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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当然要推翻重来带全家飞 第65章 我的那些书稿呢?去了何处

    对美味的肉肉,莳花没有一点抵抗力。

    方才替大锅锅驱魔还魂,他身上排的毒汗,那么恶心那么臭,她都强忍着没把吃下的烤鸡腿给吐出来。

    肉肉,好香好漂亮的肉肉,大锅锅,分给花花次,快点快点……

    她的心声,把两位锅锅,整得很汗颜。

    “算了,茗童,洗干净了盛粥给他俩吃,再折腾都凉了。”

    “是,大公子。”

    长风温和的吩咐,又洗了手,亲手挑了一块软一些的肉脯,喂给莳花吃。

    兄妹几人,就着豁了口的茶具,把这一顿饭,吃的其乐融融。

    莳花尝了肉味,还想再吃,但长风怕她不消化,给了两块就不给了,又给她盛了小半碗粥喂她。

    可莳花就跟粥有仇似的,紧闭着小嘴巴,把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死活不喝。

    长风佯装生气,唬她道。

    “花花乖,把粥喝了。若不乖乖喝粥,下次大锅锅就不给肉肉次了。”

    花花:呃……大锅锅,你认真哒。

    不要,好吧!看在肉肉的份上,就喝一点点吧!

    她勉强张口,跟喝药似的,皱着眉苦着脸的吃了小半口,再喝,便睡着了。嘴里还含着的半口粥,就是不咽下去。

    “这个习惯可不好,会胖胖哒。”

    长风似喃喃自语,让茗童找来块干净柔软的帕子,轻轻的替莳花擦去嘴角的粥渍,他眼里流淌出来的宠溺,能把莳花淹没。

    这是妹妹,也是救命恩人,往死里宠她一辈子,他也乐意。

    抚了抚莳花q弹软嫩的小脸,长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臭烘烘的。

    呕--

    他自己,都差一点被自己给熏吐了。

    玛呀,腌了八年的老坛酸菜,味都没这么上头。两小只也太好了,自己臭得要屎,还陪了自己半天。

    他嫌恶的用手在鼻端扇了扇,赶忙吩咐了。

    “茗童,把他们俩送回去,再去要些热水来,我要沐浴更衣。”

    “是,大公子。我,我马上就去。”

    茗童应得喜滋滋滴,他的大公子,终于回归正常人序列。

    茗童送完两小只回来时,长风已用两手扒拉着轮椅的轱辘,在院子里挪来挪去。

    莳花给他注入的灵力,在他的身体里持续修护着双腿的老伤。

    他的膝盖处,已经有了些麻麻痒痒的赶脚,如万千只小蚂蚁在啃噬。

    他嘴角上翘,AK都压不住。麻木了这么多年的腿,终于有反应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站起来,手上加了几分力道,撑着轮椅扶手,想硬站起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长风硬撑着,可他瘫得太久,身上关节都是僵硬的。他屁股都还没离开轮椅,就一个重心不稳,连人带椅,侧翻在地上。

    “哎哟我的大公子,您这样,会吓(害)死小的的。”

    茗童刚进院子,就目睹了这一幕,他快步上去,先把轮椅扶正,才把长风抱到轮椅上安顿好。

    “大公子,小的知道你的心思。这事吧,咱得慢慢来,不着急的。”

    长风也觉得好笑,自己怎么就这么急性子了。明明站起来,只是时间问题。

    他尬笑了一下,掩饰自己的囧样,“对对对,咱慢慢来。对了,热水准备好了吗?我难受的紧。”

    “好了好了,大公子,小的这就推你去浴房。”

    茗童麻溜的,推着长风轮椅,往浴房走。

    嗯,太臭了,得快点。

    听风阁便设着单独的浴房,丫鬟们,已经在大浴桶里,准备好了热水。

    浅乳色的热水,散逸着袅袅氤氲之气,水面上,还飘着些许的玫瑰花瓣,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玫瑰花瓣是茗童特别交待的,大公子的身上,实在是太臭了,他的这点自作主张,大公子应不会生气。

    长风看到花瓣,秒懂。哎,连茗童,都嫌我臭了,这臭得,确实有些离谱。

    他促狭心起,抬袖闻了闻,“茗童,我是不是太臭了,连你都……”

    “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茗童把头手,摇得都旋转起来,一连声的否认。

    “撒些花瓣,只是,只是好看些。”

    “哈哈哈哈……”

    瞧着茗童的囧样,长风哈哈大笑。他很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了,这一笑,只觉郁闷在心的那团浊气,烟消云散。

    他不再逗茗童,“好了,帮我除去衣服,放我到浴桶里便可,不用在这里侍候了。”

    “得嘞!”

    茗童应了,退到浴房外候着。

    沐浴这种事,长风从六岁起,就自己搞定了,从不假手丫鬟。再说,他只是腿瘫了,手没瘫。

    更衣完毕,闻着身上淡淡的玫瑰花香,长风赶脚重获新生一般。

    回到书房,长风看着空空的书架,大书桌上,除了一方砚台和一方镇纸,空空如也。

    云氏后来虽派了人,来重新修整听风阁,却没有给书房,填上书籍及文房四宝等。

    呵呵,懂的都懂。

    那镇纸和砚台,还是因为太重,长风疯魔时拿不动砸,这才幸存下来。

    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抚上那方砚台,细细抚摸过砚台上的每一处雕纹。

    他记得,这是七岁那年,他考中秀才后,母亲送与他的。

    这方砚台,是母亲花费了老大的劲,才寻到的顶级砚石,后又重金聘了砚石雕刻大师,精心雕刻打磨成的。

    这方砚,每一缕雕痕,都深藏着,母亲对他满满的爱护和期望。

    他从小酷爱读书,他居住的地方,总是垒着满满的书。可现在,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的心,竟有些抽抽的疼。

    “茗童,我的那些书,还有那些书稿呢?去了何处?”

    “大公子……”

    茗童嚅嗫了一下嘴角,到底是不敢说。

    “你实话说吧,我,我又不责备你。”

    长风说得风轻云淡,可言语里的落莫,却是个人都听得出来。

    “是,公子。”

    茗童酝酿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大公子,那年,那年之后,您心绪极不佳,尤其是看到书籍书稿,便控制不住的发疯,砸物件。

    侯爷瞧了几次,说道是这些东西不能留,留着会害死你。

    便吩咐了下人,把你的所有的书籍以及书稿,搬出去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