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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忘了醒来 第33章 遭报应了吧,活该

    星期六的休息时间,卫珩都在自己房间里看生物课本和写习题。

    只有上厕所的时候出过房门,其他的时间都待在房间里。

    中饭都是蒋姨送上来,等他吃完又收拾好带下去的。

    很快就到了下午6点。

    学校7点钟上晚自习,吃完晚饭就差不多要返校了。

    刚好蒋姨把晚饭送上来。

    “少爷……”

    蒋姨把饭菜端到卫珩书桌前,刚想开口说话,被卫珩冷声打断:“我说了不要叫我少爷。”

    蒋姨被卫珩的冷硬的态度吓到,呆立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良久,才渐渐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询问:“可不叫少爷,我不知道该叫你什么。”

    “就叫卫珩。”

    蒋姨应了声,继续说她刚要说的话:“司机已经到了,等会你吃完饭,他送你回学校。”

    卫珩轻“嗯”了一声,说道:“你出去吧。”

    吃完饭后,卫珩简单收拾了一下要带去学校的书本和衣服就下了楼。

    司机开车前往学校。

    途中经过一家药店。

    “停车。”卫珩突然对司机说道。

    “啊?”司机有些没反应过来。

    司机刚打算在这个路口准备转弯,冷不丁听到卫珩要求停车,他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停。

    这个大少爷是不是故意刁难他?回回都要求他在不能停车路段停车,昨天让他在上坡路停车,今天又要他在拐弯处停车,他真的服了,但又不敢做声。

    “这是拐弯路口,不能停车。”司机为难的说道。

    “你拐过这个弯,前面可以停车。”

    听到这句话,司机放下心来,连忙道:“好。”

    吓死,他还以为真要他直接停在这里呢,这里可有摄像头,拍到了可是扣他的分。

    司机将车停稳后,卫珩直接下了车,也不跟司机说一声他要去哪。

    卫珩走进药店。

    感应门一打开,两名模样看着有三十多岁的营业员抬起头,两人同时看到卫珩,眼睛均是一亮,心里想着:这么帅的小伙子还真是活久见啊。

    两人立马争先恐后地对卫珩献殷勤:“小伙子,需要什么药?”

    那谄媚的神情仿佛走近的不是药店,而是夜总会。

    卫珩心里直犯恶心。

    “手被车门夹了,用什么药?”卫珩问道。

    “是你的手被门夹了吗?要不你先给我看一下严不严重,这样才好推荐你买什么药。”一名营业员抢着回答,回答完后还不忘探头瞅了一眼卫珩的手。

    男生的手可真修长啊,掌背很大,骨感又漂亮,掌背的薄薄皮肤下依稀能看到脉络分明又带着蓬勃力量的青筋。

    可这双手似乎不像是被门夹了。

    果然,下一秒男生就开口解释道:“不是我。”然后他简单描述了一下昨天他见到夏瓀左手被夹之后的样子。

    营业员大致了解了情况,从药品分类架上给卫珩拿了一瓶专门治这种因外力导致的创伤或皮肤肿胀、淤青的用来擦的药。

    卫珩买完单,问了药的用法后拿着药重新回到车上。

    回到教室。

    卫珩看到自己座位后面的人还没来,将药放在她的桌子上,就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买了这瓶药,他就不欠她的了。

    夏瓀是踩着点回到教室的。

    班里的同学都已经到齐了。

    夏瓀的左手裹着厚厚的一层绷带,一进教室就吸引了坐在前面的同学的注意。

    大家盯着夏瓀绑着绷带的左手,心里都在猜测,她是在外面打架,被人废了左手么?

    夏瓀毫不在意这些异样的眼神,大摇大摆地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在快要回到座位上的时候,夏瓀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遭报应了吧,活该”。

    夏瓀立马停下脚步,斜眼看了一眼骂她“活该”的同学,也是曾经挨过她拳头的男同学廖金鏊。

    她一脚毫不客气地踹在廖金鏊的座椅上。

    “嘭”地一声,座椅踹倒的声音和廖金鏊摔在地上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幸好廖金鏊用手撑了一下,才没让自己的头撞到旁边同学的座椅上。

    夏瓀瞪着廖金鏊,眼神凶狠,声音透着森冷:“怎么?以为我手受伤了就不能教训你?”

    这么被夏瓀踹倒在地,廖金鏊觉得很没有面子,他立马站起身,对着夏瓀怒吼,他想用这个方式来挽回刚刚损失掉的尊严:“夏瓀,你他妈本来就是活该,你肯定是在外面打架,被别人废了左手,哈哈哈真是打得好,怎么你不把你右手也给……”

    还没怒吼完,他的右脸就结结实实地挨了夏瓀一拳,打得他一个趔趄,险些再一次摔倒。

    廖金鏊步子还没站稳,夏瓀就揪着他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廖金鏊,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造谣的始作俑者么?我刚好要找你算账,你就自己舔进门来了?”

    廖金鏊知道自己甩不开夏瓀,索性不甩了,免得甩不开更丢脸。他挺了挺腰板,说得理不直气也壮:“夏瓀,你除了会打人你还会什么?你这分明就是校园霸凌,我们班很多人都看你不顺眼了,你再这样嚣张下去,你就等着被退学吧。”

    “退学?”夏瓀嗤笑一声,“好呀,你去举报呀,我敢跟你保证,那时候第一个被退学的人肯定是你。”

    夏瓀盯着廖金鏊的眼睛一点点变冷,嘴角还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略带玩味的笑意。

    廖金鏊感觉这双眼睛就像黑洞一样,深不可测又阴森可怖,尤其是她嘴角那抹悠然的笑,似是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早已洞悉了一切,故意摆出这副看好戏模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他的表演。

    他甚至有种错觉,难道那个秘密被她知道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那个事情过去那么久了,早已无迹可寻。

    廖金鏊有些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