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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第188章

    阮临赋一怔,“谁说我贪生怕死!”

    他站直身子,“我就是看不上谢迟那个臭小子。”

    “女儿这些年受了那么多苦,若是连我们都不帮她,还有谁能帮她?况且,女婿是需要你看不看得上呢?女儿看上就行呗。”

    “哎?你居然还帮谢迟说话?”

    “至少咱们清儿跟他,生了外孙不会难看。”阿彩朝天翻白眼。

    “你……”

    这都什么歪道理?

    阮临赋也拿他这个夫人没办法了。

    “行行行!全都依你!命都给你!”

    阿彩用肩膀撞他胸膛,“谁稀罕要你那老命!”

    两人商量好了,开门出去,“女儿啊,爹娘……,哎?人呢?”

    阮清已经趁着他们俩嘀嘀咕咕的空儿,跑了!

    ……

    几天后。

    城中最高的酒楼,揽月楼,当年做赌的地方。

    余少川经常来这儿坐坐。

    这天刚来,进了他常年包下的雅间,就见里面三个粉衣少年欢脱地围过来。

    “少主,我们回来啦。”

    “嗯,乖。”余少川挨个摸摸头。

    少年们后面,站着同样粉衣的菊儿。

    “见过少主。”菊儿该是比那几个少年略长,行事老练沉稳许多。

    她生得清秀,并非妖冶之人,却终日穿着寻常人难以驾驭的艳粉色妆容,强烈的反差,居然没有半点违和,反而如冬日被寒霜打过的菊花,有种凛冽嚣张的浓艳。

    在探花楼,她的全名叫做:龙爪菊。

    “事情办的怎么样?”

    “白棣棠已经找到雀翎了,哭得可伤心了。”菊儿主动给余少川斟茶。

    指甲不经意间轻轻一动,被余少川钳住手腕。

    余少川:“你又淘气。”

    菊儿危险一笑,将那茶泼了,地上的水泛起一阵白沫,“总是能给少主发现呢。什么时候能毒到少主,就够菊儿得意一辈子了。”

    她说着,又换了个茶盏,重新斟满,递了过去。

    “他们验过尸了,是撑死的没错。”

    旁边的梅兰竹也抢着道:

    “是啊,那公主是真的没有半点血性,菊儿姐姐就是渴了饿了她两天,拿了一只干饼,就哄得她趴在地上学狗叫,摇尾乞食。”

    “那干饼是南启人打仗时长途行军用的,若是就着水吃,一张饼可以抵两三天的干粮。”

    “那蠢货公主不知道,一口气吃了两张饼,本就撑的不行,又巴巴地讨水喝。”

    菊儿一笑,“是啊,谁让我们心地善良呢,就给足了她的水。”

    那三个少年相视一笑,“于是……,她肚子里的干饼发了起来,就硬生生把自己给撑破肚皮,撑死了。”

    菊儿回想起当时的场面,掩着鼻子,“死的真难看,恶心死了。”

    “哈哈哈哈……”几个少年邪佞坏笑。

    余少川并不笑。

    “嗯,可以跟殿下交差了,你们几个辛苦。”

    他这几日,过得也不舒坦。

    谢迟被软禁,此事可大可小。

    勋国公府将筹码压在他的身上,这么多年,付出的可不是一点半点,那是身家性命。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可若是谢迟被废,国公府的世袭荣华,也就要到头了。

    这时,外面有人敲门,“余公子,有个姑娘想见您。”

    余少川抬眼。

    菊儿去开门。

    见门口站着的是酒楼的跑堂。

    而跑趟身后,站着的,是阮清。

    菊儿:“公子,是个漂亮的姐姐。”

    跑堂的小哥:“这姑娘在咱们酒楼,等了公子好几天了,今儿总算是见着了。”

    余少川目光穿过雅间的门,蓦地看见阮清站在跑堂小哥的身后,几日不见,人都瘦了一圈,顿时不太好受。

    他站起身,亲自迎了过去。

    “嫂子,进。”

    说着,挥了挥手,让梅兰竹菊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