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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做殿下房中妾 第104章 劝戒杜美松

    杜美松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早没了从宣城出发时的稚嫩和无谓。

    他一直被护卫看着,像坐牢一般。

    而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萧清,带他放火,惹怒了萧世陨,又挟持姜仙若,独自离开。

    而他只是一个承袭爵位的世子,手中并无实权,如何去斗。

    萧世陨等人出来的时候,杜美松低着头尽量降低存在感,他不知道接下来萧世陨要如何处置他。

    挟持姜仙若的事儿他没有参与。

    可是放火配合萧清迷晕姜仙若他在其中,以萧世陨对姜仙若的宠爱,他可不觉得自己能逃出这个魔王的手心。

    萧世陨伤势未愈,便只能坐马车。

    她上车时注意到杜美松,收了脚走了过去。

    “六殿下!”

    杜美松头低得更低了。

    “你知道司砚如今最后如何了吗?”

    萧世陨走近,在他耳侧不远处,小声把虚舞汇报的内容都说了一遍。

    杜美松听后不自觉的夹紧了双腿。

    “杜世子是个识趣的,肯定和他们二人不同,对吗?”

    萧世陨留下这么一句话,就走了。

    杀了萧清惠王府还是惠王府,她有把握做到不被人查到。

    这个杜美松嘛,倒有点意思,至少还没像萧清那样蠢,或许还能为自己所用。

    杜美松咽了一口口水。

    他自然明白萧世陨话中的意思,他要听话,萧世陨才会放过他,否则用在司砚身上的手段,也会用到他身上。

    队伍启程,原本以为能和姜仙若同乘的常乐君,被单独安置。

    “仙若!”

    常乐君一脸愤恨,这见色忘友的玩意。

    “乐君姐姐,你别气,你再生气,萧六哥也不会把仙若姐姐还你的,哈哈。”

    夏图骑马路过常乐君的身边,笑得格外大声。

    姜仙若有些不忍心,她往常乐君的方向看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萧世陨拉进了马车里。

    “难道你想让她和我们一块?”

    萧世陨翘嘴问道。

    “那乐君一个人会无聊的。”

    姜仙若小声嘀咕,明明是萧世陨不要脸要跟她同乘,把常乐君挤下车去的,结果这人但是本末倒置,一点都不心虚。

    “虚舞,你去陪她。”

    萧世陨点名。

    虚舞在车外骑马,她还没跟宁宁(虚宁的马)玩够呢,她去陪个什么玩意?

    “姜二小姐,我会照顾好常小姐的。”

    虚宁的声音响起,她默默的走向常乐君。

    常乐君本来还在生气,就见虚宁冷着一张脸走过来,吓得她赶紧爬上马车去了。

    虚舞虽然也是有些高冷的女子,可比起虚宁来,那简直不值得一提。

    姜仙若白了一眼某人。

    就这么启程了。

    一路上,萧世陨没少给姜仙若灌迷魂汤,无非就是她心里只有姜仙若,此生非她不娶一类的。

    “仙若,你不信我?”

    萧世陨一副颇为受伤的表情。

    姜仙若坐直身子,让自己和萧世陨之间可以稍微分开一点。

    “不是。”

    她不是不信,是心里有愧。

    从萧世陨的口中,她已经隐约感觉到温婉清是喜欢萧世陨的。

    她和萧世陨刚定亲,她就出现在她们的生活,就算温婉清是大家闺秀,会克制自己接受,这也是她插足了温婉清和萧世陨。

    “你若是介意,回宣城以后,我会说服母妃退婚,定亲的时候,我还没有确定你的心意,那个时候是不得已的。”

    萧世陨耐心解释。

    那个时候她才刚知道姜仙若就算她所救之人,也直面了自己的感情。

    她心里的想法实际是不想退亲的。

    以谋略而言,温婉清才是她最值得信任的盟友。

    可是于私,她又不想让姜仙若心有芥蒂。

    “不可,你们已经定下亲事,退亲以后温婉清怎么办?她会成为世人眼中的弃妇,她这辈子就完了。”

    姜仙若否定了萧世陨的这个做法。

    她也是女子,她知道温婉清的处境有多难。

    若不是萧世陨为她伤得这么重,她此刻的想法肯定是不同的。

    她可能会纠结、犹豫,最后选择放弃她和萧世陨的这份感情,可是事到如今,她若轻言放弃,就太伤萧世陨了。

    “可我只想同你在一起,姜仙若。”

    萧世陨的目光灼灼,没有一丝退却。

    姜仙若只能靠在萧世陨怀里,听着那动人又温暖的情话,把纠结的心思放在心里。

    自从发生楼里那事,又杀了小厮,司砚便夜夜梦魇。

    他的梦里,他欲火焚身,最后映入眼帘都是脱了上衣的男子,他们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摸索。

    而他反抗不得,疼得发抖。

    最后竟在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之中,体会到了欢愉的滋味。

    他发现他越心动,疼痛便越来越轻……甚至变得舒爽。

    醒来时床上竟都污秽不堪。

    “疯了,疯了。”

    司砚爬起来把被褥往床下扔去,那滋味还在身体里挥之不去,竟是美妙至极。

    “二少爷?怎么了?又做梦了?”

    刚调任过来的小厮方贵,恭敬的举着一盏小灯进来。

    他将屋内的关了一盏,弯腰去捡地上的东西。

    “二少爷,我小时候也常常做梦,我娘说梦都是假的,您不必害怕,多想想……啊!”

    方贵弯下的腰竟被人一把搂住。

    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身后的坚挺,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他脑子都卡住了。

    司砚激动不已。

    “你不要大叫,否则我让人打死你!知道吗?”

    司砚的声音都是急切的。

    屋内只一盏小灯,还有他床头刚刚点燃的那一盏,在黑夜能看清两米内的东西,却看不远。

    方贵害怕又恐惧,他不知道二少爷到底要做什么,一颗心乱跳。

    司砚紧张得要死,见方贵真的不敢动,才松开抱住方贵腰身的手,胡乱的把方贵身上的衣物都脱下。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男子的身体有反应。

    方贵也是倒霉,他是家中独子,上面三个姐姐,所以他虽是下人,却从小就没吃过苦,养的白白嫩嫩,正合了司砚的口味。

    这一刻方贵就是蠢,就知道二少爷要做什么了。

    他躬着一丝不挂的身子,不敢大叫,只有沉闷的声音在喉咙里慢慢的消失,最后什么声音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