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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枫札记 第61章 重返六英

    莀听了这话不禁笑出了声,“右护法?我可记得那个左护法埪可是死在昊奕。”

    煞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冷冷地道:“那是他蠢,现下还需要主上亲自救治。”

    “什么!他没死?”柯自是瞪大了双眼,心中波澜起伏。

    那一天,他们亲眼看着緈的灵牌消散的,难道这一切都是假象?

    等等,緈.......那个埪倒是被遗漏了。莀心中暗自思忖,这其中定有蹊跷。

    “哦?你竟不知晓嘛?”煞眼神犀利,似乎洞察了一切,“你们该不会以为他死在了那个山包上吧。”

    “那人且不提,扶苏花,于你们有何用?”澐问道。

    “二位不过是沧溟的殿下,我有必要告知于你们吗?”煞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

    靖冷哼一声,怒火中烧,“焚天炼狱的爪牙倒是嘴硬的很,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什么叫自取灭亡!”

    他挥动手中的灭极刃,向煞发动攻击,煞则迅速躲避。

    余下人亦没多言,纷纷与焚天炼狱的其他人展开激烈的缠斗。

    树木被斩断,土石飞溅,场面一片混乱。

    两人的招式犀利,每一招每一式都是以致命为目的。

    澐的灭极刃虽然每招精妙,但煞的身法却是极为灵活,让澐始终难以击中关键处。

    “你们这些小辈,也配与我为敌?”煞冷笑着,突然间施展出一记凌厉的攻击,将靖逼入险境。

    靖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知道,此刻只能拼尽全力,才能有一线生机。

    就在关键时刻,皑突然出现在靖身旁,一记极有力的术法将煞震开,为澐争取了喘息之机。

    “多谢!”澐感激地看着皑。

    皑没有心思犹豫,再度使用术法,很快就将煞的四肢冻住。

    “你这什么术法?我竟未曾见过。”煞挣扎着问道。

    “我无意精通,若要算的话,大概是六英术法。”皑淡然回道。

    “六英?”煞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不错,我是六英的殿下。”皑淡然回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

    “世间居然有如此俊美之人,你不简单呐。”煞似乎有些无奈地调侃道。

    “本殿不是听你来夸人的。说——盗取扶苏花,究竟何意?”皑的声音冰冷,毫不留情。

    煞大笑起来,他虽已是丧家之犬,但仍不肯屈服。

    五人见状无需多言,联手之下,他嘴再赢,也难以抵挡。

    煞被击败,身负重伤。

    “放肆!”焚天炼狱的其他部下见到煞被打败,纷纷涌入,想要将莀一行人围剿。

    “大家小心,他们人多势众!”莀大声提醒,手中的荡灵杵闪烁着青蓝光。

    凭借五人之间的默契配合,他们迅速形成了一个防御圈,将焚天炼狱的部下一一击败。

    皑的术法、靖的灭极刃、澐的点尘枪、柯的长剑,以及莀的荡灵杵,五人相互配合得天衣无缝。

    树木在猛烈的冲击下又倒下了许多,地面被震得裂开。

    “这次我们必须全力以赴,否则难以脱身。”皑冷静地说道,手中的术法不断释放,将敌人一个个束缚住。

    “放心,我不会让他们得逞的!”靖坚定地回应,灭极刃在他的手中舞动如风,每一击都直指敌人的要首级。

    最终,焚天炼狱的人马溃败,只剩下几名重伤的匆匆逃离。众人看着远去的身影,心中都是松了一口气。

    “这次多亏了大家的合作,才能击败焚天炼狱的人马。”靖感慨地说道。

    “是啊,我们成功粉碎了梵天的阴谋,亦保护了扶苏花。”莀微笑着说道。

    焚天炼狱。

    “扶苏花呢?”

    “主上,属下办事不力,未能取得扶苏花”

    梵天嘴角一抽,眼眶藏不住的焰火。“一群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他怒吼道,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

    煞战战兢兢地跪在了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哎呀,您这些部下不过如此啊。”弈故意说道

    煞自是实为不服气,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解释道:

    “我们前往时并不晓得沧溟和六英的殿下会倏地出现在了空途。”

    “哦?竟有此事?”弈挑了挑眉。

    梵天方才冷峻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难怪!他们此时在空途,恐怕六英那边肯定出了不得了的大状况。”

    煞连忙点头,“主上说的是。”

    这扶苏花到底有何重要之处,能让尊奉的梵天如此大动肝火。

    但埪又不敢多问,因为畏惧梵天的手段。

    “吓!少说些谄媚的话,眼下扶苏花定是已然花期过了,你派些人前往六英。”

    “属下这就去办。”

    另一边,莀和靖等人为了防止来年扶苏花被盗,联合众人寒潭周围加了一道禁制。

    只见那禁制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光芒中隐隐浮现出复杂而奇特的符文。

    这些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不断地流动和变化着,散发出强大的力量波动。

    禁制的光芒笼罩着整个寒潭,形成了一个透明的护盾,让人无法窥视其中的情形。

    做完这一切,澐点名道:“这空途我们也不能久待了。”

    皑自是顺势道:“是啊,我和殿下们闯下的祸端定是要解决。”

    空途君王眉头紧皱,“祸端?”。说罢,其目光落到了靖的身上。

    “哎呀,小事了,父王。”靖连忙掩饰道。

    “幸得有诸位在。吾儿性情直爽,少不了几位忍受的。”空途君王继续道。

    绮看着即将离开的莀,失落无比。

    “大哥哥,你又要走了。”

    “是啊。”莀摸了一下绮的脸,“哪有不散的宴席呢”

    此去六英必定要好几日,而她似乎又要等待了。

    想着想着,绮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你怎么了?”莀觉察出了小丫头的不对劲。

    “没什么。”绮立马擦了擦眼角,“此去定是一年半载的。”

    莀朝着半空沧溟,叹了一声,“是啊,一年半载的,不晓得她.......”

    “大哥哥,这般神情是怀念到了什么重要的人吗?”

    “嗯,相隔数光年外,我也是思念的紧。”

    “光年?那她是你心意之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