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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重生了当然要推翻重来带全家飞 第157章 赌约

    为了刺激到云氏,他把求见的话,摆得架子全足,也不知道是谁求谁。

    门房:求见老爷子还这么傲慢,这什么侯的,不会是个傻子吧!

    但清流贵人之家的奴才,有他们的接待规矩。尽管不喜夏侯之渊的装逼,他还是按着流程,接了夏侯文渊的拜帖,道了声,“请稍后。”

    夏侯文渊以为,是自己抬出忠义侯的这块牌子,对方才礼敬有加的,至少比对长风时要尊敬。

    他回首,向云氏三人看去,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还有一丝挑衅。仿佛在说。

    瞧吧,连门房,都是认权势的,对你等白丁,就那么回事。

    可他高兴得早了点,没多一会儿,那门房又颠颠的跑回来,把拜帖还回去。

    “对不住,忠义侯,我家老爷,不见外客。”

    这就尴尬了。

    云氏轻蔑的一笑,“没想到,忠义侯府的金字招牌,也有不灵的时候,可算是开眼了。”

    夏侯文渊尬在原地,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

    他没想到,老周头竟不认忠义侯的牌子。他家老太爷,可是连皇帝都要敬三分哒,这周老头,不识抬举。

    当然,他更生气的,是云氏不仅变得更美了,就连口舌,都变得牙尖嘴俐,说出句话来,能把他噎个半死。

    夏侯子安比他老子要沉不住气,正要怼过来,却被莳花截胡。

    “哈哈,真好笑,有的人真以为是白天鹅,原来也是只癞蛤蟆。还是只顶顶丑的癞蛤蟆。”

    夏侯子安被骂丑,脸色肉眼可见的变难看,“小屁孩懂个球。总之,周宅对我,比对你们强。”

    莳花:“啥,这叫强。你是对强这个字有什么误解吧,还是真是没见过世面。若我去,别说是门房,他家周老爷子,他家全家,都得开了正门来迎接我。”

    夏侯子安:“就你?还迎接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没三堆牛屎高,说话却比天还冲。”

    莳花:“咋滴不信啊!咱俩打赌。若我真能如此,你怎样?”

    夏侯子安被莳花给激的,满脸通红。但他自认为是大人了,输人不能输势。

    “那你想怎样?”

    莳花清了清嗓子,手掐小肥腰,气势很足的道。

    “若我真能,你们得给我娘亲和大哥哥,当众下跪磕头道歉,并且喊一百声‘我是癞蛤蟆’。怎么样,敢不敢?”

    所谓大隐隐于市,周宅所在的位置,并不偏僻。他们唱这一出,立马就引得好吃瓜群众的围观。

    夏侯子安一米七多的身高,而莳花就一米二,这一大一小,面对面的互怼,强烈的反差,有种别样的滑稽,更引人注目。

    夏侯子安父子,以侯府权势(其实对云氏来说忠义侯府算不得什么权势),欺压云氏母子三人,早就看不惯了。

    此时见莳花不畏强权,直接硬怼权势,都心生好感。见她激夏侯子安,也都纷纷帮她拱火。

    “哟,这位公子,该不会是不敢赌吧!不敢赌就赶紧给人家认个错。对了,记得磕头。”

    “就是,这么大个人,还没个奶娃娃有胆量,真丢人。”

    “敢不敢,给个痛快话,男子汉大豆腐,做个事都磨磨唧唧的。”

    “我看呀,那啥公子,你干脆直接认输磕头算了。你放心,我们都没看见,绝对不会往外说。”

    “哈哈哈,对对对,我们不说,不说,哈哈……”

    莳花见有人支持,抱着小肥拳,向四方拱手,感谢各吃瓜群众。

    夏侯子安也是要面子的,他被吃瓜群众架火上了,不想赌也得赌了。

    若他怕一个小奶娃的事,传扬出去,他还怎么混。

    再说了,那老周头,连忠义侯府都拒绝了,他一小屁孩,嘿嘿,赢的几率挺大哒。

    “谁说本公子不敢的,我,我是不想欺负小屁孩。

    你真要赌,那本公子,就陪你玩玩。不过,若你输了,又要怎样?”

    莳花:“那我也给你磕头道歉,喊一百声‘我是癞蛤蟆’。”

    夏侯子安对这条件却不满意,这时,长风上前,向他道。

    “若是她输了,我来履行她的赌约。”

    夏侯子安看长风玉树临风,早就看他不爽了。不说别的,现在连身高,都要高出他半头。

    跟他说话都得仰着头,搞得他气势上都要输一筹。

    若能让他当众下跪,喊一百声“我是癞蛤蟆”,那可真是太值,太爽了。

    想到这里,他豪气的道:“好,本公子跟你赌了。夏侯长风,记住了,是向我们磕头道歉,再当众喊一百声那句话。”

    夏侯子安太想看长风出糗了,他怕事情还不够大,指着围观的吃瓜群众,“他们,可都是见证。”

    “对对对,我们都是见证,谁不敢,谁就是小狗。”

    “是小乌龟,乌龟才是小胆鬼,只会缩头。”

    “哈哈哈……”

    吃瓜群众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跟着附和拱火起哄。

    云氏拽了拽长风,长风却反手握握母亲的手,“放心,娘,我相信花花。”

    花花是为他,才与夏侯子安硬刚对赌的,他不能让花花一人面对。他相信花花,便是输了,他也愿赌服输,绝不会让花花难看。

    长风向前一步,站在莳花身边,依旧云淡风轻的道。

    “当然,长风愿赌服输。”

    “慢着。”

    一中年男声响起,是夏侯文渊。他踱步到夏侯子安身边,气势感十足,沉声继续道。

    “还得有个条件,若你们输了,那她,可就得跟我走。”

    他指的人,是莳花。

    别人还不怎么着,云氏一听这话,却吓得脸煞白,“不行。”

    她很清楚,夏侯文渊,为何剑指莳花。

    这个人渣,蓄牲,对把莳花卖钱的心,还没死。

    云氏反应这么大,长风都呆住了。他不知母亲为何这样,但带走莳花,风险太大,别的不说,就夏侯子安的凶残,他可太知道了。

    他冒险风险,出糗都没事,但花花,不行。

    “好,就这么定了。若我赢了,你不履诺,就让老天爷降三道雷,劈死你。”

    莳花却不应云氏,答得爽快。

    被雷劈,一般是起誓之人,用的誓语,莳花这么讲,倒也没毛病。

    “行。”

    夏侯子安笃定了,应下赌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