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凶猛 第121章 收了六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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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海过来往白青羽和秦大花当中一站，一边帮忙给乡亲们发馒头一边笑道：“青羽表妹，你帮我也画张肖像画呗！”
白青羽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发馒头，嘴里大声喊道：“每人只能领三样啊！不许多领啊！领多了的人，那就是人品不好，会被列入墨名单，我今后肯定不会雇请你们做事，也不会再给你们任何吃的用的。”
正在领馒头的是个孩子，手里已拿着一个大麻花和一个肉饼，忙道：“我没有多领，你看？我只领了两个。”
白青羽塞给他一个馒头，笑道：“对！你没有多领！快去吃吧！”
林文海则笑道：“你得谢谢白姑娘！”这话明显是为了讨好白青羽。
白青羽道：“叫我青羽姐姐就行了。”
那小孩赶紧弯腰道：“谢谢青羽姐姐！你家的东西最好吃了！等我长大了，我也来你家干活！我很能干的，不偷懒，肯定能把事情做好的！”
“好！那你快点长大啊！下一位！”白青羽笑道。
手里不停地把馒头递给乡亲，嘴里对林文海道：“我说了，少了一千两白银，我不画。你怎么回事儿？钱多得烧心了是吧？”
林文海嘿嘿笑道：“我哪有那么多钱？！你不是说，在你的衣服铺子里定做衣服，你就免费画一张肖像画吗？”
“你要定制衣服？在我的铺子里？”白青羽微感诧异，手上动作飞快。
林文海：“不做衣服的话，你给我画不？”
白青羽眼珠子一转，笑道：“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帮我个忙。”
林文海精神一振，两眼发光：“什么忙？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帮！”
“哈哈哈……”奸计得逞的白青羽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肯定能做到，而且是和文涛他们一起完成。所以文海兄，咱们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旁的林文涛和秦大山几个也猜到白青羽所说何事，一个个忍不住低头偷笑。
林文海大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话算话，绝不反悔！说吧，什么事？”
白青羽：“我成亲那天，得有歌舞表演。文涛他们已答应跳一个书简舞，现在还差几个美男子——丑的我不要！所以，你算一个。不许反悔！”
林文涛在一旁大笑着帮腔：“就是！要不是看你长得好，我们就不要你了！”
林文海忍不住哀嚎一声，挣扎道：“跳舞？我不行的！能不能换个别的？”
白青羽道：“不能！而且，你还得把你弟弟文涵也叫来，把杨以诚也叫来。最好把你爹也叫来，正好有个教书先生的角色适合他这样的中年美男子。”
“啊？！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正好过来一位黑瘦的村妇，噗嗤一声笑起，说：“林公子可不能死，您死了，您家里那许多财产就归你弟弟了！”今天像她这种专门冲着吃食来的成年人有五六十个。
老百姓最在乎的就是那点家产，父母但凡有一点不公平，便会引发巨大的家庭纷争。可是龙生九子，个个性情不同，总有孩子讨人喜欢，也有孩子讨人厌烦，还有孩子相对弱小，总是让父母忍不住多怜爱一些。
白青羽则笑道：“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周围听见的人顿时爆发出一阵放声大笑。
林文涛笑得直不起腰，秦大山、秦大花笑得前仰后合，宁红梅和林文涓笑得忘了给乡亲们发食物，正在领食物的几个穿着破烂的小孩笑得吹出了鼻涕泡。
杨以善跟她娘林玉春在较远的位置发放酥饼，啥也没听到，赶紧跑过来，拉着秦大花的手问：“怎么啦？怎么啦？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秦大花如实相告，杨以善便也跟着一起笑，还对林文海说：“大表哥，你可不能反悔，否则生不如死！”
“你来添什么乱啊？”林文海又好气又好笑，说：“你弟弟杨以诚也逃不掉，他也得跳！”
杨以善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跟着父亲一起发放肉饼的弟弟，突然发觉弟弟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不由得生出一股“吾家有弟初长成”的自豪感，当即道：“跳就跳呗，反正只有长得好的人才能跳，这岂不是很光彩的事？只是我弟弟要读书，怕是没时间。”
白青羽笑道：“也不耽误读书，每天晚上回来练就是了，晚饭就在我这里吃，包他满意。”
林文海赶紧道：“那我也要读书啊，而且不能每天回来，得住在书院里。”
白青羽笑道：“无妨，我不是已经卖了铺子吗？到时候你们到我铺里练舞就行了。”
“啊？还是逃不掉啊！”林文海哀嚎，但是，抗拒之心已经不怎么强烈了。
杨以善满是期待地问：“那……那我能做什么？我又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
白青羽道：“你可以先跟着学，看哪一项比较突出就表演哪一项。要实在不行，还可以当节目主持人。”
“节目主持人？那是做什么？”杨以善好奇道。其他人也都很好奇。
“呃……大概类似于司仪吧。主要就是说话，介绍一下节目内容，再介绍一下表演者，说一些喜庆欢乐的话。你不是喜欢说话吗？这个工作还挺适合你。”
林文涓立即在旁边叫道：“不行！她说的话不中人听，老是说错话，得罪人！欢乐喜庆的话她是一句都不会说。”
杨以善扭头冲她气道：“谁说我一句都不会？恭喜发财、夫妻和美之类的话我也会说啊！只是不像你那么巧言令色、巧舌如簧罢了。再说了，就算我不会，我不可以学啊！人家青羽会教我的！”说完也觉得自己在语言方面的确是有“缺陷”的，又弱弱地道：“青羽，你看我说话老是得罪人……”
白青羽笑道：“无妨，咱们一起设计好台词，什么时候上台，该说什么话，都提前写好，你背熟就行了。要实在记不住，就写在小纸片上，拿在手上看着念。慢慢练，你行的。”
杨以善大喜，开心地走开，自动去当说客，并成功说服他弟弟杨以诚答应跳书简舞。
一番玩笑过后，林文海也终于答应了，但是有个条件——要白青羽为他做一身衣裳。
白青羽爽快答应：“行！凡是来跳舞的人，每人都量身定做一身衣裳。”跳舞可不得有统一的演出服装吗？咱做就是了！
俗话说：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喝。只用了大约一刻多钟，每个前来看热闹的乡亲就都拿到了食物，道谢后自觉地离去。只有个别小孩子，知道酒席上定有更多的肉食，心中馋得很，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就在两百多米外（正好在新房子的外边）徘徊不去。
白青羽也懒得去管他们——实在也管不了。她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动手，将桌子在新屋前的平地上摆开，各处菜肴流水似地端上桌子，大家纷纷就坐。
每个年轻人都想跟白青羽坐一桌，可一桌只能坐八人，白青羽也很为难，只能选了跟秦大山、秦大山、林文涓、林文涛、宁红梅、杨以善、白轻绘坐一桌。
白青羽举杯说道：“今天，多谢各位亲长和父老乡亲前来祝贺我新屋上梁，我在些敬大家一杯以表尊敬和谢意！我先干了，你们随意！”说完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杯，嘴里说着“恭贺新居落成”“亲宅吉祥”之类的喜庆话，然后一饮而尽。
这里的酒度数很低，并没有蒸馏提纯技术，所以酒的度数在五到十五度之间。能达到十五度的酒，就被称之为烈酒了。他们今天用的酒，高于五度，却又不到十度。
接下来，白青羽又举起了第二杯：“我要宣布一件事，是今天突然决定的，就是我要收六位徒弟。本来，只是想招收他们六个到厨房里来做事，但是，他们主动提出要挂在我为师。我觉得我年纪小，德行不够，不配为师。但是转念一想，我所有的技艺，都得自到梦中仙人所授，而仙人要我推广他传下来的知识技术，我又岂能不收徒弟不收学生呢？所以我就厚着脸皮答应了。现在，请六位想拜我为师的优秀青年，上来行拜师礼吧！”
六位年轻人心情激动，急忙走到白青羽面前，每人端着一杯茶，高举头顶，乱七八糟地喊道：“弟子路平安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罗柱子拜见师父，请师爷饮茶！”
“弟子杨以茶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苟宝儿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左上风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曾大贵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在场的宾客一阵惊愕之后，便有好几人着急地大喊道：“跪下！拜师得跪下！”
“就是！还得磕头！你们怎么回事儿？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白连和韩寻墨一激灵——他们还没来得及把白青羽不喜欢人下跪的消息传播出去呢！两人几乎同时跳起来大叫道：“不能跪！白姑娘不喜欢有人对她下跪！”
大家都惊讶地扭头看向他俩，心中都觉得这两个下人太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白青羽赶紧道：“大家别吃惊，我的确不喜欢别人给我下跪，正好，趁这个机会我把这事儿说清楚，我讨厌任何人给我下跪，因为那会折损我的福寿，谁给我下跪，谁就是想害我，那我肯定会当他是仇人，会打击他报复他。所以还请大家帮帮忙，今后凡是看到有人想给我跪下的，赶紧替我拦住，我感激不尽。真的！另外，我也不能给任何人下跪，因为，凡是被我跪过的人，都死了！包括我的亲生父母，都承受不了我的跪拜。如果我向谁下跪，那就表示那个人在折福折寿，甚至会死得很惨。”
“啊？还有这回事儿？”众人大惊失色，随即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都把这事跟神仙联系在一起了，认为是神仙在暗中保佑她，神仙弟子身份尊贵，不能给任何人下跪——跪谁就是在消磨谁的福寿。
接下来，她接过六位弟子的茶，每一杯都喝上一小口，算是礼成。
“好了！多谢各位为我们师徒做这个见证！”白青羽举起第三杯酒：“这一杯敬各位父老乡亲，愿你们身体康健，事事顺遂！从今往后，咱们一起努力，让整个葫芦沟富起来！让每家每户都过上好日子！”
“敬白姑娘！”秦正光举杯激动地大喊。
其他人跟着大喊：“敬白姑娘！”
“白姑娘，您带着我们，我们跟着你干！保证忠心耿耿！”
“对！我们跟着您干！我们只认您！”
一时间，这顿酒席变成了一场誓师大会。
这时，林家的长工工头张山走了过来，小声请示道：“姑娘，您让我帮你找的长工已到挑好了三十个——我的兄弟也在里边，正好他们都在，您看要不要让他们来敬杯茶？”
白青羽想了一下，说：“敬茶就不必了，只是招长工又不是收徒。虽然今后我也会传授他们各种农业技术，但那些技术都是要公开推广的，不必建立师徒关系。这样吧，你把头脑聪明会写字的那几个叫来，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好！我马上叫他们过来——有三个！”张山开心而去。
一会儿，便有三名男子走了过来，年纪大约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个子不算高，最高的那个也才一六五左右。不过三人都生得五官端正，算不上多英俊，却也干净爽利，精神又壮实。此时他们仨脸上神情很是喜悦，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东家！请饮茶！”三人自发站成一排，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白青羽一愣——不过是让你们过来说几句话，敬什么茶啊？这是分明是想拜师啊！
白青羽不知道张山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不过，就算真当他们师父也无不可，便坦然接过他们的茶杯各饮一口。然后问道：“你们都读过书？会写字？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都干过些什么？简单说一下就行了。”并指着左边那个说：“你先来。”
白青羽颇为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发馒头，嘴里大声喊道：“每人只能领三样啊！不许多领啊！领多了的人，那就是人品不好，会被列入墨名单，我今后肯定不会雇请你们做事，也不会再给你们任何吃的用的。”
正在领馒头的是个孩子，手里已拿着一个大麻花和一个肉饼，忙道：“我没有多领，你看？我只领了两个。”
白青羽塞给他一个馒头，笑道：“对！你没有多领！快去吃吧！”
林文海则笑道：“你得谢谢白姑娘！”这话明显是为了讨好白青羽。
白青羽道：“叫我青羽姐姐就行了。”
那小孩赶紧弯腰道：“谢谢青羽姐姐！你家的东西最好吃了！等我长大了，我也来你家干活！我很能干的，不偷懒，肯定能把事情做好的！”
“好！那你快点长大啊！下一位！”白青羽笑道。
手里不停地把馒头递给乡亲，嘴里对林文海道：“我说了，少了一千两白银，我不画。你怎么回事儿？钱多得烧心了是吧？”
林文海嘿嘿笑道：“我哪有那么多钱？！你不是说，在你的衣服铺子里定做衣服，你就免费画一张肖像画吗？”
“你要定制衣服？在我的铺子里？”白青羽微感诧异，手上动作飞快。
林文海：“不做衣服的话，你给我画不？”
白青羽眼珠子一转，笑道：“也不是不行，但你得帮我个忙。”
林文海精神一振，两眼发光：“什么忙？只要我做得到，一定帮！”
“哈哈哈……”奸计得逞的白青羽忍不住笑出声来，说：“肯定能做到，而且是和文涛他们一起完成。所以文海兄，咱们就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一旁的林文涛和秦大山几个也猜到白青羽所说何事，一个个忍不住低头偷笑。
林文海大喜：“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话算话，绝不反悔！说吧，什么事？”
白青羽：“我成亲那天，得有歌舞表演。文涛他们已答应跳一个书简舞，现在还差几个美男子——丑的我不要！所以，你算一个。不许反悔！”
林文涛在一旁大笑着帮腔：“就是！要不是看你长得好，我们就不要你了！”
林文海忍不住哀嚎一声，挣扎道：“跳舞？我不行的！能不能换个别的？”
白青羽道：“不能！而且，你还得把你弟弟文涵也叫来，把杨以诚也叫来。最好把你爹也叫来，正好有个教书先生的角色适合他这样的中年美男子。”
“啊？！你还不如让我去死！”
正好过来一位黑瘦的村妇，噗嗤一声笑起，说：“林公子可不能死，您死了，您家里那许多财产就归你弟弟了！”今天像她这种专门冲着吃食来的成年人有五六十个。
老百姓最在乎的就是那点家产，父母但凡有一点不公平，便会引发巨大的家庭纷争。可是龙生九子，个个性情不同，总有孩子讨人喜欢，也有孩子讨人厌烦，还有孩子相对弱小，总是让父母忍不住多怜爱一些。
白青羽则笑道：“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哈……”周围听见的人顿时爆发出一阵放声大笑。
林文涛笑得直不起腰，秦大山、秦大花笑得前仰后合，宁红梅和林文涓笑得忘了给乡亲们发食物，正在领食物的几个穿着破烂的小孩笑得吹出了鼻涕泡。
杨以善跟她娘林玉春在较远的位置发放酥饼，啥也没听到，赶紧跑过来，拉着秦大花的手问：“怎么啦？怎么啦？你们刚才说什么了？”
秦大花如实相告，杨以善便也跟着一起笑，还对林文海说：“大表哥，你可不能反悔，否则生不如死！”
“你来添什么乱啊？”林文海又好气又好笑，说：“你弟弟杨以诚也逃不掉，他也得跳！”
杨以善扭头看了一眼正在跟着父亲一起发放肉饼的弟弟，突然发觉弟弟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美少年，不由得生出一股“吾家有弟初长成”的自豪感，当即道：“跳就跳呗，反正只有长得好的人才能跳，这岂不是很光彩的事？只是我弟弟要读书，怕是没时间。”
白青羽笑道：“也不耽误读书，每天晚上回来练就是了，晚饭就在我这里吃，包他满意。”
林文海赶紧道：“那我也要读书啊，而且不能每天回来，得住在书院里。”
白青羽笑道：“无妨，我不是已经卖了铺子吗？到时候你们到我铺里练舞就行了。”
“啊？还是逃不掉啊！”林文海哀嚎，但是，抗拒之心已经不怎么强烈了。
杨以善满是期待地问：“那……那我能做什么？我又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
白青羽道：“你可以先跟着学，看哪一项比较突出就表演哪一项。要实在不行，还可以当节目主持人。”
“节目主持人？那是做什么？”杨以善好奇道。其他人也都很好奇。
“呃……大概类似于司仪吧。主要就是说话，介绍一下节目内容，再介绍一下表演者，说一些喜庆欢乐的话。你不是喜欢说话吗？这个工作还挺适合你。”
林文涓立即在旁边叫道：“不行！她说的话不中人听，老是说错话，得罪人！欢乐喜庆的话她是一句都不会说。”
杨以善扭头冲她气道：“谁说我一句都不会？恭喜发财、夫妻和美之类的话我也会说啊！只是不像你那么巧言令色、巧舌如簧罢了。再说了，就算我不会，我不可以学啊！人家青羽会教我的！”说完也觉得自己在语言方面的确是有“缺陷”的，又弱弱地道：“青羽，你看我说话老是得罪人……”
白青羽笑道：“无妨，咱们一起设计好台词，什么时候上台，该说什么话，都提前写好，你背熟就行了。要实在记不住，就写在小纸片上，拿在手上看着念。慢慢练，你行的。”
杨以善大喜，开心地走开，自动去当说客，并成功说服他弟弟杨以诚答应跳书简舞。
一番玩笑过后，林文海也终于答应了，但是有个条件——要白青羽为他做一身衣裳。
白青羽爽快答应：“行！凡是来跳舞的人，每人都量身定做一身衣裳。”跳舞可不得有统一的演出服装吗？咱做就是了！
俗话说：人多好干活，人少好吃喝。只用了大约一刻多钟，每个前来看热闹的乡亲就都拿到了食物，道谢后自觉地离去。只有个别小孩子，知道酒席上定有更多的肉食，心中馋得很，却又不敢靠得太近，就在两百多米外（正好在新房子的外边）徘徊不去。
白青羽也懒得去管他们——实在也管不了。她赶紧招呼大家一起动手，将桌子在新屋前的平地上摆开，各处菜肴流水似地端上桌子，大家纷纷就坐。
每个年轻人都想跟白青羽坐一桌，可一桌只能坐八人，白青羽也很为难，只能选了跟秦大山、秦大山、林文涓、林文涛、宁红梅、杨以善、白轻绘坐一桌。
白青羽举杯说道：“今天，多谢各位亲长和父老乡亲前来祝贺我新屋上梁，我在些敬大家一杯以表尊敬和谢意！我先干了，你们随意！”说完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杯，嘴里说着“恭贺新居落成”“亲宅吉祥”之类的喜庆话，然后一饮而尽。
这里的酒度数很低，并没有蒸馏提纯技术，所以酒的度数在五到十五度之间。能达到十五度的酒，就被称之为烈酒了。他们今天用的酒，高于五度，却又不到十度。
接下来，白青羽又举起了第二杯：“我要宣布一件事，是今天突然决定的，就是我要收六位徒弟。本来，只是想招收他们六个到厨房里来做事，但是，他们主动提出要挂在我为师。我觉得我年纪小，德行不够，不配为师。但是转念一想，我所有的技艺，都得自到梦中仙人所授，而仙人要我推广他传下来的知识技术，我又岂能不收徒弟不收学生呢？所以我就厚着脸皮答应了。现在，请六位想拜我为师的优秀青年，上来行拜师礼吧！”
六位年轻人心情激动，急忙走到白青羽面前，每人端着一杯茶，高举头顶，乱七八糟地喊道：“弟子路平安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罗柱子拜见师父，请师爷饮茶！”
“弟子杨以茶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苟宝儿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左上风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弟子曾大贵拜见师父，请师父饮茶！”
在场的宾客一阵惊愕之后，便有好几人着急地大喊道：“跪下！拜师得跪下！”
“就是！还得磕头！你们怎么回事儿？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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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惊讶地扭头看向他俩，心中都觉得这两个下人太放肆，简直胆大包天。
白青羽赶紧道：“大家别吃惊，我的确不喜欢别人给我下跪，正好，趁这个机会我把这事儿说清楚，我讨厌任何人给我下跪，因为那会折损我的福寿，谁给我下跪，谁就是想害我，那我肯定会当他是仇人，会打击他报复他。所以还请大家帮帮忙，今后凡是看到有人想给我跪下的，赶紧替我拦住，我感激不尽。真的！另外，我也不能给任何人下跪，因为，凡是被我跪过的人，都死了！包括我的亲生父母，都承受不了我的跪拜。如果我向谁下跪，那就表示那个人在折福折寿，甚至会死得很惨。”
“啊？还有这回事儿？”众人大惊失色，随即议论纷纷。
大多数人都把这事跟神仙联系在一起了，认为是神仙在暗中保佑她，神仙弟子身份尊贵，不能给任何人下跪——跪谁就是在消磨谁的福寿。
接下来，她接过六位弟子的茶，每一杯都喝上一小口，算是礼成。
“好了！多谢各位为我们师徒做这个见证！”白青羽举起第三杯酒：“这一杯敬各位父老乡亲，愿你们身体康健，事事顺遂！从今往后，咱们一起努力，让整个葫芦沟富起来！让每家每户都过上好日子！”
“敬白姑娘！”秦正光举杯激动地大喊。
其他人跟着大喊：“敬白姑娘！”
“白姑娘，您带着我们，我们跟着你干！保证忠心耿耿！”
“对！我们跟着您干！我们只认您！”
一时间，这顿酒席变成了一场誓师大会。
这时，林家的长工工头张山走了过来，小声请示道：“姑娘，您让我帮你找的长工已到挑好了三十个——我的兄弟也在里边，正好他们都在，您看要不要让他们来敬杯茶？”
白青羽想了一下，说：“敬茶就不必了，只是招长工又不是收徒。虽然今后我也会传授他们各种农业技术，但那些技术都是要公开推广的，不必建立师徒关系。这样吧，你把头脑聪明会写字的那几个叫来，我跟他们说几句话。”
“好！我马上叫他们过来——有三个！”张山开心而去。
一会儿，便有三名男子走了过来，年纪大约在二十到三十岁之间，个子不算高，最高的那个也才一六五左右。不过三人都生得五官端正，算不上多英俊，却也干净爽利，精神又壮实。此时他们仨脸上神情很是喜悦，甚至还有点小激动。
“东家！请饮茶！”三人自发站成一排，举起了手中的茶杯。
白青羽一愣——不过是让你们过来说几句话，敬什么茶啊？这是分明是想拜师啊！
白青羽不知道张山是怎么跟他们说的，不过，就算真当他们师父也无不可，便坦然接过他们的茶杯各饮一口。然后问道：“你们都读过书？会写字？对了，先自我介绍一下吧，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都干过些什么？简单说一下就行了。”并指着左边那个说：“你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