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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黑化后,落魄世子总想逃 第216章 玉佩大户

    穆行重没理他,只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着摸了一会儿,摸出了两块儿玉佩。

    一块儿是刚刚被曹川返回来的苏老遗物,还有一块儿,是他赠与这人的生辰礼物。

    余荔荔生辰在七月份,那时候穆行重早已回了京城,所以是托人给他送去的。

    “怎么不放在那钱袋里?”

    “……我怕硌得慌。”那钱袋一直被他贴心口放着的。

    “库房钥匙倒不嫌硌了?”

    “那不一样,钥匙值钱些。”

    余荔荔说着打算把那发带解了系回去,却被穆行重拉住了:

    “我玩会儿,别解。”

    边说边真的扯着带子玩起来。

    余荔荔:……

    “属猫的?!”他手上小臂上被松松垮垮打了几个圈,倒不勒得慌,不过被这人扑棱地痒痒。

    “属虎的。”穆行重倒是答得淡定。

    余荔荔轻刮了刮那小臂:“明明是属兔子的。”

    当时误以为这人跟自己同年,只以为他也属虎的,后面才知道穆姨母把她儿子自己都骗了,为着掩人耳目些,年龄多说了一岁。

    虽说现在回了皇籍,礼部规记的生辰也是真实年月,不过他总归还是习惯于原来的年岁就是了。

    穆行重没回他这句,倒是把另外一枚最初之时赵意衡递给穆南洲的那玉佩也给了他:

    “听说这玉佩是在曲倾坊时陛下给娘的,她后面跟掌坊人的信物放一起改制了下,现在能号令曲倾坊和李在一那暗行团的,我之前给你那是可以号令瑜王府的——或者说是东宫,外加曹川这枚应该能在东海横行无忌的,阿荔,你以后就是玉佩大户儿了。”

    余荔荔生辰时收到这玉佩倒没细琢磨,只当是块儿雕琢挺精细的玩物,还以为他是在借玉传情、以寄相思,现下听他说这是号令他那府上的,不由心下微动。

    不过这人向来没个正经,有感动也不说,只一把夺回了那玉佩,兴趣盎然:“当真?有这玩意儿府上都得听我的?”

    穆行重还当他要问自己是不是也要听他的,便先行答道:“嗯,除了我在床上的时候,其余都听。”

    余荔荔:……

    他像没听到般,只拉好了衣服:“全哥!”

    全子掀帘入内:“怎么了小将军?”

    余荔荔拿着那玉佩晃了晃,然后指着穆行重:“揍他!”

    穆行重:……

    全子:……

    穆行重满头乌线:“你拿这玉佩就为了让全子揍我?”

    “我只是试试它是不是真的管用。”

    “那为什么是揍我?怎么不揍旁的什么人?”

    “看你不顺眼,”余荔荔嘴不过脑,“并且,只有揍你才能体现出玉佩真管用啊。”

    随即看着门口的全子只站着不动,恼道:“果然没用!”

    只见穆行重伸手示意了下全子,全子颤颤巍巍地走了过来,握着拳轻不可见地打了穆行重一下。

    穆某:“看,管用。”

    余荔荔:……

    “当我瞎吗?当我看不见你冲他招手了?!”余荔荔噌地站起来,怒道,“还有这叫揍?这他大爷的明明是摸了你一把!!!”

    被摸了一把的某穆:……

    摸了自家殿下一把的某全:……

    全子怕了,抖擞着开口:“小将军还是不要胡说的好,属下……咳,是万万不敢轻薄殿下的。”

    某殿下:……

    余荔荔不打算难为他全哥了,挥了挥手让人下去,边把那几枚玉佩都收了起来边嫌弃着:“完全没用的,带着还累,老子不信不拿玉佩这帮人就不听我的了——只要不是让揍你。”

    这倒是实话,之前被贬为奴籍的时候,虽说名义上是奴,但府里没人敢真把他们当奴看,无论是他还是阿菱那团子,在瑜王府都俨然是半个主子的存在。

    会如此当然都是因着穆行重的指令,不过——

    “阿荔,我后悔了。”

    余荔荔才把玉佩收好了,把还系在自己腕上的发带扯了下来:“后悔什么?”

    “原该趁着你那奴籍挂我府上的时候好生欺负你一通的,要不然也不让你觉得我这么好说话。”

    穆行重边说边再次扯过了他那发带,“起码要让你日日伺候我宽衣解带,再拿链子锁了让你日日下不了床。”

    余荔荔:……

    他一把夺回了发带,满头乌线:“我请问你,拿链子锁着下不了床……那要怎么日日伺候大爷您宽衣解带?”

    穆行重想了想,决定把问题抛回去:“那是我的贴身小厮你该想的,做不到就罚你再给我上一下。”

    余荔荔嘴角抽得厉害,懒得回这满嘴不知所谓的人,只将发带好生系回了自己头发上。

    穆行重看他不搭理自己,又一把将他刚拉好的衣服扯了开来:“刚刚那看我不顺眼是什么意思?”

    “你长太好看了,我嫉妒。”余荔荔信口胡扯。

    倒是穆行重不回话了,只盯着他开着的衣襟,一个劲儿地往里看。

    “……不行!”

    “阿荔……”穆某又开始磨起人来,“昨儿晚上才要了一次,我好歹是考虑着你的腰才只要一次的。”

    “……你就不能节制点?!非让我到时候担那些个男颜祸水、祸乱朝纲的名头?”余荔荔扯着衣襟系了个严实。

    “这不还没回去还没上朝吗?不趁着此时没回宫多要点,更待何时?”边说着边又准备去拉人衣服。

    余荔荔一下挡住他手,转移话题:“如今也有好一段日子了,给我看看你背上那伤好全没。”

    穆行重又一反手,将他的手拨开了,没答他那话:“我那纸上那么多账,你打算什么时候平?还有我这耳洞,怎么也不能白挨吧?”

    提到这耳洞,余荔荔倒有些明白了,微眯了下眼睛看他:“你该不会怕……到南疆之后,穆姨母不让你干这事儿了,才想着现在多尽下欢吧?”

    穆行重一僵:“……你怎么猜出来的?”

    “我们北周皆是女子才会打耳洞,但自己儿子被人以打耳洞的方式羞辱了一番,那当娘的都没找我这个始作俑者丝毫麻烦,很明显——穆姨母偏疼我多一些!”

    余荔荔不是傻子,自然感受得到穆南洲对自己的爱护——

    无论是年少想把阿菱那小子丢了时,她突然站出来,还是刚刚说的耳洞之事,亦或者是在余德光之事时,写信请程亦清保下自己与阿菱。

    以及……她对自家老娘的那点子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