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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复婚:前夫夜夜诱我情深 第12章 白月光:宴臣哥哥,我快死了

    陆宴臣,“妈,大半夜的,打扰你,实在不好意思。”

    我妈说,“一家人,说什么打不打扰的,深深今晚没回来,我还在担心,没想与你在一起,那我就放心了。”

    陆宴臣言语间,带了讨好的意味,又客套了两句。

    挂了电话。

    听了陆宴臣与我妈通电话的整个过程,帽子脸上的冷肃,终于消失不见。

    司机很快把我身份证拿了过来。

    这次,警察不再相信我的话,而网上的信息,也证实了我的确是陆太太。

    离开时,我听到陆宴臣问帽子,“是谁举报的?”

    帽子轻笑了两声,“对不起,陆总,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

    怕陆宴臣报复,帽子选择隐瞒。

    陆宴臣没再说什么,大踏步往前面走,我跟在后面,走出警局,我将外套扯了下来,扔给了陆宴臣。

    转身要离开,陆宴臣扣住了我手臂,“去哪儿?”

    “管我?”

    陆宴臣笑得无奈,似乎满肚子的苦楚,目光在我脖子上来来回回,眼神带了勾子,“阮深深,你带着满身我印下的痕迹,想去哪儿?”

    司机坐在驾驶座上,饶富有兴味的脸色,在接触到陆宴臣扫过去的目光时,赶紧别开了脸。

    见陆宴臣拿手机要拨电话,我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母亲歇下了,她照顾父亲很辛苦,我不能再让她担心。

    陆宴臣侧目,凝视我的目光,带着审视,还有丝难测的情绪。

    他挑了挑眉,正要拨开我手时,我咽了口唾沫,“跟你回去。”

    陆宴臣脸上的神色,如释重负。

    我想,我可能是真醉了,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

    回去的路上,我将头靠在车窗上,外面的灯光车影,从我眼前一晃而过。

    陆宴臣的目光,偶尔会看向我。

    而我始终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当我的眼睛,扫到壹号公馆几字时,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壹号,别墅名取得这样随便,可见我在陆宴臣心中的位置,不值一提。

    别人的住所,筑的是爱巢,而我的,却是牢笼。

    幡然醒悟,除了后悔,再无其他。

    车子刚熄火,我率先下了车,头也不回往里走。

    我听到后面下车的陆宴臣打电话,“明月,查下今晚举报的人。”

    凭陆宴臣的地位与性子,是不可能放过举报的人,我不想去思索,那个举报的人,是他商场上的敌人,还是其他什么人,因为,陆宴臣的一切,与我无关。

    洗漱完,我要睡客房,陆宴臣不让,我让他睡客房,他也不愿意。

    拗不过,我只好随他。

    陆宴臣见我拿枕头,隔在床中央,微微缓和的面部线条,再次崩起,撇了撇嘴,他也没说什么。

    我甚至拿毛巾捂住了鼻子,是的,我膈应,膈应他身上别的女人味道。

    仿若再吸入一丝他的气息,我就会染病毒而亡。

    陆宴臣看到了,嘴角的唇纹渐渐冰冷,“阮深深,你……”

    他的话,来不及出口,电话响了。

    我以为他会拿手机去露台接电话,没想,他直接按下接听键。

    我与他的距离,并不算远,再加上夜深人静,对面的那个女音,特别清晰,带着焦急,“陆总,阮姐小醉得很厉害,身上长满了红疹子,她嘴里一直叫着你的名字,不肯睡啊!”

    是秦明月的声音。

    陆宴臣神色顿了顿,“送她去医院。”

    秦明月,“她不肯去,她要见你,陆总,怎么办?”

    我以为陆宴臣会毫不犹豫离开,没想他说,“告诉她,明天我会过去看她,让她安分点。”

    那头,秦明月的声音,变成了倪雪的,“宴臣哥哥,我身上好痒,你知道的,我不能喝白酒,可是,深深姐灌了我好多杯,宴臣哥哥,你来看看我,好不好?”

    陆宴臣侧过头,正好与我对视,“你灌她的?”

    我扯唇轻笑了笑,摊了摊手,“她硬要与我喝,我也没办法。”

    我看到陆宴臣捂住手机,看我的眼神,不再温柔,“你知不知道,她对白酒过敏?”

    我轻轻应了声,“她不能喝,不知道说?”

    真会告状。

    陆宴臣磨牙,“阮深深,你……”

    看着陆宴臣愤怒的脸,我背过身,不理他。

    我知道倪雪不可能善罢甘休,当手机铃再次打破寂静时,我轻轻笑了。

    那声亲昵的‘宴臣哥哥’再次落入我耳朵,我不想再听到倪雪的任何声音,把耳朵捂了起来。

    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我没听到陆宴臣的话,而是听到他起身换衣的声音,接着,是他疾步离开的脚步声,还有那句,“我出去一下,你先睡。”

    屋子里归于平静。

    我的脑子异常清晰。

    我的胃,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陆宴臣,你只知道,她喝白酒会过敏,而你不知道的是,我忍着饥饿,等了你四年回来晚餐,也因此,我落下了胃病。

    现在,我也有些后悔接倪雪的招。

    强忍着疼痛,我伸手拉开了抽屉,拿了板胃药,撕开了箔金,抠出两颗药丸,喂进嘴里。

    由于胃部太疼,我没有力气去接温水,直接咀嚼,苦涩的滋味,在我嘴里蔓延开。

    这苦涩的味道,足够让我难受,也足够提醒我,更增加我离婚的决心。

    吃一堑,长一智。

    人,不可以永远愚昧下去。

    半夜,我被疼醒。

    下意识摸了摸旁边,指尖的冰凉,让我知道,男人一夜未归。

    我还在期待什么?

    看了看手机,凌晨四点,我想再次吃药,缓解疼痛。

    起身,伸手去拉抽屉,忽觉浑身乏力,心口也闷痛的不行,我怕自己死了都没人知道,颤抖的指,拨通了裴野的电话,“裴野,我疼……”

    话没讲完,我眼前一黑,就那样晕了过去。

    再次张开眼,已是第二天早上的事。

    眼前是一头扎眼的黄毛,裴野坐在我床前打盹,我推了推他,裴野搓揉着惺忪的眼,“醒了?”

    “哥们儿,谢了。”

    裴野伸了个懒腰,“你那个背时的老公,昨晚又去倪雪那儿了吧?”

    见我默然不语,裴野愤愤不平,“狗东西,自家老婆生病,不理,却去理那朵白茶,胃病这么严重,还给人拼酒?昨晚,你没死在迷色,算你走了狗屎运。”

    “胃出血。”

    裴野宣布。

    “如果我知道你有胃病,昨晚,绝不会让你喝。”

    “还不傻,知道给我打电话,不然,我今天要给你收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