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胡仙传 第72章 通天之门开启
\"三尸已灭，吾已成真仙！为何不允许我通行！”丹阳子声震九天，向玉碑咆哮。
刹那间，丹阳子发觉那三个古篆字竟透出深意。
\"牦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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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玉碑上，“牦之门”三个字令丹阳子震撼不已。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他心神动荡，疑问如狂风骤雨般涌上心头。
\"何为牦之门？这不是通往天界的南天门吗？这里不该是仙人的归宿吗？\"
他俯瞰脚下星辰，仰望无边无际的苍穹，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仿佛一切意义在顷刻间消散。
\"不懂吗？此世并无虚妄的仙境！你被蒙蔽，你的人生只是一场戏谑！\"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丹阳子猛然回头，但声音来源处空无一物。
正当他以为又是幻象作祟时，他发现声音源自自身，来自他三个脑袋中的一个。
左边的头颅不知何时已被李火旺取代。
\"这绝非可能！三尸已斩，你究竟是谁！\"
丹阳子惊惧之下，血肉铸成的铜钱剑直指李火旺的咽喉。
李火旺却毫无惧色，嬉笑道：\"猜猜看吧。\"
\"逆徒，你枉为师门！\"丹阳子怒不可遏，挥剑欲斩，却被一股无形之力阻挡。
突然，空闲的手臂扬起，重重一掌扇在丹阳子脸上。望着丹阳子怒火中烧的模样，李火旺的笑容愈发灿烂。
之前，当看到丹阳子以三头之躯吞噬自己，勉强恢复意识的李火旺立下决心，绝不让丹阳子好过！
同被吸入本体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在李火旺脑海中闪现。
\"你竟敢打我！\"丹阳子疯狂反扑，血肉铜钱剑刺向李火旺。
李火旺渐落下风，剑尖已触及脖颈。但他面不改色，放声大笑。
\"傻帽，你可知道？之前我一直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消灭你，可试尽手段也未能如愿。\"
\"但现在，我发现自己想错了，无需杀你，只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些年来我承受的折磨与痛苦，此刻派上了用场。\"
丹阳子还未从混乱中清醒，四周又响起了其他声音。
\"羊蛋子，你这孽障，不得好死！后生，速杀此人，为我报仇！\"
\"舔屁股的老狗，你怎么不去死！\"
\"道士，快杀了他，此人邪恶！你必须替天行道！\"
此刻，无论是李火旺还是丹阳子的幻象，都在此刻交织显现。
李火旺的迷茫此刻附着在丹阳子身上。黑暗的天外天中，他们的身形扭曲延长，如海藻般缠绕着彼此。
李火旺的意识再次侵入丹阳子，这次直指本尊。
见丹阳子呼吸紊乱，李火旺继续嘲讽：\"师父，如何？可满意？这些都是弟子献上的孝敬，即便你杀我，往后这心魔的煎熬恐怕只有你独自承受！\"
\"你这疯子！\"丹阳子闻言，挥剑的手却停住了。环顾四周，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疯？还不是师父教诲有方！\"
两人力抗之时，巨大的玉碑忽然异动。原本在其中分食的恐怖怪物们似隔纱窥探，围向二人。
紧接着，玉碑消失在黑暗中，原地显露出一系列万花筒般奇妙的景象。
李火旺和丹阳子看到一种超越恐怖与奇异的诡异景象，令人震撼。
随后，淡雅的微风自奇境中飘出，伴随着叹息，引导二人向那边靠近。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就是白玉京吗？这就是白玉京吗！\"
幻象中，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望着这一切，激动不已。
原本满心不甘的丹阳子见到此景，爆发出了巨大的潜能，不再与李火旺纠缠，疯狂地朝那边冲去。
\"我要去白玉京！我要成仙！我要成为神祗！\"
丹阳子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全力向外拉扯。
\"休想阻止我成仙！休想！\"
两人挣扎着，越来越接近，近到能够看清那些所谓的抚顶神仙。
奇妙景象中最接近的是位菩萨，她动作优雅轻盈，随风摇曳的\"衣裙\"让人仿佛置身水下。
苍白奇异的光环环绕在她脑后，使人无法看清其真容。但当靠近时，他们发现那光环由无数大小不一的白色眼睛组成。
这只是众多奇异景象之一，更怪诞的还在后头……
望着面前那无相的菩萨，丹阳子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惊惧，这恐惧如蔓藤缠绕，瞬息间弥漫整个心灵。
他的肌体本能地警告着他，这片领域充满了极致的凶险，绝不能踏入半步。
“不对劲，这不是南天之门！这是冥牦之门！里面根本没有神祗！”沉溺于成仙幻想的丹阳子猛然醒悟。
然而正当他准备撤离之际，与他共生一体的李火旺突然开口。
“师父！准备好了吗？弟子助您踏破尘世，飞升仙界吧！“
李火旺原本欲抽身的动作骤然一收，趁丹阳子未能卸力之际，携着他朝菩萨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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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过去你会魂飞魄散的！”
面对愈行愈近的菩萨，丹阳子的声音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恐慌。而此时的李火旺却显得豁达无比。
“无妨！为了让师父羽化登仙，弟子这条命何足挂齿！”
李火旺的动作配合着幽风的牵引，任凭丹阳子如何挣扎，他们依旧缓缓却坚决地向敞开的冥牦之门逼近。
菩萨脑后的圆环白光笼罩两人，丹阳子身上如焦油裹覆的羽毛开始褪变，化为与菩萨身上相同的白色轻纱。
丹阳子体内的蠕动血肉，扭曲的内脏，一旦被白纱覆盖，便沉入寂静的死亡深渊。
感知到自身逐渐消亡，丹阳子满心不甘，他尚未成仙，不愿就这样黯然逝去。
“火旺！何苦如此！你的身躯还可使用，此刻我们分开，各走各的路，永不再见！”
李火旺还未回应，一个幻象般的身影立刻出言提醒。
“小子！别听他的，这家伙满口谎言！心机深沉哪！”
丹阳子狠狠瞪视着那个幻影，白纱悄然而至，遮住他的头颅，随即，他的世界陷入沉寂。
见此情景，丹阳子另一颗少年头颅彻底惊恐，他顾不得颜面，向李火旺哀求。
“火旺！你赢了，你赢了可以吗？再继续下去，我们都将灰飞烟灭！天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诡异存在！或许比死还要痛苦的下场！”
“我向你磕头行吗？你是我师父行吗？慈悲为怀，放过我吧！”
薄薄的纱衣覆上李火旺的眼眸，他却笑容灿烂。
“那可不行，师父，你说过我们要一起飞升的。”
话音刚落，他们穿越了那层无形的障壁，步入门后的世界。
身体瞬间分离，李火旺与丹阳子遥遥相对，还来不及说出半个字。
像泡沫般，“噗”的一声，丹阳子那恐怖的躯体骤然消散。
长久折磨李火旺的丹阳子，就此如蝼蚁般消失，无声无息。
五彩斑斓的物事从丹阳子体内飘散，朝门后深处游离。
李火旺望见那些物体，立刻明白它们是什么，却无法用常语准确描述。
若硬要形容，那是欲望、贪婪、执着、恨意、杀意。
虽然李火旺未像丹阳子般死去，但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纱之中，菩萨的巨大身形挥动着腐朽的白骨巨爪向他抓来。
就在巨大阴影即将笼罩他之际，远方传来宛如唢呐的细微声响。
声音响起，李火旺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这一刻，他拥有了五种截然不同的视觉。
其中一幕，无相菩萨由死亡之躯堆砌而成，脚下闪烁着一根脐带。
不仅她，冥牦之门后的一切生物脚下皆系着脐带。
视觉扭曲，李火旺的一切都开始变形，不属于他的感知涌入。
渐渐地，李火旺发现自己正向白玉京的世界快速飘去。
飘得越深，他感受到的动静越多。
“不……不不！！不！！”
李火旺逐步理解这个世界，而这一切也几乎将他撑爆。
在李火旺绝望的呼喊中，他逐渐洞悉一切，向白玉京的深处不断坠落。
当周围一切瞬间逆转，完全理解一切的李火旺看见最后一幕，是无尽痛苦与折磨朝他逼近，那是巴虺！
————————————
四齐国境内，一片秀美的山坡上，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围绕新坟，一边洒铜钱烧纸钱，一边悲泣。
“李师兄！呜呜呜～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双目通红的狗娃跪在地上痛哭，哭到一半，他戛然收声，偷偷瞥向旁边的白灵淼。
相较他的夸张，白灵淼异常平静，未曾流下一滴泪，一张张烧纸。
即使手中无纸，她仍不断送着祭品。
见状，狗娃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又趴在墓碑前放声痛哭。
“李师兄啊，好端端的你怎么就离开了！没了你的庇护，我们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
他正哭得竭力，突然发现坟头泥土蠕动。
“嗯？”狗娃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一只手猛地从土堆中伸出。
“我的天啊！！诈尸了！！”狗娃吓得顿时跌倒……
刹那间，丹阳子发觉那三个古篆字竟透出深意。
\"牦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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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玉碑上，“牦之门”三个字令丹阳子震撼不已。突如其来的三个字让他心神动荡，疑问如狂风骤雨般涌上心头。
\"何为牦之门？这不是通往天界的南天门吗？这里不该是仙人的归宿吗？\"
他俯瞰脚下星辰，仰望无边无际的苍穹，一时之间，竟不知所措，仿佛一切意义在顷刻间消散。
\"不懂吗？此世并无虚妄的仙境！你被蒙蔽，你的人生只是一场戏谑！\"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兀响起，丹阳子猛然回头，但声音来源处空无一物。
正当他以为又是幻象作祟时，他发现声音源自自身，来自他三个脑袋中的一个。
左边的头颅不知何时已被李火旺取代。
\"这绝非可能！三尸已斩，你究竟是谁！\"
丹阳子惊惧之下，血肉铸成的铜钱剑直指李火旺的咽喉。
李火旺却毫无惧色，嬉笑道：\"猜猜看吧。\"
\"逆徒，你枉为师门！\"丹阳子怒不可遏，挥剑欲斩，却被一股无形之力阻挡。
突然，空闲的手臂扬起，重重一掌扇在丹阳子脸上。望着丹阳子怒火中烧的模样，李火旺的笑容愈发灿烂。
之前，当看到丹阳子以三头之躯吞噬自己，勉强恢复意识的李火旺立下决心，绝不让丹阳子好过！
同被吸入本体的那一刻，一个念头在李火旺脑海中闪现。
\"你竟敢打我！\"丹阳子疯狂反扑，血肉铜钱剑刺向李火旺。
李火旺渐落下风，剑尖已触及脖颈。但他面不改色，放声大笑。
\"傻帽，你可知道？之前我一直绞尽脑汁想方设法消灭你，可试尽手段也未能如愿。\"
\"但现在，我发现自己想错了，无需杀你，只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些年来我承受的折磨与痛苦，此刻派上了用场。\"
丹阳子还未从混乱中清醒，四周又响起了其他声音。
\"羊蛋子，你这孽障，不得好死！后生，速杀此人，为我报仇！\"
\"舔屁股的老狗，你怎么不去死！\"
\"道士，快杀了他，此人邪恶！你必须替天行道！\"
此刻，无论是李火旺还是丹阳子的幻象，都在此刻交织显现。
李火旺的迷茫此刻附着在丹阳子身上。黑暗的天外天中，他们的身形扭曲延长，如海藻般缠绕着彼此。
李火旺的意识再次侵入丹阳子，这次直指本尊。
见丹阳子呼吸紊乱，李火旺继续嘲讽：\"师父，如何？可满意？这些都是弟子献上的孝敬，即便你杀我，往后这心魔的煎熬恐怕只有你独自承受！\"
\"你这疯子！\"丹阳子闻言，挥剑的手却停住了。环顾四周，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我疯？还不是师父教诲有方！\"
两人力抗之时，巨大的玉碑忽然异动。原本在其中分食的恐怖怪物们似隔纱窥探，围向二人。
紧接着，玉碑消失在黑暗中，原地显露出一系列万花筒般奇妙的景象。
李火旺和丹阳子看到一种超越恐怖与奇异的诡异景象，令人震撼。
随后，淡雅的微风自奇境中飘出，伴随着叹息，引导二人向那边靠近。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就是白玉京吗？这就是白玉京吗！\"
幻象中，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望着这一切，激动不已。
原本满心不甘的丹阳子见到此景，爆发出了巨大的潜能，不再与李火旺纠缠，疯狂地朝那边冲去。
\"我要去白玉京！我要成仙！我要成为神祗！\"
丹阳子自然不会让他得逞，全力向外拉扯。
\"休想阻止我成仙！休想！\"
两人挣扎着，越来越接近，近到能够看清那些所谓的抚顶神仙。
奇妙景象中最接近的是位菩萨，她动作优雅轻盈，随风摇曳的\"衣裙\"让人仿佛置身水下。
苍白奇异的光环环绕在她脑后，使人无法看清其真容。但当靠近时，他们发现那光环由无数大小不一的白色眼睛组成。
这只是众多奇异景象之一，更怪诞的还在后头……
望着面前那无相的菩萨，丹阳子内心涌起一阵莫名的惊惧，这恐惧如蔓藤缠绕，瞬息间弥漫整个心灵。
他的肌体本能地警告着他，这片领域充满了极致的凶险，绝不能踏入半步。
“不对劲，这不是南天之门！这是冥牦之门！里面根本没有神祗！”沉溺于成仙幻想的丹阳子猛然醒悟。
然而正当他准备撤离之际，与他共生一体的李火旺突然开口。
“师父！准备好了吗？弟子助您踏破尘世，飞升仙界吧！“
李火旺原本欲抽身的动作骤然一收，趁丹阳子未能卸力之际，携着他朝菩萨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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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过去你会魂飞魄散的！”
面对愈行愈近的菩萨，丹阳子的声音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恐慌。而此时的李火旺却显得豁达无比。
“无妨！为了让师父羽化登仙，弟子这条命何足挂齿！”
李火旺的动作配合着幽风的牵引，任凭丹阳子如何挣扎，他们依旧缓缓却坚决地向敞开的冥牦之门逼近。
菩萨脑后的圆环白光笼罩两人，丹阳子身上如焦油裹覆的羽毛开始褪变，化为与菩萨身上相同的白色轻纱。
丹阳子体内的蠕动血肉，扭曲的内脏，一旦被白纱覆盖，便沉入寂静的死亡深渊。
感知到自身逐渐消亡，丹阳子满心不甘，他尚未成仙，不愿就这样黯然逝去。
“火旺！何苦如此！你的身躯还可使用，此刻我们分开，各走各的路，永不再见！”
李火旺还未回应，一个幻象般的身影立刻出言提醒。
“小子！别听他的，这家伙满口谎言！心机深沉哪！”
丹阳子狠狠瞪视着那个幻影，白纱悄然而至，遮住他的头颅，随即，他的世界陷入沉寂。
见此情景，丹阳子另一颗少年头颅彻底惊恐，他顾不得颜面，向李火旺哀求。
“火旺！你赢了，你赢了可以吗？再继续下去，我们都将灰飞烟灭！天知道那究竟是什么诡异存在！或许比死还要痛苦的下场！”
“我向你磕头行吗？你是我师父行吗？慈悲为怀，放过我吧！”
薄薄的纱衣覆上李火旺的眼眸，他却笑容灿烂。
“那可不行，师父，你说过我们要一起飞升的。”
话音刚落，他们穿越了那层无形的障壁，步入门后的世界。
身体瞬间分离，李火旺与丹阳子遥遥相对，还来不及说出半个字。
像泡沫般，“噗”的一声，丹阳子那恐怖的躯体骤然消散。
长久折磨李火旺的丹阳子，就此如蝼蚁般消失，无声无息。
五彩斑斓的物事从丹阳子体内飘散，朝门后深处游离。
李火旺望见那些物体，立刻明白它们是什么，却无法用常语准确描述。
若硬要形容，那是欲望、贪婪、执着、恨意、杀意。
虽然李火旺未像丹阳子般死去，但他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去。
白纱之中，菩萨的巨大身形挥动着腐朽的白骨巨爪向他抓来。
就在巨大阴影即将笼罩他之际，远方传来宛如唢呐的细微声响。
声音响起，李火旺眼前的一切开始扭曲，这一刻，他拥有了五种截然不同的视觉。
其中一幕，无相菩萨由死亡之躯堆砌而成，脚下闪烁着一根脐带。
不仅她，冥牦之门后的一切生物脚下皆系着脐带。
视觉扭曲，李火旺的一切都开始变形，不属于他的感知涌入。
渐渐地，李火旺发现自己正向白玉京的世界快速飘去。
飘得越深，他感受到的动静越多。
“不……不不！！不！！”
李火旺逐步理解这个世界，而这一切也几乎将他撑爆。
在李火旺绝望的呼喊中，他逐渐洞悉一切，向白玉京的深处不断坠落。
当周围一切瞬间逆转，完全理解一切的李火旺看见最后一幕，是无尽痛苦与折磨朝他逼近，那是巴虺！
————————————
四齐国境内，一片秀美的山坡上，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围绕新坟，一边洒铜钱烧纸钱，一边悲泣。
“李师兄！呜呜呜～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
双目通红的狗娃跪在地上痛哭，哭到一半，他戛然收声，偷偷瞥向旁边的白灵淼。
相较他的夸张，白灵淼异常平静，未曾流下一滴泪，一张张烧纸。
即使手中无纸，她仍不断送着祭品。
见状，狗娃叹了口气，吸了吸鼻子，又趴在墓碑前放声痛哭。
“李师兄啊，好端端的你怎么就离开了！没了你的庇护，我们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
他正哭得竭力，突然发现坟头泥土蠕动。
“嗯？”狗娃以为自己眼花，揉揉眼睛，一只手猛地从土堆中伸出。
“我的天啊！！诈尸了！！”狗娃吓得顿时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