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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当然要推翻重来带全家飞 第111章 成王

    白獒?

    太子李琅,神情一滞,他想不到,莳花会与他讨要白獒。

    “太子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舍不得吗?”

    太子:“当然舍得,花花想要,太子哥哥就给你。”

    白獒今天的餐食很丰盛,有一整只的烧鸡。它张大嘴巴,刚想咬一大口,却直接一个大喷嚏打出。

    阿嚏-一

    强大的气流,把饭盆里的烧鸡,吹得倒飞出去。

    它赶紧伸爪子寻回护住,同时警觉的抬起头,向四周看了看,谁在打它烧鸡的主意。

    卧槽!谁在背后说劳资坏话,害得老子打一大喷嚏。

    低头看看还完好无损,只是沾了些灰的烧鸡,脑海中“咻”的,浮现出那个跟它抢鸡腿的小奶娃。

    好久不见,怪想她的嘞!嗯,不对不对,不能想她,她会跟它抢鸡腿。

    它不知道的是,坏话倒没人讲,只是,它要换主人了。

    它更想不到,它岁月静好的安逸日子,马上就要到头,水深火热的日子,已掐着点儿靠近。

    莳花拍着小手手,“谢谢太子哥哥。哦,我要有大狗狗啰!”

    ……

    京城北郊,一列整齐的队伍,正向京城方向慢慢走来。

    走在前面的,是两名骑着高头骏马的戎装将军。

    左边这位,是一二十余岁的青年小将军,他是镇国公焦良的嫡长孙焦青川,焦青宁的哥哥。

    镇国公焦家,几代行伍,焦青川,是焦良送到北境历练的。

    北境苦寒,长久的历练生活,让他一个京中公子哥儿,迅速成长为可上阵杀敌,守一方平安的小将军。

    代价就是受风沙寒风的洗礼,变得皮糙肉厚,活脱脱一糙汉子。

    糙汉子毕竟还是一孩子,在外时日久了,也会想家,便趁着另一糙汉子回京述职,死皮赖脸的跟了回来。

    “成王,瞧你这样子,想啥呢?这次回京,咱可得多待些日子,好好享受享受。”

    被青川唤作成王的,是与他并驱的另一糙汉子,就是回京述职的那一位。

    他是成王李衔之,先皇第十一子,当今皇上最小的弟弟。

    先皇子嗣不多,存活下来的就更少。

    成王之母,地位卑微,原只是宫中的一名普通宫女。一次夜宴,先帝酒后起意,临幸了她。

    没曾想这宫女肚皮挺争气,竟一次中的,这才有的成王。

    母凭子贵,子也凭母贵。成王之母,在生下他后便暴毙了。

    年幼的他,由先皇指与皇后(今太后)抚养。

    成王内无母妃庇护,外无外戚撑腰,是对皇位,最没有可能之人。

    他自己也知自己的处境,对帝位,根本就无觊觎之心。只想做个富贵闲王,了此一生。

    也是因为他的无争,皇帝(皇后)对他还不错,甚是疼爱。他也才会在波谲云诡的宫内,顺利长大。

    富贵闲适中,他成长到十五岁,却在这一年,也不知是受甚刺激,丢了最爱的诗集,发了疯似的要学武。

    太后拗不过他,便寻了名师,教他习武。

    十七岁时,李衔之正式册封为成王。依祖宗惯例,他得离宫,开衙建府,同时,选立成王妃,便提上了日程。

    一切向着,世人眼中好的美好方向发展,他却一反常态的,拒绝选妃。

    甚至为了逃避选妃,留书一封,便远赴北疆,戎装戍边。

    太后与皇帝见他如此,便不再提选妃之事。

    远离京城繁华的成王,却似乎在北疆戍边中,找到了用武之地。

    他不端成王架子,从一名大头兵做起,一路砍杀。

    一项一项的军功,让他一路从大头兵,晋升至现在的大将军。

    皇上太后,对他的功绩,赞不绝口,赏赐封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只是有一点,让皇上太后,非常捉急。

    就是选成王妃之事,都不能跟他提,谁提跟谁急眼。甚至入京述职之事,能让其它人去,就让其它人去。

    北漠王廷口中的那位狠人,就是成王殿下。

    在北漠人的眼中,成王就是那种,提把菜刀,就能把他们,从边境上,一路火花带闪电的,砍到都城。

    太tmd恐怖了。

    这也是这几年,北境比较平静的所在。

    “哦,没想什么!八年未归,也不知京中,变了什么模样?”

    是呀!八年了,不知道她,是否变了模样?现在过的,是不是,平安喜乐。

    成王淡然一笑,带着些微苦涩。也不知是在回应青川,还是在喃喃自语。

    青川这神经大条的,没注意到成王的那些微表情,只道是,成王在向他打听,京中有什么新鲜事。

    这他熟呀!他妹子青宁,经常与他通书信,对京中的热闹新鲜事,了如指掌,问他是问对人了。

    他八卦并兴奋齐发的道。

    “远的不说,前不久,还真有一件。我敢说这是咱大梁自建朝以来,头一份呢!”

    “哦,是吗?何事?”

    成王看他劲儿上来了,不想扫了他的兴,随口一接。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青川见终于吊起成王的兴趣,颇为得意。

    一路上,这闷葫芦,每日讲的话,都不超过十句,不是独自沉思想事情,便是只给他的叭啦叭啦,简单的应一个“嗯”字。

    青川屁颠屁颠的,驱马离成王又近了几分,把头靠近他,像个八卦婆,不对,是八卦公似的,开始广播。

    “你造吗,唉,就是那个忠义侯夏侯文渊,居然被他老婆,给甩了,和离了。

    不仅如此,更炸裂的是,他老婆不单与他和离,还带着所生的那几个孩子,一起跟他和离,走了。

    你说,这女子跟夫家和离的不少见,可这带着娃儿一起的,是不是咱大梁朝,至今的头一份?”

    什么,和离?忠义侯府,她……

    青川嘴里吐出的这几个词,宛如在成王的心湖,扔下一颗当量巨大的炸弹,炸出的海浪,都把他掀的一愣一愣的。

    “青川,你说的忠义侯夏侯文渊,他的妻子,娘家是不是太傅府云家?和离,是真的假的?”

    成王的激烈反应,倒唬了青川一大跳。

    他愣了一下,忙不迭的连连点头,“是是是,是云家嫡女。她还是我妹子的未来婆母呢!

    我妹子在信中说的,千真万确。”

    “啊--”

    成王大吼一声,看不出是喜是悲,提缰绳策马,奔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