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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系统:路人甲只想寿终正寝 第15章 金銮殿

    金陵接到急报,说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陈家军,已经攻下东都及大片州县,皇帝老儿急火攻心,气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连忙派镇北大将军,和贵妃兄长李家军,前去平乱,

    随着镇北军和李家军的全军覆没。

    地方军也瞅准时机,揭竿起义了。

    朝堂之上,大臣和勋贵吵成一锅粥,各个党派之间,你来我往,各不相让。

    这一拖延,大半个中原已落入陈安之手,赵存攻下彭城,于金陵隔江对峙。

    待到春江水暖时,陈家军直逼京城,老皇帝彻底慌了。

    他紧急退位,给自己封了一个太上皇,将皇位传给四皇子,然后带着贵妃跑到了行宫。

    四皇子立刻下令,让简王及其世子集结兵力,前去平叛。

    但是主角光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并没有什么作用,无法阻挡陈家军南下的步伐,京城被一举攻破,皇帝、太上皇及郗氏一族皆被杀,至此,大周覆灭。

    ...

    拿下东都后,陈安拒绝入住王府,而是选择住进府衙。

    当上主公之后,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干,陈安只能挑灯夜战,熬了不知道多少个夜晚。

    将收缴的金银、粮食、房子、商铺、田地等,一一登记入册,要养十万大军,要分给要开仓赈粮,分给流民土地。

    陈安还拿出一部分粮食,聘用百姓,维修被轰炸的城墙。

    除了稳定东都,还得抽空跟吴元善做生意。

    她恨不得把自己掰成两半用。

    起初,东都百姓惶惶不安,紧闭门户,一连过了几日,看到陈家军不仅不扰民,还在赈灾救民,他们才出了家门,走上街头。

    陈安和殷徐仁等人,熬了几个月,刚把东都以及附近几个州条理通顺,六大金刚就拿下了整个北地。

    这下子,全北方的流民都要归她管了。

    可陈安手上的人,根本就不够,紧急招募了一大批人,先培训再上岗。

    光是这些地区富户手中的钱粮,就足足清理了半个多月。

    郗氏宗亲自然是没了活路。

    其他的世家、官员、富商地主,自然是交钱保平安了。

    陈安给他们留了一点家产,让他们做个普通人。

    六大金刚攻下京城后,陈家军有了正统之名,陈安入了金銮殿,改国号为齐,登基的诰令发往全国各地。

    对于起义的地方军、流民大军和趁机南下作乱的异族人,陈安一边打一边拢,不到两年,就实现了大一统。

    对于朝廷官员,陈安做了详细的背调,有几分才学又没违法乱纪的,继续留用。

    对于世家勋贵,罚没家产、贬为庶民。

    新朝初立,普天同庆,本应该大赦天下,但陈安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做调查,真正无罪的释放,有罪的通通拉去当劳力。

    陈安体会到了一声令下,改变他人命运的快感,也更加明白,权力二字带来的往往是责任。

    她觉得,发号施令,百官讨好的时候,是挺快乐的,但更多的是忙碌。

    忙,夜以继日、争分夺秒的忙,她现在一天只能睡两个时辰。

    殷徐仁年纪比她还大,一天只睡一个半时辰,还有很多时候,他兴奋的压根就睡不着。

    他现在是第一权臣,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围在陈安身边,甚至还在皇宫有了专属他的房间。

    殷徐仁虽然恋权,但不迂腐,相比王儒生和邬明轩,陈安和他更加同频。

    很多在别人看来离经叛道、匪夷所思的决定,殷徐仁就十分理解,并且能够规划的更加尽善尽美。

    陈安登基三年,已经没有地主这种生物了,除了贫农和普通百姓手中的私产,其他富户的产业,已经如数充公。

    土地分给百姓,取消人头税,实行摊丁入亩,取消苛捐杂税,税收简单,务必让每一个百姓都清楚明了。

    收回的房子和商铺,由当地政府统一出租,商业部垂直管理。

    陈安登基后,力排众议,开立了女户,重新定制律法。

    一个家庭只有女儿,没有儿子,那么女儿同样享有房产、土地的继承权,彻底打击吃绝户的行为。

    朝廷赋税收的少,想要国库充盈,就得想其他的法子。

    陈安建了冶炼厂、酿酒厂、养殖厂、印刷厂、纺织厂、琉璃厂、水泥厂、肥皂厂、养生堂、养颜坊等新型工厂,

    多家工厂的建成,增加了就业率,丰富了国库。

    数以万计的女子,走入工坊,按时上班按时领工资,有了收入后,她们的腰板也挺起来了。

    国库有钱,百姓富裕,陈安开始琢磨迁都一事。

    在长安、洛阳等地选来选去,最终选中了燕京。

    ...

    溧阳大兴县,周宅

    “母亲,溧阳府衙打开城门,迎新军入城了!”周士真眼神无助,脸色煞白,慌慌张张跑到了内宅,由于过度惊慌,险些摔了一跤。

    周吴氏呵斥道:“自你父亲去后,你便是周家的顶梁柱,慌里慌张的像什么样子!”

    “母亲,溧阳的大小官员降了,这会子已经开了城门,正对陈家军夹道欢迎呢!”周士真整理了一番衣衫,急色道。

    “怕什么!”周吴氏看向一家老小,神色十分淡定,“前年,灾民攻陷了潞州,你父亲在回老家的路上,病逝了,现在咱家就是白身,这天底下是谁当家做主,和咱们有甚关系?”

    周士真不敢苟同,擦了擦汗道:“大齐新君眼底不揉沙子,每到一地,必先关押富户,收了他们的房产土地和银钱,咱家好歹也算富绅之家,这些家业是保不住了。”

    “保不住就舍了,总比没了命强!”周吴氏倒是看得开,只要全家能活着,比什么都强。

    “行了,都别在这杵着了,赶快收拾一些细软,能藏的藏,能埋的埋,那些房屋地契、土地田亩,就当花钱买命了!”

    周吴氏叹了一口气,她的三个儿子平时看着人五人六的,紧要关头,没一个顶用的,还得她这个老婆子主持局面。

    陈喜儿抱着女儿,向周吴氏行了礼,神色紧张,急急忙忙的回了自己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