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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让你别欺师犯上听不懂吗? 第126章 宋吟?

    顾长河笑道:“好啦,你先出去,我和他说说话。”

    沈宴清自己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为什么他对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没有一点印象呢?

    可是他却能下意识的知道自己叫什么,今年几岁了,也知道自己的家乡没有这么大的雪。

    可是若是问他的家人,他的家乡,他却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

    顾长河看出了他的纠结,拉起他的手捏了捏,温柔道:“好了,没事了,不想了啊。”

    “记不起来就记不起来嘛,没关系的。不想了,嗯?”

    许是顾长河的手太过温暖,又或许是顾长河的笑太过温柔,简简单单一句宽慰的话却像给沈宴清打了镇定剂一样让他心安。

    沈宴清的眉头渐渐舒展,点点头:“好。”

    沈宴清出了门,俞越也把话说开:“看吧,这种情况根本就无药可解,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恢复。”

    顾长河拧着眉头:“那岂不是……”

    俞越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他道:“这倒也不一定。有可能很快就能恢复,也有可能时间要很久。”

    俞越瞧着顾长河担心的样子,忍了忍,终究是没把那句也可能要一辈子的话给说出来。

    “多谢俞前辈,不过晚辈还有一件事。”

    俞越疲惫的捏捏眉心:“什么事?”

    顾长河简要的说了下墨歇那边的事情,想了想补充道:“若是前辈不方便,我和师尊再另想法子。”

    俞越大方的笑了笑:“无事,老夫一个人在这里也是闲得慌,你们随意住便是。”

    俞越话锋一转,瞧了顾长河一眼:“只是……”

    顾长河挑眉:“俞前辈请讲。”

    俞越道:“只是等你师尊清醒了,老夫有要事相告。”

    顾长河应下:“那就多谢俞前辈了。”

    …………

    长白峰。

    清光宗刘三公带着小弟子上云海峰讨说法的事闹的沸沸扬扬,时故安走在路上都能听见一些小弟子对着他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说的无外乎是他不仁不义残杀子弟的事。

    严重一点的,甚至还有人说沈宴清包庇。

    不过沈宴清毕竟是长老,小弟子们言语之间也都避讳着,不敢说的太过火,可对时故安就不一样了。

    时故安是沈宴清的大弟子,又天资过人,修为了得,本身门派中妒忌他的人就不少,此刻有了闲话,也是越传越厉害。

    可不理会是不理会,听在心里终究是不舒服。

    时故安敛起情绪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到桌子上明目张胆放着一张传音符。

    时故安左右看了看,走过去把传音符拿起来。

    是尉迟峥给他的。

    要他务必拿到黄粱枕,否则就跟他撕破脸,也别怪他把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事儿抖出去。

    时故安面无表情的听完,看那张符纸在自己手里化为点点光芒。

    拿到黄粱枕谈何容易。

    且不说那黄粱枕被墨歇长老安放在满是结界的云海峰,就算是他成功拿到了,那阡陵宗怎么还有他的容身之地。

    时故安死死咬着牙,面色阴沉。

    师尊怎么还不回来。

    顾长河也是。

    时故安攥着拳头,任凭指尖深深嵌入掌心。

    师尊再不回来的话,他可就装不下去了。

    那些弟子的话他听的一点都不高兴。

    他也不喜欢师尊和顾长河那个家伙在一起。

    他承认他对沈宴清产生了他不该有的心思。

    他是个禽兽,他是个畜生。

    他对沈宴清又爱又恨。

    ……

    时故安思量再三,还是去了沈宴清的竹坞。

    师尊没有对他设结界,常先鼓还在原处,他轻而易举就拿到手。

    景行渊也察觉到了,惊的从地上坐起:“是你?”

    时故安淡淡的“嗯”了一声,顿了顿道:“我需要你帮我。”

    景行渊抬手撩了把银白色的长发,深紫色的眸子越发魅惑,闪烁着奕奕的光芒:“我等你这句话很久了。”

    虽然这家伙没有上一次那个兼具灵力和魔气的人厉害,但在这个情况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景行渊眯起双眸,淡定又缓慢的站起身,一副懒散的表情。

    景行渊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神色寡淡:“把手放上去,注入灵力。”

    时故安却收了手,有些不放心道:“滴血为誓。”

    景行渊挑挑眉,不过也答应了,当即咬破手指滴下一滴血。

    时故安也把指尖咬破,把血滴在常先鼓上。

    直到二人的血融在一起,时故安这才放心下来向常先鼓内注入灵力。

    同一时间,景行渊也察觉到那如枷锁一般一直束缚着自己的几道灵力在渐渐消散。

    他得了自由欣喜若狂,眸子里的紫色愈发纯粹,像上等的水晶一般绚烂夺目。

    景行渊活动了下身子,指尖灵力流转,下一秒就出现在了时故安眼前。

    景行渊轻笑一声,抱着手臂把身子朝时故安的方向靠了靠,漫不经心的开口,嗓音蛊惑:“喂,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时故安把常先鼓放回原处,淡淡扫了景行渊一眼道:“我要你帮我拿到黄粱枕。”

    景行渊意外的挑挑眉:“哦?你要它作甚?”

    时故安抿唇道:“你不需要知道。”

    “嗤。”景行渊笑出了声,眉毛挑的高高的点着头:“好,这有什么难的。”

    说完似乎就要往外走,时故安却及时拉住他:“不过不是现在。”

    …………

    第二日,天色刚蒙蒙亮,尉迟峥就从床上爬起来,去了他昨天放飞鸽子的地方。

    尉迟峥过去吹了声口哨,一个黑衣人跳出来,恭恭敬敬单膝跪地:“主子。”

    尉迟峥应了一声:“少主怎么样了?”

    黑衣人道:“少主正到处派人找您呢。”

    尉迟峥啧了声,要是给司寒尽逮到了,他可就完蛋了。

    尉迟峥把伏羲卦拿出来递给黑衣人:“你先把这个交给澹台月,我在外面避一避。”

    黑衣人恭恭敬敬的接过伏羲卦收好,尉迟峥顺口问道:“剩下两件神器可有下落?”

    黑衣人迟疑了下,道:“属下无能,玄女书至今下落不明,倒是嫫母镜……”

    尉迟峥挑眉:“嫫母镜怎么?”

    黑衣人接着道:“嫫母镜原先是一位老先生拿着,可现在老先生已经没了,嫫母镜不知下落。”

    尉迟峥的眉一皱,黑衣人却接着道:“主子,这老先生生前无妻无子,倒是有个徒弟跟他关系深厚。”

    “就是他徒弟家中遭遇了变故,现在……不知在何处。”

    尉迟峥头疼的捏捏眉心:“可知道名字?”

    黑衣人忙道:“属下打探出,那老先生的徒弟叫宋吟。”

    尉迟峥一惊,不可置信的重复一遍:“宋吟?哪个吟?”

    黑衣人:“……吟诗之吟。”

    黑衣人补充道:“不过这宋吟已隐于世,无人知晓他的踪迹。”

    尉迟峥神情复杂。

    宋吟?怎么会是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