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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各路疯批觊觎的笨蛋美人 第84章 “你只是嘴甜,你心里没我”

    “暗示的话,又没获利,是不是就不算教唆犯罪了呀?”

    “果然是高智商犯罪,心眼子就是多。”

    也就自己傻头傻脑的。

    秦郅玄见时茭情绪低落,顺应着安慰:“已经被抓起来了,权利越高,职位越大,就不可能事事都合规,只会越容易给人留下把柄。”

    听到人落网,时茭才松了口气。

    就该把陈锦桉关起来,黑心的坏人。

    “那你亏了那么多钱……”

    “会挣回来的,多做几个项目的事。”

    虽然他说得如此轻松,但时茭已然有了内疚心理。

    有钱人虽然不把钱当钱,但时茭还是觉得这是一笔他无法衡量的巨款。

    “都怪我,要不是我把文件藏起来,就不会让他有机会的。”

    “你惩罚我吧。”

    秦郅玄冷隽面容上一点没有舍财的颓废,反倒是浓情狎昵:“那之后还乖吗?还跑吗?”

    “乖的乖的,不跑了。”

    小小的酒窝很是漂亮,眼睛弯弯的,配上水光眸,就像是一轮弯月沉入潭水中。

    时茭的胡乱摔动的脚下意识踩在秦郅玄膝盖上,想磕放一下来着。

    却在猛然间,看清了秦郅玄眼底暴涨的热烈炽爱。

    他早就不纯洁了,自然能读懂秦郅玄每一个晦暗眼神之下的真实意图。

    比如现在,就是熊熊欲火。

    秦郅玄将时茭的脚捧起,窝在他手心中。

    他的手比时茭的脚粗糙多了,时茭就是一整个被打磨圆润滑腻的精贵美玉。

    “宝宝是我的心头肉做的,不然为什么我的心脏会和你有这么强烈的情感共鸣。”

    时茭:“……”

    又来了,粘糊情(sao)话又来了。

    “我是宝宝的边角料做的。”

    因为时茭总喜欢说些骗人的话哄他。

    时茭倾身,补充了足够水分和营养的唇部,又是红艳艳的。

    他抱住秦郅玄的脑袋,揉进自己怀里,短暂的亲昵了一下。

    “要……吗?”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腕骨,都快给时茭擦起火星子了,触碰之处电流微窜,酥酥麻麻的。

    秦郅玄的眼神更是灼烧得时茭瑟瑟发抖。

    “我的灵魂在诉说渴求,但算了。”

    “这么多天没休息好,要乖乖睡觉了。”

    说完,就虎口卡在时茭腰身上,将人带到床上。

    -

    时茭说被拱醒的。

    刚醒的时候,秦郅玄正好从他面前的被子里钻出来,双手撑在他身体左右两边。

    时茭面色如潮,艳丽欲滴,给人的诱惑简直让秦郅玄血脉偾张。

    刚睡醒,睡眼惺忪,时茭就用手揉了揉。

    “睡够了?”

    男人的声音粗粝得跟被砂石磨过一样,压抑闷哑,可见隐忍。

    “宝宝,我可一晚上都没睡着。”

    “光盯着你跟狗一样闻味儿了。”

    说完,还抿了抿干涩的唇角。

    更像是饥肠辘辘的狼,准备开始狩猎厮杀。

    明明温香软玉在侧,他能为所欲为,却煎熬了一整晚。

    秦郅玄都觉得自己成正人君子了。

    他是吗?

    自然不是的!

    估摸着时茭睡够了,就跟猪拱食一样。

    他饿得不行!

    时茭觉得光亮刺眼,自顾自翻了个面儿。

    ……

    再次转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秦郅玄一来劲儿就没个收敛。

    真是过分!

    时茭躺在床上,窗外洒进来暖阳,带着点温意。

    “喝水。”

    “秦郅玄,要喝水——”

    大尾巴狼进了卧室。

    吃饱喝足了,精气神儿都充足爆表。

    秦郅玄上半身没套衣服,臂膀上的肱二头肌和公狗腰看得人心里凰凰的。

    给人喂了水后,时茭就像是枯萎的花苗复生,生长得姝丽艳糜。

    “要走了,得回家了。”

    时茭感觉腰都是软的,恨不得粘在床上一辈子。

    一咬唇,嗔向秦郅玄的眼底满是凄哀。

    “我感觉,我都要碎了,一块一块的。”

    秦郅玄“噗嗤”嘲笑,又轻手轻脚把时茭从被子里捞出来。

    抵达A市后并没有回时茭的公寓,而是秦郅玄另外一处半山别墅。

    别墅华丽似宫殿,翠绿花草郁郁葱葱,很有自然气息,呼吸之间都有香草的味道,阳光沐浴,田园风浓郁得人诗词歌赋都要往外蹦。

    时茭又想起了一件事:“时家,亏得是不是也很多呀?”

    秦郅玄神色淡然:“补偿给他们了。”

    收了补偿,就不许再和他抢老婆了哟~

    时茭又蔫啦吧唧的,心中愧疚加倍。

    “他们应该不会想再看到我了吧?”

    秦郅玄:“我一个人看。”

    秦郅玄领着时茭进门。

    家里有两个阿姨在忙碌,加上之前在户外看到的人,时茭粗略估计秦郅玄家里有十几个人主家帮佣。

    秦郅玄带着时茭到顶楼,停在门前。

    “开门吧。”

    像是有什么关子卖给时茭,惹得时茭狐疑。

    难不成,有惊喜?

    在秦郅玄期待的眼神下,时茭也陡然生出期许。

    可当他开门后,看清屋内的场景后,整个人悚然失色。

    说是肝胆俱裂都不为过。

    屋内是一座金光闪闪的牢笼。

    纯金锻造的竖柱结合在头顶,吊下细长金链。

    时茭顿觉头皮发麻,扑面而来的寒气森森入体,梗着脖子,僵硬着身躯,机械的转头望向秦郅玄。

    男人脸上噙着得体的笑,似乎并没有察觉时茭诡异的面色,反倒是沾沾自喜,想求得时茭的表扬。

    “喜欢吗?我布置得很漂亮的。”

    要论金钱价值,时茭喜欢得不得了,但是……

    秦郅玄从后环住时茭的腰,身躯力压在时茭后背,脑袋也磕在时茭单薄的肩膀。

    “不喜欢吗?怎么都不笑?”

    音色沾染着空灵,幽祟如附骨之疽。

    时茭只感觉到了侵蚀他浑身的恶寒。

    “你要、要把我关起来?”

    秦郅玄沉溺于自我的爱意中,厮磨得都快沦陷了。

    “宝宝太不乖了,不仅总是看别的男人,还想着跑。”

    “太不安全了,我怕你遇到危险。”

    “我也知道你只是嘴甜,你心里没我。”

    “作为你的男朋友,我太没有安全感了。”

    “而且,你不是说了嘛,要我惩罚你。”

    “我的惩罚就是,我要你永远和我在一起。”