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医圣手 第39章 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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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当你未曾言语，可知你适才所言何其严重?\" 孙涛口吐灵气，逼得项天成不由得后撤一步。
\"孙涛!\" 正当项天成欲反驳之际，赵一霖适时挺身而出，一声震喝响彻四周，\"够了！\"
孙涛对这位元婴期的老科主任存有几分敬畏之情。
\"是你自己见识短浅，不愿自我反省，竟还想仗势欺人，此举岂非太过分了吗！\" 赵一霖口中喷出灵力凝成的怒斥，直扑孙涛面门，令其不得不连连后退避让。
\"见识短浅的是我？此话可是出自你之口！\" 孙涛对此指责显然极为在意。
孙涛年仅三十六载，已在太和仙医府担任副府主已有两载光阴。凡夫俗子难以企及的成就，一个三十四岁的修士能坐镇太和仙医府副府主之位，绝非轻易能够冠以\"见识短浅\"四字。
他出身博士修炼院，海外游历归来，凭借一身真才实学，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功当选太和仙医府副府主，负责术法修为方面的事务。
然而赵一霖若论及其他，孙涛或许还能坦然面对；唯独提到他见识短浅，孙涛心中满腹委屈，愤慨难抑，誓要辩驳到底。
\"不错，我确信你见识短浅！项天成之穿刺术，举世无双，你并未否认，他所说的''听见''并非指字面上的意思，而是一种感悟，一种意境，一种修行的感知。这般感受，不仅项天成具备，便是我与邹庆祥以及本科室的项建新皆能做到。如此之事，有何奇特之处！\"
赵一霖接着道：\"身为术法副府主，你理应虚怀若谷，戒骄戒躁，这才是你的立身之本。你虽位居高位，但若论术法修为，我自问不服于你，你在神识内科之造诣能胜过我么？再观你的神识外科学，比起宋百年前辈，又能如何呢？故此，你应当学会尊崇各领域的修行者，你该明白……罢了，我又非你的启蒙恩师，为何要教导你为人之道？\"
赵一霖意犹未尽，却只见孙涛拂袖而去，连秦科长老也一同带走。
邹医师吓得心惊胆战，此刻方意识到赵一霖其实蕴藏着如此磅礴之力。赵一霖痛斥孙涛，可谓毫不留情。
然而，孙涛离去之时并未显露出半点狼狈，反倒是留下一番狠话：\"赵一霖，日后休想找我相助！\"
之后便携秦科长老离开了现场。
赵一霖暗自庆幸，孙涛离开之际竟忘了提及取消今日的术法考核。
即便孙涛走了，主考官宋百年依旧坚守岗位，并未离去。
宋百年之所以留在此地，自然有着他的考虑：无论是孙涛，还是赵一霖，乃至那位默默无闻的实习生项天成，作为临床术法世家的一员，他都不能轻易得罪。
\"那就继续吧，也罢，我暂且不再多问，你只管放手施为吧。\" 宋百年说道。
高手对决，目光所至即可洞悉一切。
\"施放定神丹十枚。\" 项天成向麻醉师下令。这是他第一次启用麻醉师协助。
何巧乃是麻醉科的核心医师，平日里孙涛要看手术时，她这类高阶修为的大夫往往会被派遣来执行最为基础的麻醉任务。
寻常情况下，只需一名低阶弟子注射一枚定神丹，患者便会瞬间进入深度昏迷状态。如有万一未能立即入睡者，再补上一枚也无妨，毕竟剂量适当，并不会危及生命。
何巧注射完毕定神丹后，患者的意识愈发沉入梦境之中……
项天成动作迅疾，正在筹备他的第三次元神镇定术之前完成一场修炼者特有的生命源髓提炼手术。因此，直至针尖即将穿透灵识防护罩的那一刹那，他竟只用了短短五分钟便做好全部准备。
尚未亲眼见证穿刺过程，宋百年便已心绪难平，暗自惊异：这真的是实习期的修真新秀吗？
此前的一切准备工作，需在严密的专业灵能训练基础上，辅以数载修行与实践，才能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项天成的技艺之精湛，即便是资深的炼气期护法也难以企及。
项天成瞥了宋百年一眼，平静说道：“我开始了。”
那银针在头骨上的窍穴之外悬停了三息时间，随后，他将针徐徐推进，待至距离穴位中心三寸之处，其动作明显放缓，仿佛在寻找某种神秘的轨迹。片刻之后，他又加快速度，直到六寸之时，项天成像是在倾听，小心翼翼、一点一滴地继续推进七、八分的距离。
项天成止住推进的动作，轻声道：“已至目标。”
“你是‘感知’到的吗？”宋百年问道。
项天成肯定地点点头，“正是，此处汇聚了大量的异常灵脉细胞，那动静清晰可闻，啪啪作响。”
宋百年连连摇头，口中喃喃道：“实在匪夷所思。”
项天成随即着手提取病变组织，一共选取了三个关键区域，将之放入特殊封存的炼化玉瓶之中。他手法轻盈地抽出穿刺针，此刻，邹医师早已等候在一旁，立刻接手整理散落的法宝器皿。
“这就结束了吗？”宋百年如坠梦境，心中狂呼：怎么可能？
全程耗时不过十五分钟，而这还是在并未竭力赶速的情况下，若是项天成全力以赴，甚至能在十息之内完成这等精妙绝伦的操作。
宋百年浑浑噩噩离开了神经灵根科，他受此震撼颇深，自己原本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才能完成的生命源髓提炼，却在项天成手中仅需区区十分之一的时间就能做到，这一切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不，绝不接受这样的事实！理论层面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然而，宋百年不得不承认，项天成确实成功完成了这场穿刺活检，而且尚无一处瑕疵可寻。
所谓不可能之事，何以在现实中成为可能？
犹如行走在梦境之中，宋百年踏入了医院内的小型秘境会议室。
“怎么样？失败了吗？”孙涛目光闪烁着森然寒光，急切地询问。
“成功了。极其成功。仅仅耗费十五分钟，其实还有潜力，只需十个呼吸便可。”宋百年仍然沉浸在震惊之中。
“成功了？这小子！”众人惊叹不已。
“怎么可能呢？”一片质疑声起。
“但是，你们也都亲眼见证了，他确实做到了不是吗？”有人提醒道。
“没错，的确是非常成功。”众人纷纷点头。
“他真的能‘感知’得到？”有人追问。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在‘感知’，并且让我也随之沉下心境去聆听。”有人分享了自己的体验。
“那你有听到什么吗？”又有人询问。
“没有。”那人坦诚回答。
……
秦科长始终在一旁静听着。
末了，他开口问道：“此事是否要上报，列为特殊研究项目？”
孙涛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意，语气却显得犹豫不决：“不，应该要上报！”
“立，还是不立？”秦科长一脸不解。
“当然是——不立！”孙涛最终咬牙切齿地道出这句话。
秦科长满腹疑惑，暂且不再追问，决定择日再与其详谈。
宋百年返回神经灵根科，独自坐在办公室内发愣，这一坐便是整整两个时辰。
“宋主任，明日的穿刺活检还要按照原计划进行吗？”来自另一个治疗小组的主治医师前来询问。
宋百年一声断喝：“不许进行！”
在太一门任职的医师赵无极突然心头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
平日里那位修炼不懈的宋长渊，绝非如此失态之人，以往门派内的灵体采样任务，大多由他承担，并且他对此乐此不疲，对待同门也总是和颜悦色。
误服了丹药之错？
赵无极还在试图寻得确切答案，因为明日那位即将接受灵识探查的弟子，还有许多准备工作需完成，诸如术前清心符的篆刻、禁食修炼、服用辟邪丹等事宜，均应在今日安排妥当。
“长老，他真的不打算出手相助了吗？”赵无极低声询问。
“正是！正是！正是！”宋长渊怒吼连连。
赵无极立刻退避三舍，显然宋长渊遭受了极大的触动。
经过一番询问才得知，原来是一位新入门的弟子触碰了他的底线，让宋长渊感到了地位的动摇。
近年来，宋长渊在仙道联盟神经元修炼部的地位扶摇直上，已荣升至常任执事，一旦晋升为长老，极有可能成为副盟主。
的确，要想成为一位精湛的神识穿刺修士，仅凭勤奋修炼还不够，还需要天赋异禀、机缘巧合以及充足的修炼资源支持。他高达98.7%的成功率，便是宋长渊成就的象征。
于是乎，赵一霖被召至掌门办公室。
掌门皮真人年逾半百，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嘴角微斜，数年前曾遭遇过灵力逆流之劫，幸亏当时是由赵一霖治愈的。
“听闻贵部门迎来了一位非常出色的新人弟子？”掌门问道。
“正是。”
“今日进行了神识穿刺检验，未曾借助灵眼法阵指引？”掌门追问。
“正是如此。”
“咳咳，果真是个天才弟子啊。”掌门感慨道，“我还打算让你推荐留在我宗呢。”
“确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我正欲向您提议，希望能留下这位弟子。”
“本科出身？”
“正是本科。”
皮真人微微沉吟，开口道：“孙执事已然向我禀报此事，关于神识穿刺之事，咱们还需谨慎行事。”
“莫非你们反对他立项修炼？”赵一霖惊讶不已，没料到孙涛竟会有这般狭隘之心。
“嗯。赵师兄，你我都已不再年轻，不宜再如年轻人般冲动冒进，我们早已过了敢于涉险的阶段，行事还是稳妥些为好。”
赵一霖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口中却反驳道：“掌门与我谈何规矩？”
\"孙涛!\" 正当项天成欲反驳之际，赵一霖适时挺身而出，一声震喝响彻四周，\"够了！\"
孙涛对这位元婴期的老科主任存有几分敬畏之情。
\"是你自己见识短浅，不愿自我反省，竟还想仗势欺人，此举岂非太过分了吗！\" 赵一霖口中喷出灵力凝成的怒斥，直扑孙涛面门，令其不得不连连后退避让。
\"见识短浅的是我？此话可是出自你之口！\" 孙涛对此指责显然极为在意。
孙涛年仅三十六载，已在太和仙医府担任副府主已有两载光阴。凡夫俗子难以企及的成就，一个三十四岁的修士能坐镇太和仙医府副府主之位，绝非轻易能够冠以\"见识短浅\"四字。
他出身博士修炼院，海外游历归来，凭借一身真才实学，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成功当选太和仙医府副府主，负责术法修为方面的事务。
然而赵一霖若论及其他，孙涛或许还能坦然面对；唯独提到他见识短浅，孙涛心中满腹委屈，愤慨难抑，誓要辩驳到底。
\"不错，我确信你见识短浅！项天成之穿刺术，举世无双，你并未否认，他所说的''听见''并非指字面上的意思，而是一种感悟，一种意境，一种修行的感知。这般感受，不仅项天成具备，便是我与邹庆祥以及本科室的项建新皆能做到。如此之事，有何奇特之处！\"
赵一霖接着道：\"身为术法副府主，你理应虚怀若谷，戒骄戒躁，这才是你的立身之本。你虽位居高位，但若论术法修为，我自问不服于你，你在神识内科之造诣能胜过我么？再观你的神识外科学，比起宋百年前辈，又能如何呢？故此，你应当学会尊崇各领域的修行者，你该明白……罢了，我又非你的启蒙恩师，为何要教导你为人之道？\"
赵一霖意犹未尽，却只见孙涛拂袖而去，连秦科长老也一同带走。
邹医师吓得心惊胆战，此刻方意识到赵一霖其实蕴藏着如此磅礴之力。赵一霖痛斥孙涛，可谓毫不留情。
然而，孙涛离去之时并未显露出半点狼狈，反倒是留下一番狠话：\"赵一霖，日后休想找我相助！\"
之后便携秦科长老离开了现场。
赵一霖暗自庆幸，孙涛离开之际竟忘了提及取消今日的术法考核。
即便孙涛走了，主考官宋百年依旧坚守岗位，并未离去。
宋百年之所以留在此地，自然有着他的考虑：无论是孙涛，还是赵一霖，乃至那位默默无闻的实习生项天成，作为临床术法世家的一员，他都不能轻易得罪。
\"那就继续吧，也罢，我暂且不再多问，你只管放手施为吧。\" 宋百年说道。
高手对决，目光所至即可洞悉一切。
\"施放定神丹十枚。\" 项天成向麻醉师下令。这是他第一次启用麻醉师协助。
何巧乃是麻醉科的核心医师，平日里孙涛要看手术时，她这类高阶修为的大夫往往会被派遣来执行最为基础的麻醉任务。
寻常情况下，只需一名低阶弟子注射一枚定神丹，患者便会瞬间进入深度昏迷状态。如有万一未能立即入睡者，再补上一枚也无妨，毕竟剂量适当，并不会危及生命。
何巧注射完毕定神丹后，患者的意识愈发沉入梦境之中……
项天成动作迅疾，正在筹备他的第三次元神镇定术之前完成一场修炼者特有的生命源髓提炼手术。因此，直至针尖即将穿透灵识防护罩的那一刹那，他竟只用了短短五分钟便做好全部准备。
尚未亲眼见证穿刺过程，宋百年便已心绪难平，暗自惊异：这真的是实习期的修真新秀吗？
此前的一切准备工作，需在严密的专业灵能训练基础上，辅以数载修行与实践，才能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项天成的技艺之精湛，即便是资深的炼气期护法也难以企及。
项天成瞥了宋百年一眼，平静说道：“我开始了。”
那银针在头骨上的窍穴之外悬停了三息时间，随后，他将针徐徐推进，待至距离穴位中心三寸之处，其动作明显放缓，仿佛在寻找某种神秘的轨迹。片刻之后，他又加快速度，直到六寸之时，项天成像是在倾听，小心翼翼、一点一滴地继续推进七、八分的距离。
项天成止住推进的动作，轻声道：“已至目标。”
“你是‘感知’到的吗？”宋百年问道。
项天成肯定地点点头，“正是，此处汇聚了大量的异常灵脉细胞，那动静清晰可闻，啪啪作响。”
宋百年连连摇头，口中喃喃道：“实在匪夷所思。”
项天成随即着手提取病变组织，一共选取了三个关键区域，将之放入特殊封存的炼化玉瓶之中。他手法轻盈地抽出穿刺针，此刻，邹医师早已等候在一旁，立刻接手整理散落的法宝器皿。
“这就结束了吗？”宋百年如坠梦境，心中狂呼：怎么可能？
全程耗时不过十五分钟，而这还是在并未竭力赶速的情况下，若是项天成全力以赴，甚至能在十息之内完成这等精妙绝伦的操作。
宋百年浑浑噩噩离开了神经灵根科，他受此震撼颇深，自己原本至少需要三个时辰才能完成的生命源髓提炼，却在项天成手中仅需区区十分之一的时间就能做到，这一切简直让人无法理解！
不，绝不接受这样的事实！理论层面根本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
然而，宋百年不得不承认，项天成确实成功完成了这场穿刺活检，而且尚无一处瑕疵可寻。
所谓不可能之事，何以在现实中成为可能？
犹如行走在梦境之中，宋百年踏入了医院内的小型秘境会议室。
“怎么样？失败了吗？”孙涛目光闪烁着森然寒光，急切地询问。
“成功了。极其成功。仅仅耗费十五分钟，其实还有潜力，只需十个呼吸便可。”宋百年仍然沉浸在震惊之中。
“成功了？这小子！”众人惊叹不已。
“怎么可能呢？”一片质疑声起。
“但是，你们也都亲眼见证了，他确实做到了不是吗？”有人提醒道。
“没错，的确是非常成功。”众人纷纷点头。
“他真的能‘感知’得到？”有人追问。
“是的，他从一开始就在‘感知’，并且让我也随之沉下心境去聆听。”有人分享了自己的体验。
“那你有听到什么吗？”又有人询问。
“没有。”那人坦诚回答。
……
秦科长始终在一旁静听着。
末了，他开口问道：“此事是否要上报，列为特殊研究项目？”
孙涛的眼中闪过一丝狠辣之意，语气却显得犹豫不决：“不，应该要上报！”
“立，还是不立？”秦科长一脸不解。
“当然是——不立！”孙涛最终咬牙切齿地道出这句话。
秦科长满腹疑惑，暂且不再追问，决定择日再与其详谈。
宋百年返回神经灵根科，独自坐在办公室内发愣，这一坐便是整整两个时辰。
“宋主任，明日的穿刺活检还要按照原计划进行吗？”来自另一个治疗小组的主治医师前来询问。
宋百年一声断喝：“不许进行！”
在太一门任职的医师赵无极突然心头一震。
这是怎么回事？
平日里那位修炼不懈的宋长渊，绝非如此失态之人，以往门派内的灵体采样任务，大多由他承担，并且他对此乐此不疲，对待同门也总是和颜悦色。
误服了丹药之错？
赵无极还在试图寻得确切答案，因为明日那位即将接受灵识探查的弟子，还有许多准备工作需完成，诸如术前清心符的篆刻、禁食修炼、服用辟邪丹等事宜，均应在今日安排妥当。
“长老，他真的不打算出手相助了吗？”赵无极低声询问。
“正是！正是！正是！”宋长渊怒吼连连。
赵无极立刻退避三舍，显然宋长渊遭受了极大的触动。
经过一番询问才得知，原来是一位新入门的弟子触碰了他的底线，让宋长渊感到了地位的动摇。
近年来，宋长渊在仙道联盟神经元修炼部的地位扶摇直上，已荣升至常任执事，一旦晋升为长老，极有可能成为副盟主。
的确，要想成为一位精湛的神识穿刺修士，仅凭勤奋修炼还不够，还需要天赋异禀、机缘巧合以及充足的修炼资源支持。他高达98.7%的成功率，便是宋长渊成就的象征。
于是乎，赵一霖被召至掌门办公室。
掌门皮真人年逾半百，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嘴角微斜，数年前曾遭遇过灵力逆流之劫，幸亏当时是由赵一霖治愈的。
“听闻贵部门迎来了一位非常出色的新人弟子？”掌门问道。
“正是。”
“今日进行了神识穿刺检验，未曾借助灵眼法阵指引？”掌门追问。
“正是如此。”
“咳咳，果真是个天才弟子啊。”掌门感慨道，“我还打算让你推荐留在我宗呢。”
“确是难得一见的奇才。我正欲向您提议，希望能留下这位弟子。”
“本科出身？”
“正是本科。”
皮真人微微沉吟，开口道：“孙执事已然向我禀报此事，关于神识穿刺之事，咱们还需谨慎行事。”
“莫非你们反对他立项修炼？”赵一霖惊讶不已，没料到孙涛竟会有这般狭隘之心。
“嗯。赵师兄，你我都已不再年轻，不宜再如年轻人般冲动冒进，我们早已过了敢于涉险的阶段，行事还是稳妥些为好。”
赵一霖心中暗自冷笑一声，口中却反驳道：“掌门与我谈何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