切的微笑，仰头对着空中明亮的圆月说话。
“爸，您也来了？嗯，我知道，我没事，我很好呢。”
“对，我知道，你们俩都不是幻觉，你们不是，我当时脑子有点糊涂，现在……能分清楚了。”
土狗在附近徘徊了很久，见对方并未表现出任何敌意，便将注意力转向了地上扔掉一半的馒头。
它小心翼翼地靠近，刚要张嘴叼起馒头，却被面前这道士的话语吓得又缩了回去。
“妈，我不吃橘子，你别解开袋子了，两只手这样绑着挺好。”
“对了，那堆金子换成钱了吗？把债务都还了吗？哦，那就好。”
“妈，您的白头发多了，去染一染吧，您以前不是爱去做烫发吗？”李火旺浅笑着，把手伸向空中的明月。
“哎，别问了，那些金子是干净的，那个玉佩卖掉了吗？没卖？为什么没卖？”
土狗谨慎地又绕了几圈，确认对方确实没有注意到自己后，再次小心地靠近，迅速叼起馒头转身飞奔而去。
由于实在太饿，跑到树林里，土狗吃得太过急切以至于被噎到了。
喘过一口气后，它又回到了那条路边，满怀期待地朝那边望去。
凭借着敏锐的嗅觉，土狗闻到对方的包裹里还有食物，甚至还有肉！
“把那块玉佩卖了吧，把咱们的房子赎回来，有了自己的房子才像个家嘛。”
“不用，真不用给我留医药费，你们找个地方，用根铁链子把我栓起来就行了。”
“妈，我没有胡言乱语，哎，您别哭了，我现在真的没犯病。”
“呜～”土狗对着这位奇怪的李火旺歪了歪脑袋，实在搞不懂对方到底在做什么。
再次小心翼翼地靠近，它趴在李火旺面前，不住地摇着尾巴。“呜呜～”
就在这一刻，土狗发现对方忽然注意到了自己，于是尾巴摇得更加欢快了。
“呵呵，这个布娃娃是谁送的？真丑，长得跟狗似的，狗……等等！不对劲！那狗还在！”
原本心境平和的李火旺猛地震惊起身，满脸扭曲地冲着土狗歇斯底里地怒吼：“我说让你滚远点！你想找死吗！”
土狗被吓得魂飞魄散，一瞬间窜入了树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