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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吗?装的!弃犬竟是帝都太子爷 第194章 霍绾的白月光:他因自己的无能而丧命,可我不是他

    “记住了,姑奶奶我可不是渡鸦!我是血(衣)……”

    说到这里,雪衣悄然停顿了下来。

    “我是谁,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和渡鸦不和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渡鸦陪伴在霍绾身边的时间永远比她久!

    而且,霍绾明显更信任渡鸦,而不是自己。

    现如今,她在现役佣兵\/杀手排行榜上的名次和渡鸦差了五位。

    在这张榜单上,每差一个名次,实力间的距离都是天壤之别,更别说五个名次了。

    纵然她再看不顺眼渡鸦,也无可否认,前三席的这几位包括渡鸦在内的家伙都是非人类。

    她现如今的小目标,那就是离前三越来越近。

    说不定等到哪天前三席的人都出了意外,或者被仇家弄死了……

    那她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坐上前三席的位置了?

    就在这时,雪衣意识到了什么,狠狠踩上了韩让背在身后的手腕。

    她那双杏色的圆眼悄然一眯,乍现猩红的寒光:

    “你不会,是在通风报信吧……?”

    ……

    室内。

    早就已经听见走廊上动静的霍皎皎不安地躲在了衣柜里,握着一把袖珍防身手枪,冷汗不止。

    她已经和霍斯洺通过话发过信息了,已经有人正在路上飞速赶往霍家主宅了。

    现如今走廊上已经听不见任何的动静,不知道外面情况到底如何的她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韩让无恙,祈祷这突发事件已经被韩让解决了。

    “咔嚓——”一声。

    门板处传来了微弱的动静。

    这扇单薄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霍皎皎捂住了嘴,尽量克制着自己紧张不安的呼吸声,另一只握着枪的手不停颤抖。

    来的人一定不是韩让,如果是韩让的话,一定会先敲门喊她的名字,告诉她已经安全了。

    门口,身着女仆装的茶发少女进入了这间卧室,随手带上了门。

    只见奢华房间里的窗户正大敞着,冷空气源源不断灌了进来,白色的窗帘随风飘摇着,像极了招魂幡。

    雪衣来到了窗边,沾染着斑驳血迹的手指在随意在窗台上抚过。

    窗台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

    而且这里是二楼,就霍家三小姐那样的千金小姐,应该没有敢从这里跳下去逃走的胆子。

    就算她真有这个胆子,虽然从二楼跳下去死不了,但骨折是一定的,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逃掉。

    就在这时,或许是出于直觉,又或者是第六感,正要从二楼窗台一跃而下的雪衣突然顿了下,缓缓回转过了脸,看向安安静静的衣帽间。

    她的唇角突然挑起了一丝诡异的弧度,收敛了所有杀气,悄无声息地握着手里还在不断滴落着浓稠血水的餐刀逼近。

    衣柜里,霍皎皎还在阴暗里焦虑地祈祷着。

    突然间!

    一只黑白分明的眼睛骤然出现在了那两扇关闭着的衣柜门的缝隙间!

    霍皎皎当场就要尖叫出声,万幸死死捂着嘴忍住了。

    衣柜外,发现了目标,雪衣哼起歌,“真是可怜的小猫……”

    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拉开了这扇衣柜门,一只黑洞洞的枪口也随之对准了她的脑门。

    霍皎皎双手举枪,眸光颤动,在看清雪衣身上的斑斑血迹后,脸色更是煞白。

    见状,雪衣笑了下,把玩着手里的餐刀,百无聊赖地拨转了一圈,刃面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完整的弧线。

    接着,她眯起了眼睛,伸手去抓衣柜里的霍皎皎。

    “宝贝,连保险栓都不会拉,就别学着大人玩枪了……”

    *

    午夜,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燕明山上,疗养院。

    VIp病房里。

    室内没开灯,一片漆黑,唯余月色。

    身着丝质睡袍的女人正慵懒倚靠在落地窗前的摇椅里,听着外界的雨声闭目养神。

    “雪衣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近处,案前的黑衣少年已经为她煮好了一壶新茶,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低声回道:

    “快了。”

    就在这时,霍绾怀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她悄然掀开了眼帘,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提醒,眉梢隐隐挑起。

    “不用去问了,雪衣她已经得手了。”

    霍斯洺这种时候给她打来电话,看来雪衣已经成功带走了霍皎皎。

    计划,该进行到下一步了。

    霍绾盯着屏幕上的来电提醒。

    【霍斯洺】这三个字实在碍眼。

    于是,她直接挂断了这通电话,将手机随意地丢到了面前的茶几上。

    就在这时,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的少年款款起身,“接下来,就让我去吧。”

    霍绾端起了渡鸦刚煮好的茶,摇头:

    “我说了,不到必要时刻,你不必出手。”

    渡鸦没有重新落座,他站在窗边,凄寒皎洁的月色将他那双猩红的眼眸衬得更加诡谲阴戾。

    可他的语气却很温淡,与他身上散发着的危险气息全然不符:

    “我是您手里的一把刀,可您好像总是担心我的安危,这是为什么?”

    霍绾品着热茶,不动声色:

    “我们认识了十几年,我担心你的安危,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听了这话,少年那双晦暗的瞳眸深处像是打翻了一盏砚台,浓墨铺洒,令人不寒而栗。

    “您是在担心我,还是担心……多年前,我兄长的悲剧重新上演?”

    “他因自己的无能而丧命,可我不是他。”

    “薇,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