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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黑化后,落魄世子总想逃 第266章 番外篇 赵钰林×程柳花 3

    程柳花因着他那些已是众所周知的心思,自然不愿与他共骑,可这人到底又是好脾气,一边安慰着那“不敢骑”的人,一边只身上了马跟他说这御马之术。

    然后……某穆从天山马场带回的这马便如疯了般,让程柳花摔伤了腿……

    原本他是被定下要下江南到泠洲治水患的,这下好,刚好赶上被逃婚的穆某从西北返回,于是乎这一巨任便交到了他身上,结果误打误撞,却在泠洲找到了余荔荔。

    这些不提,只说赵钰林那边,因着此事愧疚不已,再不敢动那些个歪心思,同时又当真认真学起了御马之道,他本就聪明,没多久还真让那天山带回的马种在京城养成了。

    而程柳花那边,因着腿伤的不轻,先是在家休沐了好些日子,还没返朝呢,便听闻陛下病重,而后驾崩之事。

    然后,因着国丧穆余二人那大婚不得不再次推迟,而许久未返京的余荔荔没几日便再次前往西北了。

    走之前两人只匆匆见了一面——许是余荔荔到底因着那团子常常被“扔”到自家府上而记得他,便与新帝一同来府里探望了他没好全的腿。

    程柳花一直庆幸的是这份感情他一直埋得挺深的,除了之前被自己祖父猜了好些人后终于蒙对了,其余的,倒当真没有任何人知道——祖父自然是不可能大肆宣扬他竟看上了余荔荔这件事的。

    可那日……

    “我怎么老感觉他在瞪我?”余荔荔待这位老丞相出去后,不由得压着声问一旁这几人。

    程柳花先是一僵,而后干笑道:“余兄许是误会了,祖父这几日都在忙着先帝葬殓之事,许是……太累了。”

    “是吗?”余荔荔摸着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样,“不对,肯定不对!他这老狐……咳,丞相平易近人,平日见谁都是一张乐呵脸,对着穆行重时还笑眯眯的,怎么看我就吹胡子瞪眼了?”

    程柳花一慌,忙打算把话题绕过去:“先帝刚刚入殓,你们等下还有不少事吧?”

    余荔荔却更是觑了眼:“有事是有事,不过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转地这么刻意?”

    而后猛一拍穆行重的肩:“还没登基呢,你就惹你臣子嫌了!人明显是想赶你走!”

    穆行重:……

    这人只微微一笑:“我也觉得,不过只要阿荔不嫌我就行,既是人不愿我们在这儿待了,跟相公回去成不成?”

    于是乎刚刚还想着追问程柳花在隐瞒什么的,结果就这么被姓穆的带沟里了,压着只几人能听到的音儿就气冲冲而又嚣张道:“相什么公!莫忘了是你嫁与我的!”

    “……啊?”程柳花有些不敢置信。

    这人要的就是他那不敢置信,便满脸得瑟地跟他说了南疆那次的婚,连带着自己掀穆行重盖头,一下全秃噜了出来——当然没有说在那之前他被这穆某绑着先掀的就是了。

    穆行重看着这人脸上放光、手舞足蹈的样子,自是乐得顺着他,只笑着没有反驳。

    程柳花没想到二人之前已经成了一次婚了,倒也跟穆行重一般,只看着他乐的开花那样儿。

    倒是一直没有说话的赵钰林,似乎发觉了些什么。

    他们毕竟还有许多要忙的事,待不了多久,于是,余荔荔便在想起追问程柳花隐瞒之事前,被某穆强拉走了。

    走之前穆行重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程柳花一眼,不过被赵钰林挡了回去。

    马车上,余荔荔这才想起来,捏着下巴好奇道:“你说程兄想隐藏什么来着?”

    穆行重自然已经看穿了,此刻是忿忿不止:“隐藏他看上你了呗!”

    余荔荔只当他又吃什么莫名其妙的醋,大手一挥:“那不能,虽说你相公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不过,程兄明明跟你那八弟……唔唔!”

    穆某恼了半天,还是堵上了这人那喋喋不休的嘴,然后在心里默念,看来的确得早日给那俩人定下了!

    这边马车里有人吃醋,那边程府亦是有人拈酸。

    “柳哥哥是……心慕那余荔荔?”赵钰林依旧有些不太敢信——他一直以为这人是不通情意,谁知竟是欢喜于余荔荔……

    程柳花呆住了,新帝走之前看自己的那一眼,他自是猜到那人已经看穿了,可没想到,阿林这小子竟也看了个明白……

    于是乎干咳一声:“不是。”

    赵钰林抿了抿唇,黯着眼神起身:“柳哥哥不说那我就去问丞相大人。”

    “……回来!”看人真又坐下了,程柳花却依旧不知道怎么开口,半晌才蹦出句,“额……真没有。”

    “……”赵钰林起身就往外走去,徒留程柳花在后面急得扔了拐就要追。

    他那腿伤原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到底没好全,踉踉跄跄差点摔地上,被及时返回来的赵钰林扶住了。

    “……是我的错,忘了你伤还没好全。”说罢抱了人到椅子上。

    他今年也已经十五岁了,身量已是不低,加上往日那颇为老成的性格,往那儿一站倒真如大人般。

    程柳花叹了口气,还是决定好好跟他说下这个问题:

    “阿林,我往日确实心慕余兄,可自从听闻他与穆公子——也就是新帝的事之后,已是慢慢收敛了心思,这你不必在意的,我自是知道我们二人绝无可能。但我想跟你说下我们两个的事,我们也不会……唔!”

    程柳花瞪大了眼。

    好半晌,赵钰林才松了口,目光之中晦暗难明:“柳哥哥要说什么?我们不会什么?”

    他在自己跟前从来是一副乖弟弟的模样,看着此刻与往常全然不同的……冷鸷,程柳花有些被吓到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捂了自己刚刚被亲的有些痛的唇依旧不敢相信:“你……”

    到底是温和之人,程柳花有些说不出指责的话,“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末了叹了口气:“罢了,我只当这没发生,当你是个弟弟在胡闹,你还是……停了这心思吧。”

    赵钰林闻言,咬了牙冷着目再次转身而出——这次程柳花没去追他。

    他去了宫里。

    余荔荔有些奇怪——这人是来寻自己的。

    “服丧已经结束了,你不好好待程府陪你柳哥哥,来宫里找我干嘛?”余荔荔刚收了郑果传回来的消息,隔两日就要启程返西北了。

    穆行重已经看穿这小子看穿他柳哥哥的心思了,把余荔荔拉到了自己身后,冷着声:“我还没寻他的不是,你倒先来了。”

    赵钰林忍着心内的酸意,沉声道:“皇兄误会了,我此番是想跟……青玉将军一同前往西北。”

    “……哈?”余荔荔表示很不理解。

    “一直在京城,我不会成长,只有到了外界,见识更广阔的天地,我才能真正长大,才能……不被他当小孩子看。”

    余荔荔明白了,拍了拍穆行重:“合着是他们俩闹别扭了啊,这都看不明白,真是,不知道你这个皇帝咋当……”

    余某的话在穆某伸出手后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