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丫头别逃了!教授他超爱 > 第219章

丫头别逃了!教授他超爱 第219章

    当初他们还想让苏绾晚迷途知返,好了,现在小丑竟是他们自己。

    谢宴宁:“……”

    苏绾晚点头:“对,我也要失敬一下。”

    谢宴宁失笑:“你们两个够了。”

    秦安没说话,只是看着谢宴宁不知在想些什么。

    谢宴宁也看过去,笑意不至眼底。

    “你是不是——”苏绾晚刚开口,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流涌动,“呃……”

    “舞会开始了,苏小姐愿意陪我跳一曲吗?”谢宴宁收回视线,对着苏绾晚伸出手,非常绅士。

    苏绾晚的话被噎在了喉咙里。

    “去吧。”孟凝雁挥手。

    然后剩下她和秦安。

    孟凝雁可没办法想像跟秦安这老古董一块跳舞,当即脚底抹油溜了。

    谢宴宁拉着人到舞池中央。

    他一手放在苏绾晚腰上,一手放在她的背上。

    虽然这是正常的舞姿,但苏绾晚总觉得谢宴宁这手是不是有点紧。

    “我又不跑,你搂这么紧干嘛,都动不了了。”苏绾晚说。

    谢宴宁把人拉近自己,轻嗅她的发丝,“你跟着我就行。”

    之前看到商昊焱搂着苏绾晚跳舞的视频,谢宴宁就想这么做了。

    苏绾晚合该是在自己怀里的。

    苏绾晚今夜穿的依然是露肩礼服。

    谢宴宁的手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如果是陌生人,这都构成骚扰了。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尤其是独处时,谢宴宁总爱蹭着苏绾晚这里或者那里。

    有时是把人搂在怀里,有人是把手当玩具轻轻捏着,给苏绾晚都整习惯了。

    现在这样,苏绾晚只是觉得有些痒。

    “你的手能不能别乱摸。”苏绾晚抬眼瞪他,只是苏绾晚这双总是含情的眼睛太没杀伤力。

    谢宴宁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不自觉地晦暗下来。

    苏绾晚:“……”

    这眼神,搁平时,估计早啃下来了。

    万幸,现在是在宴会上,谢宴宁还有点自觉。

    “没想到你跳得挺熟,看来没少练。”苏绾晚说。

    谢宴宁觉得苏绾晚话中有话,不过他也不怕:“希望比你上次跟商昊焱跳得要好。”

    苏绾晚:“……”

    “我那是正常社交。”

    “我也没说不正常啊。”

    “谢教授不是这样的醋都吃吧?”

    “的确有点。”

    苏绾晚轻轻伏在他肩头,声音低低地说:“可是我整个人都是谢教授的啊。”

    这不亚于调情的一句话,让谢宴宁握着她腰的手一紧,“你是不是想今晚不回去?”

    昨天要的那一次根本不够。

    “今晚是可以的。”

    家里人也不是只有一套房子,有时候在外面晚了,就哪近往哪边。

    再说,她都成年了。

    谢宴宁的手收得更紧。

    宴会没有这么早结束,说慈善晚宴还是沾一点边的。

    今晚筹集善款是为了孤寡老人过冬使用的。

    谢宴宁既然来了,就不可能说一毛不拔。

    看着那金额,苏绾晚举起手指,“谢教授大气。”

    大气不大气谢宴宁不知道,就当是一点心意,现在他只想早点回去。

    “以苏小姐的经验,这还要多久才结束?”

    该应酬的,该寒暄的,该捐款的,他都做了,实在不想浪费时间在这里。

    “你急什么?”苏绾晚问。

    谢宴宁被气得一噎,刚才是谁撩拨他来着,现在跟他说不急?

    耍他好玩是吧。

    可惜苏绾晚并没有察觉到他的情绪,今晚跟谢宴宁在一起,她还挺高兴,酒就喝多了几杯。

    等谢宴宁发现想阻止的时候,她已经脸都红了。

    这酒调得五颜六色的,看着好喝,实际上也好喝,就是容易酒后上头。

    苏绾晚说:“谢教授,你庄重一点,不要晃。”

    谢宴宁:“……”

    宴会结束,谢宴宁带着人回去。

    看着被谢宴宁抱着腰的苏绾晚,李丝宁强压住心中的愤恨。

    李景生:“别看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李丝宁:“爸,他们还没结婚。”

    李景生:“……”他差点想打折女儿的腿:“你就没想过,他如果能被你追走,那他以后也能被别人追走。”所以,别人的男人要来何用。

    苏绾晚靠在谢宴宁肩上,手却在他胸膛放肆,“我怎么好像有点头晕。”

    谢宴宁心疼地责备道:“谁让你不能喝还喝这么多。”

    苏绾晚醉眼朦胧地看着他。

    本就含情的眼睛,这会更是多情,水汽多得像是眼泪要落下来一般。

    “那不是因为有你在吗,你会不管我吗?”苏绾晚在他颈边呵气说道。

    谢宴宁放在车后座的隔板。

    这样的苏绾晚他看到就可以了。

    回到别墅,谢宴宁把人抱了进去。

    苏绾晚还不满意,搂着脖子作乱,在他颈侧胡乱啃着。

    谢宴宁别的没感觉出来,就觉得有些痒。

    他抱着人不好动作,只得说:“轻点,你不是说这里血管多,不能轻易啃吗?”

    苏绾晚停了一下,认真说道:“你说得对。”

    然后开始扒他的衣服。

    想解扣子,但单手又不好操作。

    “你这什么衣服啊。”

    怎么说也要尊重一下冬天,外面还是挺凉的。

    苏绾晚解不开扣,直接从里面纽扣之间的缝隙把手伸了进去。

    真别说,挺凉。

    短短几步路,谢宴宁都快被折磨得神经衰弱。

    坐电梯直接上去卧室,他把人放在床上:“挺好玩?”

    苏绾晚挣扎着起来,拉着谢宴宁的领带:“你不想玩一下我吗?”

    轰!

    谢宴宁的心脏跟爆炸一样。

    怎么都没想到,醉酒后的苏绾晚这么大胆。

    他人撑在苏绾晚上面,声音沙哑:“你知道什么是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