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 第231章

疯批太子又犯病了 第231章

    “殿下……如今不同往日,明天……明天还要上朝,不可放纵,不然……不然臣妾可要被那些言官老臣给骂了。”

    阮清断断续续地劝着,也不敢用力推他,更不敢真的严词拒绝他。

    毕竟还要靠着他活呢。

    可是,谢迟反而将她要的更凶狠。

    “你是对自己没什么数?还是对孤没半点数?”

    阮清快要被晃晕了,完全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殿下……殿下什么意思?”

    “孤的意思,就是见了你就想干……你!嗅到你身上的香味,就想干……你!哪怕只是想到你,也片刻都不能等,只想干……你!”

    他真的是疯的。

    谢迟每次这样,阮清都好害怕。

    他现在连一个顾忌的人都没有,说不定哪天就把她给玩死了。

    “殿下,你听我说,明天……明天我还要去四圣宫给四位师父请安,他们说要教我本事,我……,我总不能软手软脚的去,要给他们笑话。”

    谢迟停了一下,“那就改日。”

    “殿下,”阮清轻轻推了他的小腹,“四位师父难得愿意教我,你也不想我整日在你看顾不到的地方给人欺负的,对不对?”

    谢迟眸子动了动,“你只能给我欺负。”

    他好像听进去了。

    阮清赶紧好好将这祖宗哄着,“对啊,那就求殿下留我一条小命~~~~~”

    “到酉时。”

    “未时。”

    “五次!”

    “两次。”

    谢迟顿了一下,“这会儿一次,午后一次,夜里一次。准你睡个好觉。”

    阮清:……

    还带这样讨价还价的?

    但是,他不将她一直揉搓到天亮,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好,拉钩。”

    她躺在桌上,伸出小手指。

    谢迟瞅着她那天真样儿,用小指与她勾了勾,然后晃晃晃晃晃晃晃晃晃晃晃……!

    ……

    谢迟果然还是说话算数。

    说三次就三次。

    可三次之间,也没怎么闲着。

    阮清从晌午一直到第二天清早,就没下得床。

    她几次央他。

    谢迟都笑着哄她,“阿阮,新婚燕尔,蜜里调油的,你舍得把我拖到哪儿去?”

    他笑得那么好看,简直就是专门吃女人的妖精。

    阮清被祸害惨了,直到夜深了,才总算得以洗了澡,安生睡了。

    即便如此,迷迷糊糊里,还听他在她耳畔欲求不满地嘀咕:

    “阿阮,孤答应让你睡觉了,就不再动你。孤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忍……”

    阮清想把耳朵捂上。

    啊啊啊啊啊,他好贱啊……!

    等到天刚蒙蒙亮时,谢迟便要去上朝。

    薛贵带人进来伺候更衣。

    阮清被吵醒了。

    她躺在床上,睁着眼,想了想。

    薛贵是皇帝身边的老人,自幼进宫,在宫中和前朝的人脉关系十分复杂。

    谢迟现在把他用在身边,其实是一种拉拢。

    这种时候,她若是赖在床上,不起来伺候,恐怕被薛贵看在眼里,与第二个惜时没什么不同。

    于是,趁着谢迟去沐浴的空档,挣扎着爬起来。

    谁知,他回来时,披着件宽大的浴袍,见她起了,顿时喜笑颜开。

    “阿阮,给你看样东西。”

    旁边薛贵和伺候更衣的小太监都在呢,阮清也没好意思问是什么东西。

    就见谢迟唰地将身上浴袍一脱。

    赫然里面赤着身子,只穿了一条她在船上给亲手缝的紫粉色大亵裤!

    “阿阮,好不好看?”

    阮清:“好……看……”

    “孤穿上这个,是不是显得更伟岸了?”

    阮清:……

    受不了了。

    自从谢肃安躺倒,没人管得了他了,他怎么跟发了情的大狗一样,也不分人前人后,什么事儿都干,什么话都说呢。

    “殿下快去上朝吧。”

    阮清赶紧忙着,帮他赶紧将朝服穿好。

    送走送走,赶紧送走。

    早点走,还能再睡会儿。

    ……

    这天上午,阮清去四圣宫。

    先是听红袍亲自讲解了《百战要略》,并顺便背了下来。

    又与黑袍学了耍筷子。

    黑袍将一根筷子,在五根手指之间,飞快舞过,晃成一连串的虚影,看的阮清眼睛直亮。

    “你到了这个岁数,已经不可能再练童子功了,舞刀弄枪、修炼内家功法,皆不合适。就先练些取巧的门道吧。一来自保,二来立威。”黑袍道。

    阮清知道,眼前虽然不过是一根筷子,但是,若能把手法练得老道,那一根簪子,一把小刀,一根小树枝,便皆可以成为她的武器。

    她微笑,“四师父这个取巧的门道,没有个苦功夫也是练不出来的。”

    “旁人不行,但是我看你行。”

    黑袍笑吟吟捋着胡子看着她。

    “你记性好,心够狠,对旁人狠,对自己也够狠。只要肯练,拿把小刀扎人要害,速度够快,即便是个高手,也不在话下。”

    “那徒儿便试试,学得不好,四师父莫要生气。”

    于是,阮清也拿了根筷子练。

    如此很快到了晌午。

    她从四圣宫出来,回去东宫,一边走,一边袖底的手还在练方才的手法。

    可经过天光殿前的花园,就听见一阵琴声。

    循声望去,远远地,见是崔梦因在假山上的凉亭中抚琴。

    阮清生得小门小户,从小对琴棋书画皆不精通。

    其实一直都很羡慕大家闺秀的这些本事。

    此刻崔梦因的琴声十分动情,但是她听不懂。

    “这是什么曲儿?”阮清问身边的翠巧儿。

    翠巧儿小时候被人当瘦马养,还是学过一些的,不乐意道:“是《有凤求凰》,高级曲儿。”

    “哦……”阮清站在花园这一头的树丛后,又听了一会儿。

    “嗯,是挺好听的。”

    翠巧儿生气:“姑娘不急吗?她都搬着琴跑到太子寝宫门口来卖弄风骚了。”

    “急有什么用?她本来就是东宫既定的女主人。咱们不如听曲儿。”

    阮清寻了块石头坐下了。

    想从她这个地方,回去合璧宫,要么绕个大圈子,要么就得经过崔梦因那个假山。

    崔梦因分明是在这儿守着,等着见谢迟。

    阮清若是这个时候过去,岂不是很不知趣?

    她就只能在这边回避着。

    但是昨晚又被谢迟折腾地腰酸腿软,便只好坐下来等。

    一面听,一面心里想着。

    若是从今以后,能有个人分宠,是不是夜里能睡个囫囵觉了?

    果然,没多会儿,谢迟下朝回来了。

    崔梦因的琴声便更加动听,弹得连阮清这个不懂音律的,都快要懂了。

    就是一只鸟,抖着毛,甩着脑袋,跟另一只鸟求交配呗。

    她低头摆弄帕子,想着昨晚的欢爱情景,若是换了谢迟跟崔梦因……

    再扭头,隔着树影,见谢迟已经站在了假山下,正循着琴声,向上望去。

    他到底是被她吸引了的。

    就说男人的花言巧语不能信。

    他今天有她,明天就可以有崔梦因。

    况且,人家两人,才是名正言顺的一对儿。

    阮清忽然觉得好无趣,腾地从树后站起身来,想要直接从他们俩面前走过,回合璧宫去。

    谁知,谢迟忽然对随身的东宫宿卫军道:“哪儿来的闲杂人等在此扰清净?拖出去。”

    ——

    家里出了点状况,今天阙哥发了一天的神经病,欠一章明天尽快补上,不补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