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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各路疯批觊觎的笨蛋美人 第61章 “宝宝饿了有我给你做饭,那我饿了呢?”

    后颈被指节攀附,凉意入骨,就跟被毒蛇缠绕着身体一样。

    秦郅玄更是邪狞冷笑,随意把玩着时茭脆弱伶仃的细颈,用带着厚茧的指腹恶意摩挲。

    “擅自跑、骂人、消息不回,这里头每一件,你觉得哪样我不生气?”

    时茭下意识拉开与秦郅玄的距离,被秦郅玄盯得心里发毛,翕张唇口,却感觉喉咙有点噎,吱不了声。

    “怕我?躲我?”

    “又多了一条罪状了。”

    “再把你的腿打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时茭彻底被秦郅玄这诡笑笑得心口都发颤了,觉得秦郅玄说打断他的腿的事儿,有点不像是开玩笑。

    忙不迭贴到秦郅玄身上去,使出他惯用的招数——捏着声音娇滴滴的撒娇。

    “没有躲,你别总这么凶嘛,你一凶我就怕。”

    “你那天一直都在欺负我,哪有说要为我做主的意思,我本来就不想去上班,那种情况下你还逼我去,我脑子一热,就跑了。”

    他现在倒是学聪明了点,知道把错往别人身上甩。

    秦郅玄只冷冷哂笑:“凶?我就是对你太好了。”

    秦郅玄出口的每一个字,落在时茭耳朵里,都是恶毒阴冷的,秦郅玄就像是地狱里冒出来的修罗。

    偏执成性,嗜血成瘾。

    秦郅玄又捏了捏时茭莹润似薄玉的耳尖,跟亵玩无异,揉圆捏扁。

    “忘了告诉你了,你哥已经知道你找人给他使绊子的事了,你猜时家现在怎么看你?会不会已经跟你断绝关系了?”

    时茭心一下就提起了,攒了一泓清泉的瞳孔睁大:“他们、都知道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是你……”

    “那宝宝可就误会我了,我一直帮你遮遮掩掩,唯你马首是瞻,什么时候害过你?”

    “可结果呢?换来的都是你的薄情寡义。”

    “我只是这次没帮你掩饰而已,你还真当时家的人想找你,找不到一点你使过的猫腻?”

    “所以你现在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拿了钱不办事了吧?”

    “不过,你的钱被冻结,倒是我做的。”

    “之前对你千好万好,有求必应,养出来一只小白眼狼,就想着从我这儿捞钱后离开我是吧?”

    秦郅玄的控诉并不是大喊大叫,而是那种病娇疯批的类型,有一种情绪很平稳的疯感。

    时茭还沉浸在自己被时家发现做的坏事,手里也没钱的恐惧中,更令他担忧的是,他现在落秦郅玄手里了。

    秦郅玄才是最狠的那个。

    “真想看看宝宝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

    说完,又做出剜心的动作。

    秦郅玄带时茭回的不是时茭的公寓,而是自己的别墅。

    车停在别墅大门口,秦郅玄将贴在他胸前时茭脑袋立起来,就撞进一双沁着水雾的眸子。

    时茭眉眼洇得湿红,眼底却藏着若隐若现的倔强,因为更多的是脆弱。

    时茭,漂亮脸蛋,废物点心,却有着数不清的愚蠢心眼,表面装乖,外表极具迷惑性。

    “这就开始哭了?宝宝的水是准备把我的家都淹了吗?”

    时茭攥着一点秦郅玄的衣角,给人扯得皱皱巴巴的,眼睫濡湿,一副有眼泪,却欲坠不坠的可怜状。

    秦郅玄用指尖抹了抹时茭眼下的泪痣,因为这颗恰到好处的泪痣,让时茭清纯的脸生出媚色,又衍生别样的无辜。

    秦郅玄轻佻着神色,狭长锐利的瑞凤眼眼尾上挑,轻抿薄唇:“胆子这么大,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老公~”

    秦郅玄幽幽冷笑:“先别撒娇,我不吃这一套。”

    “而且,我还是喜欢你桀骜不驯的样子。”

    秦郅玄将人扔到床上,时茭就往床头躲,一脸警戒的望着秦郅玄。

    时茭是小鹿,秦郅玄的猎人。

    特别是当秦郅玄解领带的那两下,粗暴凶残,从此西装暴徒的形象,时茭自动契上秦郅玄的脸。

    阔别两天,秦郅玄想说,他和时茭分开的每分每秒,都觉得煎熬。

    工作工作没心思,找到人了想直接掳回来欺负一顿,又想看看时茭能闹出什么风浪来。

    每当秦郅玄靠近时茭时,就像是爬行在干涸沙漠里的旅人,顶着炎炎烈日,浑身被晒得起皮,脱水到极致,奄奄一息。

    可他碰见了期盼已久的水源。

    清甜入口。

    时茭喊了饿,肚子也“咕咕”叫个没完。

    恼怒归恼怒,秦郅玄也怕给时茭饿出个好歹来。

    时茭就坐在餐桌上,看着男人在厨房忙碌。

    他身上披着秦郅玄的衬衣,耷拉着脑袋,没什么力气,也睁不开眼睛,倒像是只困倦到极致的猫。

    只等秦郅玄做好吃食后,又将人抱坐在腿上,小口小口的喂给时茭。

    “快吃,吃完继续。”

    因为秦郅玄这句话,时茭恨不得将嘴巴里的小馄饨咀嚼个几百次,再慢慢悠悠咽下。

    时茭哭丧着小脸,先前的眼泪还没干,又要往外飙了。

    秦郅玄一手掐着时茭脖子,把鼻子埋入时茭侧颈,汲取其中那令他上瘾的香甜滋味。

    “怎么了?抽抽搭搭的,还成我的错了是吗?”

    时茭耳根、唇、眼眶,都是一般红的,几乎渗血,脸颊倒是没那么红,只像是涂了胭脂。

    他瘪着嘴不说话,只吃着东西。

    秦郅玄看出时茭故意拖延,在时茭耳廓处低声噗嗤一笑。

    “宝宝饿了有我给你做饭,那我饿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