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心机表姑娘,她貌美如花 第206章

    孙镖头看向明真小师父:“小师父是想往都城带一封信?”

    紫苏上前道:“我们小姐不能言语,我们想请镖头带一封信,到南大街给琼碧阁的乔掌柜。”

    为了不让裴陌尘寻到,明真小师父可谓绕了许多弯,她给乔岳山写了信,让他寻人把信件悄悄送到大理寺,裴陌尘恢复身份后,卢景怀调任成了大理寺卿。

    孙镖头点头答应:“小事一桩,你把信给我吧。”

    明真小师父从竹篓掏出装信的竹筒,因事关机密,这个竹筒是两层,外面大竹筒放给乔岳山的信,里面的小竹筒密封的是那个紫苏抄写的纸条。

    竹筒递过去的时候程卿卿指尖比画。

    孙镖头一头雾水。

    紫苏解释道:“我们姑娘说这个信十分重要,请镖头亲自去送,另外问你多少银子,我们小姐愿意多给一些。”

    孙镖头是个实诚人,往都城送一封信,平时也就二两银子的事,他也不在乎这点钱,只是看着小师父可怜:“银子不必了,我一定亲自保管,亲自送去。”

    程卿卿摇头,用手比划,她觉得对方只有拿了她的钱,才会认真办事。

    紫苏道:“我们小姐愿意给银子,五十两够吗?”

    孙镖头看出信的重要,视线看向程卿卿身上棉布的僧衣,又看见地上背篓里的兔皮:“你们这些皮毛做什么用?”

    紫苏道:“我们准备卖。”

    孙镖头弯腰拿出里面的兔皮:“刚好我需要一些,用这些抵送信的费用吧。”

    明真小师父和紫苏连连点头。

    从镖行出去,走到人稀少处,明真小师父小声对紫苏说:“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紫苏摇头:“小姐你穿的是僧衣,进饭馆也得吃素。”

    明真瘪嘴:“那我们吃什么?”

    紫苏道:“只能吃素面,小姐想吃好的,吃完面咱们可以买只鸡,回庵堂做。”

    两人吃了一碗素面,紫苏去买了一只鸡,一些做饭用的食材装进背篓里,然后到了卖粮的铺子买了一袋米,多给了些银子让伙子明日给送庵里去。

    *

    十日后,大理寺。

    卢景怀劝慰裴陌尘:“殿下,我昨夜特意灌醉了我夫人,问她夫人的事,提到夫人,我夫人都哭了,夫人这次走,真是没告诉任何人。”

    裴陌尘声音嘶哑,像是披着湿的衣裳,很重:“她是误会我要娶昭月才负气出走,一个月前我便已经让说书先生往外扩散,昭月被剥夺封号的事,也不见她回来。”

    程卿卿走后裴陌尘进宫查出锦熙公主和昭月郡主故意设计,说了一些话骗她,便告到了平昌帝那里,昭月被剥夺了郡主封号,锦熙公主也被逐出都城。

    为了让程卿卿知道这个消息,他花银子寻了京都所有的说书先生往外散播,就是为了她能听到。

    大理寺守门的胥役手里拿着一个小竹筒进入:“大人,一个小叫花子在门口丢下一个竹筒就跑,说是有人让送信。”

    卢景怀不甚在意地接过竹筒打开,里面一大张纸歪歪扭扭地写着:无尾山西北角下有一山庄,经常购买精铁,山庄里在制作兵器。

    “殿下您看。”

    卢景怀往过去递信的时候,裴陌尘闻到一股似有如无的香气,他接过纸,神色肃然地盯着纸上的字,抬眸看向胥役:“送信的人呢?”

    胥役道:“是个小叫花子,跑了。”

    裴陌尘沉声:“去追,找到他。”

    胥役出去后,卢景怀心里有些怀疑:“殿下觉得消息可信吗?”

    裴陌尘把信放在桌案之时,纸张晃动,有一股微弱的香气。

    凤眸眯起,他抓起纸,凑近细闻,香气很微弱,是纸张上的。

    他抓起纸,仔细去瞧上面的字。

    突然站起身,拿着信就往外走。

    卢景怀不解,也站起身:“唉,有什么问题?”

    裴陌尘丢下一句话:“跟我回府。”

    他步子迈得很大,卢景怀也快步跟着,两人一起上了马车。

    回到三皇子府,裴陌尘便在书格去翻找。

    归沧院里的东西已经被他全部整理好,带回了三皇子府。

    卢景怀看着他从书格,翻出几本账本,放在榻桌上,一边翻账册,在里面找字,一边与纸条核对。

    “殿下在核对什么?”

    裴陌尘紧紧盯着账册:“这封信上隐隐沾了女子的熏香,那香的味道与卿卿调配的香味很像。”

    卢景怀低头凑近信纸闻,似有一点香味,但是很淡,淡到连什么香型他都区分不出来。

    裴陌尘举起账册:“你看‘购买’这两个字跟信上一样吗?”

    卢景怀盯着细看:“不一样,夫人的字秀美,这信上的字如孩童画的。”

    裴陌尘手指点着信纸:“你看两字的字形,还有这里的最后一撇,卿卿聪慧定然不会亲笔写信,信上的字虽丑,可细看还是那个韵味。”

    卢景怀再看,拧着眉头道:“你这样说,细看我还是看不出来像。”

    裴陌尘放下账册:“单凭字我也不敢确定,信纸的香味也似是卿卿调的香。”

    卢景怀道:“常家私造兵器事大,我即刻回大理寺安排,明日亲自启程去无尾山。”

    裴陌尘道:“我亲自去。”

    话虽这么说,裴陌尘心里没有任何底。

    信纸上的香味似有若无,那字说像也不过是牵强。

    可这是他找寻了她三月之久,唯一一点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