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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域:我和鬼媳,阴缘永合 第104章 逃避歹人,钻进棺材

    “大哥,那小子进去了。”外面一个人说。

    “砸门!”另一个人说。

    “慢!慢!这个地方,不好吧?”

    外面的人犹豫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今天如果搞不定这小子,徐老板能放过我们吗?”

    外面那个大哥说道。

    这群人果然还是古董商徐琨林派来的。这个徐琨林,简直恶贯满盈,竟然屡次雇黑恶势力来抢我的玉枕。

    “对对,”其他人呼应着,“我们这么多人,怕什么?”

    于是他们开始砸门。“咚!咚!”义庄大门被砸的乱颤。

    怎么办?怎么办?他们如果砸开门,我还怎么逃?

    这个义庄就是一大间平房,又没有后门,简直是瓮中捉鳖。

    “大哥,”我央求那鬼道,“你能不能帮帮我?”

    这个义庄里面有好几口棺材一并排摆放在地上,那鬼站在一口棺材前,指着那口棺材,对我说:

    “来来来,躲到我的房子了。”

    什么?他要我躲他房子里?就是要我躲棺材里?这怎么行呢?

    棺材里不知藏了多少年尸体,肯定是又臭又脏,就算是和这些人拼了也不愿意藏棺材里。

    “不行,不行。”我对那鬼摆摆手。

    我做好与这群歹人拼死一战的准备了。首要的事是找件趁手的武器。

    “咚!咚!”门被砸的咚咚作响,门上浮着的灰尘扬起来,在义庄内飘散。

    我在义庄房间里转了一圈,连根木棍都没找到。

    “还是到我的房子里躲一躲吧。”那鬼阴笑着对我说。

    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钻进棺材里躲一躲吧。

    无奈之下,我推开那鬼的棺材盖板,跳进棺材,然后迅速将棺材盖板盖上。

    一种极其恐惧的黑暗将我吞噬。棺材下面的死人骨骸硌得我好不舒服,一股恶臭气味让我感到恶心的想吐。

    这时,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只见脑海里出现一些忽明忽暗的光线快速穿梭,叽叽喳喳的声音在我两耳附近环绕,

    感觉自己好像坠入一个失重的空间里,如同狂风中的一片枯叶一样。不到几秒钟时间,突然棺材盖被掀开了。

    完了,完了,这下被这群歹人逮个正着,想跑都没地方跑了。只好拼死一搏吧。

    我握紧拳头,运足了力气,准备背水一战,可我睁开眼睛,看到竟然是白天,破漏的屋顶射进一缕阳光。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明明是晚上呀,才几秒钟时间,怎么就变成白天了?难道是我在棺材里睡着了,做了个梦?

    不可能,如果是做梦,可能会记得自己进入棺材的情形。

    又有一个奇怪的现象,我下面怎么不硌了?而且变的软软的?

    我扭头向下一看,娘啊!身下竟然垫着一具新鲜的尸体!刚才明明是骨骸,现在怎么是完整的尸体了?

    我吓得惨叫一声,赶紧翻身起来,从棺材里跳下来。

    面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显然我已经不在义庄了,这里是一间简陋的房屋,一个年轻人蹲在棺材前烧纸,门外有一些人忙碌着。

    显然,我刚才一声惨叫惊动那个年轻人了,他先是吓一跳,然后站起来,责问我:

    “你是谁?为什么进棺材里?欺负我家门没有人吗?”

    农村的传统一般都是敬重死者,死者为大,我从人家先人棺材里跳出来,肯定会跟我急眼。

    于是我慌忙道歉:“这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我说我在做梦,你相信吗?”

    说实话,我自己都不相信。

    “信你个大头鬼。”那年轻人厉声说道。

    “是这样的,刚才有人追杀我,有人叫我躲进棺材里,然后睡着了。”

    我语无伦次地说。

    “笑话,谁会教你躲进棺材里?”那年轻人轻蔑地笑着说。

    我看了看棺材里的脸色苍白的尸体,然后指着静卧棺材的死者说:“他,是他让我躺进去的。”

    “耍我玩呢?”那年轻人上来给我一巴掌,“啪”的一声,巴掌掴在我脸上,顿时觉得脸上麻木发疼,眼冒金星。

    原来这不是做梦,我是从棺材里到了另一个异空间,完蛋了,完蛋了,我该怎么回去?

    这时,两个年纪稍微长的人,见屋里闹了起来,进来询问:“怎么回事?”

    打我的那个年轻人挠挠头,说:“我想不起来了,刚才我好像打了他一巴掌。”

    一个长者,穿着长衫,对我作揖道:“这位兄弟,你是哪个村的?”

    看他穿着打扮,语言举止,应该是解放前的人,难不成我通过棺材,穿越回到过去了?

    我给他深深的鞠了一躬,拱手说道:“先生,晚辈是李家村的。”

    长者说:“来者是客,小兄弟就一块用个便饭吧。”

    长者对刚才那个年轻人说,“树根,带这个小兄弟入座吧。”

    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这货竟然取名叫树根!他爸爸妈妈取名也太随便了吧。

    “是。”那个树根的年轻人答应一声,然后带我出去。

    我给长者作个揖,说:“叨扰了。”然后跟树根向外走去。

    院子里搭着一个简易的棚子,下面放着几张大方桌,凌乱的坐着不少穿着古朴的人。

    我对树根说:“刚才谢谢你。”树根刚才装糊涂,把我从棺材里跳出来的事隐瞒了,我心存感激。

    “谢我什么?莫名其妙。”树根似乎不记得刚才发生的事了。

    “刚才,我……”既然他不提,我也不提了,免得语言不当,犯了忌讳。

    我想确认现在是什么年代,于是问道:“树根大哥,今年是什么年份?”

    树根挠挠头,说:“我说兄弟,我感觉你有点怪怪的,今年什么年份你怎么都不知道吗?”

    是啊,正常的人谁不知道今年的年份,我忽略了,于是我悄悄的问:“兄弟,你有没有听说过日笨鬼子?”

    “日笨鬼子?什么日笨鬼子?。”树根挠挠头,诧异地问道。

    “就是东阳人。”我说。

    “你说东阳人啊?也没听说过。”

    我思考须臾,再问:“皇帝下台几年了?”

    “皇帝下台大概二十几年了,我还没出生就没有皇帝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具体多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