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胡仙传 第89章 奇特之事
\"李...李师兄，你遭遇了何事？是否安好？\"
李火旺却紧抱头颅，面色煞白。“枷...枷锁！束缚于我，逼近矣！”
“李师兄，无枷锁！皆在车中存放着呢！”
“速建避难之地！将我掩埋，快！莫让束缚之力操控我！”
然而坑未挖好，李火旺便已置身于弥漫灵药气息的疗愈结界之中。
面前立有一人，乃一戴眼镜的白衣青年修士。
白衣修士淡笑，推了推眼镜。“李火旺？你苏醒了？容我自报家门，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侯氏一族之人。”
“如今你体内如何感念，相较先前，清醒之时似乎愈发短暂了。”
李火旺环顾四周，问道：“吾母何在？”
侯医师笑容温暖，和蔼道：“你母处理事务外出片刻，方才尚在此，只是你不巧未醒而已。”
“李火旺道友，若真关心母亲，便需配合我的调理，早日康复，以此回报她对你的无私付出。”
“且听我言，我知道你视此地为幻象，无妨，聊聊你心中那个真实世界如何？”
“近来，彼岸似是发生了诸多......奇特之事。”
------------
听闻侯医师自报身份，李火旺转首不理，懒得听虚妄世界中的医师废话。
见病人抗拒，侯医师并未多言，只在手心灵符上轻点数下，旋即离去。
他一走，李火旺便听见新脚步踏入房内。
“小兄弟，侯医师说你醒了？那可否自理？我实在不愿再替你倒秽物，可怜可怜我吧。”
这独特之音，加上那话多之性，李火旺无需睁眼，已知来者正是先前电话交谈过的王护法。
忽然，一块温热之帕覆面，用力搓揉。“来，公子，小的为您净面。”
李火旺奋力挣脱毛巾，怒视来人。
此乃一丰腴之男，五官平易近人，头顶蓝帽，身披蓝袍，修士装扮。
唯一特征，乃其左颊下方一颗黑痣。
“咦？公子醒来？有何需小的效劳之处？”
李火旺烦躁地望他，“能否沉默？你喜欢与心智失常者交谈？不怕自己也受影响？”
“这话问得好。心智者乐趣多，昨日邻室89床挑食，可知原因？”
“他说茄子眼神狡猾，怕其在腹中作祟。哈哈哈！！”
笑罢，王护法继续行事，提着床侧挂着的灵液囊，步入灵泉净身之所。
归来时，他又开口道：“呵，你这灵液颇黄，近来火气旺盛啊，年轻人气血旺盛，连院膳都能引发火气。”
不待李火旺回应，他又问道：“嘿，小子，我听护法们闲谈，你得了何等神通？怎的，你在那边成了仙人？”
“此事与你何干？”
王护法如苍蝇般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令李火旺莫名烦躁。
“说来听听，你那些荒诞之言，我听得津津有味，甚有趣味，我值守不得玩物，如今全指望你打发时光了。”
“还听说，你在其中觅得佳人？如何？栩栩如生？若是如此，你可谓赚大了！”
李火旺怒视眼前侵犯白灵淼尊严的男子。
但下一瞬，他的怒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虑。“你姓何？”
“不是说过吗，我姓王，你可以唤我王护法，不过65床和31号也可如你一般，称我为美男子，我不介意的。”
“你姓王？全名王德裘？”
“非也，这等俗名，我姓王，名为王炜，火字旁加个weixiaobao的韦字。”
闻言，李火旺眼中的疑虑消散，唯有深深的寒意。“你欺骗于我，你并非护法，而是医师！”
王炜困惑挠头。“怎么了？你又犯病了？”
“遣你母离去，因她为人正直，不易受骗，怕她在旁露馅。”
“你屡次以言语试探我，试图诱导我对你的言语产生反应。”
王炜闻言，脸上浮现无奈的笑意。
接过灵液囊后，他对门口示意道：“请进。”
房门开启，先前的侯医师走进，朝王炜微微行礼。“师尊。”
“你看，病人敏锐得很，他们在病发时虽自制力减弱，但在正常状态下，与常人无异，甚至更胜一筹。”
“故而你平日待病人要平心静气，切勿因他们是心智病患，便视之为愚人。”
说完，他转向床上的李火旺。
“容我自我介绍，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姓王，名韦，韦小宝的韦，初次相见，幸会。”
“为何假扮护法？”
“因你对医师身份存有极强戒备，所以我改以护法身份与你交谈，不过护法医师无异，都是为患者服务。”
识破其真实身份，李火旺闭目不语，不再与他交流，静静等待这段时间过去。
与其与他浪费口舌，不如在脑海中思索如何尽快逃离此地四齐。
“李火旺道友，你可曾想过，或许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你心中的幻象？”
\"嗯？\"李火旺睁开双眼，恍若洞开两道神秘之门。
\"我时常思索，人类对自我认知的奥秘，为何如此神奇？认定自己为何物，便将成为何物。\"王韦的话语如同古老的咒语，在病房中回荡。
\"你可知道，并非所有意识都如此。有些生灵，即便是初生的稚童，他们的世界中并未有''我''的存在。\"
\"正因如此，他们不会患精神纷离之症。这病，堪称意识界的奇异病症。\"
\"你想表达何意？王医师，若力有不逮，不如休息一阵。莫让自己也深陷迷境。\"
\"纠正谬误。\"王韦绕着李火旺的病榻缓步移动，如行云流水般神秘。
\"非神经之疾，乃精神所致。医生的职业病繁多，精神衰弱亦在其列。你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李火旺无心回应，再度阖目。
\"李火旺，依据我对你的音频分析，似乎你在彼处获取了一种力量，能扭曲自我存在的力量？\"
\"此状颇似精神纷离之征兆。你的病症已重，不容再加重了。\"
\"无视我也无妨，我薪资照领。然你母亲定会痛心，她以重金聘请我，只为你的康复。\"
\"忘了提醒，此处乃神隐医院，费用高昂，且因神隐，医保补偿微乎其微。\"
\"你真愿终生困于此处，让家人承受无尽重负？\"
\"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母亲亦然。你依旧顽固，拒绝配合治疗。\"
\"那么，无论女友或母亲，终将离你远去，此情此景，我见得太多。\"
\"你的结局，很可能是在廉价医院中度过余生，永无解脱之日。\"
------------
王韦的话语愈发沉甸，如同沉重的铁锤敲击心扉。
\"当然，除了你母亲，还有你的女友！她们终将厌弃你，无人愿伴疯狂者左右。\"
面对瞪视的李火旺，王韦续道：\"她每次前来，需历经多长时间的车程？转几次车？编织多少谎言躲避亲朋？不，你无从知晓，你心中唯有自我。\"
\"杨娜少女，一直在为你付出，而你呢？\"
\"你却消极对抗治疗，宁守安逸，不愿为她踏出一步。李火旺，你算是何等男子！\"
李火旺额头青筋暴跳。
\"李火旺，你不配！杨娜早应放弃你，寻找更佳归属！终有一日，她将为他人育子，那时的你，只能躺于病榻，臆想他们的欢愉！\"
\"你给我闭嘴！\"
\"咔嚓\"一声，李火旺身上的束缚绷紧摇晃，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王韦。
王韦看出敌意，却不惧，径直走向床边，解开他的所有捆绑。
李火旺猛然跃起，揪住王韦的制服，挥拳相向。
\"你懂什么！你这幻象！你知道我曾经历何等磨难！你全然不懂！\"
王韦反击，一拳击中李火旺脸部，鲜血自鼻腔溢出。
此刻，他的神情与李火旺一样狂热，咬牙切齿地对峙。
\"我告诉你，李火旺！我确实知道！你以为陷入幻境的仅你一人？错！我曾同样如此，但我走了出来，如今已是合格医师！故我胜过你，你这懦夫！\"
双方便在激烈的争斗中，一针注射器刺入李火旺的手臂。
李火旺顿感思绪滞缓，行动犹如陷于泥沼，全身无力。
王韦带着学生将李火旺扶起，重新固定在床榻上。
王韦气喘吁吁，满身狼藉，手指轻轻触碰松动的牙齿。
\"这小子久无锻炼，竟仍有如此力气。\"
\"老师，您......\"候医生面露难色，他早已听说王韦行事特立独行，但甫一见面便与患者动手，实属离奇。
王韦俯瞰着李火旺那被子弹划破的青春面庞。
李火旺迟钝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思绪混乱，连自己在想什么都难以辨识。
渐渐地，两人在他眼中变得巨大无比，声音回响，仿佛鼓声共鸣。
\"他病症特殊，心理防线坚不可摧，情感近乎封闭。首当其冲，须增强他与现实世界的互动，让他以感知干涉世界。\"
\"可......书上并未如此记载。\"
\"书中未载？岂有书中涵盖所有病例？勿拘泥于书本，要学会灵活应对，加大安定剂量。\"
李火旺不知后续发生何事，只记得一片混沌。再次苏醒时，他发现自己身处倒置的世界，硕大的圆月悬于脚下。
李火旺费了一番功夫才意识到，月亮并未坠落，而是他自身上下颠倒。
他在无意识中动用了新得的能力。
当他恢复体位后，循着地面凌乱的痕迹，一步步返回。
不多时，李火旺发现石头后探头探脑的狗娃。
\"我让你将我埋了，为何又放我离开？\"
狗娃一脸无辜：\"李师兄，我们确实埋了你，但你又从土里出来了。\"
李火旺却紧抱头颅，面色煞白。“枷...枷锁！束缚于我，逼近矣！”
“李师兄，无枷锁！皆在车中存放着呢！”
“速建避难之地！将我掩埋，快！莫让束缚之力操控我！”
然而坑未挖好，李火旺便已置身于弥漫灵药气息的疗愈结界之中。
面前立有一人，乃一戴眼镜的白衣青年修士。
白衣修士淡笑，推了推眼镜。“李火旺？你苏醒了？容我自报家门，我是你的主治医师，侯氏一族之人。”
“如今你体内如何感念，相较先前，清醒之时似乎愈发短暂了。”
李火旺环顾四周，问道：“吾母何在？”
侯医师笑容温暖，和蔼道：“你母处理事务外出片刻，方才尚在此，只是你不巧未醒而已。”
“李火旺道友，若真关心母亲，便需配合我的调理，早日康复，以此回报她对你的无私付出。”
“且听我言，我知道你视此地为幻象，无妨，聊聊你心中那个真实世界如何？”
“近来，彼岸似是发生了诸多......奇特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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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侯医师自报身份，李火旺转首不理，懒得听虚妄世界中的医师废话。
见病人抗拒，侯医师并未多言，只在手心灵符上轻点数下，旋即离去。
他一走，李火旺便听见新脚步踏入房内。
“小兄弟，侯医师说你醒了？那可否自理？我实在不愿再替你倒秽物，可怜可怜我吧。”
这独特之音，加上那话多之性，李火旺无需睁眼，已知来者正是先前电话交谈过的王护法。
忽然，一块温热之帕覆面，用力搓揉。“来，公子，小的为您净面。”
李火旺奋力挣脱毛巾，怒视来人。
此乃一丰腴之男，五官平易近人，头顶蓝帽，身披蓝袍，修士装扮。
唯一特征，乃其左颊下方一颗黑痣。
“咦？公子醒来？有何需小的效劳之处？”
李火旺烦躁地望他，“能否沉默？你喜欢与心智失常者交谈？不怕自己也受影响？”
“这话问得好。心智者乐趣多，昨日邻室89床挑食，可知原因？”
“他说茄子眼神狡猾，怕其在腹中作祟。哈哈哈！！”
笑罢，王护法继续行事，提着床侧挂着的灵液囊，步入灵泉净身之所。
归来时，他又开口道：“呵，你这灵液颇黄，近来火气旺盛啊，年轻人气血旺盛，连院膳都能引发火气。”
不待李火旺回应，他又问道：“嘿，小子，我听护法们闲谈，你得了何等神通？怎的，你在那边成了仙人？”
“此事与你何干？”
王护法如苍蝇般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令李火旺莫名烦躁。
“说来听听，你那些荒诞之言，我听得津津有味，甚有趣味，我值守不得玩物，如今全指望你打发时光了。”
“还听说，你在其中觅得佳人？如何？栩栩如生？若是如此，你可谓赚大了！”
李火旺怒视眼前侵犯白灵淼尊严的男子。
但下一瞬，他的怒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疑虑。“你姓何？”
“不是说过吗，我姓王，你可以唤我王护法，不过65床和31号也可如你一般，称我为美男子，我不介意的。”
“你姓王？全名王德裘？”
“非也，这等俗名，我姓王，名为王炜，火字旁加个weixiaobao的韦字。”
闻言，李火旺眼中的疑虑消散，唯有深深的寒意。“你欺骗于我，你并非护法，而是医师！”
王炜困惑挠头。“怎么了？你又犯病了？”
“遣你母离去，因她为人正直，不易受骗，怕她在旁露馅。”
“你屡次以言语试探我，试图诱导我对你的言语产生反应。”
王炜闻言，脸上浮现无奈的笑意。
接过灵液囊后，他对门口示意道：“请进。”
房门开启，先前的侯医师走进，朝王炜微微行礼。“师尊。”
“你看，病人敏锐得很，他们在病发时虽自制力减弱，但在正常状态下，与常人无异，甚至更胜一筹。”
“故而你平日待病人要平心静气，切勿因他们是心智病患，便视之为愚人。”
说完，他转向床上的李火旺。
“容我自我介绍，我是你的主治医师，姓王，名韦，韦小宝的韦，初次相见，幸会。”
“为何假扮护法？”
“因你对医师身份存有极强戒备，所以我改以护法身份与你交谈，不过护法医师无异，都是为患者服务。”
识破其真实身份，李火旺闭目不语，不再与他交流，静静等待这段时间过去。
与其与他浪费口舌，不如在脑海中思索如何尽快逃离此地四齐。
“李火旺道友，你可曾想过，或许我根本什么都不是，只是你心中的幻象？”
\"嗯？\"李火旺睁开双眼，恍若洞开两道神秘之门。
\"我时常思索，人类对自我认知的奥秘，为何如此神奇？认定自己为何物，便将成为何物。\"王韦的话语如同古老的咒语，在病房中回荡。
\"你可知道，并非所有意识都如此。有些生灵，即便是初生的稚童，他们的世界中并未有''我''的存在。\"
\"正因如此，他们不会患精神纷离之症。这病，堪称意识界的奇异病症。\"
\"你想表达何意？王医师，若力有不逮，不如休息一阵。莫让自己也深陷迷境。\"
\"纠正谬误。\"王韦绕着李火旺的病榻缓步移动，如行云流水般神秘。
\"非神经之疾，乃精神所致。医生的职业病繁多，精神衰弱亦在其列。你所言，虽不中，亦不远矣。\"李火旺无心回应，再度阖目。
\"李火旺，依据我对你的音频分析，似乎你在彼处获取了一种力量，能扭曲自我存在的力量？\"
\"此状颇似精神纷离之征兆。你的病症已重，不容再加重了。\"
\"无视我也无妨，我薪资照领。然你母亲定会痛心，她以重金聘请我，只为你的康复。\"
\"忘了提醒，此处乃神隐医院，费用高昂，且因神隐，医保补偿微乎其微。\"
\"你真愿终生困于此处，让家人承受无尽重负？\"
\"常言道，久病床前无孝子，母亲亦然。你依旧顽固，拒绝配合治疗。\"
\"那么，无论女友或母亲，终将离你远去，此情此景，我见得太多。\"
\"你的结局，很可能是在廉价医院中度过余生，永无解脱之日。\"
------------
王韦的话语愈发沉甸，如同沉重的铁锤敲击心扉。
\"当然，除了你母亲，还有你的女友！她们终将厌弃你，无人愿伴疯狂者左右。\"
面对瞪视的李火旺，王韦续道：\"她每次前来，需历经多长时间的车程？转几次车？编织多少谎言躲避亲朋？不，你无从知晓，你心中唯有自我。\"
\"杨娜少女，一直在为你付出，而你呢？\"
\"你却消极对抗治疗，宁守安逸，不愿为她踏出一步。李火旺，你算是何等男子！\"
李火旺额头青筋暴跳。
\"李火旺，你不配！杨娜早应放弃你，寻找更佳归属！终有一日，她将为他人育子，那时的你，只能躺于病榻，臆想他们的欢愉！\"
\"你给我闭嘴！\"
\"咔嚓\"一声，李火旺身上的束缚绷紧摇晃，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王韦。
王韦看出敌意，却不惧，径直走向床边，解开他的所有捆绑。
李火旺猛然跃起，揪住王韦的制服，挥拳相向。
\"你懂什么！你这幻象！你知道我曾经历何等磨难！你全然不懂！\"
王韦反击，一拳击中李火旺脸部，鲜血自鼻腔溢出。
此刻，他的神情与李火旺一样狂热，咬牙切齿地对峙。
\"我告诉你，李火旺！我确实知道！你以为陷入幻境的仅你一人？错！我曾同样如此，但我走了出来，如今已是合格医师！故我胜过你，你这懦夫！\"
双方便在激烈的争斗中，一针注射器刺入李火旺的手臂。
李火旺顿感思绪滞缓，行动犹如陷于泥沼，全身无力。
王韦带着学生将李火旺扶起，重新固定在床榻上。
王韦气喘吁吁，满身狼藉，手指轻轻触碰松动的牙齿。
\"这小子久无锻炼，竟仍有如此力气。\"
\"老师，您......\"候医生面露难色，他早已听说王韦行事特立独行，但甫一见面便与患者动手，实属离奇。
王韦俯瞰着李火旺那被子弹划破的青春面庞。
李火旺迟钝地注视着眼前之人，思绪混乱，连自己在想什么都难以辨识。
渐渐地，两人在他眼中变得巨大无比，声音回响，仿佛鼓声共鸣。
\"他病症特殊，心理防线坚不可摧，情感近乎封闭。首当其冲，须增强他与现实世界的互动，让他以感知干涉世界。\"
\"可......书上并未如此记载。\"
\"书中未载？岂有书中涵盖所有病例？勿拘泥于书本，要学会灵活应对，加大安定剂量。\"
李火旺不知后续发生何事，只记得一片混沌。再次苏醒时，他发现自己身处倒置的世界，硕大的圆月悬于脚下。
李火旺费了一番功夫才意识到，月亮并未坠落，而是他自身上下颠倒。
他在无意识中动用了新得的能力。
当他恢复体位后，循着地面凌乱的痕迹，一步步返回。
不多时，李火旺发现石头后探头探脑的狗娃。
\"我让你将我埋了，为何又放我离开？\"
狗娃一脸无辜：\"李师兄，我们确实埋了你，但你又从土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