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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仙录:诸天尊者共宠记 第175章 他乃为洛妍所戏弄

    诸人回首一顾,来者非司岑何人?

    这两月间,司岑屡屡以灵讯相询,欲求其共游以图那串金钥,洛妍或直言拒之,或托词无暇,终致其心生厌烦,渐至不理不睬。

    洛妍目光所及,恰与司岑四目相对。

    少年面上阴霾密布,怒目而视,口微启似欲言,终未吐一字,旋即侧首。

    然未几,他又复回首:“洛妍,汝何时方肯赐我金钥?”

    其指所向,乃洛妍颈间悬垂之金钥,于教室白炽灯映照下,熠熠生辉,直刺人眼。

    司岑两月纠缠,期末之时,二人交情突增,日夜谈笑,彼以为其言已动洛妍心弦,遂试探求金钥,岂料洛妍坚拒,乃至暑期,亦难觅其踪,偶有回音。

    彼曾于市肆偶遇洛妍与谢澜同游,若非司老言及来访,随其同往,彼必上前质问无疑。

    然司岑不愿老父目睹洛妍身影。

    归家后,面对连发两日未得回复之灵讯界面,司岑忽觉受辱。

    其心更确信,自信无需疑虑,事实昭然。

    正是,他已被洛妍所戏。

    言出未久,洛妍反问:“予汝?为何予汝?此乃吾之物。”

    司岑面色一沉,默然无语。

    洛妍观其黑沉之容,幽深双眸冷冽如冰,内中似有算计之光,心中不由生惧。

    经期末数日相处,及暑期零星交谈,洛妍深知司岑实则可怖。

    其言辞间,无时不隐含威胁之意,仿佛言下之意:若不献金钥,今日便是尔等末路。

    此等言语,若非胆大之人,恐早已心惊胆战,然洛妍不然,深知司岑欲攻而不敢,故而有恃无恐。

    洛妍,遇强则强,遇弱则柔,刚柔并济,视情况而定。

    譬如当下,危机感骤起,急趋谢澜身侧,不意竟投怀送抱。

    谢澜因她此举,嘴角微扬,心生欢喜,试探性地环抱其腰,察其无反感,愈发大胆。

    洛妍全神戒备司岑,未察觉二人姿态有何不妥。

    “司岑,吾已言明,若欲得金钥,并非无门,吾欲司家之股,然汝不允。”洛妍无奈叹气,一副无可奈何之态,全在汝之不允。

    司岑几欲咒骂:“即便我同意,他们能允?洛妍,汝是不愿予我??”

    洛妍颔首,“汝亦知之,何必再问。”

    司岑咬牙切齿,拖延两月,司家境况大不如前,暑期前便已显颓势,今公司之内,实不堪言。

    资金链断裂,裁员过半,离者皆得薪酬,然支付之后,财库告罄,余者或信其能解困,或因未得偿而不去,资金短缺,无力再支。

    昔日与司氏合作之企业,今司氏危难,竟无一援手,唯恐避之不及。

    尚有一策,即中断数项发展中之合作,可获一笔资金。

    然此合作乃去年乃至前年之约,若因此断绝,即便日后司氏复苏,他人亦不愿再续前缘。

    家中房产,众人皆不舍售,除老宅外,各有所居,于彼等而言,此乃家,乃安身之所,无人愿舍以充流动资金。

    且房产售出,所得亦难填巨坑,司家欠债近八亿,除非售老宅……然老宅亦不足抵债。

    唯有司家祖传之秘库。

    其中藏品,源自先祖,历数百年,虽非古董,若为佩戴之物,售之亦可获巨资。

    司岑之父遗其颇丰之财与房产,即便司氏破产,其一家生活亦不至于潦倒,不过回归凡尘,自食其力。

    司岑自幼受人追捧,乐此不疲,虚荣心甚盛。

    是以,司氏之败,他难以承受。

    “洛妍。”司岑语调陡降,怨恨之色收敛,换以凄楚之貌:“司家已无力回天,吾等流落街头,食不果腹亦无妨,青年需历练,但祖父不同。”

    “祖父年迈体弱,即便不顾吾等,亦应念祖父,祖父待汝如此之好……”

    洛妍轻哼:“真心待我,怎忍我被逐?无非心怀歉疚。”

    言虽如此,洛妍心中却速转,司岑之言未必虚假,他曾言司老特于老宅为她置一室,堆满节日赠礼,言之凿凿,令人心痒。

    然洛妍不解,既关怀于她,何不亲送?

    昔之洛妍,并非铁石心肠,拒人千里,否则唐秋霜亦难近其身。

    表面仅与唐秋霜交好,因同为女子,实则,洛妍内心渴求亲情。

    唐秋霜性冷,不多问多言,金钱能解之事,绝不涉情,此使洛妍于性别认同之外,更添亲近之意。

    其暴怒之性,唯有唐秋霜之冷,方可驾驭。

    一冷一热,恰到好处。

    故无论司老亦或苏老,若真心欲其归家,稍施情感攻势,皆能奏效。

    许多看似冷漠之人,内心实则柔软,稍加触动,即可成功。

    苏老放不下身段,性情固执,洛妍亦然,故僵持不下。

    至于司老?

    据司岑言,此老温厚,对晚辈慈爱,无高傲之姿,非因自尊而不寻她。

    或许,司老对洛妍之情,并非如司岑所述。

    仅因血脉相连,其父出轨,对洛妍母女有愧,故以赠礼聊表歉意,存于一室。

    若真爱之深,必欲其归家,纵遭拒亦显心意,然并未如此。

    “祖父如此思念于你,汝怎可质疑其深情?”司岑皱眉,似洛妍乃十恶不赦之徒,言:“多年以来,祖父心系于你,吾求取家族之物,亦不许我害你,汝竟……”

    “兄台,休言废话可否?”洛妍不耐打断,“吾言已出,无论何言,物,吾不给。”

    司岑面色骤变,紧握衣襟,足下微动,似欲起立,拳紧握,极力克制揍人之冲动。

    闻洛妍之言,他初欲挥拳。

    洛妍察其意,语气一滞:她怯了。

    斗力不敌,即便司岑武艺平平,亦非对手。

    凡人临界爆发,常有惊人之举。

    故而,她语气稍缓:“然若能使祖父出面,吾与其商谈,或可考虑。”

    “股份?”司岑冷静问道。

    洛妍点头:“正是,股份。”

    司岑沉默良久,不知所思。

    许久,洛妍闻其言:“可。今夜即见。”

    言罢,即刻取出灵讯器,当洛妍面,邀司老晚间相见。

    老者闻讯,激动非常,乃至晚餐之地亦已选定。

    “小岑,啾啾尚有他言?她真愿意见我??莫非汝戏耍于我?”老者冷静后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