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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顶流夫人 第52章 庞拓只是来加入徐澈和宋以恪的

    徐澈搀扶着婆婆到了校门口,他被叮嘱了一路,不要割人韭菜,偷人土。

    对此,他也懒得反驳,只是点头附和着,说:“知道了。”

    “哥。”徐澈道。

    季择舟开着敞篷跑车停在了徐澈面前,徐澈像见到救星一样,终于可以不用听这些“紧箍咒”了。

    把婆婆送上车,关上车门,徐澈急忙道别,“拜拜——”

    季老夫人依旧回着头,语重心长地嘱咐着。

    季择舟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奶奶,人都看不见了,再说小澈也听不到。”

    刚安静两秒,季老夫人又将话锋转到了季择舟身上,“你看这个没有篷的,要是晴天还好,顶多晒点儿,这要是下雨,还不如我那个有篷的。”

    “是是是。”季择舟已经习惯了,自从他半月前开这辆车回家,季老夫人已经说了他十几天,说他这车是没篷子的三轮。

    这明明是四轮的,好吧?还说这车比不上他那老年代步车。

    呵呵呵,行吧?吃了没篷子的亏了。

    晚自习课间,庞拓吊着一只胳膊跑到了高一楼,目的地直奔高一一班。

    那是徐澈和宋以恪所在班级。

    在走廊活动的学生纷纷向一班方向涌去。不少教室里面的学生也闻言赶来看好戏。

    “庞拓不会是来报复的吧?”

    “徐澈好像去厕所了,只有宋以恪一个人在里面。”

    “不会又打起来吧?”

    “要不要赶紧告诉老师去?”

    ……

    人群中议论声嘈杂。

    庞拓已经走进了教室,大步流星地走到宋以恪座位前,用那只完好无损的手猛地一拍桌子。

    走廊学生吓得屏气凝神,只怕“二战”一触即发。

    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宋以恪缓缓抬起眉眼,目光平静地看向庞拓。

    就在大家以为两人会再次交手的下一秒,却听庞拓率先开口问道:“你这身手跟谁学的?”

    “自己练的。”

    小时候他见过宋以慎在院子里面练武。可那时宋以慎很忙,忙于学业,忙于养家,所以他只能自己学。后来宋以慎瞧见了,也会在一旁指导他。

    宋以惗似乎很喜欢看他们兄弟几个互相切磋,切磋中他身手又精进了很多。有时宋以惗也会在看戏时突然指导他们几句。

    他觉得宋以惗也懂武功,且身手不错。但是他从未见过宋以惗出手。

    “自己练的?”庞拓震惊道,“那有时间我能不能和你切磋一下?”

    “不能!”

    外面一道声音传来,微微透露着一丝霸道,像是在宣示主权。

    庞拓循声看去,见徐澈从后门进来,在宋以恪身边停下。

    “今天中午不是已经比试过了吗?你已经输了。”

    一米八八的大块头肉眼可见地委屈起来,“就是……我就是想请教一下。”

    “不行!”徐澈梗着脖子,十分傲娇地瞪着庞拓,“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哼,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不知不觉,庞拓的嘴越撅越高,感觉下一秒就要猛男落泪了。

    “都围在这儿干什么?作业写完了。”一班班主任张慧林走了进来,严厉批评道,“庞拓,你都找到我们班来打架了,是吧?”

    张慧林已经得知了中午的事情,亏她出差没在学校,要不然她能把高二年级主任办公室给掀翻了。

    而且,庞拓是高二的,现在正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站在高一一班,任谁都能分清,哪个才是找事儿的。

    但是,拓拓委屈啊,拓拓还打不过。

    “张老师。”宋以恪突然站了起来,澄清道:“庞拓是来找我玩儿的。”

    走廊一众学生:“???”

    张老师又惊又疑:“???”

    徐澈:“嗯?找你玩的?我怎么不知道?”

    “哦,找我和徐澈一起……”嗯?宋以恪察觉这话有点儿不对劲,三个人……玩?

    徐澈:“嗯?”找我玩的?我怎么不知道?

    庞拓正泪眼蒙蒙地看着宋以恪,感激之情无以言表。

    呜呜呜,恩人呐,没想到我庞拓也有被人保护的一天。

    呃,虽然是和被打同一人同一天。

    上课铃声结束了这场让人摸不着头脑的“闹剧”。

    宋以惗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开车离开申海回临杭的时候,一辆黑色豪车和加长版林肯与她擦肩而过。

    她去了临杭七中,而那两辆车驶进了一个别墅区。

    黑色大门前,横停着两辆黑色豪车和一辆白色寅丘,彼此较量着。

    一个年轻男子从车上下来,他阴鸷的双眼冷漠地盯着门后的世界。

    “大少,这就是十三少在申海租的房子。”男人的手下说,“十三少今天没去片场。”

    他们已经打探清楚了。

    准确来说,他们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盯着管迁。

    管通阴阳怪气道:“十三弟租这么小的房子,真是委屈他了。”然后命令手下道:“喊门吧。”

    第一次按铃,里面没有人应答。

    第二次按铃,仍旧无人应答。

    第三次,依旧没有回答。

    “十三少……会不会是出去了?”手下有些心虚,额上开始冒起冷汗。

    他承受不住办事不利的后果。身后的几名保镖也齐齐垂下头,不敢出声。

    他们都知道这位大少爷的手段和脾气。

    “哟,原来是大哥。”管迁拖着虚弱的身体朝大门走来,苍白的脸上挂着极力维持的笑容。

    “咳咳,我快不了,大哥知道的。”

    这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却是个个强壮保镖的救星。

    管通忍着巨怒的脸上转眼间浮现出了虚伪的关切,“没事儿,是大哥没提前通知,打扰十三弟休息了。”

    管迁开了门,客气道:“地方小,委屈大哥将就一下了。”

    侧身关门时,背对着管通一行人的管迁,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自然知道,那个嘴上喊他“十三弟”喊得最亲切的人,其实是最虚伪最想置他于死地的人。

    管通朝身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一名手下迅速消失在了客厅中。而管迁这才跟在后面进来。

    今天的管通很奇怪,话里话外都是在问候关心管迁。当然,这些都是假话。

    事出反常必有妖,管迁倒想看看管通这次到底想干什么?

    只是还未等他看清管通的目的,管通便以“不打扰十三弟休息”为由,率先告辞了。

    这就走了吗?

    千里迢迢过来,就为了说几句虚情假意的话吗?

    管迁半眯起双眼,视线落在院子里的树影上。风一直没有停,树摇影动,扑朔迷离。

    到底是谁坐不住了?

    要动手了吗?

    管迁冷嘲一笑,不知是对管登荣父子的痛恨,还是对自己无能的嘲笑。

    但他早已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宋以惗卷入管登荣的阴谋之中,哪怕他会付出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