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择路 第七章 发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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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领着二娃出了院子朝西边走，大概是因为明天二、三小队都要出门，所以路上人很少，就路过马万春院子时有两看门的见了玉儿打了声招呼，玉儿也没朝理他们。
皎洁的月光给大地披了一层银光，拂面的晚风吹来田野的芬香，各种不知名的虫儿吹奏出一曲大地的乐章，两人并排走，二娃都能闻到玉儿身上的香味，但他却没有心情体会这夜间情调，自顾自的走着。
玉儿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十六岁的姑娘，早已犯起娇痴，嘻嘻哈哈任风吹乱头发，月光下肤如凝脂，再也难已掩盖一番春愁。二娃和其他男孩不同，打小一起玩时他就那么引人注意，自从做了丫头后，她就没机会和他们一起玩耍了，陪嫁过来后更是只能梦中相见，如今月夜漫步心中忽的荡起一番娇羞。
“你爹人好，肯定没事的。”见二娃紧张的模样，玉儿细语关心道。
“先看看再说吧，这年头，怪事多。”二娃紧绷的脸朝前走着，心想这女人走个路怎么也这么慢，平时和姐姐走路都是他挨催的。他还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
到了三小队门口，玉儿对守门的说：“少爷听说你们队今天吃驴肉，让我过来看看有没了，”
“估计没了，三十来号人呢，倒是你问问老刘头吧，这老家伙没准儿藏的私呢。”守门的色眯眯的把玉儿全身扫了一遍。
玉儿见怪不怪，天天在男人堆里这眼神见得多了，和二娃前后脚进了院子，守门的盯着背影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厨房今天三胡子几个喝酒，没个准点完，老刘头先走的，就没锁门，两人推开门进去，院子的桌子上放着三胡子他们的残羹剩饭，二娃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自己家的板车，三胡子送回来后早安顿把车子烧了，哪会给人留证据。
玉儿进了厨房，也没什么收获，两人继续在柴房、库房找着，依然一无所获，二娃心里慢慢舒着一口气，现在对他来说，没消息反而是好的。
“走吧，看来不是我家的驴。”二娃转身准备走了。
“等等，你看这，”玉儿指了指桌上的剩饭，
二娃转回来顺着玉儿的手指看下去，桌子上一盘没吃完的豆腐，应该是老刘头走后三人喝酒时自己拿出来的，什么调料也没，但盘子旁边放着一把刀！是一把切豆腐的刀！熟悉的红绳，是凤儿拴在上面的。
二娃顿时楞住了，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是的，这是爹出门拿的那把豆腐刀，驴、豆腐、刀，虽然没找着车，但这已经说明了，三胡子带回来的就是自己家的驴车，那爹呢？不会是……突然间天眩地转，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看他的表情，玉儿就知道事情不对，赶忙上来一把扶住他关心的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二娃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拿起了桌上的刀，任由玉儿扶着朝外面走去。半拖半扶着这么大个后生，玉儿还是走的很吃力，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看着满头香汗的玉儿，虎虎上前接过手来，：“他这是怎么了？找着什么了？”
把二娃放在炕上，玉儿拿出手帕沾了下汗珠，“我们去厨房看到了这个，应该是他家的豆腐刀，然后他就这样了。”玉儿指着还在二娃手中的刀说，这时的二娃已经滩软在炕上昏了过去。
虎虎上前掰开二娃的手，把豆腐刀拿在手上，看了看说：“豆腐车在这儿，三小队和这事儿肯定脱不了干系，起码也知道曹老汉在哪。”
“是啊，得先找出谁拉回来的驴车。”玉儿路上就想了这事儿了。
“那也得等他醒过来，咱俩走了，万一他醒来发疯可就不好了。”虎虎坐桌子旁看了眼玉儿说。
“行，我给你弄点吃的去，估计晚上过来也没吃成个饭。”玉儿没等他回答就出去了，两人呆一个屋她感觉别扭。
虎虎拿着豆腐刀轻轻敲着桌面，看着炕上倦成一团的二娃，在想为什么豆腐曹的车和驴会出现在三小队，三胡子平日也和他们没什么瓜葛，难道是落的路上他们顺回来的？这些自卫队平时捉张家个鸡拿李家点粮的事倒也有。
一壶水都喝光了，玉儿也没返回来，虎虎摸着肚子想：“这女人有啥拿来吃倒行了，还给重做呢？”他哪知道玉儿是专门躲他呢。
过了一会儿，炕上的二娃“咳了几声翻了个身，虎虎上前看了看，二娃醒了瞪着两个眼珠子在发呆，“咋样，没事吧？”
二娃没回答，依然瞪着眼，玉儿赶着脚推开了门，手上托着个木盘，上面放着两碗稀饭，一碟馒头，一碗咸菜。
“这么点饭你捣鼓半天，以为你给弄啥山珍海味呢？”虎虎忙不跌的坐桌子旁端起稀饭就喝。
”他怎么样？“玉儿问道，
“醒了，好像傻了，你自己去看。“虎虎拿起馒头咬了一口，筷子又夹了咸菜送到嘴里，边吃边说。
“二娃，“玉儿推了把二娃轻声叫了句，二娃依然傻傻的瞪着屋顶一动不动。
“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咱不能光难过呀，现在你爹在哪都不知道，你姐还在家盼着你往回带信，你傻的这儿能做啥？“玉儿嗔怪道。
“他这叫失心疯，等我吃完搧他两耳光就好了。“虎虎瞥了眼炕上说。
“热饭也堵不住你那嘴，我是在想这事儿有些奇怪。“二娃一个鲤鱼打挻坐起身来，”你们这边也有牢房吧？”
“有呢，就在三小队院后面，原来的马棚，”玉儿递过碗稀饭说。
“那就去看看，这下不走门了。”二娃喝了稀饭又对虎虎说：“这次咱两去。”
“玉儿你别去了，看完我俩得回去了，要不我姐担心的。”
“那你俩小心点，有啥事就来找我，这边我比你俩熟。”玉儿关切的说。
“嗯，自然少不了麻烦你，今天不早了你休息吧，我没事。”二娃系了系鞋带站起身说道。
说完拉起虎虎就走，临走虎虎抓了个馒头自嘲着说：“他们这儿的馒头比我家的好吃咋。”
两人溜着田地，绕到三小队房后，在院子的墙角找了一处墙根，搬过几个石头垫着爬上了墙头，借着月光，马棚在南边一些，沿着墙头爬到了马棚上面，没关人自然也没人看马棚。
跳下墙头，二娃往马棚里瞅了瞅，马棚连门都没锁，一间一间的摸过去，什么都没有。
“还去哪？”虎虎问道，
“这儿没有就先出去再说。“二娃蹿上了墙头直接跳了出去，虎虎也跟着出来了，两人绕出来朝着村口走去，远远的看见村边上玉儿正焦急的望着。
“你咋还没睡，夜深了天也挻冷的。“二娃看见单薄的玉儿说道。
听见二娃的话，玉儿浑身都沸腾，哪还会冷呢，关切着问：“有什么收获？“
“里面一个人也没，“二娃垂头丧气的说。
“没找着人也是好事，明天咱接着找。你先回去吧，你姐一个人在家肯定是担心坏了。“玉儿从怀里拿出几个饼子递给他说：”还有十来里路呢，边走边吃吧。“
虎虎一把抢过来，不满意的说：“玉儿，你这也太偏心了，刚才咋不拿出来？“拿到手上感觉到饼子是热的，想到是玉儿刚烙的，傻子也明白是咋回事了。把饼子还给二娃说：”走吧，还有十来里路呢。“
坐在门口焦急的凤儿看见两人，迎上去冲虎虎就是一脚，：“你们怎么不给我个信儿，急死个人，怎么样，找着没？“
虎虎莫名其妙的说：“姐你踢我做啥，走好几十里路水米没打牙，你就不能让人喝口水再说？”
二娃对虎虎使了个眼色说：“虎虎你回家吧，这已经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虎虎知道他怕姐担心再出什么事，也就没多待，“那我就回去了，这几十里走的人浑身疼。”伸腰打了个哈欠说完就回去了。
二娃拉着姐姐也回了家，关上了大门对凤儿说：“姐，我们沿路又找了几遍，最后在杨树坡发现自卫队吃驴肉。”
“是咱的驴吗？”凤儿急切道。
“应该是，还发现了这个。“二娃把豆腐刀拿出来递给了凤儿。
“是咱的刀，那还等啥啊，找自卫队要人去！“凤儿大声喊道。
“姐你小点声，邻居们都睡下了，“二娃拽着凤儿进了屋，把她按在椅子上，慢慢的说道：”姐，这事儿你得听我说，现在我们只是发现驴和这把刀，有可能是人家路上捡的呢？再说这么着急忙慌的跑去要人，人家也不会承认，如果爹是在他们那，你逼急了还不是对爹不好吗？“
凤儿憋着桃红的眼，眼泪打着转顺着脸颊落了下来：”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们要人！“
“我的好姐姐，咱先不激动，也是我爹，我也想早点找着他。“二娃没敢松开手，一只手拉过櫈子坐了下来，
“现在我们找到了驴，也就有了第一个要找的人，三小队厨房的老刘头，“二娃缓缓的说。
“明天先找他知道是谁拉回咱的驴车，”
“那现在我们做什么？”凤儿冷静了许多，依然抽泣着说。
“这件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咱爹这么多年也没见他和谁红过脸，为什么要害他呢？”二娃担忧的说着。
“难道爹有什么宝贝让人盯上了？”凤儿一回头盯着二娃说。
“我也没想明白，没见爹有个啥呀，就床底下那把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二娃放开了凤儿的手说。
“今天晚上我们都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我去找老刘头，你在家找找，看看爹是不是真有啥东西。”
“这哪能睡的着啊，你睡，也走了一天了，我先找找看。”凤儿摇摇头说。
“那行，你找上一会儿就睡，晚上也看不清，但不许往外跑！”二娃疲倦的说道。
皎洁的月光给大地披了一层银光，拂面的晚风吹来田野的芬香，各种不知名的虫儿吹奏出一曲大地的乐章，两人并排走，二娃都能闻到玉儿身上的香味，但他却没有心情体会这夜间情调，自顾自的走着。
玉儿却是很享受这种感觉，十六岁的姑娘，早已犯起娇痴，嘻嘻哈哈任风吹乱头发，月光下肤如凝脂，再也难已掩盖一番春愁。二娃和其他男孩不同，打小一起玩时他就那么引人注意，自从做了丫头后，她就没机会和他们一起玩耍了，陪嫁过来后更是只能梦中相见，如今月夜漫步心中忽的荡起一番娇羞。
“你爹人好，肯定没事的。”见二娃紧张的模样，玉儿细语关心道。
“先看看再说吧，这年头，怪事多。”二娃紧绷的脸朝前走着，心想这女人走个路怎么也这么慢，平时和姐姐走路都是他挨催的。他还真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啊！
到了三小队门口，玉儿对守门的说：“少爷听说你们队今天吃驴肉，让我过来看看有没了，”
“估计没了，三十来号人呢，倒是你问问老刘头吧，这老家伙没准儿藏的私呢。”守门的色眯眯的把玉儿全身扫了一遍。
玉儿见怪不怪，天天在男人堆里这眼神见得多了，和二娃前后脚进了院子，守门的盯着背影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厨房今天三胡子几个喝酒，没个准点完，老刘头先走的，就没锁门，两人推开门进去，院子的桌子上放着三胡子他们的残羹剩饭，二娃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自己家的板车，三胡子送回来后早安顿把车子烧了，哪会给人留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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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看来不是我家的驴。”二娃转身准备走了。
“等等，你看这，”玉儿指了指桌上的剩饭，
二娃转回来顺着玉儿的手指看下去，桌子上一盘没吃完的豆腐，应该是老刘头走后三人喝酒时自己拿出来的，什么调料也没，但盘子旁边放着一把刀！是一把切豆腐的刀！熟悉的红绳，是凤儿拴在上面的。
二娃顿时楞住了，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是的，这是爹出门拿的那把豆腐刀，驴、豆腐、刀，虽然没找着车，但这已经说明了，三胡子带回来的就是自己家的驴车，那爹呢？不会是……突然间天眩地转，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了，看他的表情，玉儿就知道事情不对，赶忙上来一把扶住他关心的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二娃哆嗦着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拿起了桌上的刀，任由玉儿扶着朝外面走去。半拖半扶着这么大个后生，玉儿还是走的很吃力，哪还有心思想别的。
看着满头香汗的玉儿，虎虎上前接过手来，：“他这是怎么了？找着什么了？”
把二娃放在炕上，玉儿拿出手帕沾了下汗珠，“我们去厨房看到了这个，应该是他家的豆腐刀，然后他就这样了。”玉儿指着还在二娃手中的刀说，这时的二娃已经滩软在炕上昏了过去。
虎虎上前掰开二娃的手，把豆腐刀拿在手上，看了看说：“豆腐车在这儿，三小队和这事儿肯定脱不了干系，起码也知道曹老汉在哪。”
“是啊，得先找出谁拉回来的驴车。”玉儿路上就想了这事儿了。
“那也得等他醒过来，咱俩走了，万一他醒来发疯可就不好了。”虎虎坐桌子旁看了眼玉儿说。
“行，我给你弄点吃的去，估计晚上过来也没吃成个饭。”玉儿没等他回答就出去了，两人呆一个屋她感觉别扭。
虎虎拿着豆腐刀轻轻敲着桌面，看着炕上倦成一团的二娃，在想为什么豆腐曹的车和驴会出现在三小队，三胡子平日也和他们没什么瓜葛，难道是落的路上他们顺回来的？这些自卫队平时捉张家个鸡拿李家点粮的事倒也有。
一壶水都喝光了，玉儿也没返回来，虎虎摸着肚子想：“这女人有啥拿来吃倒行了，还给重做呢？”他哪知道玉儿是专门躲他呢。
过了一会儿，炕上的二娃“咳了几声翻了个身，虎虎上前看了看，二娃醒了瞪着两个眼珠子在发呆，“咋样，没事吧？”
二娃没回答，依然瞪着眼，玉儿赶着脚推开了门，手上托着个木盘，上面放着两碗稀饭，一碟馒头，一碗咸菜。
“这么点饭你捣鼓半天，以为你给弄啥山珍海味呢？”虎虎忙不跌的坐桌子旁端起稀饭就喝。
”他怎么样？“玉儿问道，
“醒了，好像傻了，你自己去看。“虎虎拿起馒头咬了一口，筷子又夹了咸菜送到嘴里，边吃边说。
“二娃，“玉儿推了把二娃轻声叫了句，二娃依然傻傻的瞪着屋顶一动不动。
“知道你心里难过，可咱不能光难过呀，现在你爹在哪都不知道，你姐还在家盼着你往回带信，你傻的这儿能做啥？“玉儿嗔怪道。
“他这叫失心疯，等我吃完搧他两耳光就好了。“虎虎瞥了眼炕上说。
“热饭也堵不住你那嘴，我是在想这事儿有些奇怪。“二娃一个鲤鱼打挻坐起身来，”你们这边也有牢房吧？”
“有呢，就在三小队院后面，原来的马棚，”玉儿递过碗稀饭说。
“那就去看看，这下不走门了。”二娃喝了稀饭又对虎虎说：“这次咱两去。”
“玉儿你别去了，看完我俩得回去了，要不我姐担心的。”
“那你俩小心点，有啥事就来找我，这边我比你俩熟。”玉儿关切的说。
“嗯，自然少不了麻烦你，今天不早了你休息吧，我没事。”二娃系了系鞋带站起身说道。
说完拉起虎虎就走，临走虎虎抓了个馒头自嘲着说：“他们这儿的馒头比我家的好吃咋。”
两人溜着田地，绕到三小队房后，在院子的墙角找了一处墙根，搬过几个石头垫着爬上了墙头，借着月光，马棚在南边一些，沿着墙头爬到了马棚上面，没关人自然也没人看马棚。
跳下墙头，二娃往马棚里瞅了瞅，马棚连门都没锁，一间一间的摸过去，什么都没有。
“还去哪？”虎虎问道，
“这儿没有就先出去再说。“二娃蹿上了墙头直接跳了出去，虎虎也跟着出来了，两人绕出来朝着村口走去，远远的看见村边上玉儿正焦急的望着。
“你咋还没睡，夜深了天也挻冷的。“二娃看见单薄的玉儿说道。
听见二娃的话，玉儿浑身都沸腾，哪还会冷呢，关切着问：“有什么收获？“
“里面一个人也没，“二娃垂头丧气的说。
“没找着人也是好事，明天咱接着找。你先回去吧，你姐一个人在家肯定是担心坏了。“玉儿从怀里拿出几个饼子递给他说：”还有十来里路呢，边走边吃吧。“
虎虎一把抢过来，不满意的说：“玉儿，你这也太偏心了，刚才咋不拿出来？“拿到手上感觉到饼子是热的，想到是玉儿刚烙的，傻子也明白是咋回事了。把饼子还给二娃说：”走吧，还有十来里路呢。“
坐在门口焦急的凤儿看见两人，迎上去冲虎虎就是一脚，：“你们怎么不给我个信儿，急死个人，怎么样，找着没？“
虎虎莫名其妙的说：“姐你踢我做啥，走好几十里路水米没打牙，你就不能让人喝口水再说？”
二娃对虎虎使了个眼色说：“虎虎你回家吧，这已经太晚了，明天再说吧。”
虎虎知道他怕姐担心再出什么事，也就没多待，“那我就回去了，这几十里走的人浑身疼。”伸腰打了个哈欠说完就回去了。
二娃拉着姐姐也回了家，关上了大门对凤儿说：“姐，我们沿路又找了几遍，最后在杨树坡发现自卫队吃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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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还发现了这个。“二娃把豆腐刀拿出来递给了凤儿。
“是咱的刀，那还等啥啊，找自卫队要人去！“凤儿大声喊道。
“姐你小点声，邻居们都睡下了，“二娃拽着凤儿进了屋，把她按在椅子上，慢慢的说道：”姐，这事儿你得听我说，现在我们只是发现驴和这把刀，有可能是人家路上捡的呢？再说这么着急忙慌的跑去要人，人家也不会承认，如果爹是在他们那，你逼急了还不是对爹不好吗？“
凤儿憋着桃红的眼，眼泪打着转顺着脸颊落了下来：”不行，我现在就要去找他们要人！“
“我的好姐姐，咱先不激动，也是我爹，我也想早点找着他。“二娃没敢松开手，一只手拉过櫈子坐了下来，
“现在我们找到了驴，也就有了第一个要找的人，三小队厨房的老刘头，“二娃缓缓的说。
“明天先找他知道是谁拉回咱的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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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爹有什么宝贝让人盯上了？”凤儿一回头盯着二娃说。
“我也没想明白，没见爹有个啥呀，就床底下那把刀，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吧？”二娃放开了凤儿的手说。
“今天晚上我们都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我去找老刘头，你在家找找，看看爹是不是真有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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