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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域:我和鬼媳,阴缘永合 第67章 回山口镇,去野猪沟

    哪里是心理阴影?明显有个脏东西钻进了他们的被窝,是那脏东西让新郎看到了恐怖的一幕。

    这时房间暗了下来,我的视力非常好,尽管房间里很暗,我能清清楚楚看到房间里的情景。

    新郎可能被刚才看到的景象吓到,对新娘的兴致没有了。他侧身睡下,背对着新娘。

    新娘激起的欲望,没有冷却,从后面搂住新郎,不停的挑逗。

    “我困了,睡吧。”新郎说道。

    新娘带着怨气,也睡了。

    过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看到,床的另一头,一团黑影钻进被窝,将被子顶了起来,

    能清楚看到,被窝里像是钻进一个人,被子被撑成人形的轮廓。

    新娘好像受到了一些刺激,不停的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愉快的呻吟声。

    接着被窝里脏东西,向上移动,俯在新娘身上,被子被那脏东西高高蓬起。

    新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床被剧烈的晃动。

    “王翠芸!你在干什么?”新郎被晃醒了,发现妻子在床上不停的剧烈运动,生气的问道。

    王翠芸应该是新娘的姓名。

    被脏东西高高蓬起的被子,一下子落了下去。

    “啊!”王翠芸被丈夫突如其来的发问惊醒,“我,我也不知道,做了个噩梦。”她满头大汗。

    新郎打开灯,房间里明亮起来。新郎突然看到妻子手中有东西,问道:“你,你手里拿的什么?”

    王翠芸看了看自己紧握的手,突然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地上,吓得大惊失色,瞪大眼睛查看周围,惊悚地说道:“鬼!有鬼!”

    新郎脸上布满恐惧,问道:“那,那是谁的头发?”

    “有鬼,鬼的头发。”王翠芸吓得痛哭起来。

    这时,我感觉胸中奇痒无比。我用力捶打胸部。

    “李小石,你怎么了?”

    我醒来了,原来我刚才又在做噩梦,看见梦凝正在我面前,双手摇晃着我的身体。

    刚才我做的梦好像是延续以前的梦境。我想我的那些梦,不一定是虚无缥缈的梦幻,它有可能是藏在我意识深处的记忆。

    我相信梦里的那些人,肯定和我有一些联系,只是这些信息量太碎片化了,缺乏佐证。

    我清楚记得,梦里新郎叫新娘王翠芸,等我回去,一定要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叫王翠芸的。

    我的胸口痒得难受,而且同时伴随着阵阵寒意,我痛苦地使劲捶打胸口。

    “李畋翏,你怎么了?”梦凝见我痛苦的表情。

    “我体内的蚀魂蛇毒,开始折磨我了。”我忍着痛苦,跟梦凝说,“每天深夜,都折磨我到天亮。”

    “什么蚀魂蛇毒?”梦凝问道。

    我痛苦的无法说话,只能无比煎熬的等待天亮。

    终于熬到天亮了,我的痛苦慢慢缓解。

    梦凝见我没问题了,再次问我:“你是怎么了?中了什么毒?”

    “我说是蚀魂蛇毒。”

    我告诉梦凝,那日打死蟒仙之后,蟒仙的魂魄口中吐出一道毒箭,射向我的胸膛,表面无伤无痕,夜里奇痒无比,折磨我一个多月了。

    梦凝说:“你中了那蟒仙的蚀魂蛇毒。那蟒仙应该是修行数百年的蟒蛇,它死后射中你的毒箭,对你的身体没有作用,但是对你的魂魄有伤害。

    等你的魂魄彻底被那蛇毒侵蚀,你的生命就结束了。”

    “你可有办法?”我期待地问梦凝。

    梦凝摇摇头,思考片刻说:“除非能找到阴间的解毒医生,否则只有等毒发身亡。”

    又要找阴间的医生!我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到阴间找医生呢?

    “夜叉骜捷说我和张凌志中了布病冥王的病邪,要找鬼医封梓於才能救我俩,不然的话,过不了多久我俩就会病发身亡。可上哪找这些鬼医生?”

    梦凝说:“骜捷不是提示你了吗?”

    “提示?阴极盛之时,阳极衰之地。这个提示怎么解?”我问道。

    梦凝眉头微蹙,说:“阴极盛之时,不难理解,是子时;关键是阳极衰之地,应该是常年不见阳光,或者埋了很多死人的地方。”

    张凌志这时说:“常年不见阳光的地方,好找,山洞里就是常年不见阳光。”

    我立即反驳:“瞎说,我们在山洞里好几天,也没见到一个鬼医的影子。”

    “如果同时满足两个条件呢?常年不见阳光,也埋了很多死人。能不能找到这样的地方?”梦凝问。

    “能。”我不假思索的说,“野猪沟。”

    我在山口镇南头跑专线,等客人的时候,经常和其他专线司机侃大山,经常聊一些山口镇发生的奇闻异事,野猪沟的故事,就是从那群伙计口中听来的。

    野猪沟在山口镇向东大约四五里的一处山坳里,那里被一座山崖和两侧的山峦包围着,常年不见阳光,过去地广人稀,那个地方经常有野猪出没,故得名野猪沟。

    后来这里人气旺盛,野猪也就失去了踪迹。

    据实,在战乱年间,野猪沟埋葬着上千军士,阴气十足,后来有些横死之人,都埋葬在野猪沟,平常没有人敢往那个地方去。

    那个地方阴气十足,方圆十里的人都知道那个地方,就是中午去,都感觉到阴气森森。

    我将野猪沟的地理位置和具体情况说给他俩听。

    “那我们就去野猪沟!碰碰运气吧,不能坐以待毙。”张凌志说。

    “好的。”我认同道。

    我们的手机都进水了,也没有手表,不知道时间。太阳快到正南方了,张凌志从背包里拿出罗盘,观察一下,说:

    “快到午时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于是我们三人下山,来到山下的停车场,找到我的汽车,我们开车离开,向山口镇出发。

    到了山口镇,大约是下午一点左右,我们找的地方吃饭。

    吃过饭,我和张凌志找个手机店,各买了一台手机。

    好几天没和爸爸联系,我想这几天他肯定担心坏了,当务之急,我必须先跟爸爸报个平安。

    刚和爸爸通过电话,这时有四个年轻人挡在我们面前。

    为首的是个高个子,很瘦,留在村头,精神头很旺,穿着断袖花t恤,手臂纹着花里胡哨的图案,一看就是混事的。

    张凌志见几个人当道,上前一步,说道:“哥几个,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们这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