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娱之神仙姐姐是青梅 第543章 早晚被忽悠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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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my god！god！”
夜，刚回自个家的姚东，就被惊掉下巴的老白男给整的一脸懵，看向一旁的李文，问：“安迪·威尔?”
“对，都到你屋了，还把我当骗子呢。”
李文一脸无语道，他几经周折才在暴雪找到这码农，却被当成了骗子。
“你好，安迪。”
姚东走到跟前，想与之握手，却被他狠狠抱住。
“太难以自信了！居然真的是你！goblin！”
“就是我。”
姚东略显尴尬地将其推开，奇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李文是骗子?”
“非常抱歉！”
安迪给了个李文道歉的拥抱，又拍了拍自己脸，惊喜道：“这不是梦！奥斯卡热门、大陆首富真的看上了我的小说。”
“……”
姚东暗自撇嘴，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澹定，真特喵给码农丢脸。
“你是不知道，他看了咱两合影，还问我要原图确认是不是ps的。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没等到你，又以为是打着你的旗号行骗。也不想想，他有什么值得我这样大费周章行骗。”李问再次用中文吐槽。
姚东哈笑出声，冲还子啊兴奋的老头客套道：“抱歉，我没想到一个午宴会忙到现在。”
“没关系。”
恢复冷静的安迪，略显腼腆道：“你怎么会关注到我的个人网站，为什么不给我直接发邮件?”
“怕你把我当骗子，呵呵。”
姚东开了句玩笑，便pia地坐到沙发上与之聊起了《火星救援》。
他最开始的想法是亲自执导，并把男主角马克·沃特尼改成女性，由自个媳妇出演的。
由于《火星救援》的小说把科幻的躯壳全部抽离后，剩下的就是一次美式个人英雄主义的胜利。而个人英雄主义恰恰是好来坞电影的精髓和灵魂之一，它成就并标榜了好来坞电影。
如果只是把男主角马克·沃特尼改成女性，由老外出演这是没任何问题的，可要是让一个中国演员来演这个角色，不仅海外观众会觉得违和，国内观众一样会不舒服。
等过个几年，自个媳妇说不定还得因为这部电影被人喷。
所以他就想着把它改编成具有中国特色的英雄主义，可在和李文一番讨论过后，他就只想着青云趁机赚一笔美元。
倒不是因为改编起来的难度有多大，而是因为改成中国特色的英雄主意之后，青云很难在好来坞找到合作伙伴。
就现阶段而言，没有好来坞制片公司的参与，就算青云不计成本的把电影拍了出来，也没法做到全球上映，最后只能是血亏收场。
与其把让青云血亏，不如趁此机会赚点小钱、安排人学点东西，再去拍另外一个故事。
几个人在客厅，就着红酒约莫互聊了半个多小时，李文不再绕弯子，道：“如果你愿意授权，这几天我们就会在好来坞寻求合作伙伴，着手筹备电影。”
姚东见安迪竖起根食指，却迟迟不吭声，不禁皱了皱眉，问：“100 thousand?”
“10%的全球收入分账。”安迪摇头道。
“呵呵！”
姚东忍不住嗤笑出声，他刚还觉得100万美元就买个影视改编权太高了，才故意说的10万美元。哪成想，这暴雪的程序员胃口比他想的还要大n倍。
他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道：“你是在这休息一晚，还是明天再回去?”
“……”
本就不善言辞的安迪，直接就懵了，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
他推了推眼镜，才弱弱地问：“什么时候签合同?”
“签什么合同！”
听往往何思文的翻译，李文气的把烟都给掐了，又骂骂咧咧道：“我们都不一定能拿到10%的全球收入分账，他怎么不直接去抢！”
“漫天要价呗。”
何思文随口接了句，又把李文的话重新组织了下给翻译了出来。
“那你们觉得多少合适?”安迪立马就急了。
他从20岁开始在网上写小说，今年40了都，一直都只是为爱发电。倒不是写的东西没被出版社看上过，只是价格一直都谈不拢。
难得《火星救援》被真正有钱的大老看中，所以一向书呆子的他激动地喊god，谈起价格也比以往都要狠。
“好来坞小有名气的编剧创作的剧本是15~60万美元。”
李文重新点了根烟，又道：“《火星救援》虽然在网上小有名气，但你还是个新人，图书出版社最多能给你六位数的报价，而且大概率不会像对待《暮光之城》那样，给送上畅销书单榜首。”
他美美的抽了口烟，才接着道：“我们给你60万美元，只要影视改编权，而且免费帮你联系亚马逊、出版社，提供专业律师与之谈判，为你争取最大利益，怎么样?”
安迪听完翻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大陆首富手底下的人，这么会砍价的么?
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思索片刻，抬头道：“电影全球收入的分账必须要有，我可以参与编剧、帮忙争取nasa的技术支持。我15岁被聘为美利奸国家实验室的软件工程师，不少同事都进了nasa。”
“……”
姚东暗自撇嘴，你之前再牛气，现在不就是个兼职网络作家的码农么，有什么资格请动nasa？你都能请的动，好来坞巨头门请不动么?
“呵！”
听完翻译的李文嗤笑出声，道：“好来坞新人编剧的剧本在7.5万~10万美元，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到时会邀请你的。至于nasa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的合作伙伴能搞定。”
他抖了抖烟灰，接着道：“一切顺利的话，我们会在柯达剧院像全球媒体透露启动《火星地球》，到时候亚马逊、图书出版社非但会给你更高的报价，甚至还会把它运作上畅销书单。”
“在好来坞能拿电影全球分账的作家，无一不是成名的大作家。如果《火星地球》能够全球大卖，你其他作品再被改编，就可以谈分账了。”
安迪纠结了半晌，略显不甘道：“100万美元！除了参与编剧，我还可以配合电影宣传！”
“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先失陪。”
没等李文说话，姚东就站起了身，与其合和这老白男讨价还价，不如回房间和安老师打视频呢，国内这会正是下午。
……
“都都都都都都都……怎么这么晚?一一睡着了都。”
大床，姚东才接通媳妇儿的视频，就被一阵抱怨。
“李文被人当骗子了，那人非得见着我才肯谈。跟你说个笑话……”
他把今天韦恩斯坦的事当做笑话讲完，那边的安老师却皱眉道：“他到底想干嘛啊?不会真以为我们去好来坞就是为了冲奥斯卡的吧。”
“奥斯卡欸，多少演员的终极梦想啊，你知道多少人上赶着求他么？”
“跟你说正经的呢！”她娇笑打断，道：“他不可能不知道你之前没公关过啊，干嘛还用奥斯卡来做饵骗你啊?”
“我演的好呗！这里人个个都把我当大肥羊，刚陪李文见的小作家，见着我就喊god、god，就一个影视改编权，敢开口问我们要电影10%全球收入分账。”
“得瑟吧你就！”
安老师笑骂了一句，又问：“万一韦恩斯坦真给你弄了个小金人怎么办?”
“他哪有那本事！”
姚东贱兮兮地拍了拍自个脸，道：“就我这根正苗红的，奥斯卡那帮老家伙痴呆了才会听他指挥。”
“啧啧。”
她啧啧两声，故作可惜道：“还是演技不够啊。”
“演的再好，没实际性行动，那帮老家伙也不可能上当的好吧？我真要做了什么实际行动，不得被人戳着嵴梁骨骂啊！”
“就是演的不好！呵呵……今天还有人跟踪你么?”
安老师娇笑几声，又问出了这几天天天问的题。她在家里，还是挺担心老公的，毕竟之前遇袭的海外黑手是谁，到现在都没能确认是谁。
“多着呢，全都是记者！”
姚东自嘲的笑了笑，道：“我都怀疑姓龚的是故意胡说八道，存心害我这几个月提心吊胆，还钻这么多牛角尖。”
“嘁！那边也有hsh的好吧。”
安老师叮嘱了一句，又皱眉道：“秦组长那还是没新线索么?”
“啧。”
姚东简单否认，又笑道：“有几个老头跟得了痴呆一样，回回都拉着我吹一样的牛皮，我都开始怀疑是想骗我来这开公司才给奥斯卡提名。”
“骗琳姐她们不比骗你过去更方便啊，又开始钻牛角尖！”
“忽悠投资公司的门槛、成本，不比忽悠影视公司高啊？像韦恩斯坦这种货色，在华尔街能忽悠到谁啊?”
“那也用不着拿奥斯卡提名做饵啊，给青云个好项目多省事啊。”
“奥斯卡的提名哪有好项目值钱？而且项目方面一直都是钟总和瑛姐负责的，她俩一个比一个精。”
姚东反驳了一句，又纳闷道：“主要是除了组委会那几个老家伙，今天午宴上碰到的提名者，也都一唱一和的吹牛皮，感觉就是在一起给我洗脑，让我把青云搬过来。”
……
韦恩斯坦很不爽！
他好不容易才搞定周少峰签了份协议，可他才开始为《狩猎》奔走，就被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给狠狠教训了。
斯皮尔伯格骂的很凶、也很多。其中有几句是：
“给了金球影帝人没来，又给了奥斯卡提名还不够么？”
“如果钱能解决一切问题，日韩演员是不是也都得给小金人?”
“既没发表反h言论，也不是带路d，连个籍都没入，有什么资格拿小金人？”
他虽然被训的心中窝火，却一句都不敢反驳。
1999年格温妮斯·帕特洛凭借《莎翁情史》获得第71届奥斯卡最佳女演员时，外界都以为是他的运作
可实际上，那会他只是帮不方便亲自出面的斯皮尔伯格在外奔走而已，格温妮斯·帕特洛是斯皮尔伯格的干女儿。
从那之后，他才给奥斯卡的真大老们干起了脏活，帮他们获利，自己也跟着赚点小钱、玩玩想冲奖的演员们。
斯皮尔伯格虽不能代表奥斯卡的所有大老，可他说的话，却非常符合其他大老的共同利益。
奥斯卡表面上是6000多位评委投票产生的，实际上也是少数几个大老分蛋糕，今年捧你的人，明年换我的人，也服务服务zz。
现在媒体、网友关于肤色歧视、地域偏见的讨论，最多就是让每年都有不少争议的奥斯卡再多一项争议，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zz影响。
谁让美利奸的黄种人不仅比黑人少，还都比较安分守己呢？
姚东自身的zz影响又没做出来，又从未投靠过任何一位大老，凭什么拿小金人回去？
不想快煮熟的鸭子飞走的韦恩斯坦，第一时间赶到姚东的豪宅，说明缘由，并邀邀请他去拜访斯皮尔伯格。
对此早有预料的姚东，再次奉献出了奥斯卡影帝级别的表演，直接把他当骗子给轰了出去。
韦恩斯坦可不仅是在国内声名狼藉，在好来坞也一样很差。
没冲奖需求的人根本就不乐意鸟他，得罪了他除了彻底与奥斯卡无缘，其他方面几乎毫无影响，甚至还能获得某些人的好评和共情。
姚东从没想过拿小金人回去，之所以跑这来凑热闹，主要还是为了配合上边宣传，顺带办点私事。
遇袭背后的海外势力，一直让他感到如芒在背，不借着这次出来让上边的帮忙查清楚，他以后是真不敢出国。
……
“操！”
才从哥伦比亚影业出来，李文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好来坞又不是只有哥伦比亚。”
姚东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其他的你自己带人去谈，他们这帮人现在看我，都跟看大肥羊似的，我在场太影响你们谈判了。”
就在刚刚，姚东陪着李文一行人完成了与哥伦比亚影业的初步谈判，谈判结果很是让人操蛋。
他们倒是很爽快了答应合拍《火星救援》，也同意青云安排人进组学习，却咬死双方各负责一半资金，哥伦比亚负责制片、冲奖、海外发行，享有海外全部收益，青云负责国内发行，享有国内全部收益。
《火星救援》虽还没做详细预算，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部大制作，毕竟是科幻片。
就哥伦比亚这合作条件，摆明了就是宰肥羊。
“b养的！”
才在车里坐稳，李文就再次爆粗，道：“把《魔盗团2》一起拿出来谈吧，让这帮狗东西好好拍蜘蛛！”
“至于么你！”
姚东无奈笑了笑，摸出手机，道：“我让瑛姐先飞过来吧，你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赶紧让她来！我还不想伺候了呢。”
李文是真受够了，不仅被人当成骗子，还被高高在上的同行们当成傻白羊。
夜，刚回自个家的姚东，就被惊掉下巴的老白男给整的一脸懵，看向一旁的李文，问：“安迪·威尔?”
“对，都到你屋了，还把我当骗子呢。”
李文一脸无语道，他几经周折才在暴雪找到这码农，却被当成了骗子。
“你好，安迪。”
姚东走到跟前，想与之握手，却被他狠狠抱住。
“太难以自信了！居然真的是你！goblin！”
“就是我。”
姚东略显尴尬地将其推开，奇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李文是骗子?”
“非常抱歉！”
安迪给了个李文道歉的拥抱，又拍了拍自己脸，惊喜道：“这不是梦！奥斯卡热门、大陆首富真的看上了我的小说。”
“……”
姚东暗自撇嘴，都一把年纪了还这么不澹定，真特喵给码农丢脸。
“你是不知道，他看了咱两合影，还问我要原图确认是不是ps的。好不容易到了这里，没等到你，又以为是打着你的旗号行骗。也不想想，他有什么值得我这样大费周章行骗。”李问再次用中文吐槽。
姚东哈笑出声，冲还子啊兴奋的老头客套道：“抱歉，我没想到一个午宴会忙到现在。”
“没关系。”
恢复冷静的安迪，略显腼腆道：“你怎么会关注到我的个人网站，为什么不给我直接发邮件?”
“怕你把我当骗子，呵呵。”
姚东开了句玩笑，便pia地坐到沙发上与之聊起了《火星救援》。
他最开始的想法是亲自执导，并把男主角马克·沃特尼改成女性，由自个媳妇出演的。
由于《火星救援》的小说把科幻的躯壳全部抽离后，剩下的就是一次美式个人英雄主义的胜利。而个人英雄主义恰恰是好来坞电影的精髓和灵魂之一，它成就并标榜了好来坞电影。
如果只是把男主角马克·沃特尼改成女性，由老外出演这是没任何问题的，可要是让一个中国演员来演这个角色，不仅海外观众会觉得违和，国内观众一样会不舒服。
等过个几年，自个媳妇说不定还得因为这部电影被人喷。
所以他就想着把它改编成具有中国特色的英雄主义，可在和李文一番讨论过后，他就只想着青云趁机赚一笔美元。
倒不是因为改编起来的难度有多大，而是因为改成中国特色的英雄主意之后，青云很难在好来坞找到合作伙伴。
就现阶段而言，没有好来坞制片公司的参与，就算青云不计成本的把电影拍了出来，也没法做到全球上映，最后只能是血亏收场。
与其把让青云血亏，不如趁此机会赚点小钱、安排人学点东西，再去拍另外一个故事。
几个人在客厅，就着红酒约莫互聊了半个多小时，李文不再绕弯子，道：“如果你愿意授权，这几天我们就会在好来坞寻求合作伙伴，着手筹备电影。”
姚东见安迪竖起根食指，却迟迟不吭声，不禁皱了皱眉，问：“100 thousand?”
“10%的全球收入分账。”安迪摇头道。
“呵呵！”
姚东忍不住嗤笑出声，他刚还觉得100万美元就买个影视改编权太高了，才故意说的10万美元。哪成想，这暴雪的程序员胃口比他想的还要大n倍。
他放下手中的高脚杯，道：“你是在这休息一晚，还是明天再回去?”
“……”
本就不善言辞的安迪，直接就懵了，这是同意了还是没同意啊？
他推了推眼镜，才弱弱地问：“什么时候签合同?”
“签什么合同！”
听往往何思文的翻译，李文气的把烟都给掐了，又骂骂咧咧道：“我们都不一定能拿到10%的全球收入分账，他怎么不直接去抢！”
“漫天要价呗。”
何思文随口接了句，又把李文的话重新组织了下给翻译了出来。
“那你们觉得多少合适?”安迪立马就急了。
他从20岁开始在网上写小说，今年40了都，一直都只是为爱发电。倒不是写的东西没被出版社看上过，只是价格一直都谈不拢。
难得《火星救援》被真正有钱的大老看中，所以一向书呆子的他激动地喊god，谈起价格也比以往都要狠。
“好来坞小有名气的编剧创作的剧本是15~60万美元。”
李文重新点了根烟，又道：“《火星救援》虽然在网上小有名气，但你还是个新人，图书出版社最多能给你六位数的报价，而且大概率不会像对待《暮光之城》那样，给送上畅销书单榜首。”
他美美的抽了口烟，才接着道：“我们给你60万美元，只要影视改编权，而且免费帮你联系亚马逊、出版社，提供专业律师与之谈判，为你争取最大利益，怎么样?”
安迪听完翻译，心里那叫一个郁闷啊！大陆首富手底下的人，这么会砍价的么?
他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思索片刻，抬头道：“电影全球收入的分账必须要有，我可以参与编剧、帮忙争取nasa的技术支持。我15岁被聘为美利奸国家实验室的软件工程师，不少同事都进了nasa。”
“……”
姚东暗自撇嘴，你之前再牛气，现在不就是个兼职网络作家的码农么，有什么资格请动nasa？你都能请的动，好来坞巨头门请不动么?
“呵！”
听完翻译的李文嗤笑出声，道：“好来坞新人编剧的剧本在7.5万~10万美元，如果你有兴趣，我们到时会邀请你的。至于nasa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们的合作伙伴能搞定。”
他抖了抖烟灰，接着道：“一切顺利的话，我们会在柯达剧院像全球媒体透露启动《火星地球》，到时候亚马逊、图书出版社非但会给你更高的报价，甚至还会把它运作上畅销书单。”
“在好来坞能拿电影全球分账的作家，无一不是成名的大作家。如果《火星地球》能够全球大卖，你其他作品再被改编，就可以谈分账了。”
安迪纠结了半晌，略显不甘道：“100万美元！除了参与编剧，我还可以配合电影宣传！”
“我还有个视频会议，先失陪。”
没等李文说话，姚东就站起了身，与其合和这老白男讨价还价，不如回房间和安老师打视频呢，国内这会正是下午。
……
“都都都都都都都……怎么这么晚?一一睡着了都。”
大床，姚东才接通媳妇儿的视频，就被一阵抱怨。
“李文被人当骗子了，那人非得见着我才肯谈。跟你说个笑话……”
他把今天韦恩斯坦的事当做笑话讲完，那边的安老师却皱眉道：“他到底想干嘛啊?不会真以为我们去好来坞就是为了冲奥斯卡的吧。”
“奥斯卡欸，多少演员的终极梦想啊，你知道多少人上赶着求他么？”
“跟你说正经的呢！”她娇笑打断，道：“他不可能不知道你之前没公关过啊，干嘛还用奥斯卡来做饵骗你啊?”
“我演的好呗！这里人个个都把我当大肥羊，刚陪李文见的小作家，见着我就喊god、god，就一个影视改编权，敢开口问我们要电影10%全球收入分账。”
“得瑟吧你就！”
安老师笑骂了一句，又问：“万一韦恩斯坦真给你弄了个小金人怎么办?”
“他哪有那本事！”
姚东贱兮兮地拍了拍自个脸，道：“就我这根正苗红的，奥斯卡那帮老家伙痴呆了才会听他指挥。”
“啧啧。”
她啧啧两声，故作可惜道：“还是演技不够啊。”
“演的再好，没实际性行动，那帮老家伙也不可能上当的好吧？我真要做了什么实际行动，不得被人戳着嵴梁骨骂啊！”
“就是演的不好！呵呵……今天还有人跟踪你么?”
安老师娇笑几声，又问出了这几天天天问的题。她在家里，还是挺担心老公的，毕竟之前遇袭的海外黑手是谁，到现在都没能确认是谁。
“多着呢，全都是记者！”
姚东自嘲的笑了笑，道：“我都怀疑姓龚的是故意胡说八道，存心害我这几个月提心吊胆，还钻这么多牛角尖。”
“嘁！那边也有hsh的好吧。”
安老师叮嘱了一句，又皱眉道：“秦组长那还是没新线索么?”
“啧。”
姚东简单否认，又笑道：“有几个老头跟得了痴呆一样，回回都拉着我吹一样的牛皮，我都开始怀疑是想骗我来这开公司才给奥斯卡提名。”
“骗琳姐她们不比骗你过去更方便啊，又开始钻牛角尖！”
“忽悠投资公司的门槛、成本，不比忽悠影视公司高啊？像韦恩斯坦这种货色，在华尔街能忽悠到谁啊?”
“那也用不着拿奥斯卡提名做饵啊，给青云个好项目多省事啊。”
“奥斯卡的提名哪有好项目值钱？而且项目方面一直都是钟总和瑛姐负责的，她俩一个比一个精。”
姚东反驳了一句，又纳闷道：“主要是除了组委会那几个老家伙，今天午宴上碰到的提名者，也都一唱一和的吹牛皮，感觉就是在一起给我洗脑，让我把青云搬过来。”
……
韦恩斯坦很不爽！
他好不容易才搞定周少峰签了份协议，可他才开始为《狩猎》奔走，就被史蒂文·斯皮尔伯格给狠狠教训了。
斯皮尔伯格骂的很凶、也很多。其中有几句是：
“给了金球影帝人没来，又给了奥斯卡提名还不够么？”
“如果钱能解决一切问题，日韩演员是不是也都得给小金人?”
“既没发表反h言论，也不是带路d，连个籍都没入，有什么资格拿小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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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实际上，那会他只是帮不方便亲自出面的斯皮尔伯格在外奔走而已，格温妮斯·帕特洛是斯皮尔伯格的干女儿。
从那之后，他才给奥斯卡的真大老们干起了脏活，帮他们获利，自己也跟着赚点小钱、玩玩想冲奖的演员们。
斯皮尔伯格虽不能代表奥斯卡的所有大老，可他说的话，却非常符合其他大老的共同利益。
奥斯卡表面上是6000多位评委投票产生的，实际上也是少数几个大老分蛋糕，今年捧你的人，明年换我的人，也服务服务zz。
现在媒体、网友关于肤色歧视、地域偏见的讨论，最多就是让每年都有不少争议的奥斯卡再多一项争议，根本不会产生任何实质性的zz影响。
谁让美利奸的黄种人不仅比黑人少，还都比较安分守己呢？
姚东自身的zz影响又没做出来，又从未投靠过任何一位大老，凭什么拿小金人回去？
不想快煮熟的鸭子飞走的韦恩斯坦，第一时间赶到姚东的豪宅，说明缘由，并邀邀请他去拜访斯皮尔伯格。
对此早有预料的姚东，再次奉献出了奥斯卡影帝级别的表演，直接把他当骗子给轰了出去。
韦恩斯坦可不仅是在国内声名狼藉，在好来坞也一样很差。
没冲奖需求的人根本就不乐意鸟他，得罪了他除了彻底与奥斯卡无缘，其他方面几乎毫无影响，甚至还能获得某些人的好评和共情。
姚东从没想过拿小金人回去，之所以跑这来凑热闹，主要还是为了配合上边宣传，顺带办点私事。
遇袭背后的海外势力，一直让他感到如芒在背，不借着这次出来让上边的帮忙查清楚，他以后是真不敢出国。
……
“操！”
才从哥伦比亚影业出来，李文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好来坞又不是只有哥伦比亚。”
姚东拍了拍他肩膀，笑道：“其他的你自己带人去谈，他们这帮人现在看我，都跟看大肥羊似的，我在场太影响你们谈判了。”
就在刚刚，姚东陪着李文一行人完成了与哥伦比亚影业的初步谈判，谈判结果很是让人操蛋。
他们倒是很爽快了答应合拍《火星救援》，也同意青云安排人进组学习，却咬死双方各负责一半资金，哥伦比亚负责制片、冲奖、海外发行，享有海外全部收益，青云负责国内发行，享有国内全部收益。
《火星救援》虽还没做详细预算，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部大制作，毕竟是科幻片。
就哥伦比亚这合作条件，摆明了就是宰肥羊。
“b养的！”
才在车里坐稳，李文就再次爆粗，道：“把《魔盗团2》一起拿出来谈吧，让这帮狗东西好好拍蜘蛛！”
“至于么你！”
姚东无奈笑了笑，摸出手机，道：“我让瑛姐先飞过来吧，你们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赶紧让她来！我还不想伺候了呢。”
李文是真受够了，不仅被人当成骗子，还被高高在上的同行们当成傻白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