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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悔莫及楚河姬圣月 第394章 仅仅依靠道听途说,是无法真正洞悉事情的真相的

    玉藻前的魅惑之力如同一股无形的神秘漩涡,

    将包括斋藤聪介在内的所有安保人员无情地卷入其中。

    此刻,他们好似被抽离了灵魂的躯壳,

    每个人的面容犹如死寂的湖面,表情呆滞得没有一丝波澜,

    空洞的瞳孔中散发出黯淡的光芒,毫无神采地凝视着前方,

    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被迷雾笼罩的浑浑噩噩之境。

    他们如同被牵线的木偶,动作迟缓而机械,一步一步地从远处蹒跚走来,

    而后在门口整齐划一地排列成一队,那畏畏缩缩的模样,

    恰似一群即将面临严厉训斥的员工,

    只不过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紧张与不安,有的只是无尽的茫然与空洞,

    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不经的梦境,尚未清醒,

    身体却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了这场诡异至极的“梦游”。

    郑波澜,郑雪珍,郑启丰和向秀芳四人亲眼目睹这一幕后,

    顿感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脊梁骨迅速蔓延至全身,

    如同被一条冰冷滑腻的蟒蛇紧紧缠绕,令他们遍体生寒,毛骨悚然。

    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实在是太过离奇诡异,让人难以置信。

    就在片刻之前,那些安保人员还生龙活虎,精力充沛地在别墅周边巡逻值守,

    行动敏捷而矫健,

    可转眼间,竟变得如同一群丧失了心智的痴傻之人,

    前后的巨大反差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击中了他们的内心。

    他们心底清楚地意识到,

    如果楚河,夏乘鲤,玉藻前这三人存有恶意,

    打算对他们不利,

    那么对付他们简直易如反掌,

    就如同在囊中取物一般轻松自如,只需轻轻一动手指,

    就能毫不费力地将他们全家的性命置于死地,

    而他们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人宰割。

    “主人,接下来就由您来问话吧。”

    玉藻前轻盈地退至一旁,嘴角微微上扬。

    眼神在向楚河邀功,

    又在期待着接下来的精彩好戏。

    楚河神色沉稳地点了点头,稳步向前走去,

    停在了这群安保人员的队长斋藤聪介的面前。

    楚河低沉有力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斋藤聪介。”

    斋藤聪介的回答机械而单调,语气没有丝毫的起伏,

    尽管他依旧深陷于那浑浑噩噩的状态之中,

    但说起话来却与正常之时毫无二致,

    这反而让这诡异的场景增添了几分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

    楚河再次微微点头,

    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

    心中暗自确认对方并未说谎,于是便毫不犹豫地继续追问道:“你们都是谁派来的?”

    “我们是千代田市商会派来的。”

    斋藤聪介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语气就像是一台被预先设定好程序的机器,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和犹豫,

    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操控着,只能机械地回答问题。

    “千代田市商会?”

    楚河微微皱眉,转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郑启丰。

    郑启丰的脸色变得异常凝重,说道:“我本以为此番暗中来找麻烦的会是某一个大型土地开发公司的老板,

    毕竟在这竞争激烈,尔虞我诈的商业世界里,

    同行之间的明争暗斗屡见不鲜,司空见惯。

    却没想到,背后的势力竟然是整个千代田市商会,

    那可是这一方土地上跺一跺脚就能让地动山摇的庞然大物,

    堪称巨无霸级别的存在。

    只是,既然是千代田市商会插手此事,

    他们难道就对这其中隐藏的内情毫无察觉吗?”

    楚河微微摇头,缓缓说道:“在如今这秩序崩塌,乱象丛生的世道之下,

    对于那些掌握了高端力量的武道修行者,或者拥有神秘诡异力量的人物而言,

    区区一个商会又能算得了什么呢?

    自从世界陷入混乱,往昔的秩序如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之后,

    你们且看看全球的各个帝国,

    哪里还有曾经那不可一世的威严与强盛?

    在过去那个繁荣昌盛,歌舞升平的时代里,

    千代田市商会或许确实是一尊高高在上,不可撼动的巨无霸,

    凭借其雄厚的财力,广泛的人脉以及庞大的商业帝国,

    能够轻而易举地凌驾于所有平民百姓之上,肆意掌控着商业的命脉,

    主宰着无数人的命运。

    但如今,时过境迁,今非昔比。

    在那些强大的武者和掌握着诡异力量的人眼中,

    千代田市商会这样的存在,不过是他们手中随意取用的钱袋子罢了,

    想什么时候拿就什么时候拿,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而千代田市商会面对这样的情况,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只能无奈地任人宰割,成为他们的提款机。

    而且,我现在越发坚信,

    那块面积广袤无垠的土地,

    必定就是我此番千里迢迢寻觅的关键所在。

    正因如此,关于它的消息才会被封锁得如此严密,密不透风,

    如同被一层坚不可摧的铁幕所笼罩,

    以至于即便是千代田市本地的巨无霸势力,

    也无法窥探到其中的真相,犹如盲人摸象,始终不得要领。”

    说到此处,楚河的眉目之间悄然浮现出几分轻松之色,

    本以为来到这陌生而又充满危险的千代田市之后,

    还得四处奔波,历经波折,

    大动干戈地去探寻线索,

    毕竟整个白红帝国的地域虽说不算辽阔,

    但在那神秘诡异力量的干扰和掩饰之下,

    想要精准无误地找到目的地,绝非易事,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

    却没想到,刚刚踏入千代田市的这片土地,

    就已经顺藤摸瓜,幸运地摸到了大量至关重要,如同拼图碎片般的线索,

    这无疑是一个令人振奋的良好开端,

    也让他对接下来的行动多了几分信心与把握,在黑暗中找到了前行的方向。

    楚河紧紧盯着斋藤聪介,继续发问道:“你可清楚你们老板内心深处的真实意图?

    派你们这群人前来,究竟是执行何种任务?”

    斋藤聪介直挺挺地站在那里,

    身体僵硬得如同木雕泥塑,空洞无神的双眼茫然地望向远方,

    机械地开口回应:“老板派遣我们前来,

    目的便是要蓄意破坏这群大夏帝国人负责的工程项目进度。

    老板心生疑虑,

    无端揣测这群大夏帝国人与白红帝国防卫队的某位位高权重的高层,

    有着隐秘而紧密的关联,

    所以才使得他们有幸承接如此优质且利润丰厚的项目。

    商会的高层们为此暗中紧锣密鼓地展开了全面深入的调查,

    他们搜肠刮肚,用尽手段,

    却始终无法觅得那个神秘高层人物,

    与这群大夏帝国人之间存在的哪怕一丝一毫的联系,

    更遑论查明那高层人物的确切身份信息了。

    越是这般毫无头绪,一无所获,

    隐匿在幕后的老板便越发感到如坐针毡,忧心忡忡,

    恰似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虑不安。

    故而,老板索性指使我们使出一些阴险卑鄙,不择手段的下作手段,

    满心期望能够迫使那群大夏帝国人在重重困难与阻碍面前知难而退,

    从而放弃这个项目,以绝后患。”

    “在千代田市街头用匕首刺杀郑波澜一事,

    也是你们在背后一手策划并指使的吗?”

    楚河的声调陡然转冷,

    犹如寒夜中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直直地刺向斋藤聪介。

    此言一出,

    郑波澜,郑雪珍,郑启丰以及向秀芳四人的身体瞬间紧绷,

    精神高度集中,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斋藤聪介身上,

    眼神中满是紧张,关切与愤怒。

    尤其是郑波澜,听闻此言,双手猛地攥紧,

    指关节因用力而泛出惨白之色,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仿佛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蜿蜒游动。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那火势犹如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恨不得立刻将那幕后的罪魁祸首揪出来生吞活剥,方能解心头之恨。

    “是的。”

    斋藤聪介的回答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依旧是那副呆板,浑浑噩噩的模样,

    声音单调而冰冷,没有一丝情感的起伏,

    仿佛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发声机器,在机械地重复着既定的程序。

    “这个王八蛋!”

    郑波澜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猛地爆发出一声怒吼,

    声音如同惊雷般在房间里炸响,宣泄着他心中的滔天怒火。

    “你可知那个开发项目的地下究竟潜藏着什么秘密?”

    楚河对郑波澜的怒火视而不见,

    又抛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直击核心的问题,

    眼神仿佛两把锐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斋藤聪介的内心深处。

    斋藤聪介的瞳孔依旧处于涣散的状态,眼神空洞而迷茫,

    过了好一会儿,才从那混沌的意识中艰难地挤出两个字:“不知。”

    楚河见状,微微颔首,转头看向玉藻前,神色平静地说道:“接下来,

    你便将这些人的记忆信息做一番修改。

    你全程目睹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应当知晓具体该如何操作。

    依目前的情形来看,这些人显然是对具体情况一无所知,

    恐怕就连千代田市商会的高层,此刻也是一头雾水,深陷迷茫之中,摸不着丝毫头绪。

    既然如此,继续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审问下去,

    也不过是徒劳无功之举,没有任何意义了。”

    “我自然清楚该怎么做,主人。”

    玉藻前微微欠身,嘴角上扬,

    勾勒出一抹妩媚动人,足以勾魂摄魄的笑容,

    笑容宛如春日里盛开的繁花,娇艳欲滴,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紧接着,她那一双美目之中,

    如梦如幻的桃花色光芒开始缓缓荡漾开来,

    如同春日里微风轻拂下的平静湖面,

    泛起层层绚丽多彩,如梦似幻的涟漪。

    光芒柔和而温暖,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

    整个空间似乎都被迷人的光芒所填满,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

    仿佛整个春天的明媚与美好,都被她巧妙地收纳在了这双桃红色的眼眸之中。

    随着那神秘波纹的逐渐扩散蔓延,

    斋藤聪介以及其他安保人员的眼神开始逐渐恢复清明,

    仿若从一场漫长而深沉的梦魇中缓缓苏醒过来。

    片刻之后,他们受到了某种强大而无形的力量的驱使与操控,

    齐刷刷地弯腰鞠躬,身体前倾呈九十度,脸上满是虔诚与敬畏之色,

    模样就像是忠诚不二的仆人在拜见尊贵无比的主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与不敬。

    “现在,他们都已经成为了我们的忠实奴仆。

    我们让他们往东,他们绝对不敢往西,

    会无条件地服从我们的每一个指令,

    所以无需担忧他们会泄露任何关于我们的秘密。”

    玉藻前的一双桃红色眼睛慢慢褪去那层神秘而迷人的色彩,

    重新恢复了黑白分明的清澈与纯净。

    “嘶……这手段简直神了!”

    郑波澜和郑雪珍兄妹俩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呆立在原地,

    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震撼与惊叹之色,嘴巴微微张开。

    过了好一会儿,才异口同声地发出由衷的赞叹。

    夏乘鲤似一只灵动俏皮的小猫,轻盈地一个箭步凑到了玉藻前的身侧,

    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歪着头,小声地问道:“玉藻前姐姐,

    您能不能将这神奇无比的一招传授给我呢?”

    在探索神秘力量的道路上,

    夏乘鲤就像一位不知疲倦的行者,始终怀揣着一颗炽热滚烫,执着追求的心,

    对任何新奇独特,高深莫测的技能都有着难以抑制的学习热情,

    这些技能就是她在这世间最渴望得到的宝藏。

    玉藻前轻轻叹了口气,缓缓地摇了摇头说道:“我又何尝不想把它传授给你呢,只是这实在是做不到啊。

    你有所不知,

    我的身体里流淌着的是那古老而神秘的九尾妖狐血脉,

    这是一种与生俱来,极为特殊的传承。

    也唯有拥有九尾妖狐血脉的人,才具备施展这般神奇神通的能力。

    像魅惑这样奇妙的能力,并非是通过后天的艰苦修炼就能获得的,

    它是从生命诞生之初就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天赋,

    打我呱呱坠地的那一刻起,它便如同我的手脚一般,自然而然地为我所用了。”

    “唉,好吧,那可真的是太遗憾了。”

    夏乘鲤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轻轻咬了咬嘴唇,缓缓地点了点头,

    那副惋惜的神情就像是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珍宝从指尖溜走,

    满心都是不舍与无奈,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怜惜之情。

    “楚先生,接下来我们究竟该如何行动呢?”

    郑启丰此刻早已收起了之前的那份从容与镇定,

    眼神中满是敬畏与期待之色。

    在见识到楚河,玉藻前和夏乘鲤这三人身上,

    若隐若现却又无比强大的神秘气场后,

    他心中清楚,这三人绝非等闲之辈,

    他们的出现或许会给自己目前深陷困境的局面带来转机。

    而且,最让郑启丰感到安心的是,

    他们与自己这一家人以及接下来的项目,

    似乎并没有任何直接的利益纠葛和矛盾冲突,

    这一点就像是一颗定心丸,

    让他在这混乱复杂的局势中稍稍找到了一丝安全感和依靠。

    “接下来,我们直接去你的工地实地勘察一番。

    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仅仅依靠道听途说,是无法真正洞悉事情的真相的。”

    楚河神色冷峻,目光深邃得如同夜空中的寒星,语气坚定而不容置疑地说道。

    “好的,楚先生,请您稍等片刻。”

    郑启丰立刻快步向前,脚步急促而稳健,双手迅速而熟练地伸出去,

    动作一气呵成地打开了车门。

    只见眼前是一辆崭新锃亮的豪华商务车,

    车身线条流畅优雅,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高贵奢华的光泽。

    车内空间宽敞明亮,真皮座椅柔软舒适,

    散发着淡淡的高级皮革香气,各类高端配置一应俱全。

    待楚河这一行人乘坐着商务车绝尘而去之后,

    那些恢复了正常巡逻状态的安保人员们又重新开始了他们的日常工作,

    在别墅周围的区域内有条不紊地穿梭巡视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突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斋藤聪介微微皱眉,迅速从上衣口袋中掏出手机,

    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后,手指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通键,

    然后将手机紧紧地贴在了耳边。

    “喂?你那边的情况到底调查得怎么样了?

    郑波澜是不是真的安然无恙地回到家了?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为什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你还没有给我回复?

    你那边没出什么岔子吧?”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心急如焚,声音尖锐而急促,

    带着浓浓的焦虑与不安,

    刚一接通电话,便连珠炮似的抛出了一连串问题,

    那语气如同是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焦虑之情透过电话听筒清晰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