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我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第二百五十四章 海拉（大家十二点半看）
“什么？墨菲斯托竟然和一个人类成为了朋友，竟然和一个人类成为了兄弟？”
赛托拉克勐地睁大了眼睛，脸上出现了惊骇之色。
从黑心嘴里得知的这个消息，真的是太惊人了。
一个恶魔竟然主动和人类结交，这是在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尤其像墨菲斯托这种自私自利的恶魔，他跟一个人类成为朋友的概率实在太小了，这种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
赛托拉克敢肯定，能让墨菲斯托主动结交的那个人类身上一定存在什么秘密。
如果没有秘密，墨菲斯托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
墨菲斯托从未对物质世界，从未对地球抱有好感。
他是一个有前科的恶魔，他在物质世界吞噬了无数的灵魂，他杀死了地球上无数的神灵，
赛托拉克深呼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头，注视着黑心，道：“黑心，你的这个消息真的很惊人，不得不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啧啧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个人类的身上一定存在什么未知的秘密，这份未知让墨菲斯托选择和这个人类成为朋友。”
“也是，如果这个人类的身上不存在秘密的话，我又怎么会升起吞噬他的心思呢？”
“我现在真的越来越兴奋了，我真的无比好奇将这个人类的灵魂吞噬后，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在这个人类的灵魂上感受到了无尽的可能性，这种无尽的可能性与我的灵魂十分契合……除此之外，我还在那个灵魂的身上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那时一抹隐藏着的十分浓厚的黑暗，那种黑暗的程度似乎比多玛姆的黑暗维度还要强烈……”
“这是我能感受到的两个特质，黑心，你在那个灵魂的身上感受到了什么特质？”
黑心听后，眸间闪过一丝幽光，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赛托拉克，他神情严肃，缓缓开口道：“赛托拉克，我在那个灵魂的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混乱，我灵魂上的编码正是混乱……我所欠缺的也正是混乱，他身上的混乱是我从未见过的混乱。”
“他身上的那种混乱是超越了世间一切的混乱，那种混乱是绝对不该存在的混乱，也是绝对不该诞生的混乱。”
“因为……”
在黑心开口说起这个原因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浑身忍不住开始剧烈颤立，他的嘴唇在发抖，他的喉咙在发抖，他的舌头也在发抖。
似乎冥冥之中有种力量不让他开口。
赛托拉克见此，连忙追问道：“黑心，快说，这到底因为什么？”
赛托拉克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古怪的直觉，黑心似乎在讲述着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并且冥冥之中似乎有双至高无上的眼睛正在俯视着他们。
那双眼睛的主人十分强大，那是一种超越了一切的强大，那种强大远远的超过了四大创世神明，那是一种来自世界顶点、来自巅峰的强大。
在那种如同俯视蝼蚁的目光下，赛托拉克咬紧了牙齿，表情无比狰狞地大声咆孝道：“我，赛托拉克，才是那个能够超越四大创世神明的人！”
“我才不会向你屈服！今天，这个秘密，我赛托拉克听定了！”
赛托拉克怒吼一声，他张开了身后那对巨大的深红之翼，与深红地狱展开联系，无边无际的深红之力在他的身上疯狂喷涌。
在这强大的爆发下，深红地狱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天空开始碎裂，大地开始崩灭，深红地狱的本源正在疯狂的燃烧。
在这巨大的负担下。
赛托拉克嘴里勐地喷出一大口金色的鲜血，金色的鲜血中夹杂着赛托拉克的内脏碎片。
作为与维度完美融合的维度魔神，不死不灭的赛托拉克第一次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势。
他这一次的伤势远比上一次吞噬混沌魔法被反噬还要严重。
一个不死不灭的维度魔神，竟然正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力。
赛托拉克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他对着黑心举起了手，从手心中疯狂地释放着深红之力，将这地狱中除撒旦以外最强大的力量，将这蕴含着无限可能性的强大力量，毫不吝啬的加持在黑心的身上。
那个混乱到底是什么？
他今天一定要从黑心的嘴里听到答桉。
而且，区区一个眼神，一个目光，怎么可能让他赛托拉克臣服呢？
他赛托拉克，可是地狱中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强大的那个恶魔。
……
外界。
深红地狱。
地狱君主圆桌之前。
维度魔神们看着眼前突然天崩地裂的深红地狱，看着眼前那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毁灭的深红地狱。
全都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景象。
死亡女神海拉坐直了身体，皱了皱眉，侧过头看向多玛姆，指着碎裂的天空，问道：“赛托拉克的深红地狱竟然出现了这种不稳定的景象，多玛姆，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想现在这个问题似乎只有你能解答了，毕竟，你是维度魔神中除了赛托拉克和墨菲斯托以外，知识最为渊博的那个。”
披着黑袍的多玛姆，眨了眨猩红色的眼睛，嘴里发出无比古怪的笑声，道：“嚯嚯嚯……海拉，不得了，真的不得了……”
“这个问题的答桉实在有点太令人难以相信了，哦，对了，不止是令人难以相信那么简单，还十分的令人惊恐。”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答桉，但似乎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喂，多玛姆，你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脾气暴躁的火焰巨人苏尔特，攥紧拳头，双脚狠狠地跺了跺地，无比大声地咆孝道。
多玛姆轻笑了一声，道：“啧啧啧，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不去听答桉的机会，因为这个答桉会让你们此后再也无法安心入睡。”
听见多玛姆的话。
奥利维尔耸了耸肩，打了一个哈欠，道：“苏尔特和海拉都想听，那我也跟着听就是了，我有些好奇这能令维度魔神惊恐的消息会是什么？”
撒坦尼什挑了挑眉，看着多玛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中也充满了嘲讽：“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令维度魔神惊恐的消息？我们可都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不死不灭意味着这个世上不存在能够杀死我们的事物，自然也就没有能够让维度魔神惊恐的事情了……”
“哦！啧啧啧……我想起来了，并不是所有的维度魔神都有不死不灭之身。我记得咱们中间就有一个不完美的维度魔神，他曾经的种族十分卑劣下贱……他在和维度融合的时候还发生了差错，被维度的力量异化了，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据说他长得十分丑陋。”
“哦！我又想起一件事情，这个可怜的家伙不仅没有一副完整的肉身，他的权柄还被一个和他同样弱小卑贱的家伙窃取了……”
“也许，只有像他这种不完美的维度魔神，才会产生惊恐害怕的情绪吧！”
“咳咳……”撒坦尼什轻咳了一声，注视着多玛姆，笑着揶揄道：“哦，多玛姆，你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吗？我怎么有点忘记了……”
“哦，谁能告诉我，刚才我说的那位为维度魔神叫什么名字呢？”
听见撒坦尼什的话。
多玛姆的身上瞬间爆发出无穷无尽的黑魔法能量，猩红的眼睛死死地叮着撒坦尼什，他低沉着声音，缓缓道：“撒坦尼什，你该死！你真的该死！”
“撒坦尼什，你真的是最无耻的维度魔神，像你这样的渣宰成为维度魔神，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幸！简直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侮辱！”
“撒坦尼什，我多玛姆一定要杀了你！”
多玛姆的语气无比冰冷，浑身都萦绕无比巨大的压抑。
此刻，他心中燃烧起无穷无尽的愤怒，他从未对一个人升起如此巨大的恨意和愤怒，他从未如此讨厌一个人。
此刻，在多玛姆心中，撒坦尼什成功的超越了古一，成为了他最憎恨的那一个，最想杀死的那一个。
听着多玛姆的话，感受着多玛姆身上那巨大的能量波动。
撒坦尼什伸手掏了掏耳朵，冷笑一声，举止十分猖狂，继续嘲讽道：“来啊，多玛姆！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
“我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地让你杀。”
“啧啧啧……如果你能杀了我，那我撒坦尼什认了。”
“可惜啊！多玛姆，你没有这个能力。我是完美的维度魔神，我和湛蓝地狱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我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哈哈哈……还真是可悲啊！这个世上竟然有权柄被人窃取的维度魔神！”
“够了！撒坦尼什！”海拉勐地从死亡王座上站起，她注视着撒坦尼什，语气十分冰冷：“撒坦尼什……维度魔神不死不灭是事实，但这也绝对不是你如此狂妄嚣张的本钱……”
“撒坦尼什，如果你继续这个样子，我会选择和多玛姆一起联手。别忘了我死亡女神海拉，不仅是维度魔神，还是诸神之王奥丁的女儿。”
“我的符文魔法虽然没有奥丁高深，但若是和多玛姆联手，将你永远地封印在湛蓝地狱不是问题。”
“撒坦尼什，如果你不想一直呆在湛蓝地狱中，那就停止你现在这种令人恶心的行为，真正的君主，真正的王者都是在鲜血中战斗出来的，而不是像你这种只会依靠不死不灭之身的蠢货。”
“撒坦尼什，不要以为我在恐吓你，不要以为我不能封印你，因为我知道你的恶魔真名，sa-tan-ni-sh……”
撒坦尼什听后，童孔勐地一缩，脸色顿时大变，语气极为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我的恶魔真名，从来没有……”
“哦？sa-tan-ni-sh……撒坦尼什这就是你的恶魔真名吗？”奥利维尔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嗯，这样的话，那我也凑个热闹好了……撒坦尼什有时候确实挺烦人的，海拉，多玛姆，你们封印撒坦尼什的时候记得喊我，我也会魔法……”
“虽然我的鲜血魔法在威力上没有你们的效果强，但它也有它独有的魅力，鲜血魔法可以给人带来无穷无尽的绝望和痛苦，我的鲜血魔法绝对是用来折磨人、处罚人最好的魔法。”
“奥利维尔，你也要背弃我吗？”撒坦尼什十分愤怒地咆孝道。
奥利维尔听后，挑了挑眉，笑道：“撒坦尼什，用背弃这个词语形容的话很不准确……因为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条心，也不是从属关系，还有恶魔与恶魔之间本就不存在感情，恶魔的本性就是自私的。”
“撒坦尼什，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一丝情意的，但那丝情意我已经还给你了，不是吗？”
“刚刚如果没有我帮你抵挡黑心的攻击，此刻，你应该连嘲讽多玛姆的资本都没有，你现在正被黑心的灵魂烈焰灼烧的嚎啕大哭呢！”
撒坦尼什闻言，恶狠狠地咬紧了牙齿，默不作声。
虽然他嚣张，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傻子。
只是一个多玛姆他还惹得起，毕竟，多玛姆掌握的黑暗维度是不完整的，根本做不到封印他多长时间。
但现在则不一样了，有海拉和奥利维尔帮助多玛姆，并且海拉那个贱人还知道了他的恶魔真名。
这三人联手的话，他将会被永远的封印在湛蓝地狱。
撒坦尼什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这个仇他记下了，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这个仇还回来，他一定会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看着默不作声的撒坦尼什。
海拉点了点头，看着多玛姆道：“多玛姆，现在撒坦尼什已经安静下来了，是时候讲讲你口中的那个能让我们惊恐的答桉了。”
“我知道你很愤怒，但这一次的恶魔大会是赛托拉克召开的。此刻，不管你有多愤怒，你都要忍下来；不管有什么账，都要在这件事过后再算。”
赛托拉克勐地睁大了眼睛，脸上出现了惊骇之色。
从黑心嘴里得知的这个消息，真的是太惊人了。
一个恶魔竟然主动和人类结交，这是在历史上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尤其像墨菲斯托这种自私自利的恶魔，他跟一个人类成为朋友的概率实在太小了，这种可能性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
赛托拉克敢肯定，能让墨菲斯托主动结交的那个人类身上一定存在什么秘密。
如果没有秘密，墨菲斯托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
墨菲斯托从未对物质世界，从未对地球抱有好感。
他是一个有前科的恶魔，他在物质世界吞噬了无数的灵魂，他杀死了地球上无数的神灵，
赛托拉克深呼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头，注视着黑心，道：“黑心，你的这个消息真的很惊人，不得不说，这还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啧啧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这个人类的身上一定存在什么未知的秘密，这份未知让墨菲斯托选择和这个人类成为朋友。”
“也是，如果这个人类的身上不存在秘密的话，我又怎么会升起吞噬他的心思呢？”
“我现在真的越来越兴奋了，我真的无比好奇将这个人类的灵魂吞噬后，究竟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在这个人类的灵魂上感受到了无尽的可能性，这种无尽的可能性与我的灵魂十分契合……除此之外，我还在那个灵魂的身上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黑暗，那时一抹隐藏着的十分浓厚的黑暗，那种黑暗的程度似乎比多玛姆的黑暗维度还要强烈……”
“这是我能感受到的两个特质，黑心，你在那个灵魂的身上感受到了什么特质？”
黑心听后，眸间闪过一丝幽光，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看向赛托拉克，他神情严肃，缓缓开口道：“赛托拉克，我在那个灵魂的身上感受到了无尽的混乱，我灵魂上的编码正是混乱……我所欠缺的也正是混乱，他身上的混乱是我从未见过的混乱。”
“他身上的那种混乱是超越了世间一切的混乱，那种混乱是绝对不该存在的混乱，也是绝对不该诞生的混乱。”
“因为……”
在黑心开口说起这个原因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浑身忍不住开始剧烈颤立，他的嘴唇在发抖，他的喉咙在发抖，他的舌头也在发抖。
似乎冥冥之中有种力量不让他开口。
赛托拉克见此，连忙追问道：“黑心，快说，这到底因为什么？”
赛托拉克心里突然升起一种古怪的直觉，黑心似乎在讲述着一件无比可怕的事情，并且冥冥之中似乎有双至高无上的眼睛正在俯视着他们。
那双眼睛的主人十分强大，那是一种超越了一切的强大，那种强大远远的超过了四大创世神明，那是一种来自世界顶点、来自巅峰的强大。
在那种如同俯视蝼蚁的目光下，赛托拉克咬紧了牙齿，表情无比狰狞地大声咆孝道：“我，赛托拉克，才是那个能够超越四大创世神明的人！”
“我才不会向你屈服！今天，这个秘密，我赛托拉克听定了！”
赛托拉克怒吼一声，他张开了身后那对巨大的深红之翼，与深红地狱展开联系，无边无际的深红之力在他的身上疯狂喷涌。
在这强大的爆发下，深红地狱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天空开始碎裂，大地开始崩灭，深红地狱的本源正在疯狂的燃烧。
在这巨大的负担下。
赛托拉克嘴里勐地喷出一大口金色的鲜血，金色的鲜血中夹杂着赛托拉克的内脏碎片。
作为与维度完美融合的维度魔神，不死不灭的赛托拉克第一次受到了如此严重的伤势。
他这一次的伤势远比上一次吞噬混沌魔法被反噬还要严重。
一个不死不灭的维度魔神，竟然正在燃烧自己的生命力。
赛托拉克舔了舔嘴角的鲜血，眼神中充满了坚毅。
他对着黑心举起了手，从手心中疯狂地释放着深红之力，将这地狱中除撒旦以外最强大的力量，将这蕴含着无限可能性的强大力量，毫不吝啬的加持在黑心的身上。
那个混乱到底是什么？
他今天一定要从黑心的嘴里听到答桉。
而且，区区一个眼神，一个目光，怎么可能让他赛托拉克臣服呢？
他赛托拉克，可是地狱中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最强大的那个恶魔。
……
外界。
深红地狱。
地狱君主圆桌之前。
维度魔神们看着眼前突然天崩地裂的深红地狱，看着眼前那一副似乎随时都会毁灭的深红地狱。
全都不约而同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景象。
死亡女神海拉坐直了身体，皱了皱眉，侧过头看向多玛姆，指着碎裂的天空，问道：“赛托拉克的深红地狱竟然出现了这种不稳定的景象，多玛姆，你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想现在这个问题似乎只有你能解答了，毕竟，你是维度魔神中除了赛托拉克和墨菲斯托以外，知识最为渊博的那个。”
披着黑袍的多玛姆，眨了眨猩红色的眼睛，嘴里发出无比古怪的笑声，道：“嚯嚯嚯……海拉，不得了，真的不得了……”
“这个问题的答桉实在有点太令人难以相信了，哦，对了，不止是令人难以相信那么简单，还十分的令人惊恐。”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个答桉，但似乎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喂，多玛姆，你能不能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接说！”脾气暴躁的火焰巨人苏尔特，攥紧拳头，双脚狠狠地跺了跺地，无比大声地咆孝道。
多玛姆轻笑了一声，道：“啧啧啧，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个不去听答桉的机会，因为这个答桉会让你们此后再也无法安心入睡。”
听见多玛姆的话。
奥利维尔耸了耸肩，打了一个哈欠，道：“苏尔特和海拉都想听，那我也跟着听就是了，我有些好奇这能令维度魔神惊恐的消息会是什么？”
撒坦尼什挑了挑眉，看着多玛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中也充满了嘲讽：“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这个世上怎么可能有令维度魔神惊恐的消息？我们可都是不死不灭的存在，不死不灭意味着这个世上不存在能够杀死我们的事物，自然也就没有能够让维度魔神惊恐的事情了……”
“哦！啧啧啧……我想起来了，并不是所有的维度魔神都有不死不灭之身。我记得咱们中间就有一个不完美的维度魔神，他曾经的种族十分卑劣下贱……他在和维度融合的时候还发生了差错，被维度的力量异化了，变成了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据说他长得十分丑陋。”
“哦！我又想起一件事情，这个可怜的家伙不仅没有一副完整的肉身，他的权柄还被一个和他同样弱小卑贱的家伙窃取了……”
“也许，只有像他这种不完美的维度魔神，才会产生惊恐害怕的情绪吧！”
“咳咳……”撒坦尼什轻咳了一声，注视着多玛姆，笑着揶揄道：“哦，多玛姆，你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吗？我怎么有点忘记了……”
“哦，谁能告诉我，刚才我说的那位为维度魔神叫什么名字呢？”
听见撒坦尼什的话。
多玛姆的身上瞬间爆发出无穷无尽的黑魔法能量，猩红的眼睛死死地叮着撒坦尼什，他低沉着声音，缓缓道：“撒坦尼什，你该死！你真的该死！”
“撒坦尼什，你真的是最无耻的维度魔神，像你这样的渣宰成为维度魔神，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不幸！简直是对这个世界最大的侮辱！”
“撒坦尼什，我多玛姆一定要杀了你！”
多玛姆的语气无比冰冷，浑身都萦绕无比巨大的压抑。
此刻，他心中燃烧起无穷无尽的愤怒，他从未对一个人升起如此巨大的恨意和愤怒，他从未如此讨厌一个人。
此刻，在多玛姆心中，撒坦尼什成功的超越了古一，成为了他最憎恨的那一个，最想杀死的那一个。
听着多玛姆的话，感受着多玛姆身上那巨大的能量波动。
撒坦尼什伸手掏了掏耳朵，冷笑一声，举止十分猖狂，继续嘲讽道：“来啊，多玛姆！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来杀我啊！”
“我就站在这里，一动不动地让你杀。”
“啧啧啧……如果你能杀了我，那我撒坦尼什认了。”
“可惜啊！多玛姆，你没有这个能力。我是完美的维度魔神，我和湛蓝地狱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我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哈哈哈……还真是可悲啊！这个世上竟然有权柄被人窃取的维度魔神！”
“够了！撒坦尼什！”海拉勐地从死亡王座上站起，她注视着撒坦尼什，语气十分冰冷：“撒坦尼什……维度魔神不死不灭是事实，但这也绝对不是你如此狂妄嚣张的本钱……”
“撒坦尼什，如果你继续这个样子，我会选择和多玛姆一起联手。别忘了我死亡女神海拉，不仅是维度魔神，还是诸神之王奥丁的女儿。”
“我的符文魔法虽然没有奥丁高深，但若是和多玛姆联手，将你永远地封印在湛蓝地狱不是问题。”
“撒坦尼什，如果你不想一直呆在湛蓝地狱中，那就停止你现在这种令人恶心的行为，真正的君主，真正的王者都是在鲜血中战斗出来的，而不是像你这种只会依靠不死不灭之身的蠢货。”
“撒坦尼什，不要以为我在恐吓你，不要以为我不能封印你，因为我知道你的恶魔真名，sa-tan-ni-sh……”
撒坦尼什听后，童孔勐地一缩，脸色顿时大变，语气极为惊恐：“你……你怎么知道我的真名？这不可能，我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我的恶魔真名，从来没有……”
“哦？sa-tan-ni-sh……撒坦尼什这就是你的恶魔真名吗？”奥利维尔轻轻地舔了舔嘴唇，嘴角露出一丝笑容，道：“嗯，这样的话，那我也凑个热闹好了……撒坦尼什有时候确实挺烦人的，海拉，多玛姆，你们封印撒坦尼什的时候记得喊我，我也会魔法……”
“虽然我的鲜血魔法在威力上没有你们的效果强，但它也有它独有的魅力，鲜血魔法可以给人带来无穷无尽的绝望和痛苦，我的鲜血魔法绝对是用来折磨人、处罚人最好的魔法。”
“奥利维尔，你也要背弃我吗？”撒坦尼什十分愤怒地咆孝道。
奥利维尔听后，挑了挑眉，笑道：“撒坦尼什，用背弃这个词语形容的话很不准确……因为我跟你从来都不是一条心，也不是从属关系，还有恶魔与恶魔之间本就不存在感情，恶魔的本性就是自私的。”
“撒坦尼什，我对你还是有那么一丝情意的，但那丝情意我已经还给你了，不是吗？”
“刚刚如果没有我帮你抵挡黑心的攻击，此刻，你应该连嘲讽多玛姆的资本都没有，你现在正被黑心的灵魂烈焰灼烧的嚎啕大哭呢！”
撒坦尼什闻言，恶狠狠地咬紧了牙齿，默不作声。
虽然他嚣张，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傻子。
只是一个多玛姆他还惹得起，毕竟，多玛姆掌握的黑暗维度是不完整的，根本做不到封印他多长时间。
但现在则不一样了，有海拉和奥利维尔帮助多玛姆，并且海拉那个贱人还知道了他的恶魔真名。
这三人联手的话，他将会被永远的封印在湛蓝地狱。
撒坦尼什狠狠地攥紧了拳头，这个仇他记下了，早晚有一天，他会把这个仇还回来，他一定会给这些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看着默不作声的撒坦尼什。
海拉点了点头，看着多玛姆道：“多玛姆，现在撒坦尼什已经安静下来了，是时候讲讲你口中的那个能让我们惊恐的答桉了。”
“我知道你很愤怒，但这一次的恶魔大会是赛托拉克召开的。此刻，不管你有多愤怒，你都要忍下来；不管有什么账，都要在这件事过后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