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分手后茶艺大师后悔了 第180章

    吻落,她身体发软,汗水将鬓发微微打湿。

    北城山村远离城市,远离工业化,空气清新,星空比城市里看起来更加璀璨夺目。

    洛九笙靠在江烬怀里,微微喘着气,脸上还带着未退的红晕。

    不知过了多久,洛九笙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江烬轻声说,“困了吗?困了我们回去休息。”

    洛九笙摇了摇头,“还想再待一会儿。”

    江烬笑了笑,“那好,只要你愿意待到天亮都可以。”

    其实,洛九笙现在也很难形容现在的感受。

    或许是曾经那场绚丽的烟花太过遗憾,所以才让她看到这一片星空时感慨万千,只想跟他多待一会儿。

    万一以后没有机会了...

    她也不会有遗憾了。

    如果神明肯听一听她的愿望,那么她希望他今后都有好梦,愿他的梦里有星辰大海。

    再自私一点,希望梦里也有她。

    两人牵手偷偷溜出来,又十指相扣地牵手回去。

    夜已深,孙父孙母劳作一天都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几个孩子也横七竖八地睡着。

    两人脱鞋蹑手蹑脚地上了炕。

    尽管亲了,抱了....

    但洛九笙上炕后就提上裤子不认人,立马将自己的被子挡在中间充当三八线。

    她压低声音说,“不许过线。”

    江烬眉头紧蹙,“我不同意,我是合法的。”

    洛九笙瞪了他一眼,“说好在我学生面前不暴露我们关系的,你想食言?”

    江烬冲她撒娇,“你叫声老公听听,你说什么老公都依你。”

    洛九笙见他大尾巴又露出来了,没好气说,“老登儿,你想着吧。”

    说完,转过头去背对他,还顺便嘟囔了句,“你今晚敢过线,你完了。”

    “赤果果的威胁,老婆你好霸道。”江烬卡在线的边缘,微微叹了口气,“唉,我好可怜...”

    自己老婆还能怎么办?宠着。

    或许是累了,洛九笙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月光洒在她安静的睡颜上,江烬忍不住轻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同一个炕头的另一边,孙招娣在线吃瓜,捂嘴笑的更欢了。

    谁能想到大名鼎鼎学术界的神,私下里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夜更深了,万籁俱寂。

    翌日,洛九笙迷迷糊糊地醒来,外面的天早就亮了。

    其他人也已经不在,大炕上,一眼看过去,就只有她自己。

    不对,身边还有一个。

    就只有她跟江烬,脖颈下还枕着人家的手臂。

    原本的三八线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江烬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洛九笙一下子清醒过来,“我怎么睡这儿了?”

    江烬笑着说,“你昨晚自己滚过来的,还紧紧抱着我不放呢,给你当了一夜人形抱枕,我胳膊都麻了。”

    洛九笙红着脸,“你胡说。”

    江烬挑眉,“我可没胡说,这说明你潜意识里离不开我。”

    洛九笙轻轻推了他一下,“少贫嘴,快松开,一会儿被人看见了。”

    江烬却耍赖似的不肯放手,“再让我抱一会儿。”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外面传来说话声。

    洛九笙心底一惊,一下挣开他的怀抱,鲤鱼打挺式地坐起来,整理着被子。

    孙母抱着一摞衣服走了进来,眉眼带笑地说,“你们醒了?快去吃饭吧,给你们留了,在锅里还热着呢。”

    洛九笙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已经上午九点了。

    “不好意思啊大姐,起晚了。”

    孙母说,“那有啥?这说明昨晚睡的挺好啊,早上起来要不是看到你俩中间还放了一条被子隔着,我还以为你俩是一对呢。”

    洛九笙闻言嗔怒地瞪了江烬一眼,原来是他干的好事。

    她熟练地打着马虎眼,“没有的事,我俩没那种关系。”

    这时,孙招娣也从外面走了进来,笑的一脸暧昧,“妈,你说什么呢?人家两位都是正经人,你别瞎说。”

    孙母摸摸头,纳闷地说,“是吗?不过确实蛮般配的。”

    孙招娣笑笑,“对了妈,咱家厕所的土墙倒了,俺爹让我叫你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孙母一愣,“墙怎么还能倒呢?咋滴了。”

    孙招娣,“我也不知道,一下就倒了吓我一跳。”

    孙母放下手中的衣服,赶紧往外走,“我去看看。”

    江烬闻言,默默收回自己的手,将受伤的右手藏了起来。

    “我也去看看。”洛九笙随即也跟着穿上鞋下地往外走。

    几人来到厕所外,只见那土墙倒塌了一大片,仅有的几块碎砖头和泥土散落一地。

    倒塌的墙边,还有几块断裂的木板斜斜地插在地上。

    孙父站在一旁,眉头紧皱,“这好好的墙,说倒就倒,真是倒霉。”

    孙母走上前,查看了一番,“这墙怕是年久失修,加上昨晚风大,就撑不住了。”

    “哞——”

    这时,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低沉声的牛叫声,伴随着车轱辘‘咔嗒咔嗒’的声音。

    一辆牛拉车最后停在了孙招娣的家门口。

    众人看过去,只见从车后斗中跳下来一位‘意气风发’的脏辫儿少年。

    这次是真的脏了,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头上还插着两撮鸡毛,像是逃荒过来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