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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当然要推翻重来带全家飞 第57章 掌家之事,再议吧

    “哦,就这事啊!”

    李德顺暗松一口气,就这,还以为是啥难办的呢!

    “夫人有所不知,昨日晚些时候,皇上便已经着大理寺,就云氏谋逆一案彻查。大理寺雷厉风行,很快就有了结果,云氏一族谋逆一案,纯属莫须有。

    今日一早,皇上已下明旨,云氏一族凡下狱的,均放回家。

    云太傅官复原职,因他年事已高,又念他有授业之恩,着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

    云先熙大人,能力出众,博学多才,官升一级,做江南刺史,兼巡盐御使。

    其它人,夫人也请放心,都无事。”

    云氏闻言父兄无事,双手合十,暗道:“漫天神佛护佑,云氏一族,安然无恙。

    她眼角含泪,这一次,她终于让云家渡过劫难,免了覆灭的悲剧。

    “噗!!”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忧。

    夏侯文渊只觉嗓子一甜,一口老黑血,便喷吐出来。他不想在云氏面前露糗,忙伸袖子,掩了那口黑血。

    妈蛋,他不甘心呐!

    他上蹿下跳的忙活了半天,又是写诬告信,又是费尽心思埋藏树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靠着这份杀手锏,谋得富贵,迎接心尖尖上的人归府。

    顺带的,把他讨厌至极的云氏一家,死死的搓死在地下,连灰都起不来那种。

    可他呵呲呵呲的,忙活了那么久,到头来,却为两位舅子,做了嫁衣。

    马拉个巴叉的……夏侯文渊在心里,疯狂的爆着粗口,把云家的祖宗十八代,挨个问候了一遍。

    妒海中扑腾了半天,他脑海里,蹦出了一张俊秀阴郁的脸,唇角微挑,邪魅一笑,细瘦苍白的手指,向他勾了勾。

    他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心里憋着一股王八气:哼哼,且让你们逍遥几日,等老子扶那位上位了,我夏侯文渊第一个要打的,就是你云先熙。

    他恨呐!尤其是云先熙,他怎么就得了刺史的封疆大吏呢!还是富庶天下的江南。

    黄金,官位,这些,明明就该是他忠义侯府的。

    夏侯文渊把拳头拽得紧紧的,几天没有修剪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肉里,划出了血印子。

    他对云先熙,有着天然的敌意。

    想当初,他求娶云氏时,便是这位大舅哥,极力反对,从中作梗,还差点,把婚事给搞黄了。

    幸亏他棋高一筹,精心做了个局,让云氏死心塌地的认为,他就是她想要的盖世英雄,心甘情愿的嫁入侯府。

    云氏正虔诚感谢着,“娘亲,花花想抱抱,亲亲。”

    奶声奶气的声音,钻到云氏的耳朵里,甜到她的心坎上。这一回能安然过此劫,多亏得有小花花。

    她伸出双手去,抱过女儿,看女儿的眼神里,有着怜爱和,感激。

    “夫人,旨已传到,咱家,要回宫复命了。”

    李德顺把拂尘一甩,准备与云氏辞行。

    “辛苦公公,跑这一趟,这个你拿去喝杯茶。”

    云氏与李德顺致谢,顺手塞上一个,翠芝递过来的锦袋。

    锦袋里,是二百两银子的银票。给宫里人,尤其是皇帝身边的红人,银钱不能少。

    李德顺呵呵的笑了一下,“夫人你客气了,不必这么破费哒。”嘴上客套着,身体却很诚实的接过,再不动声色的揣进袖袋里。

    “啊,李公公,我送送你。”夏侯文渊,还是不想放过这个接近红人内侍的机会。

    “侯爷客气,那就有劳了。”李德顺也不客气,让夏侯文渊,送出了侯府。

    “恭喜嫂子,得封诰命。”

    虽然内心嫉妒得发往,夏侯文燕面子上,还是要做到位。她盈盈上前,与云氏道贺。

    “谢妹妹吉言,翠芝,去把蜀锦和苏锦,各取两匹来,再包上几根金条,送到飞燕阁和荣喜堂。”

    云氏现在,还不宜与她们撕破脸,散财童女附身。

    有钱能使鬼推磨。夏侯母女本想挤兑云氏一番,但一听到有财物拿,那有的没的念头,立刻烟消云散。

    “这,不好吧!”夏侯文燕,喜得有些扭尼作态。

    “儿媳,这侯府,你自进门,便开始掌管,如今,还是你来掌家为好。”

    夏侯老太太这老精鬼,开始挖坑给云氏跳。原来侯府账上,无多少钱,这些日子女儿管家,她已贴进不少私房钱。

    每次开私房小金库,她的老心肝,都得肉疼上三天。她现在,急需冤大头云氏来给她送钱。

    “婆母,儿媳身子尚未恢复,昨儿又受了惊吓,更得静养。这掌家之事,再议吧!”

    好不容易才甩出去的烫手山芋,云氏才不想捡回来。

    不掌家的日子,她不用操心那些繁琐家事,也不需用嫁妆去补贴,那永远也填不满的窟窿,爽。

    呃……

    夏侯老太太尬了,这拒绝的,也太明显了吧!

    ……

    京城,朱雀大街,人来人往。

    十悦酒楼,是朱雀大街上位置最好,最豪华,当然也是生意最好的酒楼。

    十悦楼共有三层,一层与二层,均是用于待客。三层的门,平日里是紧闭着,少有人来。

    此时,三层的某房间,却有人影晃动。

    “少主,又失败了。”

    一名从长相到穿着打扮,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男子,正向一名着黑金华服的贵公子禀报。

    二皇子李珺,眼神阴郁,极其修长瘦峋的手指,拈着杯盖,正拔动着白瓷盖碗里,漂动着的少许茶叶沫。

    “本王知晓了。”

    早在几年前,皇上便封了他为宁王。皇上感念他体弱多病,特允了他不必离京,前往封地,只在京中养病。

    在宫中,母凭子贵,同样,子也凭母贵。

    李珺的母妃淑妃,是皇上曾经的宠妃。因着是宠妃,小时的李珺,得皇帝的宠爱也多。

    他虽非嫡子,无缘帝位,却也可以,一直这么顺风顺水的,做个富贵闲王到老。

    可变故很快到来。那时他还年幼,不知是为何,盛宠的淑妃,忽的失宠,又忽的生病暴毙。

    他失去了庇佑之人,成了没娘的孩子。

    而父皇,自母妃暴毙后,对他的态度,也急转而下,甚至一度到了,见都不愿看到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