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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不过说爱你 第830章 我背你

    电话里的这个声音又沉又有磁性,我瞬间清醒的问:“二哥怎么这个点还联系我?”

    “我在门口。”

    我下意识的问:“哪个门口?”

    电话里的声音默了默,道:“墨河。”

    “二哥在墨河?!”

    我赶紧起身,来不及穿衣服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大衣,我打开门出去时院子里静悄悄的,夜空的星斗璀璨,月光更是清明。

    我脸上笑的开怀,心里怀着雀跃。

    进门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没走多远,但出去的时候却发现格外漫长,或许是想见席湛的心迫不及待所以一分一秒都难以忍受。

    我万万没想到想到他会亲自到墨河。

    难道是墨元涟在这儿的原因吗?

    这个男人……

    这个瞧着冰冰冷冷风雨不动安如山的男人吃醋的时候竟然这般热烈,竟然在我什么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赶着夜路飞到我的身边。

    我加快步伐走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瞧见背对着我的男人转过了脸,那一刻的心情犹如故人归来,还是我最想见的那人。

    我过去扑在他的怀里扑了个满怀。

    他双臂接住我批评我道:“都是当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毛毛躁躁的?摔倒了怎么办呢?”

    我摇摇头笑道:“不会。”

    “哦?”

    席湛挑眉问:“如此笃定?”

    “因为有二哥在啊。”

    闻言席湛笑了笑道:“嘴甜。”

    男人的心情愉悦,似乎并没有因为墨元涟在这儿影响了心情,我搂住他的脖子质问他道:“你跑到这儿是不是因为墨元涟在?”

    席湛淡淡的嗓音问:“你想问什么?”

    “我想,二哥是吃醋了。”

    闻言席湛弯腰将我打横抱在怀里,我偷亲着他的下巴听见他说:“我的确吃醋了。”

    我惊奇他的毫不掩饰。

    曾经的席湛绝不会承认的。

    我忽而发现了席湛的改变。

    他如今会清清楚楚的告诉我他的情绪。

    他不会再像曾经那般掩饰隐忍。

    我解释说:“我没有见过他,我甚至在和你打电话的时候都不知道他在这里,我……”

    他截断我的话道:“嗯,我清楚。”

    席湛没有误会我。

    但还是大老远的跑到这里。

    他防墨元涟防的太死。

    他抱着我转身,看样子是想将我放在车里,我搂紧他的脖子问:“我们要去哪儿?”

    “你外公这儿的门我又不能进。”

    我笑着问:“那我们去哪儿?”

    “听说附近的夜景不错。”

    我担忧问:“那润儿怎么办?他今晚和我睡在一起的,等他醒了没见我会很绝望的。”

    “知会越椿一声。”

    “算了,影响孩子睡觉。”

    席湛将我放进了车里,待他坐进来后我抱着他的腰将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他搂着我的肩膀吩咐司机道:“去附近最高的楼。”

    司机问他,“酒店大厦吗?”

    我悄悄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他睥睨我一眼,眸光含笑,我伸手掐了掐他腰间的腹肌听见他道:“就去酒店吧。”

    席湛摁住我的双手,我忽而想起他胸膛上的伤口,昨晚在浴室里没瞧得太清楚,因为浴室里的灯光太暗,再加上忘了这回事。

    可依稀记得他那儿的疤痕很大。

    那是我给他留下的痕迹。

    还有他的掌心这里。

    这里有浅浅的疤痕。

    是我第一次与他相遇时留下的。

    一直都没有消退。

    不过疤痕非常的浅。

    想到这我就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快到酒店的时候席湛吩咐道:“换个地方。”

    司机问他,“席先生要去哪儿?”

    “青城山古镇。”

    那就是要原路返回。

    因为古镇距离祖宅不远。

    约摸半个小时后才到古镇,席湛先下车然后将手掌搁在车顶,似乎怕我撞到似的。

    我下车握紧他的掌心,他拉着我沿着江边缓缓的走着,现在这个点已经很晚了,古镇里的灯光寥寥无几,但能看见附近有客栈还亮着灯光,我们走路过去也就五六分钟。

    走了两分钟后我问他,“累吗?”

    他反问我道:“你累吗?”

    “我不累,我就是想着你大半夜赶到这儿会不会身体疲劳,我们明天什么时候回家?”

    席湛忽而在我的面前蹲下了身。

    我惊异的问:“你做什么?”

    男人嗓音温润道:“我背你。”

    我爬上他宽厚的背脊问:“为何突然想要背我?”

    “想着很少背过你。”

    就仅仅这么个理由吗?

    男人怎么突然这么浪漫了?

    我将脑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有着感触道:“我之前还想着你不会原谅我了,没想到二哥不仅原谅了我,如今还对我这般好。”

    “待你好不好吗?”他问。

    席湛步伐缓缓的向附近客栈走去。

    “很好,就是觉得愧对你。”

    因为他的好我的心底产生愧疚。

    他却安抚我道:“我们是夫妻,无论我待你如何好都是理所应当的,你有资格享受。”

    他说话总是好听的。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道:“我爱你。”

    席湛站定,不肯再往前走。

    我松开问:“怎么不走了?”

    夜色沉沉,客栈的灯光却明,我垂眸望着正背着我的这个男人心底一阵柔软。

    男人的嗓音里透着沙哑,警告我道:“宝宝,你不能仗着你经期到了就随意拔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