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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当军师,宅斗?玩玩而已 第119章 送礼

    就在姜婉宁以为自己这一关已经过了的时候,面前的人却忽然回身。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了她的肩膀。

    同时便见战洵夜低头,向她脖子上凑了过来。

    这一动作,令姜婉宁有些猝不及防。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她僵硬着不敢动,连呼吸也停了半分。

    身后的琼枝更是吓了一跳。

    很快,战洵夜便放开她,可脸色已经阴沉了下来:“你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

    姜婉宁一愣,但很快又松了口气。

    刚才战洵夜的动作把她吓了一跳,还以为他发现什么了。

    只是闻到胭脂水粉的味道的话,那就好解释了。

    姜婉宁指了指一旁的琼枝,大意是说,她与琼枝待在一起,不小心沾染了几分,也不奇怪吧?

    只是这个回答,却没有令战洵夜满意,他拧眉扫了琼枝一眼,很快就移开了。

    对于胭脂水粉,他不了解。

    不知道胭脂水粉之间的味道有什么差别。

    但总觉得,琼枝与晏知身上停留的味道,有些不同。

    他不懂,但也没有深究下去。

    只是……

    晏知身边忽然多了个丫头、婆子,总是令他有些不习惯。

    而且这个丫鬟,模样也长得不差。

    不像是小户人家里面伺候人的。

    难道……晏知喜欢这样的?

    战洵夜的眉头皱得愈发深沉。

    琼枝原本还为自家夫人捏了一把汗,但很快,忽然又觉得国公爷那凛冽的目光扫了过来,充满了肃杀之意。

    姜婉宁看着战洵夜的模样,有意扯开话题,便碰了碰他的手肘,示意他跟自己过来。

    战洵夜虽有些不耐,但还是跟了过去。

    主屋西侧,被姜婉宁辟出来做了书房一角。

    她等人到了,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盒子,递了过去。

    战洵夜一愣,看着这个绒面锦盒,有些错愕,眉头逐渐舒展开来:“送我的?”

    姜婉宁挑了挑眉,示意他打开看看。

    战洵夜压了压嘴角,才接了过来,慢慢打开。

    只见锦盒中间正躺着两条红色剑穗,剑穗上端编织了精巧的图案,中间串有一颗玉珠。

    这时,姜婉宁也写好了说辞,把要说的话递给他:“国公爷惯于耍枪、使长矛,但单单送红缨,却又觉得太过寒碜,干脆就送了这剑穗。”

    若硬要把它按在长矛上,也可以把剑穗拆散了,挂上去。

    总之,送给战洵夜,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了。

    这礼物,她让青松备礼给姜夫人的时候,也一起准备了几份。

    类似这样的,她还有很多。

    京城不比山阴关,突发事件很多,譬如今日。

    刚好就能用得上了。

    能够稍微转移一下战洵夜的注意力,便也足够了。

    战洵夜看起来有些高兴,似乎从小到大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

    姜婉宁摸了摸鼻子,战洵夜在京中也算是个富养的公子哥,照理说,这样的礼物,他看不上才对。

    但从山阴关的相处中,又觉得他并没有那些公子病。

    瞧,两条剑穗就把他高兴得什么似的。

    战洵夜深深地看了姜婉宁一眼,而后郑重地说:“多谢。”

    他顿了顿,又说道:“回头我也送你一份礼。”

    姜婉宁惶恐,忍了忍,到底还是没拒绝。

    就是不知道他会送什么吓人的礼物。

    战洵夜似乎很是宝贝那剑穗,合上锦盒之后,就把它收进了怀里。

    然后又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本拜帖,道:“大皇子又递了拜帖过来,仍是不理会么?”

    姜婉宁拿来拜帖一看,仍旧点了点头。

    ……

    之后几天,相安无事。

    大皇子几乎每日都会派人去定国府递拜帖。

    阿福便开始两头跑,定国公是最近京城的红人,每日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可战洵夜又不回国公府,只能由他去国公府取了拜帖,再送去东阳街。

    高管家已经在前几日被送走了。

    听说国公夫人病好之后,已经让秋嬷嬷选了新的人过来顶替,倒是不用国公爷操心。

    之后又听闻她抽空回了姜府一趟,看望了一下母亲。

    然后回了国公府,又闭门不出了。

    这位夫人,阿福有些捉摸不透。

    国公爷已经回来了,每日宿在外面,不回来住,竟也不哭不闹。

    如今瞧着应当是病好了,竟也没想着要去寻国公爷。

    不过这样也好,夫人不找国公爷,那就不知道国公爷在东阳街养了个小白脸的事。

    只是阿福觉得惆怅,这事儿这么藏着,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

    迟早会有一场腥风血雨啊,

    这几日,阿福一有了定国府的动向,便会与战洵夜汇报。

    战洵夜听了,也只是不咸不淡。

    那姜婉宁能够在府中安安分分便好,若是不安分,他也迟早会让她离开国公府。

    收回思绪,战洵夜眉头都不皱一下,便将那一整摞的拜帖,通通扫入了火盆里。

    火势暗了一会儿,很快又烧得旺盛了起来。

    阿福一愣,问道:“国公爷不看看有没有有用的吗?”

    战洵夜随口道:“没必要。”

    皇上忌惮他,自然不喜欢他结交众臣。

    好好的独善其身,做个纯臣,皇上大约就满意了。

    ……

    另一边,大皇子一连几日送去定国府的拜帖,都杳无音信。

    气得他猛摔屋里的器件,同时咒骂道:“他战洵夜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当上了定国公,就比皇子还嚣张了是吧?”

    屋里跪了一地的人,都颤颤巍巍不敢抬头。

    大皇子抄起手边的杯盏,朝下面众人的头扔了过去,怒极反笑道:“好啊,山不就我,我去就山。他战洵夜面子大,不肯来见我,我去见!”

    同时,他招来人道:“定国公这几日都宿在何处?”

    底下都没人回答。

    气得大皇子又扔了一个杯子:“说话啊!都哑巴了吗?”

    跪在最前面的人,瑟缩了一下,才开口道:“定、定国公身手了得,跟着他的人轻易近不了他的身,也不知道他宿在何处……只是大约知道,他没回国公府就是了。”

    “废物!”大皇子骂了一声,平复了下心情,而后道,“过几日,定国公就要去武学监上任了吧,查不到他的行踪,去武学监蹲着他,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