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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不爱爹不详,马甲弃女荒年狂 第190章 据点灭

    麦掌柜等人,亲自把这二十人的遗体运送到了义庄。

    忙活了小一个时辰,他们全都变成了骨灰。

    又急急忙忙的,他们赶回了岛中镇。

    麦掌柜亲自请他们在花楼吃了一顿花酒,言语之中多次感谢这一次的出行。

    推杯交盏,美人环绕,灯光昏黄,笑言晏晏,平和而热闹。

    饭毕,几人皆随美人进房,而麦掌柜结了账,又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马车带着他来到一处院落,敲了两下铁锁,“咚咚”,沉稳而闷哼。

    一下接着一下,总有种夜里寂凉的感觉。

    门开了,他进去了。

    两道身影也翻墙而入,犹入无人之境。

    小小的院落竟还有人巡逻,平凡得如破落的小门小户里面竟大有玄机。

    亭台楼阁,无一有缺。

    丝丝竹乐悠悠传来,轻盈而清透。

    一处窗台之下,两道人影凑近,竟传来欢乐的叫声。

    可……

    花桐与林浩南的耳朵都不是聋的。

    丝乐之下,是两道男声。

    她眼底意味不明,林浩南却欲捂住她的耳朵。

    眼神里都是……有辱斯文。

    她又一次拉下他的手,就如之前在牛头帮的海船窗台外垂吊着的时候。

    “很快的。”

    林浩南有些尴尬,但也不好说什么。

    小姑娘家的……听这些,还总是撞见这些,他难免觉得有些不自在。

    果真,没一会儿,他们便消停了。

    皮鞭被丢在了地上,他们交谈了今日之事。

    “没想到,是他们回来了。”

    “哎……田兄也不知道败给这样的小儿,有多丢人。”大叔说道。

    “左次郎,那此次……”麦掌柜起身穿衣,时时回头。

    左次郎忽而翻身而起,疑惑:“门外……怎么没巡逻声了。”

    花桐听着静谧的房间,冷笑了一下,两人互视,淡定地推门而入。

    昏黄的灯光下,头发散乱的左次郎脸色忽红忽白,衣裳也不穿,两道飞镖就射了出来。

    麦掌柜吓得腿脚都软了,跪倒在地,连连拖着腿,躲到他的身后。

    飞镖凌厉而来,被林浩南一记剑光反射入了桌角。

    入木五分。

    左次郎眯了眯眼,“是你们。”

    花桐和林浩南根本没有半分掩饰,徒露了容貌,十分淡定。

    她缓步而来,捂鼻。

    “这都是什么味……倒像是……麝香。”

    林浩南听了,更加嫌恶,望着他们似乎在瞧什么肮脏之物。

    左次郎最受不了这种眼光,似乎他所做之事有多么的见不得人。

    “呵,欢爱之事,你情我愿。难道……你们兄妹之间,没有做过?”

    林浩南捏紧了拳头,却没动。

    花桐轻蔑地笑了笑:“我们行得正坐得端,问心无愧,只行正义之事,自然不如卖国卖身卖主的麦掌柜,也不如潜身而入他国以谋求换国夺权夺财的夷国左次郎。”

    两人脸色俱变,而麦掌柜浑身软无力,瘫坐在地,咬紧牙关,怒道:“左次郎,杀了他们,留不得活口了!”

    左次郎双手一反,“咻咻咻”出了十几道飞镖,飞镖一一皆被打落,而花桐处似乎有壁,总是不挨身。

    眼见得飞镖不中用,左次郎后退两步,从床底下抽出了一条长刀,正欲反身而来。

    林浩南已经逼近了他,给他一剑,被他弯腰躲过。

    两人交战不过十招,左次郎就惨败了。

    花桐长发被剑风撩起,却依旧没有挪过位置。

    她正问:“你的主子是谁?同伙是谁?”

    这样一个武功平平的左次郎,只能是一个小据点的接站人!

    她是完全看不出来他有何能耐的。

    左次郎瞪得眼睛突大,忽而就浑身抽搐,嘴角流血,倒地而亡。

    他直接摔倒在麦掌柜的前面,目视上方的麦掌柜。

    麦掌柜被吓得尿水都出来了,他浑身抖得跟筛糠一样,连连后退,似乎还没适应,这刚刚还在纠缠,如今却天人两隔。

    林浩南一把剑就挂在了他的肩膀上,吓得他更加哆嗦。

    花桐依旧不动,叹了口气:“哥哥,是我不好。忘了他们……这种人,会咬着毒药。”

    这夷国人祖祖代代都在想着侵占邻国土地,奸诈非常,阴险毒辣,行常人所鄙夷之事,却有着愚昧的忠心。

    也不知为何,这样的国,这样的人,这样的骨子里的狠,是随时都做好了自杀的准备的。

    “麦掌柜,把你所知之事都告知我,我肯定会放你一条生路,说到做到。”

    麦掌柜这般便跪着求饶:“当真?”

    “当真。毕竟……这西山的掌柜,还得是你,你一时离开了,这岂不是乱了套。”

    麦掌柜还真的考虑了这件事,哭诉:“我家里还有妻儿……呜呜呜……我真的是被这,这,昧了良心啊!”

    “我从小便有不同寻常的喜好……不喜爱女色,由家中长辈安排,便生了一儿,做了交代……没曾想,有一日,这左次郎……便闯入了我生活,一步步地把我引入他的金银窝……”

    “他是夷国人……让我替他做事,不然就把二人之事告知我家族,告知我儿子……儿子也是命啊!若是此事泄露,我儿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说其他的。”花桐抿唇。谁要听这些!

    麦掌柜瞟了一眼那死不瞑目的左次郎,缩了缩,似乎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我,我说……这,这后面有一处暗室,我,我从未进去过,但我知晓,这,这有,也许,你们,你们是谁?”他忽而问。

    花桐把桌子上的杯盏转了转,淡定地回复:“你有资格问我?”

    麦掌柜缩了缩脖子,“就这些了。”

    “他上头是谁。”

    “不,不知啊……”他在她的视线里被抽了魂,心里颤栗,嘴巴自己秃噜了出来,“他经常去东山……”

    “东山?”花桐心里一惊。

    “是,借着我去与东山大掌柜交账簿的时候……”他麻木地说,“过去几日,然后再随着我的马车回来。”

    “如此。”她再也问不出何话了,他便要求离开。

    花桐却笑了笑,“我愿意让你离开,可是我哥哥……”

    “滋啦。”麦掌柜脖子一红痕,应声倒下,死不瞑目地望着左次郎。

    “可没说让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