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向她 第18章 故事的帷幕
热门推荐：
七零：退亲后，我被大伯哥宠上天
九阳武神
百分比伤害，不玩肉盾玩什么
在乡村爱情当村支书
国运：扮演张麒麟，我是女版小哥
主神每个世界都在哄宿主结婚
武道封神，观摩即可加点！
告我药不合法，合法又说买不起？
末世前：我被豪门全家偷听心声
九月已经到了底，天气已然转秋，京城偏北，冷的时候都已经开始穿上外套了。
“听厘，你这次国庆要回家吗？你要是不回去就去我家玩呗。”
祁歌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开口问坐在一旁追剧的宋听厘。
宋听厘哦了一声，开口：“还不知道呢，今天晚上不是还有一节课嘛，我要是不回去就去你家。”
祁歌应了声，接着收拾东西。
宋听厘准备接着看剧，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按了暂停，拿起了手机。
【小厘，国庆回来吗？你房间我都收拾好了。】
是宋科发给她的。
宋听厘盯着手机看了半晌，然后灭了屏幕，放在了桌子上。
要回去吗？
她潜意识里那么抗拒的地方……
“姐妹们，喝奶茶了！”
她的思绪被林缇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侧头朝林缇看去。
祁歌把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伸手去接林缇递的奶茶：“林小姐月底了有钱请我们喝奶茶？”
林缇笑笑：“我男朋友给买的。”
说完，把另一杯递给了宋听厘。
宋听厘接过，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林缇拉了把椅子坐下，问：“听厘怎么不收拾东西，你看祁歌比谁收拾的都快。”
祁歌听到林缇问，替她开口：“听厘说还没想好要不要回去，她想等今晚那节课上完了再收拾。”
宋听厘想了几秒，接着开口：“回去。”
她刚开始不确定要不要回去，看到宋科发的消息，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她不能老是逃避，而且，宋科是想见她的。
祁歌看向她：“你考虑的这么快，那你吃不了我妈妈做的红烧肉了，真的一绝！”
宋听厘笑笑：“放心吧，总会吃上的。”
祁歌点头，没再说话，低头吸了口奶茶。
林缇：“没关系你开学前让咱妈再做一顿带来给我们吃，真的是辛苦妈妈了。”
祁歌啧了一声：“那感情好。”
宋听厘笑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给宋科说了回去，便接着追她的综艺。
宋听厘把东西收拾好都已经深夜了，三人聊了会天，便爬回去睡了。
她订的是下午的高铁，醒的时候祁歌已经走了。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九点四十八
顺手点开了微信，凌晨江煜珩给她发了个消息，问她几点走。
宋听厘下了床，回他：【下午两点四十的车。】
她把手机放在了书桌上，进了卫生间洗漱。
林缇忘记关闹钟，被吵醒哄就没再睡了，躺在床上刷短视频。
宋听厘洗漱完出来，听到林缇床上的动静，开口：“醒了。”
林缇嗯了一声，关了手机，下床洗漱。
走到她身边开口：“我好饿，等会去餐厅买饭吃吧？”
宋听厘：“行，你快收拾。”
林缇挤了牙膏，满嘴泡沫的跟她说话：“你几点的票？”
宋听厘听着林缇不清晰但是听得懂的发音，开口：“两点四十，你不是三点吗？我们到时候一起去高铁站。”
林缇说了声行，转头进了卫生间。
宋听厘拿起手机，发现江煜珩回她的消息。
【什么时候走告诉我，我送你。】
宋听厘：【你不回家吗？】
对面回了个嗯。
宋听厘看到他回的消息，拨了语音电话。
“怎么了？”
对面的声音带着些刚睡醒没多久的哑。
宋听厘开口：“非要有事才能打哦。”
江煜珩低笑一声，语调中带着些哄：“错了。”
宋听厘抿唇偷笑，隔了几秒说：“对了，我下午跟室友一起走，你不用送我。”
江煜珩轻啧一声：“没关系。”
宋听厘张张嘴，还没开口，江煜珩接着说：“一周不见，不想我么？”
宋听厘一愣，心口痒痒的，顿了一下，开口说道：“那我问问林缇。”
她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心脏还是七上八下的，静不下来。
林缇一出来，看见了坐在位置上发呆的宋听厘，叫了她一声：“干嘛呢？”
宋听厘反应过来，看向林缇，开口：“林缇，今天下午能不能让江煜珩也……他说要送我。”
林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开口：“我当然没问题啦。”
宋听厘笑笑：“好，那我跟他说。”
“不过……”
林缇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宋听厘打字的手一顿：“快两个星期吧。”
林缇靠了一声：“如果你们顺利度过国庆，那就三星期了，你是他谈时间最长的，我天他不会要栽你身上了吧！”
宋听厘想笑：“你别太离谱了，谁说两星期必分啊。”
而且国庆不在一起对她来说都不算好吧。
林缇啧了一声：“反正我觉得希望很大哦。”
宋听厘没说话，就笑笑。
说什么栽，除了某些时候的错觉，她一直都感受不到他的心。
宋听厘跟林缇吃了饭就窝在寝室追剧，快到时间才匆匆拖着行李出发。
到了校门口，宋听厘正准备低头给江煜珩发消息，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林缇伸手碰了碰她。
江煜珩下车看到站在原地的宋听厘，走到她身边，语气低低的：“愣什么？上车。”
他边说着，边拿起她的行李往后备箱走。
已然入秋，他穿了个黑色的外套，带个咖色鸭舌帽，显得非常随性。
林缇压着声音靠了一声，脸上满是兴奋，拉着行李箱往后走。
江煜珩伸手拿过她的行李箱。
林缇递给他，笑道：“江主席，麻烦了。”
江煜珩嗯了声，把她的行李放了进去。
车上，林缇坐在后排疯狂给她发消息，宋听厘怕林缇有什么不该说的，手机朝自己偏了偏。
一副出轨怕对方知道的样子。
江煜珩余光看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我靠我靠我靠！！！】
【宋听厘你快说江主席到底什么来头。】
【二十岁，坐上迈巴赫，打败99%的大学生。】
【你踏马一定要留住他！！】
宋听厘看到她的消息忍不住一愣。
她其实不认识车，即使知道名字，她也不知道价位。
江煜珩在学校很低调，根本不露富，她只能在平时生活中隐约能判断，他应该是富家子弟。
而且，听林缇这么说，她好像也不知道他的事，她知道的似乎跟她们一样多。
宋听厘抿抿唇，回她：【我也不知道。】
林缇那头没完没了的说，宋听厘手机叮当响，她不得不调了静音。
到了高铁站，林缇拉着行李箱走到宋听厘面前，悄咪咪的开口：“我先进站了不在这当电灯泡了，你等会来找我。”
宋听厘嗯了声，朝她摆了摆手。
江煜珩拉着她的行李箱走到她面前，宋听厘接过，开口：“麻烦你了。”
听到她的话，江煜珩挑眉：“那怎么谢我？”
宋听厘抬眸看他，朝他勾了勾手指。
江煜珩弯腰靠近。
宋听厘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在他唇角亲了一口，随即扯过握在他手里的行李箱，转头就要走。
还没迈步，抓着行李的那只手被摁住，她感受到腰间多了只刚劲有力的手臂，她转身，淡淡的薄荷香扑面而来。
江煜珩伸手摘了鸭舌帽，低头朝她压去。
直到感受到她的挣扎，他才放过她。
宋听厘喘着粗气，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由于带了帽子的缘故，他的发丝微微凌乱，配上他带着些玩味的笑，她竟然觉得有些痞气。
他反手把鸭舌帽扣在她头上，语气带着喘，微哑道：“下周见，宝宝。”
宋听厘一整张脸“唰”一下红到了脖子跟，像是有烟花在心底炸开，全身都泛着麻。
他叫她，宝宝。
宋听厘怕他看到她全红的脸，把帽檐压的更低，说话结结巴巴的：“干嘛突然给我戴帽子。”
她其实想问的是干嘛突然叫她宝宝，没有防备给她整害羞了。
江煜珩挑着眉，眼中笑意暧昧非凡：“怕你害羞。”
一针见血被戳中，宋听厘更羞，她连忙转移话题：“我要过安检了，林缇在里面等我呢。”
“好。”
他应声，伸手帮她扶了扶快要摁在脸上的帽子。
宋听厘紧了紧拉行李的手，开口：“记得想我。”
说完，没停一秒，转身就走。
进了站，林缇看着宋听厘突然多出帽子，开口：“怎么？你头冷啊？”
宋听厘：“……”
广播在吆喝着她那趟车，宋听厘看向林缇：“我走了，下周见了。”
林缇嗯了一声，伸手抱了抱她，朝她摆摆手。
宋听厘上了车，打开手机，发现宋科给她发的消息，让她快到了打电话，他好去接她。
宋听厘回了好，关了手机闭目养神。
京城离家不远，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
刚下站，她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她的宋科，抬脚朝他走去。
宋科看见她，脸上笑意更盛，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吧，我今天做了好多菜，某人可享福喽！”
宋听厘笑出声：“看我今天全给它消灭！”
宋科跟着笑笑，开口：“怎么没跟景方一起回来？”
宋听厘哦了一声，开口：“他比我多放一天假，去找心月玩了，可能明天晚上他俩一起回来。”
宋科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刚到家，宋听厘就闻到扑鼻的饭香，她把行李箱推开往饭桌上趴。
拉了个椅子坐在一边，伸手就要够糖醋小排。
“干什么，快去洗手，饿死鬼投胎啊！”
宋科看她要上手，连忙制止她。
宋听厘不情愿的撅撅嘴，起身慢悠悠的朝卫浴间走。
饭桌上，宋听厘边塞饭边跟宋科说一些家常，宋科看她最一直叭叭就怕她噎住，连忙开口：“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宋听厘点点头，开口：“老宋你辞了班主任职务没。”
宋科顿了一下，说：“没有，今年带的是高三，不舍得，等这一届高考完我再让校长给我调职位。”
宋听厘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即也妥协的点点头。
“别太累，身体更重要。”
“好！”
宋科笑着应下。
吃完饭，宋听厘撒丫子就往卧室里钻。
她房间风格很少女，这多少宋科还是有些功劳的。
每年宋科都雷打不动的给她买个玩偶放在屋里，她整个飘窗上放的全都是宋科送她的毛茸茸玩具。
屋里一尘不染，看得出来宋科很认真的打扫了。
宋听厘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书桌上。
她伸手，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
她还记得高中那会上语文课她觉得没意思，天天看课外书，语文老师让她罚站，办公室那一摞课外书全是她的。
对！还经常跟宋科告状，学校老师罚她抄课文，回家了宋科还罚她写数学卷子。
她对数学深恶痛绝，要不是宋科经常罚她做题，她高考还不能考这么高的分数呢。
她把书放在一边，视线定格在旁边相框上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身上。
她伸手拿过相框，指腹蹭了蹭那不存在的灰尘，很小声的开口。
“好想见见你，怎么每次梦见你都是噩梦。”
“我最近过的还不错，身边有很好的朋友照顾我，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哦！”
“对了，我还有了喜欢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但至少此刻，他对我是很好的。”
……
宋听厘说了很多，又把相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起身出了卧室。
宋科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宋听厘出来，朝她勾了勾手。
宋听厘走过去，脱了拖鞋盘腿坐到他身边。
宋科：“最近在学校生活的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吧？”
宋听厘听到这，下意识看了看小臂处已经完全好了的烫伤，开口：“怎么可能，你女儿这么讨喜。”
宋科笑笑：“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跟小时候一样不合群。”
宋听厘啧了一声：“老宋，你再说小时候我要翻脸了。”
“得得得，不说！”
宋科连忙应声。
宋听厘眼角弯弯，正欲开口，门铃响了。
“我去开！”
宋听厘起身，蹦蹦跳跳的朝门口走。
她伸手拉开门，但看到对方面容的那一刻，全身僵硬，半天没有缓过来。
“听厘，你这次国庆要回家吗？你要是不回去就去我家玩呗。”
祁歌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开口问坐在一旁追剧的宋听厘。
宋听厘哦了一声，开口：“还不知道呢，今天晚上不是还有一节课嘛，我要是不回去就去你家。”
祁歌应了声，接着收拾东西。
宋听厘准备接着看剧，桌上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按了暂停，拿起了手机。
【小厘，国庆回来吗？你房间我都收拾好了。】
是宋科发给她的。
宋听厘盯着手机看了半晌，然后灭了屏幕，放在了桌子上。
要回去吗？
她潜意识里那么抗拒的地方……
“姐妹们，喝奶茶了！”
她的思绪被林缇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侧头朝林缇看去。
祁歌把手里的衣服扔在床上，伸手去接林缇递的奶茶：“林小姐月底了有钱请我们喝奶茶？”
林缇笑笑：“我男朋友给买的。”
说完，把另一杯递给了宋听厘。
宋听厘接过，笑了笑，说了声谢谢。
林缇拉了把椅子坐下，问：“听厘怎么不收拾东西，你看祁歌比谁收拾的都快。”
祁歌听到林缇问，替她开口：“听厘说还没想好要不要回去，她想等今晚那节课上完了再收拾。”
宋听厘想了几秒，接着开口：“回去。”
她刚开始不确定要不要回去，看到宋科发的消息，想了又想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她不能老是逃避，而且，宋科是想见她的。
祁歌看向她：“你考虑的这么快，那你吃不了我妈妈做的红烧肉了，真的一绝！”
宋听厘笑笑：“放心吧，总会吃上的。”
祁歌点头，没再说话，低头吸了口奶茶。
林缇：“没关系你开学前让咱妈再做一顿带来给我们吃，真的是辛苦妈妈了。”
祁歌啧了一声：“那感情好。”
宋听厘笑笑，伸手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给宋科说了回去，便接着追她的综艺。
宋听厘把东西收拾好都已经深夜了，三人聊了会天，便爬回去睡了。
她订的是下午的高铁，醒的时候祁歌已经走了。
她翻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九点四十八
顺手点开了微信，凌晨江煜珩给她发了个消息，问她几点走。
宋听厘下了床，回他：【下午两点四十的车。】
她把手机放在了书桌上，进了卫生间洗漱。
林缇忘记关闹钟，被吵醒哄就没再睡了，躺在床上刷短视频。
宋听厘洗漱完出来，听到林缇床上的动静，开口：“醒了。”
林缇嗯了一声，关了手机，下床洗漱。
走到她身边开口：“我好饿，等会去餐厅买饭吃吧？”
宋听厘：“行，你快收拾。”
林缇挤了牙膏，满嘴泡沫的跟她说话：“你几点的票？”
宋听厘听着林缇不清晰但是听得懂的发音，开口：“两点四十，你不是三点吗？我们到时候一起去高铁站。”
林缇说了声行，转头进了卫生间。
宋听厘拿起手机，发现江煜珩回她的消息。
【什么时候走告诉我，我送你。】
宋听厘：【你不回家吗？】
对面回了个嗯。
宋听厘看到他回的消息，拨了语音电话。
“怎么了？”
对面的声音带着些刚睡醒没多久的哑。
宋听厘开口：“非要有事才能打哦。”
江煜珩低笑一声，语调中带着些哄：“错了。”
宋听厘抿唇偷笑，隔了几秒说：“对了，我下午跟室友一起走，你不用送我。”
江煜珩轻啧一声：“没关系。”
宋听厘张张嘴，还没开口，江煜珩接着说：“一周不见，不想我么？”
宋听厘一愣，心口痒痒的，顿了一下，开口说道：“那我问问林缇。”
她说完，匆匆挂了电话。
心脏还是七上八下的，静不下来。
林缇一出来，看见了坐在位置上发呆的宋听厘，叫了她一声：“干嘛呢？”
宋听厘反应过来，看向林缇，开口：“林缇，今天下午能不能让江煜珩也……他说要送我。”
林缇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开口：“我当然没问题啦。”
宋听厘笑笑：“好，那我跟他说。”
“不过……”
林缇拉了把椅子坐在她旁边，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宋听厘打字的手一顿：“快两个星期吧。”
林缇靠了一声：“如果你们顺利度过国庆，那就三星期了，你是他谈时间最长的，我天他不会要栽你身上了吧！”
宋听厘想笑：“你别太离谱了，谁说两星期必分啊。”
而且国庆不在一起对她来说都不算好吧。
林缇啧了一声：“反正我觉得希望很大哦。”
宋听厘没说话，就笑笑。
说什么栽，除了某些时候的错觉，她一直都感受不到他的心。
宋听厘跟林缇吃了饭就窝在寝室追剧，快到时间才匆匆拖着行李出发。
到了校门口，宋听厘正准备低头给江煜珩发消息，一辆黑色的车缓缓停在她面前。
林缇伸手碰了碰她。
江煜珩下车看到站在原地的宋听厘，走到她身边，语气低低的：“愣什么？上车。”
他边说着，边拿起她的行李往后备箱走。
已然入秋，他穿了个黑色的外套，带个咖色鸭舌帽，显得非常随性。
林缇压着声音靠了一声，脸上满是兴奋，拉着行李箱往后走。
江煜珩伸手拿过她的行李箱。
林缇递给他，笑道：“江主席，麻烦了。”
江煜珩嗯了声，把她的行李放了进去。
车上，林缇坐在后排疯狂给她发消息，宋听厘怕林缇有什么不该说的，手机朝自己偏了偏。
一副出轨怕对方知道的样子。
江煜珩余光看到她的小动作，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我靠我靠我靠！！！】
【宋听厘你快说江主席到底什么来头。】
【二十岁，坐上迈巴赫，打败99%的大学生。】
【你踏马一定要留住他！！】
宋听厘看到她的消息忍不住一愣。
她其实不认识车，即使知道名字，她也不知道价位。
江煜珩在学校很低调，根本不露富，她只能在平时生活中隐约能判断，他应该是富家子弟。
而且，听林缇这么说，她好像也不知道他的事，她知道的似乎跟她们一样多。
宋听厘抿抿唇，回她：【我也不知道。】
林缇那头没完没了的说，宋听厘手机叮当响，她不得不调了静音。
到了高铁站，林缇拉着行李箱走到宋听厘面前，悄咪咪的开口：“我先进站了不在这当电灯泡了，你等会来找我。”
宋听厘嗯了声，朝她摆了摆手。
江煜珩拉着她的行李箱走到她面前，宋听厘接过，开口：“麻烦你了。”
听到她的话，江煜珩挑眉：“那怎么谢我？”
宋听厘抬眸看他，朝他勾了勾手指。
江煜珩弯腰靠近。
宋听厘踮起脚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在他唇角亲了一口，随即扯过握在他手里的行李箱，转头就要走。
还没迈步，抓着行李的那只手被摁住，她感受到腰间多了只刚劲有力的手臂，她转身，淡淡的薄荷香扑面而来。
江煜珩伸手摘了鸭舌帽，低头朝她压去。
直到感受到她的挣扎，他才放过她。
宋听厘喘着粗气，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由于带了帽子的缘故，他的发丝微微凌乱，配上他带着些玩味的笑，她竟然觉得有些痞气。
他反手把鸭舌帽扣在她头上，语气带着喘，微哑道：“下周见，宝宝。”
宋听厘一整张脸“唰”一下红到了脖子跟，像是有烟花在心底炸开，全身都泛着麻。
他叫她，宝宝。
宋听厘怕他看到她全红的脸，把帽檐压的更低，说话结结巴巴的：“干嘛突然给我戴帽子。”
她其实想问的是干嘛突然叫她宝宝，没有防备给她整害羞了。
江煜珩挑着眉，眼中笑意暧昧非凡：“怕你害羞。”
一针见血被戳中，宋听厘更羞，她连忙转移话题：“我要过安检了，林缇在里面等我呢。”
“好。”
他应声，伸手帮她扶了扶快要摁在脸上的帽子。
宋听厘紧了紧拉行李的手，开口：“记得想我。”
说完，没停一秒，转身就走。
进了站，林缇看着宋听厘突然多出帽子，开口：“怎么？你头冷啊？”
宋听厘：“……”
广播在吆喝着她那趟车，宋听厘看向林缇：“我走了，下周见了。”
林缇嗯了一声，伸手抱了抱她，朝她摆摆手。
宋听厘上了车，打开手机，发现宋科给她发的消息，让她快到了打电话，他好去接她。
宋听厘回了好，关了手机闭目养神。
京城离家不远，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
刚下站，她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她的宋科，抬脚朝他走去。
宋科看见她，脸上笑意更盛，伸手接过她的行李箱：“走吧，我今天做了好多菜，某人可享福喽！”
宋听厘笑出声：“看我今天全给它消灭！”
宋科跟着笑笑，开口：“怎么没跟景方一起回来？”
宋听厘哦了一声，开口：“他比我多放一天假，去找心月玩了，可能明天晚上他俩一起回来。”
宋科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刚到家，宋听厘就闻到扑鼻的饭香，她把行李箱推开往饭桌上趴。
拉了个椅子坐在一边，伸手就要够糖醋小排。
“干什么，快去洗手，饿死鬼投胎啊！”
宋科看她要上手，连忙制止她。
宋听厘不情愿的撅撅嘴，起身慢悠悠的朝卫浴间走。
饭桌上，宋听厘边塞饭边跟宋科说一些家常，宋科看她最一直叭叭就怕她噎住，连忙开口：“你慢点，没人跟你抢。”
宋听厘点点头，开口：“老宋你辞了班主任职务没。”
宋科顿了一下，说：“没有，今年带的是高三，不舍得，等这一届高考完我再让校长给我调职位。”
宋听厘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即也妥协的点点头。
“别太累，身体更重要。”
“好！”
宋科笑着应下。
吃完饭，宋听厘撒丫子就往卧室里钻。
她房间风格很少女，这多少宋科还是有些功劳的。
每年宋科都雷打不动的给她买个玩偶放在屋里，她整个飘窗上放的全都是宋科送她的毛茸茸玩具。
屋里一尘不染，看得出来宋科很认真的打扫了。
宋听厘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书桌上。
她伸手，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
她还记得高中那会上语文课她觉得没意思，天天看课外书，语文老师让她罚站，办公室那一摞课外书全是她的。
对！还经常跟宋科告状，学校老师罚她抄课文，回家了宋科还罚她写数学卷子。
她对数学深恶痛绝，要不是宋科经常罚她做题，她高考还不能考这么高的分数呢。
她把书放在一边，视线定格在旁边相框上穿着白色裙子的少女身上。
她伸手拿过相框，指腹蹭了蹭那不存在的灰尘，很小声的开口。
“好想见见你，怎么每次梦见你都是噩梦。”
“我最近过的还不错，身边有很好的朋友照顾我，跟以前可不一样了哦！”
“对了，我还有了喜欢的人，虽然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我，但至少此刻，他对我是很好的。”
……
宋听厘说了很多，又把相框放回了原来的位置，起身出了卧室。
宋科在客厅看电视，看到宋听厘出来，朝她勾了勾手。
宋听厘走过去，脱了拖鞋盘腿坐到他身边。
宋科：“最近在学校生活的怎么样，没有人欺负你吧？”
宋听厘听到这，下意识看了看小臂处已经完全好了的烫伤，开口：“怎么可能，你女儿这么讨喜。”
宋科笑笑：“那我就放心了，我还怕你跟小时候一样不合群。”
宋听厘啧了一声：“老宋，你再说小时候我要翻脸了。”
“得得得，不说！”
宋科连忙应声。
宋听厘眼角弯弯，正欲开口，门铃响了。
“我去开！”
宋听厘起身，蹦蹦跳跳的朝门口走。
她伸手拉开门，但看到对方面容的那一刻，全身僵硬，半天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