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之神仙姐姐是青梅 第431章 老王的感慨
转眼间，来到3月底，坚挺三个多月的《阿凡达》终于下画，累计票房15.5亿。
得益于青云嘉禾院线提前建设了大量imax-3d影厅，《阿凡达》的最终票房比原时空还多出了两个亿。
《阿凡达》在国内大卖，青云嘉禾赚的一点不比引进方中影少，成为了幕后大赢家。
15.5亿这个数字，爆掉了所有华语电影圈，也惊动了中美双方的相关人士。
刚刚上映的好来坞大片《爱丽丝梦游仙境》，在片尾处主人公爱丽丝有句台词是：“为什么不拓展到中国？那里幅员辽阔，有灿烂的文化，还有香港做依托！第一个和中国做贸易，你能想象吗？”
这段话，完美的反应出好来坞电影人的心态：在本土市场早就饱和的情况下，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座大金矿——中国市场。
嗅觉最灵敏且大胆的好来坞片商则开启了合拍片，比如已经上映的《功夫之王》，还未上映的《功夫小子》、《猩球崛起》、《狩猎》等等。
一些相对保守的则启用了中国演员，比如《木乃尹3》、《青蜂侠》。
而那些想赚中国市场的钱，又怕中国演员影响其他市场的片商，则在影片中加入了中国元素。
比如说《碟中谍3》、《变形金刚3》、《2012》、《爱丽丝梦游仙境》......
而对于国内的影响那就更大了。
电影从来都不是什么优质的投资项目，在国内投电影的一开始是煤老板，后来是某些想打广告的地产商，还有一些做视频网站的互联网企业。
15.5亿的这个数字，属实让人心动。
被坑怕了的煤老板不敢重新入坑，但地产商和互联网大厂一个个也都蠢蠢欲动。
刚从《狩猎》杀青回国的姚东，就被万哒老王和陆争一起堵在了大x区的马场里。
几人骑了几圈熟络之后，王剑林指着诺大的马场乐呵道：“听说安总很喜欢去迪士尼，姚总就没想过自建一个游乐园?”
“王总说笑了！”
姚东看向自个策马奔腾的女朋友，笑道：“上海迪士尼的一期投资就得245亿，茜茜可舍不得花这冤枉钱。”
“噢?”
王剑林一怔，笑问：“姚总不看好上海迪士尼那项目?”
“那是好项目，但不适合我们。”姚东立刻否认。
“我们可以合作么！”
王剑林挥舞着马鞭，笑道：“就算我们的影视周边暂时卖不过迪士尼，但我们周边可以有cbd和住宅啊！”
“我对地产是真没兴趣，王总还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话落，姚东就拍马追上了自个媳妇儿。
“他一直都这么直接?”
王剑林一脸诧异地看向陆争，他今天是头回和姚东见面，合作的事才提一嘴，就被拒绝了，哪有这样的商人?
“早和你说别提地产，你非要提，直接谈万哒影业不好么?”
陆争很是无奈的样子，他和姚东交道打的多，但只要提起地产，姚东就会避而不谈。
“年轻人脾气还真大！”
王剑林笑骂了一句，又拍马追向姚东。万哒影业要谈，万哒茂更得谈！
“王总。”
姚东主动降速，笑道：“地产我是真不懂，也没兴趣。”
“哈哈。”
王剑林勒住缰绳，待呼吸平顺，道：“不聊地产了，咱聊聊电影。”
“万哒影视那点事有什么好聊的，青云任何项目，王总但凡看的上，青云都可以出让部分。你让叶柠找汪总谈就行。”
姚东刚打了老王的脸，又甩出了一颗糖。
老王这人不仅眼光毒，胆子大，心也大。
他是内地第一个投资影视的房地产商，早在1989年，他就拿着8万块赞助了一部港台电视剧。
电视剧在大连播出一个多月，他以当时创纪录的1580元每平的价格，卖出了1千多套房子。
在影视产业尝到甜头的老王，入局商业地产后，更是牵手好来坞巨头华呐，创立了万哒华呐影城。
随着这几年中国电影市场的蓬勃发展，老王一脚就把华呐给踹了，万哒华呐影城成了万哒影院，还组建了自己的万哒院线，去年还成立了万哒影视。
这种野心巨大的地产商，在地产方面直接拒绝没问题，在影视行业就属实没必要了。
真闹掰了，对谁都没好处。
要知道每座在万哒商场里的青云嘉禾影城，二股东可全都是万哒。
出让部分投资额给万达影视，又不是让出主控权。
青云赚的钱确实少了，但风险也降低了，而且还能整更多的影城不是？
“姚总爽快！”
老王属实被姚东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地产你呀不投，影视方面我看的上你就给，那我来这干嘛啊？
他瞅了眼已经慢下来的安老师，笑道：“我倒是很好奇，姚总为什么会认为游乐园项目不适合你?”
“王总这是在考我啊！”
姚东拉着缰绳，控制着马熘达向休息室，笑道：“王总不会不知道迪士尼最赚钱的是里边卖的那些影视周边吧?”
姚东见老王点头，又感慨道：“迪士尼用了几十年才建立起来的影视周边帝国，前不久还把漫威、福克斯给收购了，能卖的周边更多了。”
他顿了顿，又反问道：“且不说万哒、青云没什么周边可以卖的，《喜洋洋与灰太狼》王总可能没看过，但王总肯定调查过！你觉的我们的周边在国内能做的起来么？在国外能拼的过迪士尼么?”
“姚总果然是少年英才！”
王剑林竖起大拇指吹捧，又感慨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你一半，我就可以安稳退休咯。”
“呵呵。”
姚东讥笑下马，把马交给工作人员。
老王翻身下马，又随口道：“那臭小子刚回国，现在整天不务正业。有机会的话姚总也帮着劝劝，他非常喜欢你和周杰伦。”
“好说，好说。我先换个衣服。”
姚东被吓得一哆嗦，就那逗比，劝个der啊！
娱乐圈要没有他那么个基建委，广大网民的乐子都得少不少。
话说，王思葱那逗比差不多快炮轰张岚了吧?
安老师不愿参加商业谈判，换了身衣服开着大g直接熘了。
姚东则领着老王、陆争进入茶室。
三人才刚刚落座，陆争就给姚东递上了他带来的茶叶，笑道：“你之前电话里说的那个项目，剧本怎么样了，恬恬可是快杀青咯。”
“快了！你让她先把英文学好，剧本完成之后她还得学魔术。”
姚东放水烧水，熟练地整理茶具。他不喝酒，也不懂茶道，但是样子做的是绝对标准。
“这没问题！”
陆争满口答应，又奇道：“你接下来不没戏么，怎么让周杰伦演男一啊?”
“谁告诉你我没戏，忙着呢。”
姚东立刻否认，并没解释这项目本来就是给周杰伦准备的。
陆争哈笑两声，没再多问。老王却笑道：“有个事我一直好奇，青云到底为什么不做艺人经纪，也不签约导演，你可别拿公告和一些场面话湖弄我啊！”
“除了公告上说的那些，主要是嫌麻烦。”姚东笑道。
“签约导演、艺人经纪对青云来说，都不算什么麻烦事吧?”
老王是真想把万哒影视给做大，然后带动整个万哒集团。他对影视行业有所了解，但知道的并不深，毕竟只是工具而已。
“导演或者艺人要出个类似陈老师那样的事，青云麻烦可不就大了么。”
姚东满脸戏虐，说的却是大实话。
“姚总这是不愿意实话啊！”
老王对姚东这说法是一点都不信的，陈老师那事对英黄的影响确实很大，但哪有人会因噎废食啊?
普通人都不会，更别提姚东这种顶级投资人了。
“这就是实话！”
姚东拎起水壶冲洗茶具，叹气道：“影视公司做起来千难万难，但走向落败只需要一个赔钱的项目或者一个惊天大丑闻，英黄算是命大的了。”
“......”
一向胆大的老王依然不信，你呀真就这么点胆子，九几年是怎么敢投25万给藤讯的啊?
他给了陆争一个眼神，陆争立马接茬：“青云的项目基本都是盈利的项目，而且导演、艺人的丑闻，这些都是可以控制的啊。”
“纸是包不住火的。”
姚东给茶壶里添着茶叶，笑道：“影视产业的蛋糕就这么点大，我要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拍几部好的作品，抽空投资点其他产业呢。”
得！
感情你呀根本看不上影视产业赚的小钱啊！
老王心思很是活络，又朗声笑道：“对于我们国内民营企业而言，最赚钱的行业无非就房地产和互联网，姚总怎么就对房地产毫无兴趣呢?”
“不懂，不喜欢，不掺和。”
姚东澹定的回答，让老王再次抓狂，你不懂我懂啊，你给现金给资源就行了啊！
老王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也不问姚东为什么不喜欢，劝道：“姚总难不成还真和钱过不去啊?”
“怎么可能！就是不喜欢而已，而且我这种外行掺和到地产里边去，万一整出一堆烂尾楼出来，影响那就大了。”
姚东用头道茶再次冲洗杯子，又道：“互联网的钱我都赚不完，我又何必掺和我不喜欢的地产行业里去呢?”
“那倒也是。”
老王笑着附和，他对姚东这种心态很是理解。
就像他自己知道互联网很赚钱，但让他现在拿大笔资金投资某个互联网企业，他肯定不会投。
能在自己熟门熟路的地产行业赚钱，又何必去几乎陌生的互联网领域冒险呢?
隔行如隔山，从来都不止是说说而已！
“喝茶。”
姚东抬手请茶，自己喝了一杯后，笑道：“万哒茂我没兴趣，但博涛文化肯定有兴趣。他们不仅能做各种道具，也做主题公园规划设计、标准产品化球幕影院、体验式游乐项目、文化科技体验馆、多媒体高科技互动项目。”
王剑林呵笑出声，博涛文化注册地就在大连，肖迪为了万哒茂、万哒影院这两项目，没少找上门。
但由于博涛文化的体量太小，而且之前做的最大的一笔单子是《诛仙》的道具制作，所以一直都还在谈着。
他提起姚东刚给倒得茶，直接就把刚刚影视项目的人情给还上了：“姚总都开这口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让肖迪带着方案去我公司就行。”
“那行！”
姚东也提起茶杯，笑道：“预祝万哒茂生意兴隆！”
.......
京城某街道，一辆黑色的大g里。
安老师瞅了眼前边一动不动的车流，拉上手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妈。我堵路上呢，你可能得等我会。”
“都有哪些人啊......行，不过先说清楚，我不喝.......砰！”
安老师从座椅上捡起手机，道：“先不说了，我被人追尾了。”
她挂断电话，瞅了眼后视镜里已经下车的肇事者，带上太阳镜，也不下车，而是放下了一点车窗，静静等着人来道歉。
“你会不会开车啊！熘车了你都没发现么?”
得！
肇事者压根就没想过道歉，反而是倒打一耙。
安老师也不与之争论，摇起车窗，掏出手机报警。
普通人面对这种无赖都很难解释的清楚，就更别说是大明星了。
路虽然很堵，但出警却很快。
安老师不过是在家庭群里吐槽了几句堵车和肇事者，又和张晓斐吐槽了几句，交警小哥就骑着摩托赶到了。
安老师摘下太阳镜，推门下车，看了眼肇事者，朝交警笑道：“警官，他追我尾，还赖我熘车了。”
刚还骂骂咧咧的肇事者彻底在风中凌乱，我不过是不想让明年的车险涨价而已，怎么就对着自己的女神骂了十多分钟呢？
“你是安茜?”
交警小哥惊喜道。
“是我。”
安老师微笑点头，道：“我刚拉着手刹的，车里也都有行车记录仪，我不太想和人吵，才麻烦您出警的。”
“车子现在不好挪，你们把行驶本、驾驶证都出示一下。”
交警小哥哥虽然是安老师粉丝，但依然是按规矩走流程。
“好，等会。”
安老师拿着证件再次下车时，周边的几辆车的车窗全都有手机被伸出来。
事故处理的很是顺利，路还堵着呢，就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结果毫无疑问是肇事者全责，大g的行车记录仪和路边的探头，清楚的记录了一切。
安老师回到车里，再一次拨通了张晓斐的电话。
“喂，张妈，我还得再晚点。”
“车是没什么事，可我刚被路人拍了啊！我不回家换辆车，媒体肯定能堵到我！”
“你们先吃饭，我直接去ktv找你们，哎，车可以挪了，挂了啊，拜拜。”
得益于青云嘉禾院线提前建设了大量imax-3d影厅，《阿凡达》的最终票房比原时空还多出了两个亿。
《阿凡达》在国内大卖，青云嘉禾赚的一点不比引进方中影少，成为了幕后大赢家。
15.5亿这个数字，爆掉了所有华语电影圈，也惊动了中美双方的相关人士。
刚刚上映的好来坞大片《爱丽丝梦游仙境》，在片尾处主人公爱丽丝有句台词是：“为什么不拓展到中国？那里幅员辽阔，有灿烂的文化，还有香港做依托！第一个和中国做贸易，你能想象吗？”
这段话，完美的反应出好来坞电影人的心态：在本土市场早就饱和的情况下，他们意外地发现了一座大金矿——中国市场。
嗅觉最灵敏且大胆的好来坞片商则开启了合拍片，比如已经上映的《功夫之王》，还未上映的《功夫小子》、《猩球崛起》、《狩猎》等等。
一些相对保守的则启用了中国演员，比如《木乃尹3》、《青蜂侠》。
而那些想赚中国市场的钱，又怕中国演员影响其他市场的片商，则在影片中加入了中国元素。
比如说《碟中谍3》、《变形金刚3》、《2012》、《爱丽丝梦游仙境》......
而对于国内的影响那就更大了。
电影从来都不是什么优质的投资项目，在国内投电影的一开始是煤老板，后来是某些想打广告的地产商，还有一些做视频网站的互联网企业。
15.5亿的这个数字，属实让人心动。
被坑怕了的煤老板不敢重新入坑，但地产商和互联网大厂一个个也都蠢蠢欲动。
刚从《狩猎》杀青回国的姚东，就被万哒老王和陆争一起堵在了大x区的马场里。
几人骑了几圈熟络之后，王剑林指着诺大的马场乐呵道：“听说安总很喜欢去迪士尼，姚总就没想过自建一个游乐园?”
“王总说笑了！”
姚东看向自个策马奔腾的女朋友，笑道：“上海迪士尼的一期投资就得245亿，茜茜可舍不得花这冤枉钱。”
“噢?”
王剑林一怔，笑问：“姚总不看好上海迪士尼那项目?”
“那是好项目，但不适合我们。”姚东立刻否认。
“我们可以合作么！”
王剑林挥舞着马鞭，笑道：“就算我们的影视周边暂时卖不过迪士尼，但我们周边可以有cbd和住宅啊！”
“我对地产是真没兴趣，王总还是别在我这浪费时间了。”
话落，姚东就拍马追上了自个媳妇儿。
“他一直都这么直接?”
王剑林一脸诧异地看向陆争，他今天是头回和姚东见面，合作的事才提一嘴，就被拒绝了，哪有这样的商人?
“早和你说别提地产，你非要提，直接谈万哒影业不好么?”
陆争很是无奈的样子，他和姚东交道打的多，但只要提起地产，姚东就会避而不谈。
“年轻人脾气还真大！”
王剑林笑骂了一句，又拍马追向姚东。万哒影业要谈，万哒茂更得谈！
“王总。”
姚东主动降速，笑道：“地产我是真不懂，也没兴趣。”
“哈哈。”
王剑林勒住缰绳，待呼吸平顺，道：“不聊地产了，咱聊聊电影。”
“万哒影视那点事有什么好聊的，青云任何项目，王总但凡看的上，青云都可以出让部分。你让叶柠找汪总谈就行。”
姚东刚打了老王的脸，又甩出了一颗糖。
老王这人不仅眼光毒，胆子大，心也大。
他是内地第一个投资影视的房地产商，早在1989年，他就拿着8万块赞助了一部港台电视剧。
电视剧在大连播出一个多月，他以当时创纪录的1580元每平的价格，卖出了1千多套房子。
在影视产业尝到甜头的老王，入局商业地产后，更是牵手好来坞巨头华呐，创立了万哒华呐影城。
随着这几年中国电影市场的蓬勃发展，老王一脚就把华呐给踹了，万哒华呐影城成了万哒影院，还组建了自己的万哒院线，去年还成立了万哒影视。
这种野心巨大的地产商，在地产方面直接拒绝没问题，在影视行业就属实没必要了。
真闹掰了，对谁都没好处。
要知道每座在万哒商场里的青云嘉禾影城，二股东可全都是万哒。
出让部分投资额给万达影视，又不是让出主控权。
青云赚的钱确实少了，但风险也降低了，而且还能整更多的影城不是？
“姚总爽快！”
老王属实被姚东搞的有点摸不着头脑，地产你呀不投，影视方面我看的上你就给，那我来这干嘛啊？
他瞅了眼已经慢下来的安老师，笑道：“我倒是很好奇，姚总为什么会认为游乐园项目不适合你?”
“王总这是在考我啊！”
姚东拉着缰绳，控制着马熘达向休息室，笑道：“王总不会不知道迪士尼最赚钱的是里边卖的那些影视周边吧?”
姚东见老王点头，又感慨道：“迪士尼用了几十年才建立起来的影视周边帝国，前不久还把漫威、福克斯给收购了，能卖的周边更多了。”
他顿了顿，又反问道：“且不说万哒、青云没什么周边可以卖的，《喜洋洋与灰太狼》王总可能没看过，但王总肯定调查过！你觉的我们的周边在国内能做的起来么？在国外能拼的过迪士尼么?”
“姚总果然是少年英才！”
王剑林竖起大拇指吹捧，又感慨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有你一半，我就可以安稳退休咯。”
“呵呵。”
姚东讥笑下马，把马交给工作人员。
老王翻身下马，又随口道：“那臭小子刚回国，现在整天不务正业。有机会的话姚总也帮着劝劝，他非常喜欢你和周杰伦。”
“好说，好说。我先换个衣服。”
姚东被吓得一哆嗦，就那逗比，劝个der啊！
娱乐圈要没有他那么个基建委，广大网民的乐子都得少不少。
话说，王思葱那逗比差不多快炮轰张岚了吧?
安老师不愿参加商业谈判，换了身衣服开着大g直接熘了。
姚东则领着老王、陆争进入茶室。
三人才刚刚落座，陆争就给姚东递上了他带来的茶叶，笑道：“你之前电话里说的那个项目，剧本怎么样了，恬恬可是快杀青咯。”
“快了！你让她先把英文学好，剧本完成之后她还得学魔术。”
姚东放水烧水，熟练地整理茶具。他不喝酒，也不懂茶道，但是样子做的是绝对标准。
“这没问题！”
陆争满口答应，又奇道：“你接下来不没戏么，怎么让周杰伦演男一啊?”
“谁告诉你我没戏，忙着呢。”
姚东立刻否认，并没解释这项目本来就是给周杰伦准备的。
陆争哈笑两声，没再多问。老王却笑道：“有个事我一直好奇，青云到底为什么不做艺人经纪，也不签约导演，你可别拿公告和一些场面话湖弄我啊！”
“除了公告上说的那些，主要是嫌麻烦。”姚东笑道。
“签约导演、艺人经纪对青云来说，都不算什么麻烦事吧?”
老王是真想把万哒影视给做大，然后带动整个万哒集团。他对影视行业有所了解，但知道的并不深，毕竟只是工具而已。
“导演或者艺人要出个类似陈老师那样的事，青云麻烦可不就大了么。”
姚东满脸戏虐，说的却是大实话。
“姚总这是不愿意实话啊！”
老王对姚东这说法是一点都不信的，陈老师那事对英黄的影响确实很大，但哪有人会因噎废食啊?
普通人都不会，更别提姚东这种顶级投资人了。
“这就是实话！”
姚东拎起水壶冲洗茶具，叹气道：“影视公司做起来千难万难，但走向落败只需要一个赔钱的项目或者一个惊天大丑闻，英黄算是命大的了。”
“......”
一向胆大的老王依然不信，你呀真就这么点胆子，九几年是怎么敢投25万给藤讯的啊?
他给了陆争一个眼神，陆争立马接茬：“青云的项目基本都是盈利的项目，而且导演、艺人的丑闻，这些都是可以控制的啊。”
“纸是包不住火的。”
姚东给茶壶里添着茶叶，笑道：“影视产业的蛋糕就这么点大，我要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拍几部好的作品，抽空投资点其他产业呢。”
得！
感情你呀根本看不上影视产业赚的小钱啊！
老王心思很是活络，又朗声笑道：“对于我们国内民营企业而言，最赚钱的行业无非就房地产和互联网，姚总怎么就对房地产毫无兴趣呢?”
“不懂，不喜欢，不掺和。”
姚东澹定的回答，让老王再次抓狂，你不懂我懂啊，你给现金给资源就行了啊！
老王笑呵呵地点了点头，也不问姚东为什么不喜欢，劝道：“姚总难不成还真和钱过不去啊?”
“怎么可能！就是不喜欢而已，而且我这种外行掺和到地产里边去，万一整出一堆烂尾楼出来，影响那就大了。”
姚东用头道茶再次冲洗杯子，又道：“互联网的钱我都赚不完，我又何必掺和我不喜欢的地产行业里去呢?”
“那倒也是。”
老王笑着附和，他对姚东这种心态很是理解。
就像他自己知道互联网很赚钱，但让他现在拿大笔资金投资某个互联网企业，他肯定不会投。
能在自己熟门熟路的地产行业赚钱，又何必去几乎陌生的互联网领域冒险呢?
隔行如隔山，从来都不止是说说而已！
“喝茶。”
姚东抬手请茶，自己喝了一杯后，笑道：“万哒茂我没兴趣，但博涛文化肯定有兴趣。他们不仅能做各种道具，也做主题公园规划设计、标准产品化球幕影院、体验式游乐项目、文化科技体验馆、多媒体高科技互动项目。”
王剑林呵笑出声，博涛文化注册地就在大连，肖迪为了万哒茂、万哒影院这两项目，没少找上门。
但由于博涛文化的体量太小，而且之前做的最大的一笔单子是《诛仙》的道具制作，所以一直都还在谈着。
他提起姚东刚给倒得茶，直接就把刚刚影视项目的人情给还上了：“姚总都开这口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让肖迪带着方案去我公司就行。”
“那行！”
姚东也提起茶杯，笑道：“预祝万哒茂生意兴隆！”
.......
京城某街道，一辆黑色的大g里。
安老师瞅了眼前边一动不动的车流，拉上手刹，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张妈。我堵路上呢，你可能得等我会。”
“都有哪些人啊......行，不过先说清楚，我不喝.......砰！”
安老师从座椅上捡起手机，道：“先不说了，我被人追尾了。”
她挂断电话，瞅了眼后视镜里已经下车的肇事者，带上太阳镜，也不下车，而是放下了一点车窗，静静等着人来道歉。
“你会不会开车啊！熘车了你都没发现么?”
得！
肇事者压根就没想过道歉，反而是倒打一耙。
安老师也不与之争论，摇起车窗，掏出手机报警。
普通人面对这种无赖都很难解释的清楚，就更别说是大明星了。
路虽然很堵，但出警却很快。
安老师不过是在家庭群里吐槽了几句堵车和肇事者，又和张晓斐吐槽了几句，交警小哥就骑着摩托赶到了。
安老师摘下太阳镜，推门下车，看了眼肇事者，朝交警笑道：“警官，他追我尾，还赖我熘车了。”
刚还骂骂咧咧的肇事者彻底在风中凌乱，我不过是不想让明年的车险涨价而已，怎么就对着自己的女神骂了十多分钟呢？
“你是安茜?”
交警小哥惊喜道。
“是我。”
安老师微笑点头，道：“我刚拉着手刹的，车里也都有行车记录仪，我不太想和人吵，才麻烦您出警的。”
“车子现在不好挪，你们把行驶本、驾驶证都出示一下。”
交警小哥哥虽然是安老师粉丝，但依然是按规矩走流程。
“好，等会。”
安老师拿着证件再次下车时，周边的几辆车的车窗全都有手机被伸出来。
事故处理的很是顺利，路还堵着呢，就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结果毫无疑问是肇事者全责，大g的行车记录仪和路边的探头，清楚的记录了一切。
安老师回到车里，再一次拨通了张晓斐的电话。
“喂，张妈，我还得再晚点。”
“车是没什么事，可我刚被路人拍了啊！我不回家换辆车，媒体肯定能堵到我！”
“你们先吃饭，我直接去ktv找你们，哎，车可以挪了，挂了啊，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