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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切后,男二上位 第5章 帮我杀一个人

    吏部尚书的书房,祁川一袭黑衣如同王者一样的坐姿,眼神冷冽、看着吏部尚书的眼神如同看蝼蚁,他甚至连刀都没有带。

    “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下得去手,看来尚书大人能做到这个位置果然不一般啊。”

    “大人,我只是怕她走漏风声,我没有想……”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祁川一刀封喉。

    他眼睛瞪的大大的,仿佛死不瞑目,他不是他……

    祁川又转身去了另外一处地方,只见一男子黑衣斗篷正在等他,他见祁川来了、赶紧说道:“将军,老夫在此等候多时了。”

    祁川直接命令的对那个人说道:“局已布好,一步一步来,慢慢收网就行。对了,吏部尚书死了,你可以找个你的人来填上,不过得等风声过去。”

    “是。”

    祁川见他走了之后,看了旁边一眼,嘴角上扬,“出来吧。”

    只见一黑衣男子直接跪下说道:“大堂主,谢谢你为囡囡报仇。”

    “以后没有什么大堂主了。”祁川抬头看着夜空感慨道。

    “是、将军。那接下来咱们?”

    “先搅乱一下京城官员的内心,让京城中的百姓们惶恐起来,我们伺机而动就行。”

    月色洒满大地,祁川行于夜色里,他内心深处一直有一个红色的身影挥之不去,不知她回去了没有……他加快了步伐。

    鸳鸯阁内依旧歌舞升平,歌舞表演越来越精彩了,楼下都是来客们的欢呼声……

    就在楼下一角,元无忧还在晕乎乎的摇着酒瓶,“小侯爷,你这酒量不行啊,还不如本郡主呢。”

    常昊哪知道元无忧那么能喝,他早已趴下了,元无忧让他的侍卫们把他送走了,她也刚起身,胸口的臣子蛊开始隐隐作痛,她抬头看向三楼、齐承正在挑衅的看着她。

    “二小姐、你怎么了?”桃花和桂花赶紧搀扶着她问道。

    “没事,我去趟楼上,马上下来,你们就在这里等我。”

    元无忧酒瞬间醒了一半,她的心口更疼了,她赶紧上了三楼,推开门,齐承正悠哉的等着她,她刚进门就疼的半跪了下去,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你想怎么样?”

    “帮本王杀一个人。”

    “不帮,我贱命一条,你想要随时拿去。”

    齐承刚气愤的站了起来,祁川就已经从窗口跳了进来。

    他进来就看到了元无忧跪在那里,他怒瞪了一眼齐承,然后赶紧过去把她扶了起来,顺手喂给她了一粒药。

    “呦~咱们祁将军那么怜香惜玉呢?要不要本王为你们腾出来二人世界啊?”

    祁川没有搭理他,他温柔的摸着元无忧的头说道:“你先回去吧,有我在,没事的。”

    元无忧委屈的看着祁川,有些小奶音的嗯~了一声。

    她刚准备走,齐承却叫住了她,“静安郡主,端王上官逸的嫡女,你爹的命、本王要定了。”

    元无忧一脸震惊的转过身,怒目而视,“齐承,这里是京城,你自己若是不想活、可别带上祁川!我们端王府等着小齐王的大驾光临。”

    齐承嘴角勾出一抹笑意,但他看向了祁川,祁川心里此刻翻江倒海,他一手搂住元无忧的细腰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打开门把她放下说道:“听话,今日太晚了,我派人送你回去。”

    元无忧看着紧闭的房门,随着侍女们上楼找到她说道:“二小姐,王爷已经派人来寻了,你要是再不回去、小心还跪祠堂。”

    元无忧只好先回去了,路上在马车上还在想今日发生的事情,心里念叨着:“齐承如今也在京城,他们要做什么?他们来了多少人,又都藏身哪里呢?”她酒意又开始上头了,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夜晚的街道清冷无比,两个黑衣长袍的男子紧跟着她们的马车,只听见一阵阵马蹄声、伴随着马车上铃铛晃动着的悦耳声……

    “阿承,算我求你,别再要挟她了,放过她吧,好吗?”祁川第一次这么叫他,却只是求他别对她出手。

    齐承提醒道:“祁川,你怕不是忘了自己是谁?她是上官逸的女儿!上官逸!就是他亲手破了齐国的大门!就是他杀了你的父亲、我的父皇、还有咱们齐国所有的贵胄!你是忘了吗?”

    “没有。”他侧着头淡淡的回答道。

    “好一个没有,你可是帮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祁川,我要杀上官逸,你不会有意见吧?”

    祁川抿了抿嘴、说道:“不会。”

    接着,他又说道:“但是,你现在杀不了,最近先不要冒险,我已经布好了局,先按计划走。”

    齐承哼了一声,冷漠的回答了句:“知道了。”然后转身跳窗而去。

    祁川一脸忧郁的神情,上一辈的事情永远不涉及下一辈,更何况,她可是他亲手养大的,他怎么忍心看她伤心。

    “将军,二小姐已经安全回府。”两位黑衣男子回来交差道。

    祁川得知她已经回家了,便放下了心。他坐在围棋桌边,开始自己与自己对弈,可是、不论结果如何,他永远都是要站在齐承身边。

    元无忧第二日醉酒终于醒了,她还没吃上两口饭就被喊过去学习,她快疯了,她又想了想昨日的事情,她不能再学下去了,她要出门,她要查清楚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

    “静安郡主,今日开新的课程,就先……”

    元无忧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说道:“宋大人,不瞒您说,您让我学的这些我都已经会了。”

    宋朝慈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只听她又说道:“而且你要让我学的这些我也都看过了,包括那些《战国策》《孙子兵法》我也都略知一二,宋大人可以先考考我,如果我都答了上来,就请你去找我的父亲告诉他我学业已成,可以不用再学这些了,可好?”

    宋朝慈直接开口问道:“我心匪石?”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何意?”

    “我心并非卵石圆,不能随便来滚转;我心并非草席软,不能任意来翻卷。雍容娴雅有威仪,不能荏弱被欺瞒。”

    “不知郡主可如何看待利与害?”

    “孪子之相似者,为其母知之而已。利害之相似者,为智者知之而已。”

    “何为智者?”

    “其实日常之中有很多相似的事情,看似有利其实有害,看似有害又其实有利。去粗存精,顾此及彼,有表及里,看到事情的本质。把利害揉合在一起,审时度势,找到正确的路才算智者。”

    宋朝慈内心一震,怪不得皇上会如此安排,这静安郡主绝非传闻中的蠢笨。

    他又多嘴问了一句:“郡主可会听周围人的意见?”

    元无忧笑着看了宋大人一眼,回答道:“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而我一个小女子,自是要听爹爹和家人的话。”

    她说完就问道:“宋大人,你不应该多问问诗经里面的知识吗,再或者是四书五经,干嘛揪着战国策不放?”

    宋朝慈按压着自己心中的惊喜,说道:“静安郡主并不似传闻中的不学无术?”

    “废话,你也不看看本郡主是谁。再说了,有阿爹在,我干嘛要学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可以每天都开开心心、随心所欲。”

    宋朝慈看着笑的灿烂的元无忧,一脸老父亲的仁慈,“静安郡主已学业有成,我这就去找王爷说明,老夫就先告辞了。”

    “宋大人,这些时日多谢你的教导了。”

    宋朝慈会心一笑,心道:“有这样一个人陪着太子殿下,大魏的发展定能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