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快穿系统:路人甲只想寿终正寝 > 第3章 被家暴的主妇3

快穿系统:路人甲只想寿终正寝 第3章 被家暴的主妇3

    “妈,吴迪是家里的顶梁柱,是我的天,我以后知道怎么做。”陈安乖巧的点点头。

    柴菊花眼神倨傲,褪下手套,仍在水池里,走到餐厅坐下,直勾勾看着陈安说:

    “陈安啊,不是我说话难听,你爸妈大字不识一个,背包麻袋从乡下进了城,在老街市开铺子,起早贪黑的,赚钱肯定是赚了点,但说白了就是个鱼贩子,和我们吴家门不当户不对,要不是吴迪铁了心要娶你,我说什么都不会同意的。”

    陈安嘴角噙着笑,眼眸微动:“妈,您和爸都是人民教师,是知识分子,桃李满天下,我爸妈呢,就是庸俗的小市民,毫无底蕴和涵养,我能嫁给吴迪,真的是天上掉馅饼,老天爷眷顾,我心里特感激您二老,真的。”

    一番阿谀奉承让柴菊花老脸笑开了花,她神气的哼了一声:“我们吴家是书香门第,规矩是有点多,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要多学多做...”

    “行了,陈安还年轻,以后让吴迪慢慢教就是了。”吴建国打断柴菊花,他对陈安的表现很满意,便使了个眼神让柴菊花闭嘴。

    吴建国认为教育女人,要打一棒子再给个甜枣,光打是没用的。

    丈夫发了话,柴菊花自然不再出声,她可是个以夫为天的好女人。

    陈安主动走到厨房,戴上手套,开始洗洗刷刷。

    一边洗,心里一边吐槽。

    真是无了个大语。

    吴建国和柴菊花初中毕业,完全是吃了时代的红利,当了小学老师。

    一个教语文一个教自然,好家伙,这给两个人牛的,一贯是鼻孔朝天。

    二人也不是对谁都牛气冲天,他们的高姿态只针对工人、农民和商人。

    就算是华国首富三马一王,在他们眼里,也就是个铜臭熏天的商人而已。

    士农工商,他们认为教书育人,也就比公职人员低一点,在社会阶层,他们怎么也得排第二。

    张口书香门第,闭口诗礼之家。

    当初原主和吴迪结婚时,吴建国和柴菊花二人,横挑鼻子竖挑眼,嫌弃陈家是蓬门荜户。

    但他们也知道,自家儿子是个什么货色。

    他们想要的那种儿媳,是不可能嫁给吴迪的。

    原主长得不错,性子柔弱,能够忍受三年的暴打。

    她也试图反抗过,但还是太老实,被吴迪和原生家庭轻松拿捏。

    原主和吴迪结婚的这套婚房,二百平的四室一厅,是吴建国卖了老破小,加上多年的积蓄,又借了一圈亲戚的钱,全款购入的。

    只写了吴建国和吴迪的名字。

    为了让柴菊花和这套房子没关系,在买房前,吴建国强迫柴菊花离了婚。

    三四年过去了,二人还没有复婚。

    卖房离婚再买房,通过这一招,柴菊花彻底变成了吴建国的附庸。

    她对吴建国完全盲从,生怕吴建国一个不高兴,就把她扫地出门。

    ...

    李爱兰挎着包,满脸怒色,刚进了店门,就跟陈继祖吐槽陈安:

    “陈继祖,你女儿真是翅膀硬了,我好心好意的给她送饭,结果呢,人家不仅没个好脸色,还指着我的鼻子让我滚!”

    “个兔崽子,她敢?”陈继祖露着膀子,穿着十块钱一条的大裤衩,躺在竹椅上,睡眼惺忪。

    他三点不到,就去水渡河进货,这会子正困着,听完李爱兰的话,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莫名烦躁。

    “怎么不敢,她现在嫁了个金龟婿,全家都要望着她的脸,可不得意起来了。”李爱兰放下挎包,戴上橡皮手套,开始放水拖地,清洁摊位。

    陈继祖不耐烦道:“老子看她就是欠打,踏马的。”

    “陈安出嫁了,要打也是我姐夫打,爸,你打她算怎么回事,回头惹了我姐夫不高兴,我的工作咋办?”

    陈耀东趿拉着拖鞋,从二楼走下来,自建的木板楼梯,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陈继祖不以为意:“屁!老子生了她,想怎么打怎么打。”

    “你个老不死的,听不懂人话是不是?你要是敢影响了儿子的工作,你就好去死了。”李爱兰看向陈继祖,满眼憎恶。

    她真是受够了肠肥满脑的陈继祖,这个男人,只会嘴上耍横,实际上是个十足的脓包,窝囊废。

    不仅长得丑没文化,啥本事都没有,只会骑在女人头上拉屎撒尿。

    在家里横的二五八万,出了门,但凡有点风吹草动,吓得跟个鹌鹑一样。

    浑身上下,就属嘴最硬。

    刚结婚那几年,但凡陈继祖在外面喝了酒,回家就要打老婆,李爱兰被他打的一声不吭。

    后来,李爱兰拼死拼活,躲避计划生育生了陈耀东,有了儿子之后,她自觉腰板硬了,时不时就要和陈继祖对着干。

    两个人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狠。

    “你个臭娘们,我给你脸了是吧!你个泼妇,我看你是找打,踏马的,今个老子非得收拾收拾你!”

    陈继祖不能接受女人挑战自己的权威,被李爱兰骂了之后,暴跳如雷,坐起身来,就要给李爱兰好看。

    二人打了多少年了,陈继祖就那点本事,李爱兰可不怕他,叫嚣着:

    “你打呀,你打呀,你个龟孙,屁本事都没有,天天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你也打听打听,这条街,有哪个能看的上你陈继祖,谁不说你是个孬种,只会窝里横的废物!”

    “踏马的,老子今天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这个家谁做主!”

    陈继祖被戳中痛点,怒目圆睁,嘴上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手里拾起拖鞋,‘啪啪’给了李爱兰两个大哔兜。

    “陈继祖,你个没用的孬货,我x你祖宗!你敢打老娘!”

    李爱兰感觉自己嘴被打肿了,气的双眼喷火,放下拖把,扑到陈继祖身上,又挠又掐又咬。

    二人在小店里打的不可开交。

    陈耀东当作没看到,若无其事的打开铁皮盒子,拿了一把钱揣在兜里出了门。

    吃完早饭,陈耀东进了大澡堂,一会儿去跟女朋友约会,他得捯饬捯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