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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当然要推翻重来带全家飞 第100章 告御状

    忠义侯府。

    “禀侯爷,老夫人,酉阳祖宅的三叔公等,求见。”

    荣喜堂内,夏侯三狗又在密谋着什么,这时,管家上情禀告。

    啥?酉阳老宅?

    这不着年,不着节的,他们来干什么?

    “对了,燕儿,今年要送回老宅的银两,可曾送达?”

    夏侯老虔婆正纳闷呢,突然,她想到了一种可能。

    说到这里,夏侯文燕的脸色,很难看。

    “母,母亲,女儿掌家时,账上已没多少银子了,所以,还,还不曾送去。”

    “哦,那看来,不用怀疑,又是来要钱的。”

    老侯爷腾达时,曾承诺,要照顾好老宅。

    夏侯文渊虽是族长,但三叔公是族中最年长的,平日里,族中之人有要矛盾争端,以及祭祀等重大活动,都是三叔公在主持公道。

    因为他在主持争端时,持身较正,判评合理,因此在族中,颇有威望。

    往年,酉阳老宅的事,都是云氏在打理,没有让夏侯文渊操一点心,所以老宅那边是什么情况,他并不特别清楚。

    只知道,老侯爷在世时曾定下规矩,每年,得给老宅送一千五百两银子过去。

    这些银子,一是作为宗祠日常供奉所需,二则族中家学,请先生买书笔等,也要花钱。这些费用,都由这笔钱中来开支。

    “他们人,现在在哪儿?”

    老虔婆尽管不喜,也看不起这些族中遗老,但她不敢得罪这些人。

    “回老夫人,已经迎到小花厅候着。”

    “嗯。”老虔婆应了一声,看向夏侯文渊。

    “渊儿,你是族长,你去瞧瞧,他们这次前来,所为何事。若是银两未曾送达,先看下账上还有多少钱,先给他们一部分,回头,等庄子上的息出了,再送过去。”

    她把这烫手山芋,甩给了儿子。她怕了,怕账上银钱不够,她又得用梯已钱,去填补。

    “是。”夏侯文渊不敢违抗母命,应了下来,转身便去打发老宅之人。

    小花厅。

    “夏侯文渊,见过三叔公。”

    见了礼,夏侯文渊才看见,这次老宅来的,除了三叔公,还有两位,都是族中老人。他也一一行了礼。

    三位族老,也给他还礼。这三位,虽辈分比夏侯文渊高,但是族长是他,该有的礼数得有。

    他还没开口问,三老是为何到的侯府,便见管家引着宫中的太监刘三全,进来了。

    他对刘三全,也算是熟人了。只不过,他看到刘三全,便想起上次,就是他宣的口谕,让他白高兴一场,还被皇帝用镇纸,把脑袋砸了个大窟窿。

    现在一见到他,他心中的那团阴影,又蔓延上来。

    “咱家见过侯爷,侯爷安康。”

    刘三全笑眯眯的,一点看不出,他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夏侯文渊却最怕他这张笑脸,急忙还礼道。

    “刘公公好!不知刘公公到侯府来,可,可有何示下?”

    “哦。”刘三全把手中拂尘一甩,笑脸秒变严肃脸。

    “皇上口谕:宣,忠义侯夏侯文渊,即刻进宫。”

    听到是皇帝口谕,夏侯族中三老,急忙跪地,向天三呼皇帝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侯文渊也下跪接旨,嘴角却不自觉的扯了扯。

    艹,又是口谕。夏侯文渊的肌肉,已经开始记忆性疼痛。但打死他,也不敢违了皇帝的谕示,只得向族中三老拱了拱手。

    “三叔公,这不,宫里来了口谕,有何事?等我从宫里回来再说。”

    三老闻言,急忙摆了摆手,“快去吧,快去吧,皇命不可违,我等三人,等侯爷回来再说。”

    进了宫门,刘三全直接,把夏侯文渊带到了御书房。

    在书房门外,他已认真整理了仪容,进了御书房,也不敢四处乱看,心下忐忑,直接下跪行礼。

    “忠义侯夏侯文渊,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德武帝见他来的迅速,哼了一声,淡淡的道:“平身吧!”

    “谢皇上!”

    起身恭敬的退在一旁,这个时候,他才敢抬起半个头,四处打量了一下,却看到对面,赫然站立着的,便是云氏,以及莳花。

    他嘴角“呲”的吸了一口凉气,她,她怎么会在此。他不是已经,给她在侯府禁足了吗?

    直到看到云氏身上一身诰命冠服,他才一拍脑门,怎么把她是诰命夫人这事,忘得死死的。

    大意了,大意了。

    细细瞧去,云氏一脸悲凄,眼睛红红的,眼角还有泪痕未干。麻蛋,一股不好的预感,瞬间布满全身。

    还没等他懊恼完,德武帝先开口了。

    “忠义侯,朕听说,你要休了云氏,可有这等事?”

    这时,夏侯文渊才后知后觉,云氏,是到这儿,告御状来了。

    看来,她对侯府,还是舍不得。这以后,更好拿捏她了。得,先哄回去再说。

    昨日与她提的休妻,云氏反应激烈。为避免人财两失,确保她的嫁妆,一两银子都不出侯府,母子几人,已商议好了,打算给她,来一场说来就来的意外。

    正好这些日子,荷塘里的水满了,夜黑路滑,有人失足落水,也很正常。

    夏侯三狗是真的穷疯了,为了财物,已打算害命。

    “呃……皇上,是有这么回事。但臣,是有苦衷的。云氏她不守妇道,善妒,还殴打臣,涉嫌谋杀亲夫。

    臣惶恐,侯府也被搅的鸡犬不宁,臣也是没有法子,这才动了休妻的念头。”

    夏侯文渊,张口就来,反正这些事,不守妇道也好,善妒打他也好,都是在府内的,至于有没有,还不是他说了算。

    即便真没有,他也可以安排安排,变成有。

    皇帝不会闲得蛋疼,去管这些家务事。他笃信极了。

    哼!

    德武帝冷哼一声。这蠢渣男,太侮辱人了。真把他智商按地上摩擦,真当朕是那么蠢,那么好骗的?

    “忠义侯,你可想好了,欺君,是死罪?还会诛连九族。”

    德武帝的冷酷嗜血,明晃晃的在语气里杀出。夏侯文渊已汗流浃背。

    不好,要玩脱了。

    但这个时候,他也只得硬着头皮赌下去。

    “臣,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