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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当军师,宅斗?玩玩而已 第195章 不想跟表哥好了?

    闻言,姜婉宁怔了怔,并未答话。

    六皇子似乎也不关心了,他淡淡道:“就照你说的去办。”

    姜婉宁却在这时有些好奇:“殿下到苏州来,也不会全无准备吧?”

    当初忠勇公的事,是六皇子在山阴关布局揭出;槐村沈渊一案,也几乎由他主导了整个过程。

    六皇子可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听到姜婉宁这样问,萧霁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而后微微一笑。

    “只是有一些线索,但证据和过程都尚未明朗。”

    姜婉宁点了点头,略微思索片刻,便道:“那殿下不妨与我开诚布公,我们互通有无,说不定查起来会更快。”

    六皇子微微挑眉:“你似乎很急。”

    他早就做好了长期扎根在苏州调查的准备。

    他们才刚到苏州一两日。

    就算真有什么,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够查得出来的。

    可姜婉宁却提醒道:“殿下忘记我在菱州时与您说过的话吗?殿下是完全不把这些话放在心上,还是完全不相信?”

    她皱了皱眉,兀自下了结论:“看来是后者。”

    说起这件事,六皇子似是有些不愿提起。

    他说:“你这是在绑了我的情境下说的,让我怎么相信?这难道不是你为了脱身,胡乱掰扯的吗?”

    姜婉宁:“我从不会在这些事情上胡言乱语。”

    听到这话,六皇子才皱起眉头,坦白道:“我已经派人到南境问过了,现在南越国风平浪静。”

    姜婉宁愣了愣。

    当初在绑六皇子的事后,她曾给他吐露过一个预言。

    ——南越国将在不久的将来,对燕赤发起战争。

    前世战洵夜在凉州道被围堵,其中不乏两股势力——内奸外寇,缺一不可。

    如今内奸已渐渐明朗,几乎已经锁定在了二皇子身上。

    而外寇,当初在山阴关时,她还怀疑过东胡。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股秘密的外寇势力,显然已经发生了改变。

    东胡虽与战洵夜结仇,但现在的东胡,已经显得有些动机不足。

    若从当年的国情来看,东胡说不定还真会来横插一脚,顺道解决这个昔日仇敌。

    可燕赤和东胡的国力,已经与当初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东胡虽有意,但已经不会借着这个机会来再生事端了。

    但南越国,却不然。

    “行,我会尽快解决完南巡一事。这段时间,你若还想起什么,只管与我说就是。”六皇子妥协道。

    听着六皇子这样的语气。

    姜婉宁忽然生出一个,连她也觉得匪夷所思的想法。

    她试探着开口:“殿下,您不会是与战洵夜一样,觉得只要有我在,以后的一切,都可以高枕无忧了吧?”

    她事事有谋划,以前到现在,几乎从无失手。

    潜移默化之间,已经让这些人,渐渐对她有了依赖。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

    六皇子神色有些古怪,他看了姜婉宁一眼:“你不是对表哥死心塌地吗?表哥对你也一样。只要你们一直在一起,你们便是文武双全,这对于燕赤,对于我来说,从来不是一种损失。”

    姜婉宁失笑一声:“殿下还真是物尽其用。但恐怕,要令殿下失望了。”

    六皇子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你看上了别人,不想跟表哥好了?”

    姜婉宁:“……”

    她摇了摇头,现在不想跟他谈这个,提醒他回到一开始的问题。

    “殿下若是决定开诚布公,再来找我谈吧。”

    说完,姜婉宁拱了拱手,打算先从此地离开。

    “等等。”六皇子还是把她叫住了,犹豫了一下,才说,“在苏州,除了卜家之外,还有丞相母亲的弟弟,戚明。当年戚明在京中,也曾获有功名,只是在战岳在山阴关战死后,他便主动告老,回了苏州。”

    ……

    这边,战洵夜一日连走了几个方姓村落,只可惜,都没人听说过方时初这号人。

    最后,他目光落在地图上,最后一个,也最有可能的“隐方村”上。

    如果连这里都没有方时初的消息,那恐怕剩下的那些,都不会有什么可能了。

    此时夜色正晚,战洵夜牵着马,缓步入村。

    这会儿已经是农忙之后,村民收了早稻,正趁着入夜之前,把谷子收了。

    有人在自家坪地上,看见这个牵马的外乡人,还以为是田税官来收今年的税了。

    因瞧着那打扮和气度,确实有几分当官的模样。

    “可是田税官大人来了?哎哟,大人稍等片刻,且等草民去把村长叫来吧。”

    战洵夜知道村民误会了,但没有急着解释,而是问:“此事有其他同僚来办,不过现在倒想向乡亲打听一个人。”

    村民一听他是来打听什么人的,立即露出了警惕。

    而此时的村长,也刚好闻讯而来。

    那村民与村长低语几句。

    村长便上前来询问道:“不知大人要打听什么人?”

    “方时初,听说过吗?”战洵夜道。

    一听这个名字,两个隐方村的村民互相看了一眼。

    村长才说:“方时初离开村已经几十年了,听说他在战场上获了军功,又在京城里封了大官。从他投军离开村里到现在,就再也没见他回来过了。”

    战洵夜眯了眯眼睛:“当真?”

    村长的年纪瞧着四五十岁,瞧着确有几分可信。

    “是呀,我们只是普通平民百姓,何须说这些话来骗您?”村长诚恳道。

    “可在几年前,方时初就以回乡探亲为由,回了苏州。你们确定没有见过他?”战洵夜又问。

    两位村民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没见过。”

    战洵夜皱了皱眉。

    那就奇怪了。

    方时初回了苏州,却没有回隐方村。

    是因为不想回,还是有别人从中阻拦?

    若是被人所害,要想查起来,就更加复杂了。

    战洵夜顿了顿,问:“这村里,没有方时初的亲人了吗?”

    村长一顿,摇了摇头,道:“方时初在京里当上官后不久,就遣人来把那些亲戚都送走了,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现在就算大人您去问,也不会有人承认是方时初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