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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少年逐梦 第195章 畏惧与不安

    次日清晨,张亮驾驶着邓熊飞的越野车缓缓驶入。

    车辆稳稳的停在院子一侧,张亮打开车门率先跳下车。

    随后,两名士兵严密押解着一位与张凡身形相仿的青年紧随其后。

    青年下车后,步伐从容,目光扫视四周。

    神色间没有丝毫畏惧,显得异常镇定。

    这位青年,正是赫赫有名的“越狱之王”—李宏涛。

    此时,陈才迎上前去,向张亮热情地打招呼:“亮哥,这么早就到了!”

    张亮笑着回应,轻拍陈才的肩。

    转而向一旁的小姨致意:“白教官,早!”

    小姨微微颔首,眼神中带着一丝询问:“怎么不见二熊亲自来?”

    张亮苦笑解释:“白教官,您也知道,老大他轻易不敢离开基地太久。”

    “哼,昨天他不是也来了?”小姨挑眉反问。

    “昨天是因为基地有鬼狐在,一早已经赶去缅北执行紧急任务。”张亮解释道。

    随后他示意两人到水池边有要事相商,因为那里更为僻静。

    陈才心领神会,料定邓叔必定是让张亮带话,于是也跟随前往。

    在水池旁,张亮压低声音,透露了一个重大消息。

    “老大已经与游族长联手,计划清除国民残党势力。”

    小姨闻言,略一思索便洞悉了邓雄飞的意图。

    “二哥这是打算取而代之吗?”

    张亮会心一笑,无需多言。

    “谁也不能对我们暗下黑手后还逍遥法外。”张亮语气坚定。

    然而,陈才却面露忧色,缓缓摇头:“此举恐怕不妥。”

    张亮和小姨不解:“有什么问题?”

    “在缅国眼中,我们终究是外来者。缅国政府虽然军力不济,但绝不会容忍外国势力干涉其内政。”

    “一旦我们行动了,他们很可能会以维护国家领土完整为由,对我们进行打压。”

    “届时,就连游族长的华新部落和达瓦寨等势力,也会因此陷入叛国的困境,缅北将无他们立足之地。”

    张亮闻言,神色凝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他迅速跑回车内,取出卫星电话,急不可耐地向邓熊飞报告情况。

    不久,他手持电话,快步走向陈才:“陈少,老大要亲自和你通话!”

    陈才接过电话,率先开口:“邓叔,我是你大侄子!”

    “哈哈!你小子既然能想到这些,想必心里应该也有对策了吧!”电话那头传来邓熊飞爽朗的笑音。

    “邓叔,将他们摧毁,不如说是变废为宝,物尽其用!”陈才回应道。

    “变废为宝,说得好!你小子连缅国的局势都摸得这么透,真是让我刮目相看!”邓熊飞赞许道。

    感受到邓熊飞的从容不迫,一切尽在掌控中。

    陈才苦笑自嘲:“看来是我多虑了,邓叔您早有打算。”

    “哈哈,你鬼叔出发前,我就已经开始布局,先威逼利诱,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走极端,毕竟咱们只是求财。”邓熊飞解释道。

    随即话锋一转,开始数落起张亮来:“张亮那瘪犊子,就跟个榆木脑袋似的,连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都能想到的事情,他竟然好意思打电话跟我汇报!”

    听筒声音很大,一旁的小姨和张亮听得一清二楚。

    小姨忍俊不禁,掩口而笑。

    张亮则满脸通红,尴尬得不敢吱声。

    邓熊飞发泄完情绪后,才继续道:“大侄子,等我拿下南莫矿区,咱们叔侄俩五五分账!”

    陈才内心窃喜,表面却故作镇定:“等你拿下来再说吧!”

    通话结束后,陈才将电话交还给张亮,三人一同向李宏涛走去。

    此刻,陈才的心情格外舒畅,此次瑞丽之行收获满满。

    原本计划着的三件大事,其一已顺利达成,另一项也在稳步推进中。

    他深信,邓熊飞征服南莫矿区只是时间问题,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三人走回石桌旁,陈才的目光中满是对李宏涛的好奇与审视。

    其外表颇为俊秀,身高一米七三。

    加上其深厚的学识背景,难怪能轻易俘获大学生的芳心。

    此刻的他,正值青春年华,那股桀骜依旧未减。

    这是陈才第一次与他如此近距离地接触。

    上一世,陈才也只能通过报纸上的零星报道,对他略知一二。

    直至网络时代来临,他的事迹被无限放大。

    近乎传奇,而他本人却已淡出公众视野。

    “李宏涛?第二次越狱?”陈才的目光紧紧锁定在他身上。

    李宏涛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反问道:“哦?你竟然知道我?”

    随即,陈才如数家珍般细数起李宏涛的过往:

    “李宏涛,又名杨俊才,男性,生于1966年8月2日,籍贯鄂省黄坡区人。”

    “1980年,荣获‘优秀青年’称号,并在全国中学数学竞赛中夺得亚军。”

    “1984年,考入江浙大学电子系深造。”

    “1988年毕业后,追随女友来到滇南,被分配至电阻二厂工作,不久便步入婚姻殿堂。”

    “1989年,在一次场会活动中邂逅了一名女大学生,并迅速坠入爱河。”

    “1990年,伪造公司银行印章,从银行骗取了八万元巨款。”

    “在第二次想再故技重施时落网,被关进看守所的当天,趁着值班人员不注意,用一根铁丝打开了手铐,大摇大摆的走出看守所。”

    “为了躲避警察的抓捕,躲在自家的房顶上整整两天,之后,堂而皇之的坐火车逃往黔省。”

    “1992年,逃亡途中,对一辆奥迪车产生了兴趣,凭借细致的观察记住了车主钥匙的模样,并成功复制,将车盗走。”

    “然而,由于刚拿驾照不久,终究还是个新手,还没开出市区,就成功将车开进了沟里,还好他命大,只是有一些擦伤。”

    “休养了几天之后,他又用同样的方法,这次更加大胆,竟盗取了一辆警车。”

    “更令人惊讶的是,他开着这辆警车回到了滇南,来到大学只为探望他的婚外情人。”

    “这一次,他似乎没有那么幸运,已经被警方提前埋伏……”

    说到这,陈才笑眯眯的看向他:“诈骗罪、盗窃罪,多罪并罚,你这一辈子恐怕要把牢底坐穿了!”

    此言一出,现场众人无不瞠目结舌,惊愕之情溢于言表。

    就连负债押送过来的张亮,都不知晓此人的重重罪行。

    谭思雨和周婷对视一眼,他们这些天可以说跟陈才形影不离。

    但关于此人的详尽罪行,也仅限于前几日报纸上那几行简短的报道。

    此刻,她们心中充满了疑惑,绞尽脑汁也想不通陈才是如何掌握这些信息的。

    唯一能让她们勉强接受的解释,便是陈才在信口开河。

    乔嫣然听闻此人竟犯下如此多违法乱纪之事。

    不由自主地往陈才身后挪了挪,眼中满是畏惧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