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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孕后婚,砚少总想父凭子贵 第77章 和陆沉舟有没有关?

    “但他这症状虽然是轻,但如果在治疗的时候出现感染情况的话,可能人直接就没了。”

    她这话说得很客观,可锦虞她接受不了“没了”这两个字,她红肿这一双眸,哽着声呐呐问:“那怎么能防止被感染?”

    景云瓷,“注意饮食,注意休息。”

    言简意赅的四字。

    听着简单,但真要实行,却并不是易事。

    因为他们谁也不能保证这个“注意饮食”中,到底有什么食物会恶化伤口。

    在大家脸色难看之际,胡先生沉沉道:“其他的我们先不要管,首先发物是坚决不能食用,外面的饭菜也要少吃,平时清淡简约为主。”

    说完这话后,他收拾了下手上的东西,很快便起身,“他现在这情况不稳定,今晚身边不能离人,老夫人,得麻烦你给我安排一间房间住,这样,如果出现了任何情况好方便叫我。”

    老太太点头,直接让桂姨去安排。

    之后,她看着神情忧伤的锦虞,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小虞,今天你也累了一天,就先好好去休息吧,阿砚这里……”

    然而,不待她把话说完,锦虞就出声恳求道:“奶奶,让我留下吧,今晚我想陪着他。”

    她神情认真,言语恳切,眼眸中对孟今砚的关心做不了假。

    老太太担心她的身体会吃不消,但瞧她这样,又觉得这或许能促进两人的感情。

    思考了几秒后,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男人,轻叹了一口气,“也好,有你和孩子陪着阿砚,我相信,他会争气撑过这一关的。”

    把屋子里的人都送出去后,锦虞第一时间进浴室打了一盆水出来,随后,又去化妆桌那里翻找出了卸妆油。

    回到床边,看着孟今砚那张化了妆格外精致昳丽的俊脸,她眼睛突然一热,“真是个笨蛋,你都伤成这样了,干嘛要强撑着。”

    之后她开始给他卸妆时,她抬指轻轻地戳了戳他的脸,带着了几分生气地说,“我要收回我刚才说的话,你化了妆后,一点都不帅,很丑很丑,你不化妆才看得顺眼一些。”

    说完这话后,她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看着那颗晶莹的泪珠一直滑落到他嘴角时,锦虞彻底看清了他本来的肤色。

    此时,他肤色是透进骨子里的苍白。

    虚弱的,不健康的。

    这压根就不是她印象里的孟今砚。

    看着毫无生机的男人,她微弯腰,直接俯身抱住他,情绪难以自控,几乎是带着哭腔说:

    “孟今砚,我希望你健康。”

    好起来吧。

    不要再这样沉睡了。

    与此同时,庄园的书房里,景逾白三人面色沉重地围坐在沙发区域。

    现在孟今砚这个主心骨倒下了,三人在商量事的时候,没人主动出这个口。

    五分钟后,最终,还是景逾白先出声了。

    男人语调不似以往那般的吊儿郎当。

    这回,他一脸严肃道:“首先,我们得想尽一切办法帮阿砚找到解药,其次,我们得守住他这些年辛苦打下的产业,最后,护住他想护住的人,别给外人任何机会。”

    在他这话说完后,孟捡是最先出声的,“在我哥生病这段时间,我会寸步不离锦虞,绝对不会让陆沉舟那个小人有可乘之机。”

    顾风紧跟其后说,“公司的事,我也会替砚少处理好,不会让董事会的人揪出半点错误。”

    听到他们两人揽下了其中两件事后,景逾白出言道:“那解药这事,我会跟进,希望……云瓷和胡先生那边能够尽快的研制。”

    分工明确后,顾风双手叫扣,紧紧的揪着,仍旧对在临市遇到的那群乞丐耿耿于怀。

    “你们说,到底和进陆沉舟有没有关?”

    他这话一出,孟捡面色铁青,浑身肌肉紧绷,脾气也猛地变得暴躁起来。

    “我看这事八成和他有关,你们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巧的事,锦虞她养父锦良是专门研究这个库黑的,然后在他研究得稍有成效的时候,他就发生了意外车祸,然后在他发生意外车祸前,那个陆沉舟突然就出国了,这不是妥妥的制造不在场证据吗。”

    “再一个就是,他回来之前,我哥好好的,结果他回来没多久后,我哥就突然被人暗算了,放眼偌大的京市,除了法明珠和岳筝,谁还会这样针对我哥啊,可我查了,这事压根就不是她俩做的,排除了她们不算,我甚至还去查了孟修远和孟旭昀,结果也显示和他们没关,这把能排除的都排除了,可不就只剩下一个陆沉舟么,他喜欢锦虞,可她嫁给了我哥,就因为这个,所以,他才会这么不择手段。”

    他一口气说了很多。

    光是听着,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

    但景逾白还是理智的。

    在孟捡看着他,希望他能赞同自己说的这些话时,他就只是说:

    “凡事都只看证据,你只要能拿出证据证明这事和他有关,那我们便可以直接杀到他面前去要解药,但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就只能等,只能防,只能祈祷阿砚能撑过这一关。”

    听到他这样说后,孟捡薄唇紧抿,一脸的不开心,“反正这段时间我会盯死陆沉舟的,我就不信他的狐狸尾巴能藏这么好。”

    景逾白深深的看了他几眼,沉着脸没说话。

    期间,顾风插了一句嘴。

    “可如果真是陆沉舟,单凭一个他,怎么可能在六年前就有能力悄无声息的制造意外车祸,还有去临市,他怎么会知道我和砚少的行程呢?”

    他如此反问出两个问题后,他自己先排除了这个可能,“我感觉,也许并不是陆沉舟。”

    “他职业的确是和锦良一样是医疗科研,但他既没有雄厚的家底,也没人脉,就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人,不至于有手眼遮天的本事。”

    可他的排除,却换来孟捡的不认可。

    “所有的时间点都明明白白卡在那,我不信这就只是个巧合,前阵子锦虞不是说她弟弟醒来说了三个字,让她小心吗,当年她弟弟和她爸妈就在同一辆车里,我有种预感,她弟弟知道一些什么……”

    话说到这,他突然起身,激动道:

    “不对劲!”

    景逾白:“什么不对劲?”

    孟捡回忆,“那天锦虞她弟醒过来时,锦虞正在和陆沉舟吃饭,你们还记得那天吗,就是我哥撞见他俩抱在一块儿的那天!”

    他这样一说,顾风有印象。

    “我记得。”

    孟捡继续道:“可是,等到锦虞赶到医院去后,她弟弟却突然再次陷入昏迷,而且情况还恶化了,她弟弟的主治医生给我哥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场,他说这种情况他从未见过,病人本来各项指标都有在好转的,但是,清醒过来后再次陷入昏睡,突然就恶化了。”

    闻言,景逾白拧眉,“所以,你这是在怀疑有人不想让她弟弟醒过来?”

    孟捡点头,“这个可能性很大。”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后,为以防万一,景逾白道:“既然如此,那照顾锦祈的那些医护人员,我们都得好好查一查了,特别要注意一些生面孔,以后要禁止他们进入病房区域,在病房里,我们还得安上摄像头。”

    “好。”

    翌日清晨,锦虞刚给孟今砚擦完脸,就接到了陆沉舟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声音清冽。

    “阿鱼,外婆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