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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改命:魔尊狂妃的修真之路 第173章 她被路笙禾轻触

    「吾之父母……何须君来挂怀,凭何相告?」倾沐怒目而视,欲离去,却被路笙禾逼至墙隅,一式壁咚,不由自主。

    他双手撑于两侧,周身气息如雨后松林,清新而迫人,倾沐低首,顶上似有他目光灼热,呼吸亦觉窒碍,难以畅快。

    「咚咚咚!」心跳之声,不争气地在胸膛内擂鼓。

    「休以如此,吾,吾岂惧汝哉?远离些!」倾沐鼓足勇气,言辞坚决。

    「汝今年几何?」路笙禾突兀一问。

    倾沐为之愕然,「二十七,非也,尚差半载及二十七,诞辰未至,如何?」

    抬眸望向路笙禾,未料其并无怒意,仅是凝视着她,眼中似有微火,缓缓升腾。

    「可有良人相伴?或,」路笙禾语带艰难,「已为人妇乎?」

    「未曾未曾,吾乃单身二十七载,汝曾婚配,有何可傲?」此言太过分矣,竟暗指她为孤家寡人!

    怒意涌动,欲教训路笙禾,却在其目光下愣住。

    他何故如此?

    似将泣,难道因吾之凄凉?

    他心肠如此柔软?倾沐不敢信。

    然其眸中何以交织欢喜、激动与挣扎之痛,嘴角微扬又复垂落,欲触她面颊又收回,动作谨慎,犹如对待易碎之珍宝。

    「君,君何故如此?」倾沐疑惑问道。

    「生活可好?」他声音沉郁,如水浸棉,重而闷。

    倾沐讶异,「尚佳,何故此问?」

    「何时归家?」

    倾沐一时语塞,「不过二十分钟前,甫归即遇君。」

    她懊恼地抿唇。

    瞬息之间,下巴被轻轻抬起,唇被温柔覆盖,路笙禾的眼眸在她眼前放大,他的气息尽数涌入她的肺腑。

    脑海一片空白!

    此乃被吻?

    被路笙禾所吻?

    应否回应?

    如何回应?

    倾沐心中疑问纷至沓来,口中咸涩令她回神,更感手足无措。路笙禾泪落,沿着脸颊滑落,触碰她的嘴角,炽热异常。

    她猛地推开路笙禾,他如纸片般飘退,撞桌倒地。

    「抱歉,非吾本意,何故轻薄于我?是否病中迷糊?」倾沐欲扶,却被拒,他自桌边撑起,语气复归冷硬:「去罢,愈远愈好,不愿再见汝!」

    「君,过分矣!」倾沐被其情绪反复所扰,颇为不悦。

    看来他确实病中恍惚!

    路笙禾背对而立,身影蜷缩,似在隐忍,微颤不已,语气中却添了几分讥讽:「汝不欲吾怜悯乎?吾已如愿,汝可去矣,勿再纠缠,勿再贱踏吾之视线!」

    倾沐被其言辞所伤,泪光闪烁,「君放心,吾不再犯贱!」

    转身,推门而出,路笙禾回首,望着她的背影,嘴角苦笑,眼中尽是挣扎与痛楚。

    泪如泉涌,视线模糊,几乎看不见倾沐。

    倾沐拭泪,正欲出门,忽闻身后巨响,惊诧之余,是物品散落之声,虽欲置之不理,好奇驱使她回望,只见路笙禾倒地,双目紧闭,嘴角渗血。

    「路笙禾!」倾沐奔至,将其抱起,连拍其面,未得回应,心急如焚,背起路笙禾,疾步向外。

    路擎明接讯,即刻赶至医馆。

    急救室外,倾沐立于门外,面色苍白,满眼忧虑。

    「倾沐,笙禾如何?」路擎明焦急询问。

    倾沐摇头,「医者尚在查探。」

    稍顿,自责道:「路兄,抱歉。」

    「非汝之过,乃他自己作孽,病而不药,咎由自取,」路擎明见其满面愧疚,故作轻松。

    言谈间,门启,医者与侍女步出。

    「医者,吾弟如何?」路擎明急问。

    「高热如此,何故迟至?再拖恐危及性命,现已输液,热退则无碍,」医者书写病历,同时责备。

    「为何他会咳血?」倾沐忧心忡忡。

    医者瞥她一眼,答曰:「检查无大碍,心绪波动或受打击所致,归家后宜静养,心态平和。」

    医者叮嘱毕,离去。路擎明转向倾沐,问:「究竟何事,笙禾怎会咳血?」

    倾沐绞指,尴尬言道:「吾与他争执。」

    「何故争执?」

    「吾赠药于他,他却令吾离去,待吾欲行,他又唤吾,吾以为欲致歉,未料他竟欺吾,吾虽心仪于他,亦不可任其轻侮,故推之,而后他便昏迷。」

    倾沐满面愧色,不解轻推之下,路笙禾何以昏迷。

    路擎明哭笑不得,神色无奈,「是笙禾之过,勿挂心,他已无碍,勿自责,夜已深,吾送汝归。」

    「吾,吾愿留下照拂。」倾沐坚持。

    路擎明审视她,「汝对他仍存幻想?」

    「非也!仅为补偿!」倾沐速速否认。

    「真乎?」

    倾沐默然。

    路擎明见其闪避之态,已知答案,无奈叹息:「倾沐,汝与他无缘。」

    「吾知,他不屑于吾!」倾沐如泄气之球,瘫坐长凳。

    路擎明亦坐下,神色疲倦:「非不屑,汝甚好,然笙禾之心,仅容一人,满载于她,他人无立足之地,绝无可能!」

    「她何以如此吸引?」倾沐语调低沉,无嫉妒,唯有艳羡,何等女子,能令路笙禾如此深情?

    路擎明摇头,「不佳,性情张扬,头脑简单,智计非其所长,然笙禾痴心不改,于他而言,此女最佳。」

    「然,然她已逝,非耶?」倾沐咬唇,心中五味杂陈。

    「是也,永不复返,」路擎明语气沉重,如负千斤,「她逝后,笙禾近乎疯狂,路府化为废墟,他在瓦砾中寻觅三日三夜,不食不眠,誓要见其生或死,吾与马洋无奈,只得将其击昏带回捆绑。」

    「笙禾醒后,吾等以为他会继续疯狂,未料他只是静坐,不言不寝,如活死人,若非吾每日强灌糖水,恐早已饿毙!不出半月,形销骨立!」

    倾沐闻言,心酸难忍,「人死不能复生,何苦如此折磨自己?」

    路擎明续道:「她逝后一月,吾欲使笙禾接受现实,携其至佛寺静养,今观之,实乃大谬!」

    「何故?」

    「于寺外,遇一邪僧,邪僧一瞥笙禾,即知其心结,言彼女非此世之人,误入此界,故需修正此界轨迹,送她回归。」

    「汝意指路夫人乃穿越而来?」倾沐惊诧。

    路擎明颔首,「可作此解。」

    倾沐心中暗想:若吾亦穿越,是否亦将被送回?

    路擎明未察其心思,续言:「邪僧言,彼女与笙禾非命中注定,此界轨迹不容他们相守,必使之分离。」

    「分离?如何分离?」

    「或令其忘却彼此,或杀其一!」

    倾沐又惊,「汝意指路夫人被此界轨迹所杀?」

    路擎明未答,然其态度已默认。

    「邪僧又言,彼女滞留此界过久,且扰乱原有轨迹,归去后将受罚,众叛亲离,疾病缠身,不得善终!」

    倾沐心惊,此界轨迹与路笙禾有何深仇,竟折磨相爱之人?

    路擎明之言更令她震撼,「欲消其罚,除非有人愿代其承受相应代价!」

    「何代价?」

    「二十年寿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