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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嫁的夫君捂不热,重生她不要了 第229章 还在生我的气是吗?

    顾瑾初一道难耐的娇哼,把蒋南笙从理智的边缘拉了回来。

    瑾初怀着孩子呢,他们不能行房......

    他抬起头,猩红的眼底幽暗深沉,灼热的呼吸让床幔中的温度渐渐热起来。

    此时的顾瑾初衣襟凌乱,敞开的领口下,细致雪白露出大半。

    水眸潋滟,粉白的面上带着娇羞,这一幕让蒋南笙只觉得尾椎骨都是酥麻的。

    他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自上而下的看着她,顾瑾初脸色微红,素白小手抚上锁骨处,红唇微启“嘶”了一声。

    蒋南笙闭了下眼,眼前全是她嫩白细致皮肤上,被他新长出来的胡茬弄出的擦痕。

    那个画面简直就是在考验他的自制力。

    蒋南笙不敢再看她,直起身坐在床沿边,声音低沉暗哑,“......我去穿衣服。”

    顾瑾初支起手肘,看着他走下地台掀开一侧的床幔,拿起衣架上的直缀。

    她坐起身,把床尾的长褙子披在身上,走过去把他腰间的丝绦系好,轻声说:

    “同母亲交好的几位老夫人昨日便来了,虽说母亲免了我的请安,在礼数上总不能让人挑了错处。”

    蒋南笙轻“嗯”了声,转过身把她乌发自衣领处拿出来,声音温柔,“洗漱后让下人摆饭,不用等我。若是永乐过来,你们便同行去母亲那里。”

    说完轻搂了下顾瑾初,在她发顶上落下一吻后抬腿朝门口走。

    顾瑾初唇角勾起笑纹,面颊的粉色褪去,双眸依旧潋滟,跟在他身侧笑着说:

    “我也正想要说这个,打算着同长公主去陪母亲她们用早膳。”

    外祖母和母亲来了,她嘱咐小厨房做的都是平时她们的喜好。

    等下和长公主一起给她们送过去。

    蒋南笙脚下的步伐迟疑了一瞬,又听到她继续说:“我让小厨房烤了饆饠,是五爷喜欢吃的咸鲜口味,还有现磨的豆浆。”

    听到这个蒋南笙唇角变淡的笑纹加深,声音轻快,“上次在宝坻吃过一次饆饠之后,却是再也没有吃过,今日倒是有口福了。”

    顾瑾初笑着回道:“长公主也是这般说,她却是更加偏爱石榴爆浆内馅,好在窖中储存了很多新鲜蔬果。”

    蒋南笙脚步停下,看向身侧的瑾初问道:“所以,这个饆饠是夫人特意给永乐准备的吗?”

    他心中止不住有些酸涩。

    一早醒来,瑾初毫不犹豫的推开他。

    现在她又说,不打算陪着他用早膳。就连他喜欢的饆饠,也不是他的专属。

    “瑾初,你心中还在生我的气是吗?”蒋南笙沉着声音问道。

    眼角和唇角,肉眼可见的没了精气神儿。

    顾瑾初看着他委屈的模样,翘起脚尖,仰着头在他喉结轻吻,声音中染着笑意说:

    “我们是夫妻哪里来的隔夜仇,更何况我昨日并未生气。长公主是客,又是晚辈,这些不是我应该做的吗!”

    蒋南笙耳侧染着绯色,垂眸看着她,在她措不及防之际索了一个吻。

    唇齿相依,温柔缱绻。

    等蒋南笙大步走出院子时,让顾瑾初觉得他衣袍下摆,都写着开心。

    梳妆好她靠在罗汉床上,小口喝着牛乳燕窝羹。外头有小丫头通传,说长公主到了。

    她坐起身刚踩上绣鞋,赵璇带着翠果走了进来。

    “小舅母这里好暖和呀。”

    赵璇本就有着蒋家人眉眼间的深轮廓,此时满面笑意,娇美中带着飒爽。

    显然没有长辈在,让她更自在遵循本心。

    顾瑾初笑着让她坐下歇一歇,“五爷去晨练了,临出门特意叮嘱过不用等他。”

    赵璇身上有寒气,没有走的距离顾瑾初太近,摆摆手说:

    “刚刚进门时看到蒋飞,还有停在缘缘堂外面的小油车,说是小舅舅让准备的。”

    她住的是母妃未出阁时的院子,同缘缘堂距离不远。

    一路走来才发现,小舅舅的竹里阁同缘缘堂,用了一道回廊连接起来。

    她年少时觉得,外祖父对外祖母的感情很难得。他老人家虽不擅长表达,却是个用行动证明深情的男人。

    后来她知晓了郑家人,知道郑家男人竟然没有一个人纳妾,并且所有子嗣全部是嫡出时。

    让她开始向往‘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眼下,小舅舅和小舅母的感情,让她觉得感情是浓烈的,也还可以在生活中润物细无声。

    顾瑾初披上斗篷,同赵璇迈上青帷小油车,等两个主子坐定后,小油车朝着明辉堂驶去。

    蒋南笙晨练完,命人在竹里阁备了热水洗漱。回到缘缘堂也是他冷冷清清的一个人,索性就没有来回折腾。

    等他洗漱出来,在次间看到坐在太师椅中看书的父亲。

    蒋南笙走过去,坐在父亲下首的椅子中,接过天青递给他的热茶,吩咐下人可以摆早膳了。

    国公爷听闻从书中抬起头,声音洪亮:“多备上一些,你们五爷一人用膳也未免太过寂寞了点。”

    就好像知道幼子会孤家寡人,特意过来安排这一出,陪着他打发时间一般。

    蒋南笙放下手中的茶杯,笑着说:“父亲是因为一个人用膳无聊,所以才来的竹里阁吧。”

    从明辉堂到竹里阁要一炷香的时间,什么膳食都能用完了。

    不用想也知道,母亲那里那么多的女眷要招待。

    就像瑾初,没时间也顾不上他一样,偏偏父亲还这般嘴硬。

    国公爷“嘿”了一嗓子,立着眼睛,嗓音粗犷有力,“幼时为父是怎么叮嘱你的?看破别说破!”

    父慈子孝不好吗!

    蒋南笙摇摇头,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沉稳而内敛的气质,“父亲,今时不同于往日,我要做父亲了。”

    这话一出,当中大有深意。

    国公爷知晓幼子性子沉稳,越是重大抉择之时越是冷静,开口问他,“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蒋南笙把冒着蒸腾热气的豆浆倒进父亲身前碗中,缓声说:“圣上下了一道密旨,让龙虎将军于除夕之前返京。”

    龙虎将军便是驻守三江所城的郑文扬。

    此番返京,非携千军万马,而是郑文扬孤身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