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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当然要推翻重来带全家飞 第27章 十日之期

    嗷~嗷~

    云氏冷眼瞧着,被打板子的陆梅梅。往日菩萨心肠,踩死只蚂蚁都得心疼半天的她,今日听着陆梅梅的惨叫声,竟觉格外的动听,格外的解气。

    少顷,板子声歇下。陆梅梅已瘫软地趴在长凳上,有气无力的小声呻吟着。

    屁/股处,肉眼可见的肿得老高,有些地方,还渗出些血迹,把白色的里衣,染得一片嫣红。

    “让开让开,都让一让。”

    大堂外,传来少年的声音。围观群众听到让路,虽好奇此人是谁,却还是让出一条路来。

    只见一身着蓝色锦衣的俊美少年郎,急急的从让出的小道,直扑向被打的皮开肉绽,奄奄一息的陆梅梅。

    “哟,这不是天才夏侯子安嘛,他怎地来了?”有吃瓜群众认出了锦衣少年。

    “尊嘟假嘟,传说夏侯子安才高八斗,俊雅风流,瞧这相貌,传言果然不虚。”

    “可夏侯天才到这儿干嘛,难不成……”

    吃瓜群众吃瓜正吃得香甜,那边厢,夏侯子安已扑到陆梅梅身上。

    陆梅梅被打二十大板,本已在昏迷边缘,突的心悸一动,猛的睁开眼睛,却瞧见夏侯子安扑在自己身上,正待开口叫她。

    她心下瞬间一片通灵,忙用眼神止住儿子,让他莫要相认。

    她现下,是窃案的嫌疑人。那些个衣料首饰,都是夏侯文渊带来送她的。她自然知道,那些东西出自哪里。

    在这之前,她心安理得的享用着这些,甚至还有些小得意:哼,云婉韵你个可怜虫,你最爱的男人,背着你与我恩爱生子,还用你的嫁妆,壕养着我全家,哈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这还只是开胃菜,早早晚晚,你的一切,都将是我的,我的!!

    本来一切,都按步就班的进行着,却不曾想,今日,会因一只累丝金凤的步摇,牵涉到窃案。

    儿子已是秀才,以他现在如日中天的名气,来年的春闱,是要连中三元的。

    儿子是陆梅梅的底气和依靠,他不能因这事儿,让儿子背上贼人之子的骂名,影响即将到手的锦绣前程。

    夏侯子安800个心眼子,瞅着他娘的眼神,立即秒懂,把那已到嘴边的“娘”字,硬生生给咽下去了,改口道。

    “陆娘子,你,你,你怎么成这般模样?”

    虽前程要紧,但看着平日里娇媚美艳的娘亲,被打得屁/股血肉模糊,妆也哭花了,他心下还是有一丝丝不忍。

    没错,这少年郎,正是陆梅梅的儿子,夏侯子安。他虽年少,名头却不小。

    早在十岁之时,他便已考取了秀才,且做的锦绣文章,就连京城名士,都击掌叫好,直言除了那天才少年夏侯长风外,再难有人可及。

    何大人看到来人是夏侯子安,也微觉惊奇。但出于对少年天才的尊重,便问道:“足下,可是夏侯子安?”

    夏侯子安有秀才的功名,可以在大堂上免跪之礼。见何大人问话,忙从陆梅梅身边起身,向何大人拱手道:“正是。在下敢问,这陆娘子是犯了何事,竟被挨了板子?”

    何大人读过夏侯子安的文章,虽对他的才华很欣赏,但涉到案件,还是事关太傅爱女的窃案,马虎不得,便道。

    “此人涉及一桩窃案,问话抵死不招,本官这才依例,动的刑。对了,夏侯公子对此事如此关心,不知公子与此妇人,是何关系?”

    “呃……”

    夏侯子安迟疑了一下,随口皱道:“她是小生一邻居,方才路过,见围了不少人,便来瞧个热闹,没想到是认识的。

    这陆氏,平日里瞧着,倒是清清白白一良家妇人,从来没偷过别人一针一线,不知如何会涉与窃案嫌疑?”

    夏侯文渊不在青枝巷,下人抱着夏侯子璇赶回去报信时,只有他在家。

    他也正准备出门,听了信儿,派随身书僮到吏部门口去堵夏侯文渊,他则赶往了京兆尹。

    何大人耐着性子道:“夏侯公子,常言道人不可貌相。天下人前温婉,人后邪恶之人,多了去了。此妇涉嫌偷窃忠义侯夫人嫁妆,人证物证俱在。

    再者,既然公子与此妇无关,还请避让,勿影响本官判案。”

    夏侯子安被请避让,尴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但事关自己母亲,他又不敢真走,只得退到吃瓜群众处,一同听判。

    陆梅梅见儿子未被牵连,暗吁一口气,这一切,都被坐在旁边的云氏尽收眼底。她唇角微微一翘,静观那母子俩,看破不说破,也不去拆穿。

    “陆氏,你,还有何话说?”何大人继续问话。

    “我……没有……偷。”陆梅梅狠盯着云氏,依旧不松口。

    当然,她求仁得仁,换来的,是另一番酷刑。

    陆梅梅到底没有熬过第三轮,认了。

    盗窃,终不能判她斩立决,云氏也不想此刻就要了她的命,那太便宜这外室了。她还要用陆梅梅一家为突破口,和离,以及让夏侯文渊身败名裂。

    “大人明鉴,既然偷儿已认了罪,我家小姐是个心善的,只需偷儿把所盗之物尽数归还,此事,就此作罢。”

    赵嬷嬷嘴替,替云氏提了诉求,顺带着,把失窃名册,双手呈上。

    何大人受了,当即判下,陆梅梅以十日之期,尽数归还。

    夏侯子安也暗暗吁气,不牵连到他最好,赶忙去给陆梅梅使眼色,先认下,回头再让爹想办法。

    陆梅梅气若游丝,衙役抓起她被染了血的手指,画了押。

    当然,何大人为防犯人逃跑,把陆梅梅收入牢中看押,待她的家人把赃物尽数归还给云氏,再放回家。

    陆梅梅被架走了,路过云氏时,她停了一下,眼神凶狠,似乎在质问云氏:是你设的局,你是故意的。

    云氏以手掩鼻,作嫌恶状,一双美目,只似有意似无意的,扫了狼狈的陆梅梅一眼,不忘提醒,“陆娘子,十日之期,可别忘了。”

    说罢,云氏不再理她,向何大人施了一礼作谢,带着自己的人,退出了大堂。

    夏侯子安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手里拿着那份判书,以及失窃名册。

    才瞄一眼,哦天啦噜,就是把家掘地三尺,也凑不出那名册上的东西。

    进的家门,便见到夏侯文渊,己立在廊檐下,他急忙上前,把那判书呈给夏侯文渊。

    “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