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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放在心尖上的小将军 第64章 属水蛭的

    上一次听见纪夕照这个语气,是一个不长眼的人调戏纪夕照的时候,齐木棉记得清清楚楚,那个人被纪夕照弄进了天牢,最后死状凄惨。

    他整个人往后缩了缩,等和纪夕照保持一段安全距离后,才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纪夕照轻笑了声,凉薄的声音带着丝丝寒意:“小将军,酒还没醒吗?”

    随着纪夕照这一句话,一团乱糟糟的记忆登时涌进齐木棉脑海中,纪夕照将他带出青楼,他抱着青楼门前的柱子,还有马车上......

    他双手死死的揪住被褥,猛咽了口唾沫。

    “看来是清醒了。”纪夕照手指在床沿上点了点:“那就说说吧,去青楼做什么了?”

    这质问的语气,齐木棉深感不妙,他轻咳一声:“就跟秦荣喝了点酒,什么也没做。”

    纪夕照了然的点头:“是什么也没做,还是什么也没来得及做?”

    怎么感觉自己像是被妻子质问的浪子。

    齐木棉思绪乱飞了一瞬,他挺直腰杆回到:“当然是什么也没做,你想什么呢!?”

    纪夕照是相信齐木棉的,只不过让他亲口说明自己才能放心。

    他垂眸低声一笑:“看来你还是心疼我的。”

    齐木棉:“?”

    纪夕照明明是在笑,眼底却浮着一层阴暗,给人阴恻恻的感觉,齐木棉心底没由来的冒起一股寒气。

    “你没事吧?”

    纪夕照抬起头笑吟吟看着他:“我没事,就是吃醋了而已。”

    吃、醋、了、而、已。

    齐木棉心一紧。

    他着急道:“在酒楼喝的酒太寡淡,我和秦荣才会去青楼的,我们去了也只是喝酒,什么也没做。”

    纪夕照依旧在笑:“你和秦将军关系真好,我都开始羡慕他了。”

    完了。

    这人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齐木棉又往后缩了缩,将整个后背贴着床架上,道:“我和秦荣就是普通朋友,你别多想。”

    纪夕照没吭声,目光落在齐木棉光裸的脚踝上,直接伸手抓住,往自己身边一拉,然后整个人欺身而上,才道:“那我呢,我和你是什么关系?”

    他的语调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意。

    齐木棉却很敏感的听出来了。

    齐木棉看着笼罩在自己身上的人。

    “是什么关系?”

    他低声催促。

    和纪夕照的关系,不是朋友,不算仇人,更不是爱人。

    齐木棉抿了抿唇:“不知道。”

    纪夕照双目直勾勾盯着他,里面藏着轻易看不懂的情绪,齐木棉正要开口,忽然感觉腰间什么在动,纪夕照手上多了一根布条似的东西。

    “你......”齐木棉话还没说完,双手就被纪夕照用那根布条栓在一起拷在床头上,随着抬手的动作,衣服一下松散,他这才发现,那根布条是自己的腰带。

    “纪夕照,你要干什么!!”齐木棉挣了两下没挣开,他用脚去踢纪夕照,又被纪夕照按住,他登时来了火:“你放开我!!”

    纪夕照居高临下的看着齐木棉,道:“小将军,我这个人不喜欢吃亏,昨日被你占了好些便宜,我得占回来才行。”

    齐木棉以前喝酒总断片,不知为何,偏偏这次在马车上的那些荒唐事,他全都记得。

    “纪大人,纪丞相,纪哥哥......”齐木棉惨呼:“我错了,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你放开我......”

    “不放。”

    两个字被他刻意咬字发音,声音更稠更嘶哑,带着几分危险。

    齐木棉还要说话,纪夕照一手捏着他的下颚,,揉面团似得捏了捏,接着一把掀开齐木棉的上衣,露出一片春光,在把脸往上面一贴。

    “确实舒服。”

    齐木棉整个身体绷紧,纪夕照贴着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点点灼热起来,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腹部,痒痒的。

    “纪夕照......”他的声音哑的似是无声:“你......”

    纪夕照权当没听见,换了一边脸继续贴,直到齐木棉露出的肌肤变得滚烫,他才抬起头。

    “小将军?”

    唤了一声,他又垂下眸子,毫不掩饰的盯着某处。

    齐木棉脚趾忍不住蜷缩住,纪夕照实质性的目光,让某处的观感更为清晰,羞耻,兴奋,恼怒,各种情绪杂糅成一团涌进他的心脏。

    这时,纪夕照低下头……

    齐木棉没忍住喘了一大口气,带着一点鼻音。

    纪夕照的动作僵住。

    他缓慢抬起头,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小将军,你喘的......好骚。”

    不等齐木棉回应,他又低下头……(自我想象吧,洋茄子不让写)

    身体的反应一次比一次浓烈,齐木棉紧紧咬着下唇,却是一口气都不敢喘。

    纪夕照注意到他的忍耐,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小将军,我是在夸你。”

    齐木棉忍的脑子有些混乱,听闻这话,他喘息着垂眸看向纪夕照:“......要来就来,不来就滚。”

    他话音刚落,就发现对方的眼神很不对劲。

    正要再说,纪夕照的吻就压了上来。

    ......

    又晕又累。

    齐木棉感觉自己的酒还没醒。

    屏风后淅淅沥沥的水声敲打在心头,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他和纪夕照,刚刚......

    酒后乱性。

    对,就是酒后乱性。

    加上纪夕照那斯勾引他,没把持住很正常。

    这不能怪自己。

    齐木棉一把扯过被子盖在脸上,在床上滚了个转,缩进角落里,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纪夕照对他很好,虽然整个过程都是他自愿的,但是......未免有些太快了。

    他还没想好接受纪夕照,怎么就......

    一失足千古恨。

    不该啊!!!

    齐木棉忍住不踢了两下脚,却因为被褥的摩擦,又轻轻的嘶了一声。

    他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就被自己身体的惨状怔住了。

    齐木棉:“......”

    狗纪夕照,属水蛭的吗,这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