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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黑化后,落魄世子总想逃 第55章 给我抱抱

    屋里余荔荔在看弟弟念书,那小团子虽然只有三岁,念起书来却是一副认真之态。

    余荔荔看着自己的书,不时抬头看他一眼,心觉这被“禁闭”的日子似乎也算舒心了些。谁知刚伸手指出余?菱读错的地方,便见到穆行重猛的推门而入。

    脸上带着红晕,衣衫也不如出门时整齐。

    余荔荔略一皱眉:“你怎么了?喝酒了?”

    穆行重却不答他,只喊了全子来把余?菱抱出去。

    “做什么?”余荔荔紧张站起,似乎猜到了什么。

    只见穆行重走近他,但往前走一步余荔荔就亦步亦趋地后退一步,这么短的距离却好像永远也走不到他身边般。

    “阿荔……”穆行重低声唤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蛊惑。

    “你……不要过来啊。”余荔荔不知道说什么,半天只说了这么一句。

    “我被人下了药了,摧心肝与隔云端。”穆行重叹了口气,强压着那股火解释,连眼睛也被压抑地红了些许。

    余荔荔也听说过这两种药在一起的厉害之处,不由一怔,停止了后退,但嘴上依旧不饶人:“那关我什么事……”

    “你给我抱抱。”见他不往后退了,穆行重伸手拉着他撞进了自己怀里。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穆行重身上滚烫。

    “我不!”说着就想挣扎出来——这时候给你抱那不是自己送上门??

    不过他忽略了一点……

    “别乱动!”穆行重咬牙切齿,气的想骂余荔荔。

    余荔荔哪里是乖乖听话的人,尤其这个时候,他明显感觉到穆行重越来越粗重的呼吸,以及贴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手,心觉要是不做点什么,那自己等下就真的是乖乖待宰的羔羊了。

    于是乎一个胳膊肘击在了穆行重肋骨上。

    穆行重闷哼一声,却箍得更紧,红着眼睛喘气道:“你刚刚说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要再乱动我就以家里主子的身份跟你说话了!”

    余荔荔一怔,着实没想到他会拿出这层身份来,不由得一股气堵了上来,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穆行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顿了片刻解释道:“阿荔,我不是那意思,我被药迷了心智了,那药搞得我难受,你就给我抱抱好不好?”

    余荔荔沉默了一下,应道:“嗯。”

    穆行重满意了,这段日子天气降温,余荔荔身上有些凉,他抱着很是舒服。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药效,没一会儿,连怀里这位都被他抱的热了起来,而他也在药效的作用下更难自抑,不自觉地微喘着气,低声念着:“阿荔,阿荔……”

    余荔荔紧张不已,心跳如擂鼓,咬了咬牙,终于一脸悲愤道:“这药能解吗?要不……用,手吧……”

    穆行重侧身看他,眼中有些朦胧,还有些欢喜:“阿荔给我手吗……”

    “你想都不要想!”余荔荔果断回绝。

    “阿荔……”穆行重声音轻轻发颤,似有些委屈,又重新抱回他,隔着衣服在他身上磨蹭,“我难受……”

    几欲泪下。

    “我……这……不行!”变得犹豫。

    于是乎穆行重再接再厉:“阿荔……就一次……”

    看他这么难受,余荔荔纠结了片刻,到底应下了:“……你说的,我……就一次啊……”

    穆行重点头,眼中染上笑意,衬着右眼下眼睑的痣,格外好看,余荔荔觉得心不由得错跳了一拍。

    就一次……是手,至于以后……

    打好文字的小算盘后,穆行重拉过他似莹玉的手,似笑非笑着看他。

    他的手很烫,余荔荔刚应下就后悔了,但穆行重怎么可能由得他,反手紧紧握住了他的掌心。

    余荔荔有些羞愤,侧着脸不看他,只盯着屋外,落霞与枯叶齐飞。

    片刻后……

    “你为什么还没好!”余荔荔没好气,他是真的后悔了!

    “阿荔……”穆行重低唤,“你好歹看看我。”

    “……我不!”

    又是片刻……

    某人怀着一脸羞赧去洗手,另一位某人志得意满笑容难掩。

    再是片刻……

    洗手回来的某人刚想把自己埋起来不见人,就见全子猛然推门而入:“殿下,外头有位姓李的公子托我给您送来解药,说您不过去坊里拿只能给您送过来了,还说急切的很,让我快些。”

    ……

    ……

    余荔荔:“穆!行!重!我去你祖宗十八代的!!”

    穆行重:这李在一和全子也太不靠谱了……

    赵意衡、赵钰海、赵钰林、赵钰平等皇族:为什么感觉阴嗖嗖的,有种祖宗被骂了的感觉……

    “咳,阿荔,”穆行重笑眯眯地解释,丝毫不见愧疚,“家里有你这位解药,我干嘛要去找他拿?”

    余荔荔握紧了拳,而后松开,不欲在此问题上再多说,遂转移话题道:“是平王给你下的药?你今日去探他,觉得如何?”

    “传言半真半假,”穆行重也不再逗他,认真道,“他并不像传闻所说那般平庸无知,但也并非胸怀大略,依我看,他府中多半还是要靠这位任峰晨。”

    “怎么说?”

    “今日我试探他为何禁闭期间任管家却能行动如常,他说只关了他的禁闭。”

    “此话倒也有理,只是……”

    “没错,就像你那时候,若是府上作为主子都被陛下禁闭,下人怎么可能安然无恙,除非是好一通打点安置。他能给出这个答案,说明确实不算大智过人。”

    “那依你看,怎样回答才算好的?”余荔荔不禁好奇。

    “否认。”

    余荔荔略一思索,而后想通了——既然府上被关禁闭,怎么能承认有下人可以行动自如?哪怕路上遇见了,那也得说是得了旨意可以出去的。

    “除了这个还有吗?”余荔荔接着问,总觉得不止如此。

    “嗯。让给我下药的,就是那位管家。”

    “你不是临时要去的吗?他们怎么就准备了这药物?”余荔荔有些不解,无论是“摧心肝”还是“隔云端”,虽说都不算极为难寻,但也绝非是家家户户必备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